緋色妻,總裁求上位 第150章︰

作者 ︰ 草荷女青

還沒走到房間里就听到男人憤怒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那聲音絕對超級有殺傷力,席陽不由得渾身抖了一下,心想,這個發出聲音的雄性體絕對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吧。舒愨鵡

誰知道當她跟著李誠信進到房間里的時候傻眼了,這個房間里總共帶她和李誠信也就五個人,除了喝得爛醉如泥在地上躺著的月生外就只有李凱絲和一個滿頭銀絲清瘦的老人,莫非剛才那一聲是他發出來的?

席陽不由得用一種打量的眼神望著這個滿頭銀絲的老人,他對著月生大吼,難道他就是傳說中月生的爺爺月懿?

他跟月生的五官長得確實有那麼一點相似,看起來應該是月懿。

「小白,小白你醒醒,小白。」李凱絲抱著月生使勁地晃著,可月生卻絲毫沒有反應。

這時候德哥端著一盆冷水從外面進來,經過席陽的時候他扭頭看她一眼,席陽也看他一眼,直覺告訴席陽這個男人不好惹,是個狠角色。

德哥走到月懿的跟前,低聲道,「老爺,冰水來了。」

月懿接過水盆,說道,「凱絲你松開他!」

德哥這時候再次扭頭看著席陽,席陽也毫不畏懼,下巴一抬,勇敢地與他對視,心里道,哼,誰怕誰,不就是比我高那麼一點點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哼!

德哥確實不太高,也就174cm,而席陽光腳就170cm,雖然今天沒穿高跟鞋,但是鞋跟也有兩三厘米那麼高,所以她其實跟德哥基本上差不多高。

「爺爺,您這樣做小白他可能會生病的。」李凱絲擔憂地說。

誰料月懿道,「死了才好呢!阿德,把凱絲扶起來!」

德哥把李凱絲扶了起來,「嘩啦--」一聲月懿將一盆冷水潑到了月生的臉上,許是水實在是太涼了,月生竟然還真的醒了。

「小白你醒了?」李凱絲激動地蹲下去伸手就要擦月生臉上的水卻被他一把推開,獨自站起身。

目光在門口站著的那個女人身上停留。

在月懿做出潑水動作的時候席陽就扭過頭閉上了眼楮,此時才緩緩睜開眼楮扭回來,一扭回來眼神就撞上了月生的眼神,他的眼楮許是被冷水沖過的緣故,很冰冷,不知為何席陽就有些心虛,她不管與他直視,眼神開始四處亂飄。

「兔崽子你找死是不是?把凱絲扶起來!」月懿命令道。

月生似是沒有听到,一瞬不瞬地盯著門口眼神亂飄的女人。

月懿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在看到席陽的時候本來就冰冷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冰冷,「阿德,把那個女人給我抓起來!」

「誰敢踫她一下試試!」陳如當即站在席陽的跟前,將她擋在了後面。

月生的拳頭暗暗地攥緊,發出「咯 」的聲響,牙齒也緊緊地咬著,整張臉使勁地繃著,隱忍的火山就要爆發,而且一旦爆發,後果不堪設想。

德哥扶著李凱絲站了起來,她立在一旁沒有說什麼,但嘴角卻浮現出一抹若隱若現的輕笑。

李誠信早已察覺到了一些端倪,所以他更是什麼都沒說,但看著席陽的眼神有些復雜。

「阿德,還愣著干什麼!」月懿不悅道。

「是,老爺。」阿德甩了下頭,門口立著的保鏢隨即朝席陽和月生走去。

「誰在上前一步試試!」陳如索性長臂一伸將席陽摟在了懷里,然後看著月懿說,「月先生,我想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她是沙南太太的妹妹,若是你想與沙家為敵,那麼我無話可說,但是我奉勸你最好冷靜,今天你們誰若是敢踫她一下,今天我就讓誰血濺于此!」

月懿冷笑一聲,「好大的口氣!你又是誰?」

「站不改名坐不改姓,陳如!」

「陳如?」月懿的忖度片刻,眉頭微微皺起,「你是肖岩柏的人?」

「沒錯!」

「可肖岩柏半年前不是已經死了嗎?」

陳如冷冽的眼神掃向月生,「這一切還都要拜月先生的孫子所賜。」

月懿微

微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陳如輕笑,「月先生還是好好問問你的寶貝孫子都做了些什麼吧,若不是席文小姐跟我家先生求情,恐怕現在月先生不會在這里站著而是在監獄里,甚至是墓地,但是我家先生雖然答應了暫且不追究月少爺的責任但並不是不追究。」

陳如的話剛落,門口傳來一個聲音,「請問誰是月生?」

眾人朝門口望去,只見四名穿著制服的警察手持工作證走了進來。

「誰是月生?」為首的一人再次問道。

「我。」月生干脆利落地回答,同時朝前邁出一步。

「你干什麼!」月懿推他一把,笑著來到公安人員的跟前,「警察同志,請問有什麼事嗎?」

為首的那名警察掏出了拘留證,「月生涉嫌故意殺人和故意傷害,我們需要將他帶回去審查。」

月懿一听驚訝萬分,難道剛剛陳如說的都是真的?他不相信!他從來都沒听小白說過這件事,不可能!他激動地抓著警察的手術哦,「我孫子涉嫌故意殺人?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孫子他怎麼會殺人呢?不可能!一定是你們弄錯了!」

「先生請你松手不要妨礙我們辦案!」

「警察同志--」

「先生,你若是再不松手我們將以妨礙公務罪將你一同帶去警局審查。」

月懿一听慌忙松開手卻攔在了月生的跟前,像老鷹護小雞的架勢,瞪著眼楮說,「我不許你們帶走我孫子,我孫子絕對不會殺人!」

「爺爺--」月生剛叫出口就被月懿冷聲打斷,「你給我閉嘴!」

月生咬了下嘴唇堅持說道,「爺爺,您放心我肯定沒事,德哥,你把陪爺爺回家等我,我跟他們去警局走一趟。」

「今天是你跟凱絲結婚的日子,你若是去警察局這成什麼?我不許你去!」

「爺爺!」月生笑著按下他張開的雙臂,「您跟德哥先回家,我一會兒就回去,放心吧,我真的沒事。」

「可是……」

月生笑著擁抱住他,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爺爺,我昨晚上都沒吃飯,現在肚子餓得都在叫呢,您一會兒跟德哥回家給我做我喜歡吃的飯菜等我回家吃好不好?您放心,中午的時候我肯定回家。」

「小白,你跟爺爺說你到底有沒有殺人?」月懿的聲音里帶著絲絲的哭意,他一輩子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從來沒有做過違法犯紀的事情,如今老了孫子若是出個什麼事他該如何跟兒子和兒媳婦交代呀。

月生笑著搖搖頭,「沒有爺爺,我沒殺人。」

月懿有些激動,「真的?」

「您連您孫子還不相信嗎?」

「信!我孫子說什麼我都信!那你中午要早點回來,我這就跟阿德去買東西回家給你做午飯。」

「好。」

月生被警察帶走了,走到陳如和席陽身邊的時候他停了下,看著陳如說,「你信不信不出兩個小時我就能大搖大擺地從警察局出來。」

陳如笑著搖搖頭,「這個還真說不定。」

月生又看向席陽,「你是不是也這麼想的?」

席陽沒吭聲,肖岩柏的死是個意外,但是月生打他卻又是這個意外的導火線,所以若是真的追究起來,月生還真的涉嫌故意殺人,而且肖向菊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月生將她從樓梯上推下去導致了她脊柱斷裂,腦部震蕩,醫生說可能以後她就只能在*上度過,換言之就是她癱瘓了。

若是月生真的被判刑,那麼她會陪他一起,因為他所做的那些都是為她,要說判刑,最該判刑的人是她。

席陽的沉默讓月生誤以為她跟陳如是一樣的想法,他很惱怒,拋下了一句狠話,「席陽你等著,我若是坐牢,你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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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文正睡著,迷迷糊糊听到手機響了起來,她閉著眼眼楮伸手四處亂模手機,模了半

天也沒模到,可突然手機去自己來到了她的手心里,她一個激靈睜開眼楮。

「是陽陽打來的。」沙南輕聲說。

席陽看他一眼按下接听鍵放在耳邊,還沒來得及說話卻倏地坐起身,「陽陽你怎麼了?你在哪兒?」

「好!我馬上就去!」席文匆匆掛斷電話掀開被子就要下chuang沙南卻拉住了她,「發生什麼事了?」

席文懶得搭理他,就去甩手,可卻沒甩開,她很生氣,「松手!」

「你現在不能出去亂跑,吹著風不好,陽陽出什麼事了?我過去。」

「不用你管!」席文再次甩手,沙南卻抓著她的手腕抓得更緊,臉色也有些不好,「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是你連解釋的機會都不不肯給我,文文--」

「我再說一遍,松手!」

沙南依舊緊攥著她的手腕,「文文,我們就不能好好地談一談嗎?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

席文輕嗤冷笑一聲,「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你跟單律慎偷qing都偷到醫院來了,我就差當場逮到你們,怎麼?你想告訴我你跟他之間沒有做過那種齷齪的事情?」

「我沒有!」沙南當即否認,臉有些微紅。

「沒有?」席文諷刺地看著他,「男子漢大丈夫做事不敢承認你算什麼男人!松開手別踫我,你讓我覺得惡心!」

沙南的臉色很難看,不難看出他在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說出這樣的話確實讓人很氣憤,但他能夠理解她此時的心情,換做任何一個人听到他跟單律慎說的那些話誰都會這樣,「文文,我們好好地談一談行嗎?」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我要跟你離婚!」

沙南的極力隱忍在听到「離婚」二字時一下子爆發,他死死地攥著席文細細的手腕,眼楮里幾乎能夠迸射出火花,離婚是他的禁忌,他討厭也絕對不想听到這兩個字從她的口中吐出來,「有沒有好談的無所謂,但是我告訴你,想離婚,門兒都沒有!」

他朝後用力一推席文倒在了chuang上,而他轉身離開。

「砰!」門用力地踫上,緊跟著他冰冷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給我看好她,如果她再離開這個房間半步小心你們的腦袋!」

席文氣得將枕頭和被子一股腦全扔在了地上,這個自大狂妄的家伙他憑什麼這麼對她!是他有錯在先!

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席陽打來的,席文慌忙接通,「陽陽,你別著急我--」

「好,那你要注意安全,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我跟寶寶們都很好,倒是你,好幾天都不見你人影,處理完這件事趕緊回來。」

掛了電話席文噘著嘴巴眼楮翻著看著房間,這個臭沙南別以為他幫了陽陽她就會原諒他,不可能!他跟單律慎在他們還沒結婚之前做那種齷齪的事情就算了,竟然在他們結婚後還做那種讓人惡心的事情,實在是無法讓人容忍!

在醫院的樓下靜坐了半個小時的沙南平復了情緒,給單律慎打去了電話,「從今天開始你不要再來找我,找了我也不會見你。」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然後進了醫院的大樓。

席文還在chuang頭靠著生悶氣,沙南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著一地的狼藉,微愣了下,什麼都沒說,默默地將地上的東西一件件撿起來,剩下摔碎的茶杯他叫來門口的保鏢進來收拾,然後他倒了杯牛女乃來到chuang邊,遞給席文,「喝杯牛女乃消消氣。」

席文的臉甩得老高,不搭理他。

「老婆……」沙南柔柔地叫了一聲,同時一只手拽著席文的衣服,一副小孩子做錯事撒嬌的模樣看著席文,「老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來喝杯牛女乃,我放了糖的,很甜很好喝,少喝一些好不好?你看你這麼瘦,寶寶們每天還要吃女乃,你要是不補充營養你的營養會跟不上的,你的營養要是跟不上女乃水的營養肯定也跟不上,女乃水的營養跟不上寶寶們的營養也跟不上,寶寶們的營養跟不上到時候肯定會生病,生病了要看醫生,看醫生了又是打針又是吃藥甚至還可能輸液,到時候你肯定心疼,一心疼--」

「停!」席文咬著牙皺著眉頭扭過臉,甩開他的手,咬牙切齒地說,「我以前怎麼都沒

發現你跟唐僧似的!」

沙南雙手抱著牛女乃,微低著頭朝上翻著眼楮看這樣噘著嘴說,「唐僧不好嗎?」

「唐僧當然好了!只是--」席文故意朝他探了下腰,一字一句道,「你不好!」

「我知道我不好,但是我會努力讓自己變好。」沙南咧著嘴露出潔白的牙齒,一臉諂媚地笑,「老婆,你就給我一次重新改過的機會好不好?」

席文突然笑了下,「機會?你給過我機會嗎?」

沙南一愣。

席文笑看著他,「玩弄一個人在掌心的感覺是不是特別的爽?」

沙南又是一愣,嘴巴剛張開,席文卻抬起手制止,「你什麼都不要說,否則我會覺得你是在狡辯,其實我只是想知道,當看著別人痛苦煎熬,你的良心有沒有感到過不安?你有沒有晚上做過噩夢?」

沙南的濃眉蹙成一團,「文文,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出來,沒必要含沙射影拐彎抹角,我們是夫妻,我承認以前我對你隱瞞了很多事情--」

「你的意思是現在你就沒有對我隱瞞過嗎?」沒等他說完席文就接了他的話。

「有,我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幾乎跟你說。」

「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請問什麼樣的機會才是你口中合適的機會呢?現在算嗎?」

沙南沉默不語,她句句帶刺絲毫不給他機會解釋,砸這樣下去肯定又要吵架,他討厭吵架,他不想跟她吵架,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們經歷了那麼多才結婚走到一起,他想象中的日子應該是每天都跟吃了蜜一樣的甜,而不是現在這樣動不動就爭吵。

席文一臉的諷刺,「怎麼?無話可說了?」

「我……」

「你什麼你,你就是個惡心的男人!雙性戀?真是不簡單啊你,男人女人你通吃,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男人的時候就玩女人,沒女人的時候就玩男人,總之絕對不會委屈了自己。」席文句句帶刺,字字含沙,就連表情都是那麼的鄙視。

沙南深吸一口氣,又嘆出聲,「我承認曾經我跟單律慎確實有過一段那樣的關系,但是--」

「你承認就好!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就要敢作敢當,敢做不敢當那是烏龜王八!」

沙南咬了下牙齒,以前都沒發現她這張嘴原來也如此的毒辣,他忽略她那些刺耳的話,接著剛才的話,「但是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席文似乎是故意的,就是不讓他把一句話說完整,「很早以前?有多早?上午?還是昨天?或者是前天?大前天?」

「都不是,至少也有四年了。」

「四年?」席文隨即伸出四根手指頭,在沙南的眼前晃了晃,「四年?」

沙南點點頭。

「我們結婚幾年了?」

「快五年。」

「喲!還記著呢,我還以為你早忘了呢!快五年,四年,你婚內*啊?」

沙南選了沉默,沉默就是默認。

「偷qing的感覺是不是超刺激?」席文笑著問。

「文文--」

席文瞪著眼楮一副狠狠的模樣,「回答我!」

沙南低下頭,老半天迸出兩個字,「沒有。」

「沒有?沒有為何那麼多人*呢?鬼才相信!」

沙南深吸一口氣抬起頭,「文文!」

「你還好意思叫我老婆,你不覺得對不起我嗎?搞*,還是跟男人,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說你怎麼會喜歡單律慎那樣的男人呢?沒錯,單律慎是長得不錯,可他是個男人呀,都說異性相吸,你們為何同性相吸?」

沙南又是一聲嘆息,將牛女乃遞給席文,「你先把牛女乃喝了,然後我慢慢給你解釋。」

席文冷聲道,「沒必要解釋,我也不想听你們故事,不感興趣!婚,我離定了,兩個孩子我要一個,糖糖我帶走涵涵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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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南撇過臉咬著嘴唇,而後扭過臉說,「文文,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把離婚掛在嘴邊?我們不能好好地談一談嗎?結婚近五年我想你也不想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對不對?為什麼我們就不能靜下心來好好地談一談?」

席文毫不猶豫道,「不能!我跟你無話好說,沒什麼好談的。」

沙南看著她,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我說單律慎他本來跟你一樣是個女人,你信嗎?」

席文先是想听到了一個笑話似的表情,隨後在看到沙南一臉的認真時,愣了愣,再後眉頭皺起,一臉的懷疑,「你說什麼?」

沙南點點頭,「你沒有听錯,單律慎他跟你一樣從出生的時候就是個女性,只是她是在三歲的時候被他父親送去醫院做了變性手術。」

「什麼?!」席文這下是徹徹底底的驚呆了,那麼高大帥氣的男人竟然是做變性手術後的結果,怎麼可能!

「你一定會覺得我在說謊,但這是事實,雖然單律慎現在是男人的身體,但她卻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女人並不是個男人,所以她不喜歡女人,她喜歡男人。」

席文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沙南,這個消息簡直太讓人難以接受了,怎麼可能的事情,單律慎竟然出生的時候跟她一樣是個女的!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定是沙南為了掩飾自己跟單律慎那齷齪的事情瞎編造的,對一定是這樣!

「單律慎的父親是個重男輕女思想極其嚴重的人,單律慎的母親在生單律慎的時候難產而死,他父親又極愛他的母親,所以他沒有再娶妻,可是他又很想要一個兒子,所以在單律慎三歲那年他把他帶去了醫院做了變性手。」沙南輕聲敘說。

席文盯著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他為何長那麼高?」

沙南輕輕地笑了,「若是你見過單律慎的父親的話,你就不會再這麼問了,單律慎的母親和父親曾經都是籃球運動員,他母親一米八的身高,父親二米一,所以他一米八五的身高一點都不讓人覺得意外。」

席文很是驚訝的看著沙南,足足五分鐘才緩過來,眉頭一挑,「就算單律慎出生的時候是個女的那又怎樣,事實是,現在他是個男人。」

「我……」沙南張了張嘴,「是,沒錯,他現在的確是個男人,可是我跟他現在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席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你們之間到底是怎樣?」

沙南的臉有些紅,說起話來也有些結巴,「他,他想要我們還跟以前那樣,但,但我沒同意。」

「是嗎?」席文根本就不是懷疑,而是絲毫都不相信他說的。

沙南點頭,「是。」

「那我很好奇昨天我睡覺的時候你們在衛生間里呆了一個多小時都在談些什麼。」

「衛生間?」沙南的眉頭皺起,「什麼衛生間?」

席文也學他皺著眉頭,「忘了?昨天才發生的事情就忘了?」

「什麼昨天才發生的事情?文文我听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裝,你就繼續裝,繼續,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沙南有些著急,「文文,到底是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席文懶得跟他再廢話,就說道,「好,既然你執意說不知道,那我就辛苦一下告訴你,王護士告訴我昨天我睡覺的時候單律慎來找你,你們在衛生間里呆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你別告訴我王護士這是在誣陷你,她沒有理由這麼做。」

「她確實是在誣陷我!昨天你睡著後我就一直在chuang邊守著,後來公司有些事情需要我親自去一趟我就去了公司,為了能夠早點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回來陪你所以我一直加班到零點,可沒想到回來後王護士竟然在chuang上躺著,至于你說的單律慎跟我在衛生間里呆了一個多小時這純粹就是瞎編造的事情,我跟單律慎雖然以前是那種關系,但是自從五年前跟他斷了之後我跟他就一直清清白白的。」

席文譏笑出聲,「清清白白的?那晚你們在醫院的牆外說的話我全都听到了,你還想狡辯!那晚上你根本就沒回來,你去哪兒了?若不是跟單律慎在一起你為何不回來?」

「我--」沙南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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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沒法狡辯了吧?其實就算你承認那也沒什麼,現在這社會同性戀很多,沒什麼好丟人的。」

過了一會兒,沙南輕聲說道,「那晚我沒有跟單律慎在一起。」

「是嗎?鬼才相信你說的,沒跟他在一起那你跟誰在一起?你別告訴我你在醫院的牆外坐了*,我不相信你會那麼做。」

「其實,那晚我跟一個女人在一起,不過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席文有些意外,「女人?」

「唐琳你听說過嗎?」沙南問。

「唐琳?」席文黛眉蹙起,想了一會兒,「唐琳是誰?你前妻?前女友?」

「曾經的一個女人。」

「*?」

「算是吧,那晚我們無意間在醫院踫面,曾經她是個明星,但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她退出了娛樂圈,如今嫁了人,可那個男人對她不好,對她經常拳打腳踢--」

席文的心里涌起一股酸酸的味道,不等沙南把話說完她便道,「所以你同情心泛濫,決定重新將她納入懷中?」

「文文!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沙南有些生氣,停了下說,「你能不能听我把話說完?」

席文睨他一眼,語氣冷淡的出氣,「不能,我沒興趣听你說你*的現在抑或過去,跟我無關,現在最關心的是你準備什麼時候跟我去把離婚手續辦了,我是一天都不想跟你過下去,因為看著你我都會想起衛生間里那個令人作嘔的安全tao!」

「文文我到底要怎樣你才能相信我說的?我說過那個看護說的都是假的!什麼我跟單律慎在衛生間里呆了一個多小時那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子虛烏有?好啊,你等著,我去把王護士找來我們當面對質。」席文說著就要下chuang,沙南慌忙按住她,「你不能出去見風,我讓人去找她。」

「不行,你要是威脅她怎麼辦?」

「文文!」沙南嘆了一口氣,「在你心里我真的就是那樣一個滿口謊言下流齷齪的人嗎?」

席文有片刻的沉默,隨後脖子一梗,「沒錯!」

「你--」沙南氣得滿臉通紅,最後留了句「跟你簡直沒法溝通!」氣沖沖地離開了房間。

「撲哧--」在他前腳剛離開,席文就笑了起來,還從來沒見過他被氣成這樣子呢,不過,她隨即就又耷拉下腦袋,結婚是她心甘情願的,現在卻又提出離婚,她是不是言而無信呢?

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是個很好很好的男人,雖然他跟單律慎之間的事情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但是听他說了這麼多她知道若不是因為愛她,他豈會如此的「低三下四」,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何況他跟單律慎是在她跟他結婚之前,所以他沒有錯,只是她過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而已。

其實听完他剛才說的那些她已經不生氣了,她只是還沒完全說服自己去接受他,婚姻豈是兒戲,她當然清楚,可女人就是這樣子,動不動就把離婚掛在嘴邊,倘若真的走到離婚的那一步,恐怕她又該後悔了吧。

她是該好好地冷靜冷靜,戀愛雖易,婚姻不易,她要好好珍惜才行。

他這樣的男人是她一直都想嫁的男人,她終于嫁給了這樣的男人,如今她還有什麼好不滿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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