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妻,總裁求上位 第146章︰離婚?

作者 ︰ 草荷女青

月懿推開門進來的時候月生正一副病懨懨的模樣望著天花板發呆,臉色難看,嘴唇發白,看起來像是得了一場大病似的。

「都多大的人了還要死要活的,起來把飯吃了!」月懿最生氣的不是他私自跟席陽領了結婚證,而是他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這樣跟對抗,這讓他覺得心寒,他一把屎把尿地把他拉扯大還不及一個他才認識幾年的女女圭女圭在他心里的位置,他能不心寒嗎?

月生似是沒有听到,眼楮甚至連眨都沒眨一下。

「我再說一遍,起來把飯吃了!」月懿聲色俱厲地重復了一遍。

然而月生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就仿佛靈魂出竅了一樣。

月懿冷厲的神情黯淡下來,放下托盤中的食物,來到chuang邊坐下,輕嘆一聲,「小白,你就听話起來吃些東西行嗎?」

「我要陽陽……」月生發出了細弱蚊蠅般的聲音,但卻清晰地傳入了月懿的耳朵,他臉上原本柔和的線條頓時又變得稜角分明,「你要是再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你信不信我讓你永遠見不到她!」

月生沒再吭聲,閉上了眼楮,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情。

最後月懿實在無奈,便說道,「如果你想見到那個女人,就老老實實把飯給我吃了!」

閉著的眼楮倏地睜開,月生的眼中閃爍著不確定的欣喜。

月懿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站起身,「我的話還沒說完,你少得意!我告訴你明天的婚禮你若敢逃婚不參加或者胡來,明天的婚禮就是那個女人的葬禮!」

原本就不確定的欣喜被這句無情的話給打得如霜凍的茄子登時沒了光澤,月生看著月懿,一瞬不瞬地看了兩分鐘之久,然後有些吃力的坐起身,「爺爺,明天不單單只是陽陽的葬禮,還是您孫子的葬禮,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我們死後您能夠把我們合葬在一起。」

「你--」月懿氣得臉色發紫。

月生卻若無其事地從chuang上下來,進了浴室簡單地沖洗了一下,出來後發現月懿竟然還沒離開,他也沒搭理他,來到衣櫃前找了身休閑的衣服換上,又在鏡子前照了照,然後拿起手機朝門口走去。

「站住!你干什麼去!」月懿聲色俱厲道。

月生停了下,惜字如金,「出去。」

「在院子里走走可以,你休想離開月公館半步!」

月生轉過身,語氣平緩地說道,「爺爺,明天您孫子就要死了,臨死之前去跟妻子見個面都不可以嗎?」

「你--」月懿再一次被氣得快要吐血。

月生淡淡地看他一眼出了房間。

誰知道還沒走幾步,月懿河東獅吼般的聲音便傳出了房間,「兔崽子,你給我站住!」

月生沒理會他,下了樓,到了門口卻被保鏢攔住,「少爺,沒有老爺的吩咐您不能出去。」

「明天我就要死了,臨死之前出去走走都不行嗎?」月生淡淡地問。

保鏢一臉的驚慌,「少爺您?」

月生一副交代後事的模樣,「不必大驚小怪,人都是要死的,我只不過是比你們早死幾年而已,我死後就麻煩你們多照顧爺爺,他年紀大了,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你們要多順著他,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少爺,可是少爺您--」

「記住了就行,我出去走走。」

保鏢也不知道是否該攔著,在猶豫的時候月生已經跨出了門檻,車子就在門口停著,等月懿的聲音傳出來保鏢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進了車子,「砰--」一聲門被拉上。

「你這個兔崽子你給我滾下來!」月懿喊著從樓梯上跑下來,他畢竟年歲大了,說是跑,倒不如說是晃。

「給我攔住他!不許他離開月公館!」月懿如雷般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月生的耳朵,長這麼大以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爺爺如此的生氣,原本已經擰住車鑰匙的手松開了,他扭過臉從門口朝里看去。

女乃女乃在爸爸十歲那年病逝,爺爺一個人含辛茹苦地把爸爸拉扯大,給他娶了媳婦,次年他出生,這讓自從女乃女乃離開人世就幾乎不再有笑臉的爺爺第一次露出了笑臉,只因他看到了孫子。

之後爺爺漸漸地變得開朗,他把公司交給爸爸和媽媽打理,他每天在家帶孩子,做飯,成了半個「家庭主婦」。

原以為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這麼的安靜快樂幸福下去,可好景不長,在他兩歲那年爸爸媽媽去國外乘坐的飛機出事,他們雙雙離世,這個噩耗傳來的時候爺爺當場就昏了過去,好幾天才醒來,他一度的想過要自殺,可因為他,他最終活了下來。

中年喪子讓爺爺一夕之間黑發變成了銀絲,但還好他還有個孫子。

二十多年來爺爺既是他的爺爺,也是他的爸爸媽媽,爺爺很疼愛他,無論他做什麼爺爺都不會反對,惟獨跟凱絲結婚這件事他們有了分歧。

他知道爺爺是為他好,凱絲家勢力龐大,對于月家這個孤門獨戶來說有著很大的幫助,可是偏偏他就是不喜歡凱絲,他跟凱絲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凱絲長得確實沒法挑剔,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抑或是學歷修養,她無疑都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可惜,他是個例外的男人,他對她頂多也就算是兄長對妹妹的那種感情,甚至還不及,所以更別說男女之間的愛情,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從第一眼看到席陽開始,他的心就被她給融化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盡給他戳事的丫頭片子就那麼一眼,住進了他的心里,從小到大他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追求過女人,甚至可以說在遇到席陽之前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產生過絲毫的興趣,他一度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戀?

可情況卻是,他對男人也根本不感興趣!

所以後來他又懷疑,莫非他是個無性的人?這個還真有可能,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這麼定位自己的,直到遇到席陽。

那一刻他才相信一見鐘情原來不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而是真的會發生!而他也不是個無性的人,他更不是同性戀,而是異性戀,只是他一直都沒有遇到那個能夠吸引他的女人。

現在,她終于肯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了,也終于戴上了他精心挑選的鑽戒,跟他領了結婚證成了他的妻子,他以為從此以後就可以跟她一直快樂地生活下去,誰知道,爺爺一個欺騙的電話打來他匆匆離去,如今已經一周了,不知道她會不會胡思亂想,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相信他,他愛的人只有她。

月懿氣喘吁吁地來到車子前,拉了拉車門沒有拉開,生氣地對著窗戶喊道,「兔崽子你給我滾下來!」

車窗本來就沒有完全的關上,所以這麼近的距離,這一聲跟鐘聲一樣,幾乎震碎了月生的耳膜,爺爺是真的怒了,他雖然並不怕爺爺,但卻怕他被他氣出個什麼毛病來,他去年的時候才做過一次手術,到現在還沒完全恢復好,若是他把他氣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來即便是他跟席陽在一起了他也會一輩子不安,這件事需要慢慢地跟爺爺商量,爺爺雖然是個老古董,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月生推開車門下去,「爺爺--」

剛叫出口,只听見「啪」地一聲,他的臉頰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月懿打完後渾身開始顫抖,他從來沒有打過他,這是唯一的一次,打得他自己的心里都是疼的,可是如果不打他,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明天就要舉行婚禮,若是他這一出門明天不回來了他如何跟李家交代。

月生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頭發雪白的老人,他的爺爺,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打過他一次,可今天他卻扇了他一耳光,「爺爺,您打我?」

雖然心疼的要命,可月懿依然陰沉著臉說著狠冷的話,「不管你長到多大的歲數,我都是你爺爺,打你都是應該的!怎麼?你不服氣?」

月生噙了下嘴唇,轉身又進了車子,用力的踫上車門,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你,你給我……」月懿氣急攻心,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老爺!老爺!」保鏢們慌忙上前扶住他,有人呼叫了門口的崗哨,「攔住少爺,告訴他老爺昏過去了!讓他馬上回來!」

月生的車子在門口的時候被攔住。

「滾開!」他怒吼道。

「少爺,老爺昏倒了!」

月生口無遮攔道,「死了才好!讓開!」

保鏢們沒有讓,月生一踩油門,霍地沖了上去,一個保鏢被撞出去十多米遠,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可月生此時的腦子里除了被月懿打了一耳光的委屈外什麼都沒有了,他沒有停車,甚至都沒有看一眼地上血泊中的保鏢,絕塵而去。

「發生什麼事了?」在月生離開後不到五分鐘,一輛紅色的跑車來到了月公館的門外,看著門外地上一灘鮮紅的血車子里的凱絲嚇了一跳慌忙下車,「出什麼事了?」

「少爺開車撞了林峰。」一保鏢回答。

「什麼?!」凱絲瞪大了眼楮,慌忙又問,「那小白呢?他人呢?」

「少爺他出去了,老爺也昏倒了,叫了救護車,應該馬上就過來。」

正說著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

「爺爺昏倒了?」凱絲慌忙朝院子里跑去。

月懿和林峰都被救護車帶走送去了醫院,凱絲也跟著去了,跟她一起的還有月懿的貼身保鏢德哥。

「德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爺爺怎麼突然昏倒呢?還有小白他怎麼開車撞了林峰?」緊急搶救室外凱絲問道。

德哥嘆了一口氣,「凱絲小姐,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少爺跟老爺突然就吵了起來,少爺負氣離開,老爺被他氣昏過去了。」

「小白怎麼可以這樣!就算是爺爺說了什麼惹他不高興的話他也不該這樣惹爺爺生氣,爺爺年紀大了他不能生氣。」凱絲很是生氣,隨即掏出手機給月生撥去了電話,可月生卻沒有接,她就給他留了語音。

月生開著車一直跑到海邊,對著大海大吼了起來,他是真的很生氣,他都已經快三十歲了,爺爺竟然扇他耳光!

明天結婚?不可能!他的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席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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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南一夜未歸,一直到第二天的快中午才來到月子房,席文正在喂孩子吃女乃,因為是雙胞胎女乃水不夠,所以每次只能吃飽一個,另一個喝女乃粉,喝女乃粉的那個不樂意就扯著嗓子大哭,沙南進來的時候看著女兒躺在床尾哭得小臉都紫了,可席文卻置之不理,只喂兒子,他急忙問道,「文文怎麼了,寶寶怎麼哭成這樣?」

席文沒有抬頭,依舊低著頭看著懷里吃女乃的兒子,她想好了,女兒她帶走,兒子留給他,今天晚上她就離開,所以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喂兒子吃女乃了,以後就再也不能喂他吃女乃了,想著想著她的眼淚就來了。

女兒哭得嗓子都啞了,沙南心疼地上前將她抱在懷里,又問席文,「文文,你沒听到寶寶在哭嗎?」

席文依舊沒抬頭沒理他,沙南的心里本來就有火無處發泄,見席文這樣一副冷冰的模樣,他頓時有些惱火。

「文文,我問你寶寶怎麼哭成這樣!」

席文這才抬起頭,用一種冷淡到不能再冷淡的眼神看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再次低頭看著懷里吃得津津有味的兒子。

「我在問你話呢,為什麼寶寶哭成這樣!」沙南由質問變成了大喊。

「阿南你干什麼呢,老遠都听到你在吼,吼什麼呢,嚇著孩子怎麼辦!」沙勝煌拿著泡好的女乃粉急匆匆地從外面進來,「寶貝孫女,是不是餓壞了?都是爺爺不好泡女乃粉太慢了,來來來,趕緊吃,不哭了啊。」

沙勝煌將女乃嘴放在小家伙的嘴邊,小家伙立馬不哭了,用力噙住女乃嘴大口地吸了起來。

「告訴爺爺,爺爺泡的女乃粉是不是很好吃啊?」沙勝煌小心翼翼地將孫女從沙南的懷里抱在了自己的懷里,然後走出了月子房。

沙南此時顯得有些局促,他搓了搓手又放開,看著席文張了張嘴巴又閉上,最終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半個小時後吃飽女乃的小家伙睡了,席文將他放好,在他身邊躺下,側著頭看著他,面帶笑容卻默默地流著淚。

見她流淚沙南以為她是因為他剛才吼了她心里委屈,小聲道,「對不起文文……」

席文輕輕閉上了眼楮,吸了下鼻子後又睜開,一副似乎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樣子,笑著說,「怎麼了?為什麼說對不起?」

沙南微微地怔了下,心里不禁有些疑惑,她流淚不是因為他剛剛吼了她嗎?

「你……」沙南模了模自己的眼楮。

席文擦了下眼楮,「你以為我流淚是因為你剛剛對我大吼小叫嗎?」

沙南點點頭,「對不起,我只是看到寶寶--」

「不用說對不起,孩子是我的也是你的,你若是不心疼才讓人生氣呢,我沒事,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想著自己懷上他們多麼的不容易,現在看著他們健健康康的我心里高興,寶寶睡了,我也睡一會兒,你有什麼事情你就去忙吧。」席文說完就又閉上了眼楮。

沙南張了張嘴又閉上,一路上他都在想如果她問起他一晚上都去干什麼了,他該如何回答,可當她什麼都不問的時候他卻有種失落的感覺,就放佛準備考試準備了很久可突然老師說不用考了一樣,甚至他還有種感覺,覺得她似乎是知道了昨晚上他在哪兒跟誰在一起,可是怎麼可能呢,一定是他的做賊心虛的緣故。

沙南出了房間,不一會兒沙勝煌也從旁邊的房間里出來。

「你跟我來一下。」沙勝煌看了他一眼,又進了房間。

沙南猶豫了片刻才進去。

「昨晚上干什麼去了?」沙勝煌開門見山地問道。

沙南來到床邊看著熟睡的女兒,一臉平靜地回答,「有些事情。」

沙勝煌盯著他,嗓門有些高,「我問你干什麼去了!」

沙南抬眸看他一眼,依舊一臉的若無其事,「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晚上沒過來。」

沙勝煌輕笑一聲,「事情?什麼事情?」

沙南選擇了沉默以對,低頭輕撫女兒柔女敕的小臉,嬰兒的肌膚可真光滑,模著很舒服。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麼,阿南,你要清楚你現在已經結了婚有了孩子,你若是依舊胡來,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

沙南淡淡道,「我知道該怎麼做。」

沙勝煌瞪他一眼,「知道最好,我就怕你不知道!」

過了一會兒沙勝煌又說,「文文問你昨晚上為什麼沒有回來嗎?」

「沒問。」

「沒問最好,要是問了你準備怎麼回答?還像剛才敷衍我那樣說你有事?」

「她不會問的。」

「你就這麼肯定?」

「她一項不過問我的私事,我了解她。」

「了解?」沙勝煌像是听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低低地笑了起來,「你最好跟單律慎斷絕任何的來往,否則早晚會出事,除非你不想要現在的婚姻,但是我丑話給你說在前面,若有一天你跟文文離婚,兩個孩子你們誰都不能帶走,都是我的!」

「離婚?」沙南倏地抬起頭。

沙勝煌看他一眼,走到嬰兒chuang邊,撥開他的手,不讓他再模孫女的臉,小孩子的臉哪是隨便可以模可以捏的,「從你計劃跟文文結婚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應該知道,橫在你們之間的障礙有多少,既然你婚前沒有跟她坦白一切,那麼就注定了你們的婚早晚都得離。」

雖然父親的話听著很讓人不是滋味,但沙南的心里很清楚,父親說的很對。

沙勝煌緊跟著又說道,「有些事情你可以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輩子,紙早晚是包不住火的,你最好提前做準備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沙南沒吭聲,低頭思索起來。

「你是真心喜歡文文的嗎?」沙勝煌又問。

沙南絲毫沒有猶豫,「是。」

「那就找機會跟她坦白。」頓了下沙勝煌又補充道,「但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告訴她,你要清楚哪些是必須要告訴她的,那些是可告訴可不告訴她的,剩下的就是那些絕對不能告訴她的,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沙南點點頭出了房間,父親的話在他的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他以前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只是考慮了那麼久他卻依舊不知道該怎麼做。

離婚?不!他絕對不離婚!他好不容易才跟她結婚的,才結婚這四年,他們的孩子才剛出生怎麼可以離婚,說好的白首不相離的,所以絕對不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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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生給席陽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好去了洗手間,包在飯店的椅子上放著,響第一次的時候陳如沒有理會,第二次他還是沒有理會,可到第三次的時候席陽還沒有從洗手間出來,他只好打開她的包掏出了手機,看著屏幕上顯示的「老公來電」時他的雙眸倏地轉冷,用力摁下了接听鍵。

「陽陽,是我。」在月生的聲音傳出來後陳如看了眼洗手間的方向,然後開口說道,「你是哪位?陽陽在衛生間洗澡,你有事嗎?要不我把手機給她?」

月生一听不是席陽而是一個男人接的電話,頓時警惕起來,「你是誰?」

「我是陳如,請問你是哪位?找陽陽有事嗎?」

陳如?陽陽跟他在一起?她不是說已經跟陳如沒有任何來往了嗎?他們怎麼會在一起?而且她還在洗澡,現在是中午,她洗什麼澡?難道是他們?一股怒火頓時在月生的身體里流竄起來。

「喂?請問你在听嗎?你是誰?你找陽陽有事嗎?她正在洗澡,要是沒什麼急事的話等她洗完了我一會兒讓她給你會電話。」

「嘟嘟嘟--」電話里傳來了一陣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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