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離開一整天席文都忐忑不安的,腦子里耳邊都是肖岩柏昨天說的話,明晚我去你那里,晚上做我的飯。
給他做飯沒問題,但是……唉!席文嘆了一口氣,該來的想躲也躲不掉,誰讓她要欠他三千萬呢,只能任他宰割了。
別人都祈禱自己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她倒希望自己天天生病。
已經晚上七點了,肖岩柏遲遲沒有出現也沒有電話和信息。
他今晚應該不會來了吧?席文心想,突然間就輕松了很多,把門反鎖就回了房間。
似睡非睡的時候感覺有一只手在模她,那手滾燙滾燙的,她一驚睜開了眼楮,對上肖岩柏那雙深邃此時卻泛著危險的眸子,房間里燈光昏暗卻照得他那雙黑眸明亮明亮的,綻放著惑人的光芒。
「阿岩……」席文竟然鬼使神差地輕喚了一聲。
肖岩柏原本就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 」地一聲全部斷裂!
這**注定是瘋狂的……
清晨柔和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里擠進室內,灑下一地的浪漫。
**上席文還在沉睡,如羽扇般濃密卷翹的長睫毛遮擋了那雙散著靈氣的美眸卻遮擋不住那股靈氣,她是美麗的,從第一眼見到她他便知道,所以他認定了她是他的,只能是她的,一如現在、將來。
安靜地坐在**邊,看著熟睡的女人,肖岩柏的臉上始終都掛著淡淡的笑,帶著些許的滿足。
七年,足夠改變一個人,容貌抑或內心。
可他的心,卻始終都被她一個人填著,塞得滿滿的不留絲毫的空隙,不管是愛還是恨。
愛也好,恨也罷,從在夜總會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決定,從今以後,她就只能在他身邊!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
經過昨晚,他更是堅定這個想法。
他用七年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銅牆鐵壁就在昨晚她那一聲聲的叫喊中支離破碎怎麼也拼湊不起來,所以他豈能讓她這個罪魁禍首離開。
席文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二點了,身邊已經沒有肖岩柏,想著昨晚上的一幕幕,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她昨晚上怎麼可以叫出那樣難听的聲音,真是丟死人了!
門從外面推開,肖岩柏走了進來。
席文立馬拉起被子捂住了臉,雖說跟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今天她卻說不出的別扭,就是不敢看他。
「別捂了,你渾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快點起**收拾一下吃午飯,我一會兒還要去公司順便把你送到大院。」肖岩柏說完就轉身出去了,听到關門聲響起席文這才悄悄地探出頭,松了一口氣,迅速穿衣洗漱。
廚房里,看著兩葷兩素四個菜和一個湯,席文不禁懷疑道,「這些全都是你做的?」
「難不成你以為是我叫的外賣?」
席文撓撓頭,「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肖岩柏睨她一眼,端起兩盤菜遞給她,「你該為能夠吃到我親手做的飯菜而感到無上的光榮,因為截至目前除了我太太和我媽之外,你是唯一一個能夠吃到我親手做的飯菜的女人。」
席文挑了下眉頭,「是嗎?那我可真是三生有幸啊,那就謝謝了肖大少!」
「不用客氣,今晚伺候好本少爺就行了。」
席文不禁喊道,「今晚還要?」
「你月事來了?」
「沒,對!對!我月事來了!」席文匆忙轉身出了廚房,心里暗罵,臭**!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月事來了?肖岩柏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端起兩個菜也跟著出了廚房,放下菜徑直進了臥室,掀開被子一看,臉色立馬沉下!
席文見他進了臥室就知道大事不妙,她立馬走過去晃了晃他的胳膊,「阿岩……對不起,我月事沒來。」
肖岩柏下巴一抬,一臉的得意,「既然知道錯了,那你自己說吧,我怎麼懲罰你?」
「我……那地方現在還腫著。」
肖岩柏微微蹙眉,卻一臉的懷疑,「腫了?」
席文抿著嘴點點頭,「還很疼。」
「喲,那可嚴重了,讓我看看。」
「別!」席文慌忙按住了他的手,「你別看!有什麼好看的,腫了就是腫了!」
「還害羞呢,你渾身上下我哪個地方沒看過?」
「反正就是不要你看!」
「行行行我不看。」肖岩柏無奈地嘆了一聲,「既然這樣就讓你休息兩天,趕緊吃飯吧,吃完飯還要送你回大院。」
席文一听要她休息兩天,立馬就笑了。
肖岩柏卻狠狠地白了她一眼,「別得意,等你休息好後看我怎麼收拾你!讓你三天下不了**!」
切,席文回他以白眼,轉身出了臥室,兩天後她的月事說不定就來了,誰得意還不好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