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 第一七一章 演砸了,求月票

作者 ︰ 皇邪兒

月復黑嫡女,第一七一章演砸了,求月票

其實滿月也沒見過鼓點舞,但是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外面院子有一面大鼓五面小鼓,鼓面還蒙了七彩紗巾,鼓身還裝飾了大小不一的鈴鐺,因為滿月是從後院進入的前廳,所以看到二夫人藏在後院的鼓。ai愨鵡

二夫人和令狐平雪原本是想指望這一次翻身的,誰知——卻是被滿月看了個正著。

既然令狐平雪是口口聲聲說什麼鼓點舞,滿月這才聯想起來。

滿月走到令狐泉身邊坐下,二夫人和令狐平雪尷尬的站在當中。

原本是要一鳴驚人的,現在卻形同雞肋,可跳可不跳。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如果不想跳就算了。」令狐泉語氣愈發的冷淡,令狐平雪咬著牙,眼淚的眼眶內打轉。

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將以前學過的鼓點舞拿出來,就是想在下次進宮之前有所建樹,誰知——又是令狐滿月!

「王妃,我們——獻丑了。」

現在輪到二夫人騎虎難下了。

之前是她和令狐平雪給令狐泉下套,借著老夫人的名號在此展示,而今卻是——

即便令狐平雪稍後的表演萬無一失,但因為有之前滿月的話,又有眾人的議論,這效果已經遠遠不如預期了。

只怕會關注的人也就只有林冉了。

一面大鼓,五面小鼓都被抬了上來,令狐平雪在大鼓鼓面上翩翩起舞,舞姿驚艷動人,一看就知,令狐平雪為了今日費了多少心血和心思,只可惜——被滿月搶先了一步。

如果沒有滿月之前的揭穿,令狐平雪今天這一舞,的確是具備驚艷眾人的效果。

鼓聲時快時慢,令狐平雪在鼓面旋轉跳躍,腳尖如雨點一般落在鼓面上,隨著鼓聲翩翩起舞。

底下眾人看過之後,眼中雖有驚艷,更多則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二夫人坐在那里,說不出的尷尬和別扭,旋即目光冷冷的瞪向滿月,卻見滿月正與令狐泉低聲說著什麼,令狐泉微微點頭,對滿月明顯高看一等。

滿月對面,林簡和林東曜並排坐著,二人如平常宮宴一般,推杯換盞,相談融洽。

可這注定只是表面。

「五弟這麼晚才來?被人還是被事耽誤了。」林簡沖林東曜舉起酒杯,旋即一飲而盡。

侍衛蘇康見此,雖然擔心,但還是給林簡添滿酒。

太子殿下飲酒一向很有數,但今晚卻有些過了,已經有了三分醉意。

一身白衣的林東曜今晚格外顯眼,平時他都是以神色錦袍示人,偶爾換上白衣,翩翩風度不輸林簡。

「不管是人還是事,都已經解決了。」林東曜說話間,似有似無的朝滿月的方向看去,見她正神情淡然的看著令狐平雪跳舞,唇角不由勾起一抹清淺弧度,不似微笑,倒像是更深一層的探尋。

林簡看到了林東曜的這個眼神,卻視而不見。

「我看只是暫時解決了,五弟不要高興的太早。」林簡話中有話,語氣也變得蕭瑟深沉。

林東曜目光從滿月身上移開,淡淡的掃了一眼大殿中央跳舞的令狐平雪,旋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杯放下,正好與滿月看過來的視線撞在一起,林東曜迎上滿月視線,薄唇輕啟,淡淡道,

「年政,你去告訴令狐滿月,讓她放心,本殿下喝的不是酒。」

「是,殿下。」年政了然,閃身到了令狐滿月身邊。

他身上有刀傷,令狐滿月是知道的,上藥之後一段時間內是不能飲酒的,雖然滿月剛才看過來的眼神未必是那個意思,但林東曜卻是故意如此說。

他與林簡之間,在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遮掩的必要。

年政在滿月耳邊低語了幾句,滿月皺了下眉頭,淡淡道,

「五殿下天賦異稟,喝與不喝與我無關?」

林簡懂唇語,滿月此話一出,林簡不由得勾唇笑出聲來,

「天賦異稟?她這可不是在稱贊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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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曾稱贊過其他人。」林東曜淡淡開口,語氣卻是薄涼冰冷的。這其他人自然就包括林簡。

年政回到林東曜身邊,將滿月的話告訴他。

林東曜眸光垂下,盯著手中白玉酒杯,沉默不語。

一旁的林簡再次喝光杯中酒,面頰有些發紅,眼神也散發微醺光芒。

林東曜故意穿一身白衣出場,其實就是對他的挑釁,林東曜很可能已經知道是他派人暗中行刺,包括之前刺殺林東合的事情,林東曜很可能也知道了!

林東曜今晚出現,並不全是為了令狐滿月,他究竟還有其他別的什麼目的,林簡目前不得而知。

正在這時,一聲低呼在大殿中央響起。

下一刻就見一道人影飛快的沖到了大殿中間。

「平雪姑娘,你沒事吧?快起來。」

說話的是林冉。

林冉懷里抱著從大鼓上摔下來的令狐平雪。

二夫人也尖叫一聲沖了過去,見林冉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令狐平雪,二夫人臉色一寒,小聲提醒林冉,

「三殿下,我來吧。」二夫人不由分說將令狐平雪拉到自己身旁,卻見令狐平雪走路竟是一瘸一拐的。

二夫人臉色大變,顫聲開口,「平雪,你——你的腿怎麼了?快跟我說說。」

「來人,找個大夫給她瞧瞧。」令狐泉皺眉開口。

雖說不待見二夫人和令狐平雪,可是看令狐平雪現在這樣子,令狐泉又不能不管。

令狐平雪眼里含著淚,忍痛開口,「我的腿剛才像是被什麼打中了,突然之間很痛的一下,腳下一滑就從上面掉下來了,母親——我的腿好痛。」

眾目睽睽之下,令狐平雪又不能挽起褲腿給二夫人看,可是隱隱能看到她小腿那里滲出殷殷血跡,染紅了裙擺。

「啊——這是怎麼回事?」二夫人心疼的看著令狐平雪流血的小腿,繼而猛地抬頭看向滿月。

滿月此刻仍舊一臉平靜淡然的表情,仿佛天塌下來她也不會表現出任何激動與異樣。

二夫人是懷疑滿月的,可滿月始終坐在令狐泉身邊,那麼多人看著,她要動手的話,太扎眼了!那又是誰?

「你們看到了沒有!令狐平雪的腿受傷了!」

「唉!這是怎麼回事啊?跳的好好地怎麼會掉下來?」

「既然會掉下來自然是技藝不精出岔子了唄,這麼多人看著呢,她可是自己腳下一滑掉下來的,沒人過去拉她。」

「可她怎麼說是被什麼打中了小腿呢?你看她的腿都流血了!」

「你們真是笨!不這麼說如何解釋她從上面掉下來呢!難道說是她自己滑倒的,這不是打自己的嘴巴嗎?不找個理由如何下了這個台階!嘖嘖!這令狐平雪別看著一臉善良無辜的,反應倒是挺快的,知道為自己失誤找借口。」

「原來如此啊,我剛還奇怪呢,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的打中她小腿呢,咱們可什麼都沒看到啊!竟然是她自己滑下來撞到了腿。」

眾人議論紛紛,越往後說的越熱鬧。卻幾乎都是一面倒的認定令狐平雪是自己滑下來的,為了掩飾自己的失誤才如此說。

她小腿上的傷也是她自己滑下來的時候撞傷的。

令狐平雪委屈的落下淚來,想解釋卻敵不過悠悠眾口,二夫人更是氣的臉色煞白,快要背過氣去。

林冉原本是瞪了幾眼距離他最近的幾人,接下來卻發現根本堵不住那麼多張嘴,眾人的議論一旦開了頭,就收不住了。

「二夫人,大夫已經等在後院了,你帶平雪下去療傷。」令狐泉冷然出聲,暫時壓制住了眾人紛紛的議論聲。

「是,王妃。」簡單三個字,二夫人卻是說的牙關緊咬。

別讓她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否則一定將那人碎尸萬段!

二夫人扶著虛弱的令狐平雪走出大殿,林冉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令狐平雪身邊,可延

伸卻始終盯著令狐平雪的背影,一刻也沒有離開。

林冉此舉太過明顯,底下眾人都不是瞎子,有眼楮會看,這會子都是將同情的目光集中在宋筱悠身上。

在這之前,三殿下就沒少對令狐平雪獻殷勤,只可惜——令狐平雪輸了選妃宴,最終是宋筱悠指婚給了林冉。但林冉剛才的態度分明是對令狐平雪舊情難忘,卻是將難堪都留給了宋筱悠。

宋筱悠雖然不喜歡林冉,可二人有婚約卻是事實,林冉再不濟也是個皇子!她宋筱悠自認自己琴棋書畫未必輸給令狐平雪,令狐平雪不過是比她會裝可憐博同情而已!

如今林冉的舉止等于是告訴所有人,林冉自始至終就沒看中過她,心心念念的都是令狐平雪一個人!

宋筱悠臉色瞬間拉了下來,就連林冉走到身邊都沒抬頭看他。

原本表面還算融洽的氣氛,因為這個突如其來插曲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目睹一切,滿月視線在林簡、林東曜、林東合三人身上游弋。

如果令狐平雪真的不是自己滑倒的話,那麼剛才是誰在暗中放冷箭?

令狐平雪掉下去之前,林東曜剛剛與她眼神交流,況且林東曜一只手臂還受了傷,不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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