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 第一零三章 天網恢恢

作者 ︰ 皇邪兒

月復黑嫡女,第一零三章天網恢恢

畫像正是滿月本人,眉目清秀,栩栩如生。ai愨鵡

二夫人這會子也來了勁,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看向滿月。

「令狐滿月,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薛其懷里的是你的畫像,不是子璐的!難不成還是薛其想去你的院子結果走錯了來到了子璐這里,偏巧被你的丫鬟婆子看到了,這還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要不就是子璐說的,你跟薛其幽會之後想要冤枉子璐!你這心腸何其歹毒陰險!」

二夫人逮住任何一個機會都不會放棄打擊滿月。

「母親,先別說了,還是讓大姐自己解釋清楚吧。如果大姐真的跟薛其關系匪淺,那只要大姐跟父親解釋清楚了,父親會想辦法的。」令狐平雪每次都是如此,表面裝好心裝大度,實則卻是惡毒的落井下石,不留余地。

「二妹這話說的,不過就是一副畫像,那如果這幅畫像上畫的是人二妹的話,那豈不是還跟二妹有關系了?二妹又要如何解釋呢?」滿月反唇相譏,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令狐平雪眼底閃過一抹惡毒冷光,一臉無辜的表情看向滿月。

「大姐怎麼如此說,這畫像上的人確實是你不是我啊,如果畫像上的人真的是我,那我絕不會對父親隱瞞任何,一定如實稟報,只可惜——」

令狐平雪說到這里,令狐鴻熹已經打開了另一封書信。

令狐平雪眼底劃過一絲陰冷嘲笑,就等著看滿月如何被令狐鴻熹責罰了。

令狐鴻熹看到那書信,臉色更加難看,比之剛才還要難看數倍。

令狐平雪正在洋洋得意之際,那封書信不偏不移的甩在了她的臉上。

「啊——父親——」令狐平雪低呼一聲,不明白好端端的父親沖自己發火做什麼。

「侯爺,是令狐滿月惹了你,你沖平雪發火做什麼?你看把平雪嚇的。」二夫人急忙護著令狐平雪,仔細查看令狐平雪臉上有沒有傷痕。

令狐平雪委屈的看著令狐鴻熹。

「你還有臉開口?瞧瞧你做的好事!!看看這封信上寫了什麼吧!」令狐鴻熹指著甩在地上的信壓抑著怒火道。

二夫人不明就里,彎腰撿起了書信。

令狐平雪也跟著湊過去一起看。

原本書信上的內容該是薛其寫給令狐滿月的書信,而且那封信昨兒就讓寶煙晚上偷偷地放在令狐滿月的房間,今兒就可以利用薛其出現,名正言順的的搜查令狐滿月的房間了,可怎麼薛其身上還有一封?

而且這筆跡——

見母女二人不說話,令狐鴻熹深呼吸一口氣,壓抑著怒火說道,

「是不是沒話說了?!平雪,這明明是你的筆跡,難道這書信不是你寫的?」

「父親,這確實不是女兒寫的啊!」令狐平雪瞪大了眼楮,拼命搖著頭。

她什麼時候寫過這封信來?就算她有事讓薛其辦,也是讓令狐子璐開口!她是什麼身份?薛其那個傻子又是什麼身份!她豈會跟一個傻子攪合在一起!

「喬青,拿過來我瞧瞧。」一直沉默的令狐泉冷聲開口。

二夫人攥緊了那封信,看看一臉委屈無辜的令狐平雪,再看看表情冷淡的滿月,這會子如果還看不出是怎麼回事,那她過去幾十年真是白活了!她這兩個不听話的女兒,只怕又是被令狐滿月那個掃把星給耍了!

見二夫人攥著信不肯叫出來,令狐泉眉頭一皺,冷聲道,「二夫人如此緊張那封信,看來真是心中有鬼,剛才平雪怎麼說滿月丫頭的來?不是說了,若畫像上的人是她的話,她就對侯爺說實話,那麼現在呢?怎麼你們母女二人都成了啞巴了?」

令狐泉素來就不喜歡二房的,但二夫人終歸是生了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這又是哥哥家的家事,令狐泉一貫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二夫人千不該萬不該一次次的傷害令狐滿月!曾經,令狐泉與滿月的娘親也是經常走動,無話不說。後來滿月娘親去世了,沒過多久,安平王也去世了,令狐泉就更加無心去管侯府的事情了。

直到最近,滿月回來了,令狐泉每每看到滿月,都會想起她的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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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二夫人被令狐泉堵得說不出話來,不情願的將書信給了喬青。令狐平雪卻是一臉緊張的看著母親。

「父親,那封信根本就不是女兒寫的啊,是有人冤枉女兒!父親您可要明察啊!」令狐平雪現在比誰都緊張害怕。從薛其身上搜出來的那封信,筆跡簡直跟她寫的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尤其是她的名字,就連她自己第一眼看了都分不出來究竟是不是她寫的。

書信到了令狐泉手里,令狐泉一看書信的內容,忍不住冷哼一聲。

「好一個寂寞春閨無人相伴!好一個郎情妾意此生相守!二夫人!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這都寫了些什麼婬穢不堪的文字!如果說剛才滿月只是一幅字畫就被你們說成是不知廉恥苟且之事!那平雪這封書信又如何解釋?你可別說這不是她的筆跡!你倒是告訴我有誰能模仿她的筆跡模仿的如此像?平雪可是在二夫人的教下甚少出門,這字跡更加不可能傳到外面去,如此想象的字跡,不是她的又是誰的?虧你們母女二人剛才還有臉指責滿月!滿月不過是一副畫像,但凡見過她的人都可以畫出,但是這封書信呢?可是出自平雪之手啊!」

令狐泉揚著手中書信,面帶冰冷嘲諷。

二夫人此刻明知書信跟滿月有關,卻沒有絲毫證據反駁令狐泉的話。

令狐平雪看向早就嚇傻了的令狐子璐,眼珠子一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淚流滿面的看向令狐鴻熹。

「父親大人,女兒真的是冤枉的!既然有這麼一封來歷不明的書信,那麼為了證明女兒的青白,就請父親大人派人搜查女兒和大姐的房間吧!女兒問心無愧不怕搜查,想來若大姐也是無辜的,自然也不怕搜查!」

令狐平雪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薛其的玉佩和書信還在滿月房里。

如果還在的話,一旦被搜出來,指證令狐滿月的證據自然就多了!到時候她就有機會翻身了。

見令狐平雪如此說,滿月有些遲疑。

「父親,滿月那里簡簡單單一目了然,實在是沒什麼好搜的。」滿月越是如此說,令狐平雪越認為她心里有鬼。

「大姐,如今你我二人都有嫌疑,我都不怕搜查,你怕什麼?難道你心里有鬼?」令狐平雪看到滿月仍是遲疑的表情,內心更加篤定,令狐滿月肯定是沒發現那塊玉佩和書信,如果發現了,她這會子一定是毫不猶豫的讓令狐鴻熹派人搜查,既然她有所遲疑,就是她本身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大小姐,這可是證明清白的好機會啊,不就是搜查房間嗎?又不會少了什麼,你還在顧慮什麼?」見此,三夫人看似語重心長的勸著滿月,二人眼神交換了一下,滿月別過臉去,一臉的不情願。

「那就查吧。別弄壞了我屋里的東西。」

滿月松了口,二夫人和令狐平雪這邊,心底就升騰起了最後一絲希望。

令狐鴻熹和令狐泉都派了人分別去滿月和令狐平雪房間搜查。

不一會,去令狐平雪房間的人率先回來,自然是沒什麼發現。令狐平雪心中冷笑,接下來就看令狐滿月的了。

又等了一會,天已經完全亮了。就見負責搜查滿月房間的唐管家和喬青腳步匆匆的趕過來,手里還都拿著什麼東西。

令狐平雪見此,暗暗松了口氣。

「是什麼?」令狐鴻熹疑惑的問著唐管家。

唐管家欲言又止看向喬青。

喬青上前一步,沉聲開口,「回侯爺,在大小姐房里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除了這幾件前幾天才送去的新衣有問題——」

「拿來我瞧瞧。」令狐泉眉頭皺起,揮手叫來了喬青。

喬青捧著的幾件衣服並不是她送給滿月那幾件,倒像是前幾天府里統一做給幾位小姐少爺的衣服。

令狐平雪一听沒什麼特別的發現,只有衣服有問題,頓時如泄了氣一般,不甘的瞪著那幾件衣服,恨不得將衣服看成是書信或是薛其的玉佩。

「王妃,這幾件衣服應該是之前泡了藥水,剛開始看不出來,可等著放上幾天,衣服上的花紋圖案就會發生變化,變成現在這樣。」喬青指著衣服上一塊塊暈染的不像樣子的地方小聲開口。

令狐泉拿著衣服,手指收緊,瞳仁

一瞬冰寒如霜。

上一會見到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是在七年前,令狐滿月的母親去世前幾個月!沒想到,七年後,有人故伎重演了!

覺察到令狐泉臉色不對勁,二夫人緊張的看向令狐泉手里的衣服,卻在瞬間變了臉色,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七年前,令狐平雪還小,自然不明白令狐泉此刻怒火從何而來,她不知道,滿月知道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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