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傾一生 105章 再去小鏡山︰遇歐陽詢(大章,合二為一)

作者 ︰ 彼之伊人

思慮了一會,疼痛再次來襲。《》落凡渝不想在一個不是閨蜜的的異性面前申吟表達和轉移疼痛感,只能更加使力咬嘴唇,雙拳緊握,讓他處的疼痛轉移下月復的不適。

「再忍忍,一刻鐘後就到了!」越明浩橫抱起落凡渝速度飛快下山。怕不小心摔下落凡渝,手緊緊的扣住對方的手臂。不知落凡渝這是為何,待她沒反對,即吩咐侍從去請大夫。

落凡渝隨著越明浩一跳一躍,節奏讓疼痛淡了些許,只是仍不夠,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要不,就這樣痛死算了,興許還能再穿回去?和二十一世紀一樣,十分鐘過後,疼痛加劇,眼前已經漆黑一片︰暫時性失明!還好有前例,若不然像初中時期在學校第一次踫到這種狀況時還以為自己往後就是瞎子了,痛哭不已。

「夫人,越公子來了!」是丫鬟們驚喜而焦急的聲音。

熙熙梭梭,有婦人聲音傳來,「明浩,這是怎麼回事!趕快隨我來!」聲音擔憂而溫柔。

落凡渝只感覺到自己被人放在床上,因為冷汗四溢,手腳冰涼,有人為自己在蓋被子。

「大夫呢,來了沒有?」又是那位夫人焦急催促。

「夫人!」落凡渝努力叫喊,抹黑起身。

「這位小姐,你歇息一會,大夫馬上就來了!」夫人听到叫喚很熱忱的走過來安慰落凡渝。將後者摁在床上仔細蓋好小被。

「我是來葵水了!」落凡渝一把抓住靠近自己的人,搖晃著身子擠出幾絲喑啞的聲音。

「我知道了,小姐你好好躺會兒!」被抓的藍璃一听愣住,示意站在旁邊愣著的紅竹照看落凡渝,而後走近外間,湊近那夫人的耳邊輕輕說了這事。

「原來如此!」那夫人恍然大悟,隨即吩咐大家下去準備熱水袋,以及熬些紅棗茯苓粥。

「師母,小渝怎麼了?」越明浩見師母派人傳話不需要大夫了,擔憂又納悶。

被叫為師母的人聞言欲立馬出聲。旁邊的嬤嬤拉了她一下才意識過來,對方可是個公子啊!雖不知越明浩與落凡渝的關系為何,這事總是不好說的。

「女孩子身體總歸會虛弱些,也沒事。明浩你趕快去找你師父吧,老頭子見你很久沒來了,一直念叨著呢!」夫人改言,慈祥和藹的笑著對越明浩說道。

「真沒事?」越明浩不放心。那一臉冷汗到現在都還在自己的腦海里重顯。

「明浩,你這是懷疑師母說話誆你咯?」夫人聞言故作不悅。

「明浩失言了!」越明浩迅速躬身作揖致歉。

「知道失言就好。老頭子這會肯定得知你到來的消息了,讓他等太久有罪受得可是你!」夫人繼續嚴肅,用起了威脅語。

「那小渝這就有勞師母了!」越明浩聞言周身打了個激靈,再次作揖,告別。

「越大哥,你別听母親瞎說。祖父怎麼會舍得罰你呢!」有一小姑娘走進。拉起越明浩的手出門去,「虞世叔也在!」意味深長的語氣。越明浩聞言頭痛了幾分,今日來的不是時候。

「玲兒,小心點啊,別拽著你越大哥又摔倒了!」夫人望著二人離去,眉目上的笑意深了幾許。

「夫人,你看越公子和這位小姐```」身邊的嬤嬤欲言又止。

「別胡亂猜測!」夫人的笑意隨之消去,而後又搖頭笑起。「越家這高門第里,三妻四妾不是正常?你看我們老爺都有幾位如花美眷!」除了些許酸楚,夫人給人的感覺就是賢惠大度,因為完全沒有嫉恨和埋怨。

「那小姐???」嬤嬤又是半截話提醒。

「玲兒這事還早著!」夫人坐下,往屋內瞅了一眼,回頭低語,「若是個能容人的,再加上明浩看著,玲兒也不會受什麼委屈!」

「夫人,這高門宅邸,可不是像夫人一樣這麼大度賢惠的!」嬤嬤不贊同。

「那怎麼辦?玲兒這幾年的心思昭然若揭,若是不從她,果真絞了頭發做尼姑去,老爺又得怪我了!」夫人生起了不安。

「???」嬤嬤不再說話。按理,誰會願意自己的女兒做妾室?但是他們這身份嫁給越府做正妻也不夠格啊!

落凡渝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個時辰以後才漸漸覺好。用上了這家主人準備的古代衛生棉,她開始洗漱。雖小月復那依舊有點不舒服但總不影響正常交聊。

「小姐,我打听好了,這家主人姓歐陽,老爺是越世子的師父。據說這位歐陽老爺是位非常德高望重的學士,今年七十有余了,與越世子關系匪淺。府上有位小姐和您一般大,叫什麼歐陽玲兒的,與越世子關系甚好!」睜眼未見的紅竹就在藍璃幫落凡渝梳發髻的時候,從屋外進來,煞有其事般靠近,得意洋洋炫耀起剛剛獲得的消息。

「你再去打听老太爺的名字叫什麼!」落凡渝起身掃一眼周圍的屋內裝飾,書畫滿牆,題字繁體,落凡渝認不得。但是從小學時候練的偽歐體楷書(咱們練的字帖是簡體,不是正宗的歐體繁體,所以小時候老師都稱之為偽歐體),她還是有一些印象的。莫非是初唐四大家之一的那位歐陽?

「是!」紅竹見落凡渝沒有責怪反而好奇,更是貼了幾分自豪。接到命令馬上出去與外間的茶水丫鬟們疏通關系去了。

落凡渝起身在屋子里來回踱步,揉揉依舊不舒服的小月復,等確定不會再次發作疼痛再出門去。

小半刻鐘後就見到一位夫人親自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過來。眉目慈善,看著就很平易近人,這大概就是迷糊中听到的那位夫人吧。四十多歲,華府深衣比之莫夫人不及,比之七品巡城使的夫人要華貴的多。

「夫人客氣了!」落凡渝幾步上前接過歐陽夫人手上的碗,恭敬而感激。

「你可歇好了,不痛了?」歐陽夫人笑著讓落凡渝坐在自己對面,關心問話。

「有勞夫人關愛了,晚輩已經好多了!」落凡渝端起碗,舉止非常輕盈優雅往嘴里送粥。紅棗茯苓,落凡渝辨得出。

「姑娘貴姓?」歐陽夫人見著落凡渝通體散發的靈氣和貴氣,心上有數,而後微微湊近,語氣溫和隨意說話,「看起來和我家玲玲差不多年紀,卻和我那調皮搗蛋的女兒天壤之別。姑娘你若是方便。教導我家玲玲一二,讓她稍稍淑女一點就好了!」

「晚輩免貴姓落!」落凡渝听到歐陽夫人的話,一怔,不解,但還是繼續裝作端正溫婉,「夫人謙虛了,貴小姐那是活潑可愛。多少人羨慕著呢!」自己學端莊?莫紅葉與季蕘裕听到後絕對會笑掉牙的!

「落姑娘過獎了。我就期盼著玲玲能哪天變得和你一般好就好了!」歐陽夫人的語氣變得更為溫和,神情慈愛卻還透露出絲絲謙卑!

落凡渝嫣笑不語,端起粥碗,拿起調羹直接往嘴里送,歐陽夫人見此,心上一驚,有了幾絲疑惑,剛要想著說什麼的時候落凡渝已經喝完起身了。

繼續掃望牆上的字畫。落凡渝好奇問起,「敢問夫人,晚輩見著居室到處掛滿字畫,可否冒昧一問,出自何人之手?」法度之嚴謹,筆力之險峻,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人楷書第一當屬歐陽詢。唉唉,以往為出風頭各方面的涉獵,還是有點用的。

「落姑娘覺著如何?正是妾身老爺所書!」沉默中有點尷尬的歐陽夫人見到被問字畫,立馬起身靠近,面上表情十分興奮。

「這被人稱之為‘歐體’的正楷果然算得上翰墨之冠,歐陽老爺大才讓晚輩佩服至極!」應該就是那位歐陽詢吧。除了小時候練過偽歐體字帖,落凡渝對其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因為這為歐陽詢老爺爺十分長壽,活到了八十多︰在古代可是鮮少見的!只是听到歐陽夫人的話,落凡渝的心上有了幾分抑郁︰貌似這位是大她三十歲的歐陽詢的老婆?

「落姑娘真是過獎了,若是老頭子听到不知有多高興呢!」歐陽夫人眉梢的笑意深了幾分,也真摯不少,「‘歐體’這一命名還是文人雅士可憐老爺年長,至于‘翰墨之冠’怕是落小姐言過其實了!」雖是這樣,歐陽夫人還是滿臉自豪,說話表情各位的親和。

落凡渝再三表達沒有言過其實,而後與歐陽夫人往外走,一望天,好似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吧。

「落姑娘,明浩大概正和老頭子以及虞老爺一切在切磋書法,可否上前一觀?」歐陽夫人見著落凡渝神色憂愁大量周遭,想到對方是要回家了,雖是不便強留,可是好不容易踫到一位好似蕙質蘭心懂書法的姑娘她怎能不用心挽留一會半刻?

「筆勢圓活,戈法獨存??」落凡渝點點頭,與歐陽夫人穿過竹林油綠的小院子到了更幽靜之處,澗水鳥鳴,悅耳動听。落凡渝一時入了謎,許久才想起歐陽夫人話語中提到的「虞老爺」,初唐四大家之一的虞世南吧。相傳他自創獨特的筆法稱之為勾法,在那個世界是因為李世民和魏征的緣故,這里已經是個不同的世界了,所以這才話半而止。

「落姑娘這話從何而出?」歐陽夫人果然生了疑,不過這種疑惑因為專心致志在考慮書法的事情沒再深究,「虞老爺的書法繼承二王傳統,外柔內剛其獨特的‘勾法’還曾受先帝盛贊!」

果然,沒有李世民,還有其他的皇帝!落凡渝暗自覺得自己擔心過了。和歐陽夫人邊聊邊在小徑上前進,落凡渝才明白為何歐陽夫人這麼興奮。敢情就是個熱愛書法的小青年愛上了書法老師,隨即嫁給了老師做填房。為繼室是落凡渝猜的,不過相差三十多歲了估計不差。小徑路上還踫見幾個三十到五十婦女。不是下人,低調的、張揚的,但是對這歐陽夫人還是十分尊重,行禮的態度一點也不是走過場,啊,小妾啊!落凡渝想見歐陽詢的心和熱情淡了幾分。

走出一裝修十分精致的拱門,就到了一個泉水汩汩流淌著的水上小木屋前。怎麼說了,木屋和亭子結合的建築,對這一塊研究不多,落凡渝找不出詞語形容。但是遠遠的還是看到一張很大案桌前。有幾位老人在爭執著什麼。

听到有人靠近的聲音,一位銀發老頭回身過來,臉色先是慍怒,待看清來人後十分詫異,「夫人,又得有緣人?」話畢將視線轉移到了落凡渝身上,半晌便搖頭翹嘴。「夫人失察了,我看這位姑娘是不會書法的!」

真聰明!落凡渝不由得在心里喝彩。自己還真不會寫毛筆字,賞書法,那是另一門學問。

「怎麼會呢,剛剛她還贊老爺的歐體是翰墨之冠呢!」歐陽夫人疑惑的在歐陽詢和落凡渝身上來回掃動視線。而聞聲的幾位的文人雅士也隨即停止了爭執,回頭打量起落凡渝。

老天爺,我可沒有干什麼出風頭的事。不帶這樣讓我被人觀察的。肖像權呢,一秒一兩銀子,給不給!落凡渝心里哀苦不已,面上確實羞澀萬分,「夫人,晚輩確實不會書法!」是真的不會,一個字都不會寫啊!

「小渝,你好了麼!」越明浩從人群後方。輕輕幾步走到落凡渝身前,面色些許擔憂問起。

「會不會,讓她寫幾個字就知道了!」人群有人出聲。

「好!」歐陽夫人一把拉住要和越明浩打招呼的落凡渝的手,幾步上台階就到了亭子里的案桌前。鋪紙,研磨,都有人準備好了。

落凡渝嘴角抽了抽,敢情出丑的人不是你們啊!沒準備動手,幾步上前走到歐陽詢面前。弓腰作揖,「歐陽前輩眼精,晚輩確實不會書法!」

「不會,你怎麼評價出老爺的正楷為翰墨之冠,虞老爺的書法卻是‘筆勢圓活,戈法獨存’?」歐陽夫人不死心。

「哦?勾法獨存?」一位看起來比歐陽詢略小的老頭子上前,定眼瞧落凡渝,饒有興趣,「歐陽兄,拿你的書法作品和小弟的一起,讓這位姑娘來辨認一二!」容貌怯懦,弱不勝衣,但從這話听得出對方性情剛烈。

而落凡渝早已經要哭了,看,不該多嘴的!對于虞世南的話,卻是來了幾分不服氣,敢情你以為我只是道听途說?道听途說?好吧,算是,不過欣賞水品我還是有的。因而便低頭屈膝,「晚輩只是對賞書法的要經略知一二,在此獻丑了」听到周圍有人恍然大悟的回應。

越明浩瞧著落凡渝在這些德高望重身份貴重的前輩面前,態度不卑不亢,言語謙虛恭敬,心上激動不已︰自己的感覺沒有錯。是的,眼前這位女子果然和常人不一般,驚喜和確認兩感一起,越明浩的面上也起了幾絲欣喜。看在歐陽玲玲的眼里,又高興又酸楚。

「姑娘可否點評一二?」歐陽詢搶過書童遞來的最近得意之作,先虞世南攤開叫落凡渝上前。一副絕不讓虞世南的態度落凡渝看著好笑又羨慕,七十多歲的天真,不是那麼易得的。

卜商讀書畢,見孔子。孔子問焉,何為于書。商曰,書之論事,昭昭如日月之代明,離離如參辰之錯行,商所受于夫子者,志之于心,弗敢忘也。是歐陽詢傳世的代表作《卜商帖。

「歐陽前輩,這一副《卜商帖》用墨濃重,行氣淹貫,下筆鋒利如斬釘截鐵。和你以往的瘦勁典雅不一樣,在這里變得銳利許多了呢!」果然越老,書法精益許多,和前一段時間落凡渝在書齋里見到過的流行的二王行書字體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行氣淹貫,瘦勁典雅,歐陽兄,這位姑娘果然略懂一二!」虞世南開懷而笑,「既如此,小弟的陋作也就不拿出來獻丑了!」轉身朝向落凡渝,「姑娘欣賞造詣不淺,為何不練書法!」

為何?沒空唄!到了這里以後是不感興趣了。也沒用啊,我拿鵝毛筆寫字方便多了,練什麼書法!落凡渝心里月復誹面上卻是恭敬作答,「家世條件不允!」好吧,就是出身不好,沒錢練,行不?

可惜啊,在這古代以文以書法為才的世界,家世條件不允是不對的答案,沒見著落凡渝你穿著沒哪里看得出家世條件不允啊!

果然。聞言的幾位大儒們開始不贊同了,「姑娘,這話怎能這麼說呢?何謂家世條件不允,我看姑娘是根本無愛其之心!」

「莫非姑娘你是看不上書法之才?」

「???」

落凡渝听的頭暈,一步一步邁下台階,眼看藍璃在後,裝作一個沒注意就暈倒在身。

「姑娘?」有人還在義正言辭說些道理。歐陽夫人卻是出面上前解釋落凡渝身體不適。

落凡渝艱難的就著藍璃和紅竹的手遠離這文人雅士。而那人群又繼續爭執之前的問題去,落凡渝這一趟似是只是插曲。

「明浩,今日你先回去吧,記得每天抽點時間練字。作為我的關門弟子可不要被虞老頭的徒弟給比了去!」歐陽詢雙眼精光,望一眼遠去的落凡渝等人,轉身對越明浩說教。

「歐陽兄可不要信口開河。雖然我的徒兒比越世子拜師要晚的多,但是他的造詣可不淺!」虞世南不同意。

越明浩不停點頭應下。待要轉身離去。歐陽詢叫住他,胡子一翹,白發一甩,促狹問起,「明浩,為師可是第一次見你對一位姑娘,不,對別人情緒有了起伏???」說完還不忘用怪異的眼神掃視越明浩。

越明浩面色仍是平淡。只暈紅生起,嘴角些許上勾,不說話,遠去。

「越大哥!」歐陽玲玲緊追而去。

歐陽詢咧嘴而笑,加入爭執隊伍。

到了前院的落凡渝非常抱歉的向歐陽夫人解釋自己行徑,後者並未怎麼在意,只再三囑咐落凡渝多多保重,有空與越明浩多來這里走走。話剛說完就見越明浩出來,歐陽夫人的心里更是確認了幾分,瞧一眼越明浩身後的女子,一聲嘆息,而後隨意狀問向落凡渝,「落小姐家在何府?小女一直苦于無人相伴,若是方便,可否允小女日後拜訪一二,多個玩伴?」

此話一出,不說落凡渝和越明浩,就連歐陽玲玲自己也是十分震驚,她母親這是做甚了?

被三人瞧望,歐陽夫人心虛偏頭,低低說話,「落姑娘,剛剛是我唐突了,你當作沒听到就好了!」

「晚輩家居東區楊家醫館,歐陽小姐若是不嫌棄,可隨時來訪!」落凡渝不知其意,但是多個姑娘作伴還是好的。而且瞧著這歐陽玲玲,除了對越明浩花痴了一點,也未見到听到自己說是楊家醫館而面帶鄙棄,因而多了幾分贊賞和願意與其親近之感。

「是嗎?我可以來嗎?」雀躍而興奮,歐陽玲玲不停確認。而旁邊的歐陽夫人听到落凡渝的回答,原先的一點點的不安加劇,不過轉而釋然︰她倆結個伴,往後在高門府邸里也是好的。

「可以,隨時歡迎!」是個活潑的孩子,落凡渝很歡喜。

眾人不舍道別,落凡渝與越明浩各自乘自家的馬車而去。並排前驅,即便是雙方的車簾拉開,看得清對方在馬車里的身影,也沒說話。視線相對也就點頭微笑。到了分岔的路口,越明浩執意要送落凡渝回府。

「越公子,真的不勞煩了!」落凡渝可不想光天化日之下為自己找來緋聞。熟悉感的秘密還沒有解開,下次吧。

「小渝,不是該叫我名字的麼哦?」越明浩蹙眉,憂郁王子的模樣叫著落凡渝的昵稱,怎麼覺得那麼別扭呢?

「只有友人才互相稱名字。既如此,明浩,可不要勉強友人我哦!」落凡渝再三堅持。越明浩無奈,只是听到落凡渝叫自己的名字心情好了很多了,最終讓步。不再相送,戀戀不舍望楊府的馬車飛奔前去至不見。

「回府吧!」越明浩站了很久才上車,面上生起的笑意一下消散,表情變得冰冷,不,會更冰冷。(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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