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麼害怕嗎?搞的好像我是壞人似的。」望著對方狼狽逃竄的身影,索隆不忿的自語道。
「你不是壞人,難道是善良的好人?」娜美冷笑道。整天就知道打架砍人,說自己是好人,鬼才信。
「好壞與我何干,自我逍遙,就夠了。」索隆隨口笑道。
「你們看好船,我有事要忙,記住,沒有事情,不要進房打擾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說著,娜美沖幾人一瞪眼,狠狠的揮了揮拳頭。
「誰會自討沒趣打擾你啊。」索隆低聲嘀咕道。
「有膽你再說一遍, 當。」一個空水桶被娜美狠狠的砸向索隆。
「趕緊去忙吧,船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索隆縱身接住飛來的木桶,笑著勸道。
閑來無事,索隆走到兩人身旁,「肥波,釣了幾條魚了?」
「船長,還沒…我真是沒用。」肥波滿臉愧疚的回道,好似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沒關系,開心就好,釣不著,咱們廚房食物有的是,釣勝于魚,懂嗎?」索隆無所謂的勸道。
「釣勝于魚,難道釣不上來,還值得開心嗎?」肥波不解的問道。
「哎,虧你來自華夏,我來解釋一下吧,釣是一種過程,魚是一種結果,過程遠比結果更為重要,你要學會享受過程,結果得失並不重要。」索隆解釋道。
「有點深奧,不懂。」肥波搖了搖頭,愣愣的回道。
「難怪起先會被娜美騙著炒了那麼多菜,真是個呆子。」不過這個索隆倒是毫不介意,繼續補充道「簡單來說,人活著就是過程,死亡是結果,你說應該好好活,還是應該立馬嗝屁啊?」
「當然是好好活著了。」肥波搶著說道。
「那不就結了,活著就是過程,人應該學會享受過程,凡事只追求結果,你現在就可以一頭撞死了。因為人活一輩子,終究難免一死。」索隆笑道。
「可是,釣不上來,晌午我們就吃不到新鮮的魚肉了。」肥波似懂非懂的說道。
索隆指了指旁邊閉目曬太陽的趣趣。♀「不是有它嗎,趣趣,來露一手。」
無奈的伸了伸懶腰,趣趣非常不爽的白了索隆一眼,一個變身,幾發榴彈炮毫不留情的就射向海中, ,海中一陣炸響,隨著掀起的巨浪,幾條附近游走的魚兒,非常不幸的飛上了甲板,有的甚至還在活蹦亂跳的掙扎著。
「啊,這麼厲害,居然能把魚炸飛。」肥波看的目瞪口呆,對小小的趣趣,擁有這麼神奇的能力,滿是羨慕。
「發生什麼事了?」娜美慌忙從屋里走了出來,擔心的問道,就連緹娜也跟了出來。
「沒事,炸魚玩呢。」索隆無所謂的擺手笑道。
「無聊。」狠狠白了幾人一眼,緹娜很失望的再次轉身回了房間。
「白痴」娜美也賞了幾人一個冷笑。
被兩個美女訓斥,肥波好似犯了錯了小學生一樣,「船長,我們是不是有點…」
「開心就好,不用理睬他們。」索隆擺了擺手,轉身回了船艙。路過緹娜房間的時候,敲了敲門,彭的一聲,房門猛然打開,緹娜臉色陰沉的望著索隆,冷冷的說道「什麼事?」
「這個給你。」從懷中掏出幾包香煙,塞到對方手中,撇下目瞪口呆的緹娜,索隆轉身走了。
「啊…」看到精裝的香煙,緹娜心中一陣歡喜,太好了,之前落入海中,身上的煙早就壞掉了,本來心情就不好的緹娜,早就急的如貓撓一般,可惜茫茫大海,也沒有辦法,索隆等人又不抽煙,想不到,索隆心思會這麼細,望著遠去的灑月兌背影,緹娜心里閃過一絲迷茫。
這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打架的時候,手持長劍,冷血無情,殺人如麻,如地獄修羅,奪命閻羅!
無事的時候,行事瘋癲,時而歡鬧,時而正經,時而發痴,時而細心……總之,對緹娜來說,索隆就像謎團一樣,看不懂,猜不透,讓人頓生好奇之心。豈不知,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產生了好奇,也就是注定了她的‘**’。
打算抽口煙解解饞,緹娜拿起火機,揣著香煙再次返回甲板,見索隆正跟潘達趣趣在甲板上胡亂打鬧,趣趣一會倒立,一會凌空接物,一會飛躍圓圈,有趣的表演,引得潘達索隆,歡笑不斷。
啪的一聲,點燃了一根香煙,優雅的吸了一口,輕吐一個煙圈,緹娜倚在護欄之上,目光不由得看向幾人。
「肥波,你除了做菜還會什麼,露一手給大伙瞧瞧。」見趣趣耍了一陣,索隆沖肥波笑道。
「我…我還會些拳腳。」靦腆的肥波,說話還是老樣子,結結巴巴,面露羞色,一個大男人,不管怎麼勸,老是放不開。
「哦?你還會拳腳,那好啊,露一手吧,反正沒有外人,隨便點。」索取拍了拍肥波的肩膀,勸道。
「好」好似鼓了好大勇氣似的,肥波重重的呼了口氣,站起身來,緊了緊身上的衣褲,活動了下拳腳,來到甲板上的空地,噶蹦蹦,隨著肥波攥拳伸腰,一陣骨頭脆響,充滿力量,索隆微微點了點頭,這哥們確實長的雄壯,像個肌肉男。
揮動拳腳,展開身形,肥波時而縱躍,時而旋踢,拳腳掛風,空中呼呼作響,人影閃動,霸道的力量,讓人大飽眼福,肥波招式大開大合,走的是剛猛路線,套路招式又像古代華夏的武術,典型的武道中人,打了一趟拳,又踢了一陣腿,剛猛霸氣的招式,讓索隆大為喜歡。果然,肥波不僅僅是個廚師那麼簡單。
先前索隆打過對方一拳,已經猜到大概了,如今看過對方的表演,心中更加篤定,看來,自己讓他上船,沒有選錯。
「船長,該你了。」收住拳腳,肥波滿臉興奮的沖索隆央求道。
「我,你高看我了,除了砍人,我可什麼都不會。」索隆擺了擺手,不好意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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