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梵音那麼個師傅在,之前給的那一把就夠她揮霍好一陣子了,她才不心疼,她怕什麼?而且她自己早晚也是煉藥師,到時候天天煉著當飯吃!
滄翎松了一口氣,緩和了些臉色,就將梵輕攬入懷里,閉著眼楮慶幸道,「還好,還好你沒事,還好……」
梵輕愣了愣,輕輕地指上他的背,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吧!輕聲道︰「我沒事。」
不得不說梵音的藥效就是強大!才那麼一會,滄翎身上的傷勢已經恢復。站起身來一步步地朝著羽若水走去,在場的人都感覺到空氣都冷下了好幾度,一股寒氣順著他們的腳底板直直往上冒。他,生氣了。
羽若水看著他陰慮的眼神,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連忙解釋道,大……大師兄,我不是故意的……」
「呵,是嗎?不是故意的?你當我是傻子?眼楮都沒長的嗎?罷了,我看你是死不悔改。」語氣逐漸凍成了冰霜。一把就攀上了她的脖子,瞪著眼楮就開始收緊。
「滄兄!凡事好商量,你這麼做是想破壞我們之間的協定嗎?」羽寒天冷呵道。
滄翎那張一向淡然自若的臉龐,此時因為憤怒而扭曲,听見羽寒天的話也沒有一絲一毫要收手的意思。「我先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吧!她听不懂人話?!」
「大師兄……」羽若水泛青的面色也沒有影響到她的美,怎麼會這樣?大師兄竟然為了那麼個小賤/人要殺我?先是驚駭,而後是憤怒。而這一切的怒火又被她嫁接到了梵輕身上。
有這麼一種人,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是對的,什麼都是別人的錯,永遠也不知悔改,很顯然,她羽若水就是這種人。或許在她一次次的屠殺想要靠近滄翎的女子時,她的心靈就已經被扭曲變/態了。現在又為他人做了嫁衣,這口氣她怎麼可能咽得下去!!
「前面的危險還這麼多,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能更好的保護那位姑娘,不是嗎?」南宮澈笑著開口,一副華潤無害的聖人模樣開口,「而且我想羽姑娘也不是故意的,這麼輕易就破壞四大勢力之間的協議,似乎有欠妥當吧?」
滄翎只是盯著羽若水,似乎沒有將南宮澈的勸說听進去。其實他心里想的是,「****我的輕兒都沒教訓你呢?還敢對我說教?!」轉頭看著南宮澈,良久,他冷笑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管我的事?」
听到這些話,梵輕沒由來的有些暢快,簡直想拍手叫好就!南宮澈你也有今天!真是風水輪流轉,在你自己的國里,你或許還有些地位,但這些是什麼人?就算靈力強了,他們隨時派些人就能分分鐘虐你千百來次!
南宮澈臉都綠了,他沒想到滄翎會那麼不給面子,一點余地都不留。卻也明白,以他目前的身份跟滄翎是完全不能抗衡的。看著兩人相執的背影,眼底劃過凝霜,卻也並沒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