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暖情森 第201章 番外︰被魚刺卡到的約會

作者 ︰ 小妖迷途

爆米花老板一怔,白金加鑽石,而且上面那顆鑽石又大又閃,老板突然有點猶豫。

牧宇森站在秦暖的背後,用陰冷的目光看著爆米花店的老板,老板抬頭時正遇上牧宇森那殺人似的目光,吞了吞舌頭說道︰「小姐,您就別和我開玩笑了,雖說是爆米花桶里找到的,不是我的,依我看肯定是您身後這位先生想要給你一個驚喜故意放在里面的。恍」

牧宇森听罷,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甚至將自己的腰板挺得越發的筆挺刀。

秦暖回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牧宇森,「真的是你給我的啊?」

牧宇森想也不想的點頭,「當然,全世界除了我誰還會這麼愛你。」

秦暖兀自一笑,將戒指遞到牧宇森面前。

牧宇森怔愣片刻,驀地,微微一笑,暖媚的看著秦暖並將她手中的戒指接過來,攤開她的手指,將戒指戴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牧宇森低下頭,在秦暖的手背上落下輕輕一吻,「我愛你!」

秦暖笑的開懷,不斷地打量自己帶著戒指的手指,白玉似的手指帶上那枚鑽石戒指,頓時顯得越發的又光彩,甚至整個人都顯得更加的有精神。

「走吧!」牧宇森攬過秦暖縴細的腰肢說道。

「去哪里?」秦暖問道,眼神卻一直停留在自己的手指上。

「喜歡?」

秦暖先擺著自己的手指,「當然,多漂亮呀。」

牧宇森笑笑,「以前你都不會在意這麼東西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嘛。更何況,這東西一生只有一個。」秦暖笑著說道,伸出雙臂環抱住牧宇森的腰肢。

「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牧宇森看了一眼時間說道。

「好,去吃什麼?」秦暖問道。

「嗯……珠光晚餐怎麼樣?」

秦暖笑笑,「隨便啦!」

「怎麼能這麼隨便?」

「重要的不是吃什麼,而是和什麼人吃。」秦暖說道,「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沒有浪漫的燭光晚餐,即便只是饅頭白飯我也會覺得很幸福,很滿足。」

「真的?」牧宇森似是吃驚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秦暖面色肅然的說道,「所以,以後無論遇到再大的災難,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而且,無論是什麼也阻擋不了我奔向你的步伐。」

光線柔和的包間內,桌上點燃著三棵紅色地蠟燭,拉住被插在高高的雕花燭台上面,安靜的燃燒沒有一點聲響。

秦暖與牧宇森各坐在長桌的一頭,相互舉著紅酒杯,彼此凝視,深情款款。

「干杯!」

「干杯!」

此時,在隔壁的包間里,王溪婷與牧白相對而坐,一個面色沉郁,一個依舊活月兌。

「為什麼想起來今天要請我吃飯?」王溪婷環抱著雙臂不解的問道。

牧白挑眉看著眼前那個面色平靜,且略帶張狂神色的女人,「沒有為什麼,老公去ing咯阿婆吃飯哪里來那麼多的為什麼?」

王溪婷似乎是听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夸張地大笑,笑到直不起腰來,「有沒有搞錯?老公?老婆?」

牧白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我說錯了嗎?」

王溪婷搖頭,「沒錯!」

「那還那麼多的廢話,吃飯!」牧白冷聲說道。

王溪婷斂了臉上的笑意,猶疑地打量著牧白。

「吃啊!」牧白抬頭時發現王溪婷並沒有在吃飯,而是定定地看著她,他眉頭皺起,不耐煩地看著王溪婷。

王溪婷神色懨懨,拿起手邊的筷子開始吃飯,「就知道不該對你抱有太多的希望。」她徑自嘀咕道。

雖說是曾經揚言著要與牧白離婚,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對牧白究竟是又多少的期待。

她與牧白相識多年,但是至今去連戀愛都沒怎麼談過,當初牧白突然向她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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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想也沒想就嫁給了牧白,如今才知道婚後兩個人依舊是不似想象中的甜蜜,反而像是當初愈牧白最開始相識時候的狀態,你追我打的,只要見面句沒有不拌嘴吵架或者是生氣的。

她想想總的兩個人的晚餐,至少要有蠟燭,龍蝦,還有刀叉,結果,牧白說是要請她吃飯不過就是在酒店下面的餐廳里隨便點了兩道菜,一個是魚,另一道還是魚。

真不知道,這形狀不同的兩種魚,吃起來會有多少不同。

王溪婷一邊吃,一邊幽怨的想,卻一個不留心,把一口裹挾著魚刺的肉直接吞了下去。

「咳咳……」王溪婷頓覺喉嚨刺痛,忍不住一陣猛咳。

牧白抬起頭看著桌子地下那激烈顫抖額身體,「你沒事吧?」

「有事!」王溪婷一手搬著桌角,一邊在桌子下面猛咳。

「水……」

牧白連忙給王溪婷倒了一杯水。

王溪婷抓起水杯就往喉嚨里灌。

一杯水下肚之後,牧白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樣了?」

王溪婷試探性的咽了口口水,「還在!」欲哭無淚。

王溪婷再次咳嗽,試圖以此辦法將魚刺吐出來,卻依舊不奏效。

「你等著,我去廚房給你要杯醋來。」牧白說道。

「好!」王溪婷算是豁出去了,眼楮眨也不眨的說道。

木阿比回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十分詭異的笑容,手中舉著一大杯的紅酒,哦不,是醋,確切的說還是源自中國的老陳醋。

牧白將醋送道王溪婷的嘴邊,「張嘴!」

王溪婷憋著一張通紅的臉,看了一眼牧白似笑非笑的眼楮,「我這個樣子,你很開心是不是?」

「哪里的話,你這個樣子害的我連飯都吃不好,哪里還開心的起來,快喝一口。」牧白忍著笑說道,他真的很想說這醋他之前嘗了一口,十分的酸爽。

王溪婷喝了一小口,頓時臉色變成了醋的顏色。

「不要急著往下吞,慢慢的讓它流進去。」

王溪婷幾欲要把眉毛和鼻子都皺到了一起,看得出那滋味十分的令人難忘。

王溪婷終于在將老陳醋分了數次咽下去,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酸翻了。」

「還痛不痛?」牧白顯然關心的不是她酸不酸,而是……還能讓她酸翻多少次。

有這樣折磨自己老婆的老公嗎?

王婷婷點點頭,「感覺比之前還痛。」

「怎麼可能,化學課上都學過的,酸時能腐蝕鈣化物的,再喝一口!」牧白又將醋送到了王溪婷的嘴邊。

王溪婷光是聞著那濃重的酸味都想吐,更別說是喝上一口。

「快點,」牧白說道,「不然就帶你去醫院。」

王溪婷一听醫院心里更是恐懼,「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牧白搖頭,「沒有,不然等魚刺劃破了你的嗓子,估計你還得多受好幾天的醉。」

王溪婷捂著自己的脖子,訥訥地道︰「去醫院吧。」

不知怎地,一坐上牧白的車,王溪婷突然變得很緊張,好像被局促窄小的空間壓得透不過氣似的。

「我還是坐後座好了。」王溪婷對牧白說道。

牧白奇怪的看了王溪婷一眼,「怎麼這麼麻煩?」

王溪婷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用眼角的余光瞄著牧白俊逸的側廓。她生怕自己會對牧白做出什麼荒唐的事情來。

牧白立刻發動引擎往前直沖,王溪婷正是失神其間,害她上半身忍不住向後一仰,驚得心髒差點跳出來。

路上的氣氛很僵,王溪婷因為嗓子痛不能開口多說話,而牧白一路上都是冷著一張臉,且目不斜視地開著車,似乎並沒有打算理會王溪婷的意思。

王溪婷猛地咽了口口水,眼珠四下亂轉權利圖找個

話題打破僵局。

「牧白……」

「嗯!」他應聲,卻把王溪婷驚了一跳。

她一時間又忘記了想要和牧白說什麼,只瞪著一雙大眼楮,驚愕地看著牧白。

「干嘛?」牧白不解地說道。

王溪婷又想咽口水,可惜這次卻被口水嗆到,遂連忙別過臉去,咳嗽了半天。

牧白瞄了一眼身邊的王溪婷,「我發現你這個女人還真是……」

「什麼?」王溪婷回過頭來疑惑得看著牧白。

「宇宙超級無敵大麻煩。」

「……」

王溪婷沒有說話反駁,又開始故作安靜地坐在一邊,其實只是因為魚刺卡的嗓子難受。

牧白看了一眼王溪婷,「你……還好吧?」

王溪婷瞄了一眼牧白,「不好!」

牧白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卻十分不客氣的說道︰「你這個女人真是……哎呀怎麼說呢?」

「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我覺得你能嫁給我,絕對是因為你祖上選了一塊風水寶地。

王溪婷嗤笑一聲,卻又讓魚刺刺了一下嗓子,緩和了一會方才說道,還真給你說對了,我們王家祖墳還真是選了快風水寶地,不過這與我嫁給你沒有半毛錢關系。

是嗎,不然就像你這種簡直就是單細胞動物的女人,恐怕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這一棵獨苗,那些男人也會看都懶得看你一眼。

是嗎,那是你瞎了眼看上我了,還是之前腦子抽筋了才娶了我?王溪婷十分不屑的說道。

怎麼說呢,我這個人向來是濟貧扶弱,你那麼笨又那麼普通,反正沒人要,索性我就把你收了唄。

切,你若是這麼好心,那就趕緊和我回國半個離婚手續,到時候大家一拍兩散,誰也不和誰相干。

話畢,兩個人一起瞪圓了眼楮。

王溪婷氣得用力推他一把,沒想到車子直接沖向人行道,牧白猛然踩住煞車,王溪婷在慣性的作用下往他身上撞去。

他連忙扶住她,王溪婷立刻退回原位,故意接著整理頭發掩飾剛才驚心動魄的場面。

一陣沉默,她看到牧白驚駭地看著她。

「你是不想活了嗎?」牧白後怕的說道。

「干嘛握著我的手?」王溪婷避重就輕,看見牧白握著她的手的手,咬牙切齒,卻是心有余悸。

兩人心驚膽顫看著一雙重疊在一起的手。

之後,兩人同時忿忿不平的抽回自己的手。

「我告訴你,雖然現在我們在法律上還算是合法夫妻,但是,你休想就此佔我的便宜。」王溪婷嘴上雖說是如此,但是心里卻開心地沖上的雲霄。

牧白不屑地冷哼一聲,「你以為我喜歡整日握著你這雙豬爪子啊。」

王溪婷咬牙,「有沒有搞錯,我這是豬爪子嗎?」她說著便在牧白的後腦勺上猛拍一掌。

牧白頓時向前倒去,直趴在方向盤上起不來。

「喂!」王溪婷退了推牧白的肩膀,「你沒事吧,剛剛……」

「……」牧白不說話,也不動,似乎是被王溪婷拍暈了。

「……剛剛,我好像沒用太大的力啊。」王溪婷皺著眉毛半是歉疚半是不解的說道。

「牧白,醒醒!」王溪婷繼續叫到。

「牧白?」

「不會死……了……吧?」

王溪婷小心翼翼地將臉湊過去,溫熱的氣息灑在牧白的臉上,讓他覺得臉上癢癢的。

牧白猛地睜開雙眼,王溪婷頓時縮回了脖子,驚駭的看著牧白。

牧白撲倒王溪婷的身上,面目猙獰。

「你干麼麼啊,嚇死我了!」王溪婷眼角掛著兩滴晶瑩的淚珠,就連之前拿起小小的車禍都沒有讓她如此害怕。

牧白低頭重重地咬了一下王溪婷的嘴唇,然後迅速將她放開,「算是扯平!」

王溪婷捂著自己的嘴唇,恨恨地看著牧白那張得意的面孔,「牧白,你這個小人!」

牧白嘿嘿的笑了笑,「嘴唇,還挺軟的。」

王溪婷與牧白從醫院折騰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兩個人站在酒店的門口,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甚至王溪婷像是防賊似的看著牧白。

「干嘛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牧白一邊說一邊施施然進了酒店。

「你今晚要睡在哪里?」王溪婷忍不住問道。

牧白瞥了一眼王溪婷,聳聳肩,「這還用說嗎,當然是在……你的房間?」

王溪婷爆吼,「為什麼?」

「我們是夫妻,持證上=床,合法辦事,誰能阻攔?」牧白洋洋自得地說道。

「不行!」王溪婷一把拽住牧白的手。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怎麼辦?」王溪婷嘟著嘴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

「***?」牧白似是听到一個十分好笑的笑話,「那就***好了!」

「那怎麼可以?」

「那怎麼不可以。我向你獻出我潔白的玉=體,你難道還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王溪婷咽了口唾沫,腦海里開始臆想自己與牧白在房間里的各種桃色的畫面,卻又晃了晃腦袋說道︰「不行,我們是即將要離婚的夫婦。」

「那不就是說現在還沒有離婚。」

「那也不行!」

「……」牧白狂笑一陣,笑到王溪婷根本不明所以。

「你笑什麼笑?」

「笑你嘍!」牧白聳肩說道。

此時電梯到達,兩個人一起進了電梯。

「笑我什麼?」

「笑你這里有問題!牧白指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你那里才有問題。「

「你說的沒錯,我這里有問題才會娶了你這個三八婆。」

王溪婷對著牧白的心口就是一拳,恨恨地說道︰「你說誰是三八婆?」

牧白疼痛萬分捂著自己的心口,恨恨地看著額王溪婷,艱難的說道︰「海夜叉!」

王溪婷對著牧白的肚子就是一拳,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老婆才是海夜叉。」

頓時,無話。

王溪婷自己口誤,躲在電梯一角,低頭扣指甲。

牧白亦是躲在電梯的一角,心里既是好笑又是覺得可氣。

叮的一聲響,電梯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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