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千,篡心皇後 100.【100】凡事要有個度,不要逼人太甚!

作者 ︰ 素子花殤

四目相對,她剛想張嘴,就見眼前白影一晃,下一瞬,自己腰身一緊,一股力道將她裹起,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將她拖進了走廊邊上的一間廂房。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門「 」的一聲關上,她的背脊重重撞向冰冷的門板。

男人熟悉的氣息逼近,她已經被男人抵在了門板和自己的胸膛之間。

蔚景一驚︰「你——」

話音未落,下顎倏地一痛,男人的大手已經擒住了她尖細的下巴。

五指一收,毫不憐惜。

她痛得瞳孔一斂的同時,心中一駭,不明隨意,她怔怔看向男人,只見男人眸色寒涼,冷若臘月飛霜 。

「我跟你說過,不要自以為聰明,趕快停止你的愚蠢行為,否則,就算你是我的盟友,我同樣會殺了你!」

最後幾個字,男人咬得很重。

蔚景心頭一撞,愕然睜大眸子。

「當然,如果想死,你大可以繼續試試!」男人一字一頓,森冷聲音從牙縫中迸出。

鉗制住她下顎的大手更是驟然用力,蔚景痛得眉心一皺,感覺到自己的下顎骨都要碎了。

她睜著眸子怔怔看著男人,不明所以地看著眼前這個忽然變得陌生的男人。

薄薄的唇瓣上似乎被她咬破皮的地方還在。

只是才一日時間,竟是如此天上人間。

曾經他不是沒有生氣過,也不是沒有這樣無情對待與她過。

只是,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

那渾身散發出來的寒氣似乎能將人凍僵,好像只要他真的一用力,她就會死在他的手上。

她做了什麼嗎?

她什麼都沒有做。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哦,做了。

不小心將一盆冷水潑到了夜逐寒的身上,是嗎?

可是,就因為這個?

肯定不是!

就算再兄弟情深,就算再緊張在意,也不至于

只是一盆水而已啊。

那還有什麼?

「凌瀾」因為下巴被他掐得死緊,她張嘴都覺得困難,她要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驟然,外面傳來管家康叔的聲音,「二爺,二爺……」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男人眸光一斂,下一瞬,大手將她猛地一拉,然後,拉開.房門,徑直走了出去。

因為他的動作,她被甩得在房內踉蹌了好幾步,差點摔跤,險險穩住身子的她怔怔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腳步翩躚、白袍輕蕩,那樣俊逸,也那樣決然。

「康叔,有事嗎?」男人低沉的聲音響在外面的游廊上。

「哦,二爺,總算找到你了,相爺讓二爺速去書房。」

「知道了。」

男人沉穩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直至消失不見,蔚景才從廂房內出來。

正欲離開,就驀地听到一聲微冷的女聲自身後的不遠處響起。

「大嫂。」

蔚景腳步一滯,愕然回頭。

是錦溪。

正緩緩從游廊外邊的花樹後面走出來,一張小臉寒若冰霜。

蔚景心頭一跳,看她這樣子,不像是剛來,應該是在花樹後面站了有一會兒。

那麼…

她被凌瀾裹進廂房,她看到了嗎?

就算沒有,那麼剛剛凌瀾先從廂房里面出來,她看到了嗎?

如果看到了……

蔚景臉色微微一變,又馬上強自鎮定,朝著裊裊婷婷走近的女人淺淺一笑︰「公主,有事嗎?」

女人蓮步輕移,一直走到她的面前只有一步遠的地方站定。

一雙水眸,自始至終都冷冷地凝著她不放。

很壓迫的距離。

蔚景多少有點做賊心虛,眸光微閃,剛想別過眼,對方忽然開口︰「你們在做什麼?」

你們?

蔚景一震,果然是看到了,果然看到了她跟凌瀾兩人。

不過,從這個問題來看,她並沒有听到他們說的話。

「沒做什麼,」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面色如常,「二爺問

tang我點事情。」

「問你事情?」女人冷笑,微微眯了眸子,顯然不信,「問你事情需要關上房門嗎?」

蔚景正快速思忖著該怎樣圓過去,對方卻又緊接著厲吼一聲︰「分明是你在勾.引!」

勾.引?

這個詞!

蔚景瞳孔微微一斂,還未做出回答,就只見眼前粉色一晃,是女人驟然揚起了手臂。

「你這個專門勾.引男人的***.狐狸!」

女人咬牙的同時手臂帶出一泓弧度,蔚景一震,當即明白過來她要做什麼。

掌摑是嗎?

手臂重重落下,耳光聲卻沒有響起,因為蔚景抬手抓住了女人的腕。

「公主是不是扇人耳光扇上癮了?」

蔚景冷冷地看著一臉難以置信的女人。

難以置信?

是不是覺得她就應該跟大婚那夜一樣,站在那里不動,就等著她來扇?

很快,女人臉上的難以置信被憤怒取代,「反了你,你弄疼本宮了,快放開本宮的手!」

蔚景看著她妝容精致、卻略顯猙獰的小臉,並未將手放開,或許是今日自己倒霉透頂、心中正郁悶憤懣,她忽然有種不想隱忍的沖動。

傾身,她湊到她的耳邊,一字一頓︰「的確,我沒有公主這般尊貴的出身,但是,我一樣有著正常人的尊嚴,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公主的心思,今日午膳的時候,那湯碗怎麼掉下來的,分明公主故意的不是嗎?」

她當時根本就還沒有踫著那碗,這個女人就已經松手了,還故意將湯碗端在她的手上方,好讓滾燙的湯汁將她的手背淋個正著。

她本不想說這些的,但是,這個女人氣焰太囂張了。

就像昨日在山上她問凌瀾的問題一樣,是不是就因為她犯了一個錯,她就低人一等,她就低賤下作?隨便誰都可以隨意挖苦諷刺、隨意踐踏她的自尊?

就活該被人用熱湯燙淋,就活該被人無端誤會?

顯然,錦溪沒有想到她會這樣,一張本就微微猙獰的小臉更是青一塊,白一塊,「你,你……」

胸口急速起伏,錦溪你了半天,卻是一個多的字都沒有說出來。

蔚景彎了彎唇,陡然將她的手甩開︰「我只是想告訴公主,凡事要有個度,不要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因著她的動作,錦溪腳步後踉了一步,險些摔跤,她喘息著,顯然氣盛到了極致,「難道本宮冤枉你了不成?明明你跟二爺進了房間!」

蔚景眸光微閃,「不管公主信是不信,方才我跟二爺什麼事都沒做!」

其實本就是什麼都沒有做,不知為何,她說出來,竟覺得心里沒底氣得要命。

錦溪紅著眼楮盯著她,好一會兒,冷冷一笑︰「當然,你想做點什麼,身體也不允許不是?」

蔚景一怔。

許是見她不吭聲,錦溪以為被她言中,臉上浮起一絲得意,眸中的冷笑也更甚。

蔚景不明所以。

錦溪忽然上前一步,就像她剛才湊到她的面前時一樣,朝她跟前一湊,壓低了聲音道︰「不過,說實在的,本宮倒是非常佩服你的忍耐能力,紅殤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小月復如刀鉸、痛得肝腸寸斷?」

蔚景一震,愕然轉眸看著她。

錦溪低低一笑,直起腰身,轉身一娉一婷離開。

在蔚景看不到的方向,笑容一斂,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張小嘴更是緊緊抿成了一條冰冷的直線。

氣死她了。

簡直氣死她了。

從小到大,無論是以前的錦府二小姐,還是現在的中淵溪公主,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從來沒有!

一個青樓女子而已,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對她!

勾.引她的男人,還有理了不成?

所幸,所幸,紅殤替她出了氣!

今日她在廚房,看到弄兒在煎藥,那藥她認識,因為她自己也用過。

女子調經鎮痛的藥!

每每月信來,她就痛得死去活來,也只有用了這藥,才能稍稍緩和一些。

府中還有人用這藥,是誰?

想都不用想,她就知道是這個女人。

因為弄兒只是一個低微的下人,不可能煎給自己用,只可能給她的主人。

她的主人正是這個女人,不是嗎?

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想的,或許是見不得這個女人一股子狐.媚勁,嫁給了夜逐寒,還跟樂師勾勾搭搭,或許是大婚那夜,夜逐曦讓管家去給這個女人取披風讓她耿耿于懷到現在,反正,當時,她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讓冬雨去買了痛經之人踫都不能踫的紅殤,她有一些猶豫。

倒不是怕這個女人,而是怕夜逐曦。

如果,如果讓他知道,她

偷偷給人下藥,他會怎樣看她?

她希望自己在那個男人眼里是美好的。

所以,原本她是準備放進藥罐里的,後來,終是沒有放。

後來,午膳的時候,她將瓷碗弄掉了,這個女人的手背燙傷,她發現,夜逐寒並未表示過多的關心和緊張,而夜逐曦更是一副冷淡模樣。

她竊喜了。

看來,這個女人在那兄弟二人的心中不過就是那樣。

也是,如若真的在乎,大婚那夜,夜逐寒就不會讓這個女人當眾月兌衣了。

這個發現讓她徹底大膽起來,所以,趁夜逐寒支婢女去取冷水的時候,她使了眼色給冬雨,讓她想辦法,將紅殤放進冷水里面。

她親眼所見,這個女人將手放進銅盆的水里面不是嗎?

紅殤的厲害,她很清楚,所以,那個女人肯定很難受,面上的安然無恙一定是強裝出來的。

是了,一定是這樣!

所以,方才這個女人才會一改性情,如此囂張,是嗎?

也是,一個正忍受著痛苦煎熬的人,脾氣能好到哪里去。

這般想著,她就釋然了。

腳步變得輕盈,心情大好地往自己廂房的方向走,走了一會兒,她又想起一件事。

不行,得去飯廳看看,不知那銅盆里面還有殘留的水沒有。

雖然,雖然,她真的無懼,但是,看方才夜逐曦跟這個女人進廂房的情況來看,還是謹慎一點好。

絕對不能讓夜逐曦知道她放紅殤的事,如果這個女人說,她就一口否認,反正又沒有證據。

對,去飯廳,清理掉所有的痕跡。

而這廂,蔚景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仔細咀嚼著錦溪最後的那一番話。

本宮倒是非常佩服你的忍耐能力,紅殤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小月復如刀鉸、痛得肝腸寸斷?

紅殤是什麼藥,她很清楚,什麼時候不能踫紅殤,她也很清楚。

那麼,錦溪的意思是,她來月事了,而她對她用了紅殤是嗎?

明明她的月事還早。

那麼……

驀地,她渾身一震,愕然瞪大眼楮

孩紙們很聰明哈哈,好吧,素子27號28號加更哈,每天一萬五,麼麼噠~

謝謝吃得空親閃亮亮的鑽~~謝謝13724384629唯有禮19881019niujie親的荷包~~謝謝13724384629蘭寶37親的月票~~謝謝1528983964084964695跳跳071203吃得空不曾降落親的花花~~愛你們,群麼麼~~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醉三千,篡心皇後最新章節 | 醉三千,篡心皇後全文閱讀 | 醉三千,篡心皇後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