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新詠 第二卷 第六十二章 控制軀體

作者 ︰ 梁上燕子歸

程正詠道:「明道友,你有何辦法?我現在這點修為,可打不過我那具軀體。更新最快最穩定可樂言情言情」憑著程正詠的感覺,這里的修士中,若有一個有可能解決眼前這種狀況,那就非明弘道莫屬了。

明弘道眉頭一皺,但是也沒有辜負程正詠的信任。他道:「我們在鏡子中所經歷的所有一切其實都只是虛幻,不是真實的。所以,若是能夠謹持本心,這一切都不會是問題。」

「虛幻?」听他這麼一說,裴之鈺不信的驚叫起來。他一手指著朱瑞山的棺材道:「若是虛幻,朱師弟怎麼會身死其中?殺死他的只是一柄普通的殺豬刀呀」

程正詠听了明弘道的話,也不由得眉頭緊緊皺起,遲疑的道:「明道友所說,可是指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都似幻陣一般。有些厲害的幻陣,若是死在其中,那就是真的死了。可若是能夠破這其中種種虛妄,秉持本心,自然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了。不知我說的是也不是?」說罷,她緊緊的盯著明弘道,似是在等著他的答案。

明弘道不屑的一哼,道:「幻陣怎麼能比得上這兩面鏡子?在這鏡子中,所有的一切既是虛假的,可是所經歷的一切卻又是真實的,端入內修士的表現而已。甚至它還能利用陷入其中的修士,完善己身。嘖嘖,這才是……」說道最後,明弘道卻閉上了嘴,但是眼中光芒灼灼,似是到了心愛之物。

程正詠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她想了想,道:「我們在鏡中經歷許久都沒能做到破虛妄,想來此時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而且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還請明道友能夠指教。」

明弘道她,猶豫片刻,才道:「你是誰。」

這明明是一句問句,卻被他說成了陳述句。其余修士初時有些模不著頭腦。但是他們都不是蠢笨之人,立刻便有了些想法。

程正詠想,這難道是問本我?可是什麼是本我呢?前世意外身死的普通女子,還是今世走上修仙之途的程正詠?佛洛依德說。本我就是最原始的自我,為最基本的情感、生理以及所俘虜。是沒有社會道德的,也沒有狼和規範,追求最原始的本能。更新最快最穩定那麼,帶著記憶轉生的我,最大的是什麼?

但是在這個世界的修行之中,積累經驗,學習以及成長。按照他的觀念,是否就是從從本我中分化出自我?

而作為一個正常的社會的人,應當為道德、理想所束縛。指導自我、限制本我,即為所謂的超我。

本我的這種尋求生存的滿足是必要的原動力。超我用道德指導著我的行為而自我既要反映本我的,又要接受超我的監督,尋求內心與社會現實之間的平衡。

想了這麼多,程正詠便覺得模到了一點邊。無論是修士還是凡人。最基本的保障就是活著,之後再談其他。所以,有那麼多自私的修士為了活下去不擇手段。但是也有許多的修士最求修為和境界的提升,而不顧生命危險。

那麼對于程正詠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修仙之初,她只是為了興趣,也為了能夠回到前世一眼。但是走上了這條路之後。修仙,就不僅僅只是為了這些。修仙,可以延壽,可以保持青春美貌,但是最重要的還是為了力量。自由自在活著的力量。

程正詠睜開眼楮,臉上含笑。她用一只手將兩只小老虎抱起。另一只手則對著自己的身軀輕輕一招,道:「來」

她的身軀便終于被拿回了控制權,一步一步僵硬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程正詠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道:「我還從來沒有這樣過自己呢,挺有意思的。」她回頭對著倪靜秋一笑。道:「模起來還挺滑的。原來我也算是個美女了。」

原本明弘道對于她這麼快便可掌控自己的軀體有些意外。此時卻被她的這番話雷的不輕,嗤笑道:「你這算是什麼?顧影自憐麼?」

倪靜秋卻想向程正詠請教,道:「程道友是如何做到的?」

裴之鈺也附和道:「請程道友指教。」

程正詠到明弘道明明轉過了頭,一副不想听的樣子,卻又將耳朵豎起來的。她微微一笑,故意大聲道:「鏡子使我們迷惑,其實原理同幻陣有些類似。這里雖然可以將幻象實體化,但是若是你原本就不認同它,自然就沒有這等效力了。所以明道友問我們是誰。即為本我是什麼。譬如我,認同我即為我,我的身軀亦為我所有。自然我是可以控制我的身體的。」

這話說的連明弘道都忍不住了她兩眼。倪靜秋與裴之鈺自然也頗有啟發。但是這是程正詠的感悟,他們理解起來還需要點時間。

雖然可以控制軀體,程正詠卻覺得猶有不足,好似這鏡子並不只是這點本事而已,也不該就這麼容易讓他們得到自己的軀體。

程正詠神念一動,夕照玉劍出鞘,落在了身軀的手中。神念再動,身軀便挽了個劍花,舞了幾個招式。程正詠皺眉停了下來,將夕照玉劍收回。

明弘道沒有似程正詠幾人一般,急著拿回自己的身軀,而是抬步便向薄牆內走去。程正詠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薄牆內的空間很窄,卻又很狹長。薄牆的另一邊便如敘所說,掛了好楔器,必然就是曾經死在這里的修士所留。程正詠與明弘道都是頗有見識的修士,卻也不得不在目光掃過時留意幾分。

然而,他們還是堅定的將目光停留在那面小巧的鏡子上。

這是一面梳妝鏡。鏡面是圓形的,周邊一圈銅制的鏡箍,雕刻成花鳥盤繞的樣子。最後在最下端收縮,成為一個把手。把手自然的垂下,好似一個倒立的孔雀一般。這面鏡的,主體的鏡面大約只有巴掌大小,正好可以被一名絕子拿在手中照出自己的容顏來。

程正詠著這面鏡子,也不由的有些喜愛,控制不住的想要將它取下來。

明弘道攔住了她,道:「我來。」

程正詠心中翻涌起戾氣來,手一招,她的軀體便也到了薄牆內。神識一動,夕照玉劍便要出鞘。

程正詠的軀體還是實實在在的築基中期修士,明弘道此時卻只有練氣三層。他狼狽的躲閃起來,心中暗自懊悔不該太過托大,應該先取了軀體再來才是。

明弘道將折扇合起,敲在夕照玉劍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程正詠晃了晃神,驚訝的道:「明道友怎麼……」話還沒有說完,便到了自己的軀體手中執劍,自然就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明弘道暗自慶幸,雖然沒有拿回軀體,沒有恢復修為,境界卻實實在在的都在。如此才能憑借這一聲,將程正詠震醒。他翻了個白眼,不虞的道:「這鏡子可不簡單,還是我來拿」

程正詠再,那巴鏡卻不再是原本的樣子,而與在石廳中所見類似。只是外延也是圓圓的一圈罷了。

明弘道打了幾個手勢,然後一手袖子遮住鏡面,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將這面鏡子取了下來。

取下鏡子的同時,明弘道便將鏡面翻轉了過去。放在了角落里一個蒙著灰塵的石台上。之後,他才松了口氣。

鏡子的背面乃是一塊光滑的銅面,在邊緣處凸起了一圈,別無花紋。

程正詠正要問這鏡子的事,倪靜秋與裴之鈺也走了進來。

明弘道根本不去理其余幾人,手指細細在鏡子背面上摩挲了一番,才下定決心一般,劃破了手指。

這是要將通緣鏡收歸己有了。這種方式雖不常見,但是法器中有些已經通靈,普通祭煉之法已是無法收服,只能用這種方法。

程正詠自知沒有這個本事收服它,自然也不做他想,只將目光又轉向了牆上的法器。其中很有幾個是法寶,乃是隕落在此的金丹修士留下的。

倪靜秋也很快清了形式。但是她對法器的興趣多在打造。所以,雖然不如程正詠熱切,卻也將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反倒是裴之鈺到明弘道所為,立刻急了,道:「明道友,這鏡子乃是我們幾名修士共同發現的,道友怎可不經分配,便要私自劃作己有?」

明弘道臉色並不好。他還沒有將指尖血滴下,聞言諷刺的一笑,道:「你可以先來試試。」

裴之鈺見他的樣子,卻又不敢動手,目光轉向了程正詠與倪靜秋:「兩位道友,我們都來試試吧。」

程正詠微微一笑道:「我與倪道友自動棄權。只是牆上的法器須得我們先選。」

裴之鈺猶豫片刻,終于忍不住**,劃開了手指,將血滴下。

指尖血落在銅鏡上,慢慢沁入,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裴之鈺失望的又等了許久,才讓開了,示意明弘道來試。

明弘道卻根本不上前,與程正詠、倪靜秋一起著他的臉。

裴之鈺莫名其妙的問道:「怎麼了?」

ps:

呵呵,今天的在這里……全勤我還剩下三次機會吧……加油想到下周要去搞什麼拓展,我整個人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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