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amp;amp;amp;nbsp;amp;amp;amp;nbsp; 第25章 春夢

作者 ︰ 秋李子

小伙見來人是個年輕漂亮的小媳婦,也紅了臉,忙把那物收拾進去,淑真面紅一紅,背過身去,小伙收拾好了,這才轉到淑真面前,拱手行禮道︰「大嫂,小可實是憋的急了,冒犯了。♀♀百度搜索百度搜索」

淑真半天才說︰「人有三急,只是也要看看地方。」小伙連連稱是,這才抬起頭來,淑真方才沒看清小伙的長相,現在抬起頭來,才看見他生的俊俏,眼有臥蠶,年紀不上二十,穿的是上下一新。小伙抬起頭,細細一端量,見淑真長的出眾,他本是個愛風流,愛婆娘的男子,心里暗道,這樣一個美人,我在這里居然從沒見過,看她說話舉動,也是個愛俏的,想到這里,湊近一步,正打算說話。

誰知安母午睡起來,不見淑真在院里,怕她又出去院外,提著嗓子喊道︰「淑真,淑真。」淑真听見婆婆在喊,忙示意小伙跳牆出去,自己急急轉出。

安母在院內,見淑真從廚房旁邊轉出來,冷哼道︰「既做針線,就該安心守著,這一錯眼,就看不到你影子了。」淑真低頭,心里暗惱,只是在那里盤算,要如何去和大成說,讓自己重又管起銀錢,不受婆婆的氣,又覺得上次自己實在是太急了些,雖然大成不甚好,卻也是自己的依靠,也就任由安母責罵。

安母罵夠了,才起身出去了,淑真一邊收拾做飯,柴不夠了,就去巷道那里拿柴,見地上一攤尿跡還在,淑真想起那小伙的容貌,還有那又長又大的東西,不由怨自己爹娘急了,也不好好挑個人家,把自己胡亂嫁了,胡思亂想一會,還是要去做飯,拿了柴,想著那攤尿跡在地上不好看,拿了草木灰,去掩那痕跡。

掩蓋之時,又想起小伙,不由臉上發燒,模一模,臉像著了火一般。♀♀收拾好了飯,喚安母回來吃飯,安母自大成抬了自己的頭,頓時覺得揚眉吐氣,在妯娌們面前,話也說的響些,此時正與幾個一般的妯娌,指手劃腳,在說自己的媳婦,見淑真出門來叫吃飯,說的興起,也不理淑真,只是說︰「等會,站一站又不把你腳站大了。」

淑真委屈低頭,這時那小伙從前面走來,淑真見他行步從容,遠遠看去,就如仙人一般,小伙一眼就看見淑真站在那里,一群老婆婆旁邊,站了個如花似玉的嬌娘,越發顯得淑真顏色出眾,不免帶了幾分賣俏身子走過來,走到淑真面前,袖子一掃,掉下個荷包來,卻沒掉到淑真面前,掉到了安母面前,安母連忙撿起,喊那小伙︰「小哥,東西掉了。」

小伙見不是淑真撿到,心里懊惱,面上還是帶了笑,忙對安母施禮說︰「多謝。」淑真見他荷包掉時,就猜到幾分,見狀,不由掩口輕笑。小伙把荷包揣到袖中,又往前行,安母問一個妯娌︰「這是誰家的,怎麼從來沒見過?」有個老婆婆把嘴一撇︰「這是四爺家大兒媳婦的弟弟,想是來望他姐姐的,長的人才出眾,最好的是,為人極好,老身有幸見過幾次,都是笑著打招呼,絕不似別人般的,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原來安家卻是聚族而居,族里難免貧富不一,這里說的四爺就是現在的族長,算是族里最旺的一家了。淑真听的議論,才知小伙出身極好,想來自己也不過就是痴心妄想了。

次日,淑真依舊在家里做針線,安母在房里午睡,繡到一半之時,淑真也困倦了,不由手支下巴,朦朧睡去,夢里到了個極大的院子,各種奇花異草,種的滿滿,淑真一路游玩,不由感嘆,這真是仙境一般,卻撞到個人,抬頭一看,原來卻是小伙,只見他衣裳更是濟楚,面上帶了笑,卻來拉自己的手︰「嫂子,今日得見,卻是天緣,嫂子若不嫌棄,就去喝杯茶去。♀」

淑真抬頭望去,原來院子里不知何時,竟多了幾間小屋,淑真听他說話軟和,為人溫存,心里早定了個肯字,只是還害羞,不好說出。小伙竟不放手,拉著淑真就到了屋內,推開房門,里面哪有什麼茶,竟是擺設精致的一間屋子,淑真甩開了手,對小伙道︰「這哪里有茶?」

小伙把淑真一把抱住,口湊上來,對淑真道︰「嫂子口內,就有香津。」說著把口湊到淑真嘴上,挑開唇,把舌頭放進去,攪個不停,淑真渾身酥麻,口里道︰「使不得。」腳步卻隨著小伙的推搡,往床邊去。

這時耳邊傳來罵聲︰「你睡死了嗎?有人敲門,半天都沒听見嗎?」淑真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原來還是在家中,自己是伏在石桌上做了個夢,安母手叉腰,滿面怒容,的確也是有人在叫門。淑真忙起身去開門。

門一打開,竟是那夢中人站在面前,淑真這一喜,非同小可,又想起夢中情景,忙低下頭,小伙今日穿著,又和昨日不同,身後還帶了個小廝,手里捧了禮物。安母見淑真去開門半天還不回來,揚聲問她︰「誰來了。」

淑真正和小伙眉目傳情,見安母問,忙答道︰「婆婆,有客來。」卻不知道小伙姓甚,小伙早自己進門,對安母行禮道︰「在下特來謝過昨日拾荷包。」安母見這樣一個富家公子,來到自己家里,忙喚淑真︰「快去泡茶。」

淑真泡了茶回來時,安母和小伙已經干娘干兒子叫的火熱了,原來這小伙姓林,排行第三,因是小兒子,家里父母溺愛,生平最愛就是眠花宿柳,卻不喜那些煙花女子,說煙花女子生張熟魏,哪有半點趣味,最愛的是偷婆娘,說要兩情相悅,才有趣味。家里父母,見他也不去煙花之地,賭也不沾,也就睜只眼閉只眼,妻子也不曾娶的。

昨日一見淑真,見她容貌遠勝過自己平日交往過的那幾個,再加天生一段風流體態,卻是個良家,心里早打個主意,要把她勾上手,誰知先是被安母驚散,昨日那荷包,也被安母拾了,自己和佳人話也不得說半句,心里懊惱,派小廝來打听了,原來拾荷包的正是佳人的婆婆,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帶著小廝就上了門。

淑真泡了茶,就退了下去,林三郎還故意問安母,這是何人,听得安母說,是兒子媳婦,笑道︰「干娘,既認了干娘,這干嫂子也該見見。」安母被林三郎的蜜糖話,哄的方向都分不清,點頭喊淑真過來,林三郎對著淑真唱個大諾,起身時節,卻用那雙桃花眼,對淑真飛個眼風,見淑真也不惱,心里知道,淑真對自己也不是無意。

安母和林三郎既然認了干親,沒有不讓他在家吃飯的道理,吩咐淑真收拾飯菜,林三郎忙道︰「干娘不必了,我讓小廝去買肉打酒。」安母見干兒子事事周到,心中更喜,只吩咐淑真做了幾個小菜,一時小廝打了酒,買了肉回來,淑真收拾了,燙好了酒,端端正正擺了上來,安母收得這樣伶俐的一個干兒子,把二成夫婦也叫了過來,林三郎听的安母還有個兒媳婦,想著長媳既然這般標致,二兒媳也不差,打了個一箭雙雕的主意,誰知臧姑一來,五官雖還周正,面皮卻黑,越發顯得淑真千嬌百媚了。

安母心里高興,喝的大醉,二成夫婦卻是早就回去了,林三郎幫著淑真把安母扶進房里,卻暗地用手在淑真手里摳了幾下,見淑真不惱,心下知道她已經肯了有七八分了,只是還沒有主意要留。

出的門,到的院內,裝個也醉了,坐在石凳上就不動,淑真見狀,忙對小廝說︰「快去找人扶你家三爺。」小廝領命去了,淑真關好門,林三郎早已起身,把淑真從背後抱個滿懷︰「嫂子,且借嫂子醒酒。」說著嘴就在淑真臉上亂親,淑真想起夢里情景,也軟了,林三郎只一抱,就把淑真抱到石凳上,正欲解衣,就听見外面有人打門︰「淑真,快開門。」卻是大成的聲音。

淑真忙起來,林三郎照舊伏在石桌上睡好,淑真整整衣服,開門道︰「怎麼回來的恁般晚?」大成手握住她的手道︰「娘子,一月之期已到。」淑真這才想起,大成是一月一回,大成進了院子,就要摟抱淑真,淑真忙掙月兌︰「院里有人。」大成舉目看石桌上睡著個男子,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淑真委屈地說︰「這是婆婆新收的干兒子,喝的醉了,在這里歇歇,他小廝剛去叫人來接他。」大成不信,走到石桌前,把林三郎抓起,問道︰「你是何人。」林三郎朦朧了一雙醉眼︰「干娘,再給我倒杯。」大成聞見他身上好大一股酒味,這才信了淑真一半,這時又有人敲門,淑真把門打開,卻是林家的小廝,帶著兩個人,打著燈籠,來接林三郎。見了大成,也行個禮。

大成這才放心,等他們走了,見淑真在那抹淚,忙上前抱住淑真道︰「娘子,你恁般美貌,為夫的不放心也是有的。」淑真只是抽泣,大成又百般安慰,淑真這才笑開,大成見她笑了,忙把她抱到床上,解衣行事,淑真本打著個要哄回大成的心,又兼方才春心已動,就借著大成瀉火,兩人久戰方歇,淑真在枕邊,又訴些相思之苦,大成越發信的妻子是忠貞不二的。

作者有話要說︰春夢,不過是一場春夢,其實做為淑真來講,嫁給大成,這樣一個迂腐的男人來說,是很不幸的,所以,只要有合適的機會,那種被鎖住的春情,遲早會發泄出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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