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amp;amp;amp;nbsp;amp;amp;amp;nbsp; 第14章 斗法

作者 ︰ 秋李子

安母對媒婆說了,要給二成尋門親事,媒婆听的皺眉,笑道︰「不是老媳婦不想賺這些媒錢,只是剛滿了十五的男子,卻沒有這麼合適的對頭。速度上更新等著你哦百度搜索樂文就可以了哦!」安母笑道︰「你做老了媒的,怎麼連這樣事情都想不到,十五的男子,算什麼年輕,再說我年紀已去,也要個大些的媳婦來幫著些。」媒婆听了,笑道︰「可是我沒想到,這里卻有一家,卻是宋家,他家小女兒托我尋人家,年紀大了兩歲,這也罷了,只是長相太過平常,嫂子的前兩個媳婦,都是那畫里畫出來的一般,只怕?」

安母听的相貌平常,正中下懷,淑真仗了容貌極好,挑唆的大成對她的話听得不多,撿個容貌平常的媳婦,料想這枕頭風沒那麼厲害。笑道︰「你這說的什麼話,這相貌好,能中什麼吃,最要緊是人要好。」說到這幾句時,聲音故意提的極高。

淑真正在房里做針線,遠遠地都听的清楚,使腳踢了大成一下︰「瞧,婆婆那說的,難道容貌好也是錯?」大成放下書,對她說︰「我娘這話也是理,你挑這個做甚?」淑真放下針線,拿起剪刀往臉上比劃︰「這容貌不重,那最好,我今天就把臉劃花了,看她挑不挑。」見她拿著亮晃晃的剪刀只在俏臉上比劃,大成忙拿下剪刀,摟著她肩道︰「好好,娘子,你說的全是理。」淑真這才開懷,用手摟住他的脖子,軟軟地說︰「我的人,自嫁了你,心上就只有你,婆婆那里,我自會去孝順。」

大成見她說話,軟語款款,心里早酥麻一片,嘴里說著︰「這才是我知疼著熱的娘子。♀」手就往她衣襟里伸,淑真輕笑一聲,摟住大成的脖子的手越發緊了,這時安母打發走了媒人,回頭見大成的門關的死緊,不由皺眉,在外面喊起來︰「大成,這大白天的,關門在屋里做甚?」大成被母親一叫,忙停了動作,整整衣裳出來,淑真外衫已經月兌去,只穿了個主腰,見大成起身,也不好攔,只是躺在床上。

安母見大成叫了許久才出來,心里有些生氣,又見他面帶紅暈,一時間,分不清楚是心疼兒子還是怨媳婦放蕩,大成見母親面上氣色不好,上前行了個禮,對她道︰「母親。」話還沒說完,就被安母瞪了一眼,怒道︰「好一個孝順兒子,現在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大成最怕母親說他不孝順,忙地跪下,安母虎著臉說︰「你既要孝順,就去把那□□給我打幾下,立立規矩。」

大成心里實是不願,只是看老母怒氣難消,只得撿了根細些的棍子,就要去打淑真,經過安母身邊,還望著母親說聲不打,誰知安母見了,皺眉說︰「要使大棒子。」大成不敢違抗,只得重又去換了那粗些的棍子來。淑真在屋里听見安母要讓大成來教訓自己,皺了皺眉,眼淚就如那斷了線的珍珠,只是往下流,大成握了棍子,在門口吸一口氣,開門進去。

誰知進得門來,卻見淑真坐在床上,一頭烏溜溜地頭發披在肩上,手里拿著絹子,只是不停流淚,卻沒有哭出聲來,那種可憐,讓人越發覺得可愛,大成這時早把母親的話放到一旁,扔了棍子,上前抱住淑真道︰「娘子,你這是怎麼了?」淑真這才放聲大哭起來︰「相公,淑真為婦,不能討婆婆的歡心,你就休了我吧。♀♀」大成怎舍得這知心知意的娘子,只是不停安慰︰「你無錯處,哪能休你。」淑真靠在大成身上,只是哭的抽抽噎噎。安母在外面听見,氣得一個倒仰,進來喝道︰「哪家媳婦,這大白日的只是和男人關在屋里不出來。」

淑真本以快要哭歇,听見安母這句話,重又大聲哭起來︰「相公,奴只知道,陪侍相公,是奴當作的,誰知婆婆如此說我,我全沒臉面。」說著就去拿剪刀︰「與其背著罵名,不如死了算了。」大成忙去奪她剪刀,安慰道︰「娘口快,娘子切莫放在心上。」安母見兒子只是去哄媳婦,只是目瞪口呆。

大成安撫定了淑真,對安母道︰「娘,淑真就算有錯,你慢慢教就是,哪能如此對她。」淑真見大成說話已全是向著自己,起身理理妝容,對安母盈盈拜下︰「媳婦惹有錯,還請婆婆教訓,只是這□□的罪名,斷不敢受的。」大成見娘子知禮,更是高興,急忙拉起淑真,安母本以被大成為兒媳說話,說的不知道怎麼說,現在又見兒子去把淑真拉起來,氣得拂袖而去。

大成見安母出去,對淑真道︰「娘她。」淑真反安慰道︰「相公,你安心讀書,婆婆那里,自有我孝順。」大成見娘子如此深明大義,甚是開心。

珊瑚在王家,過的如魚得水一般,她自被安家休了,時時都在想,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錯,竟讓夫君休棄,回轉陳家,陳母又極是寵她,吩咐下人,不可在她面前說一句關于安家的話,也沒人來打醒她,雖有陳大嫂那巴掌,珊瑚想的卻是,自己不該自尋死路,惹老母傷心,斷沒想過,安家休她,是無理之舉。

那日被胡氏幾句話說的珊瑚重又思量,自入了安家的門,珊瑚自問對婆婆甚是孝順,對夫婿的話很是听從,連小叔的衣食都盡心照管。婆婆不喜陳家的人上門,也不喜她歸寧,她就听了,帶話回去,讓家里人無需來望,如沒事情,斷不歸寧。婆婆又說,大成讀書辛苦,要大成和她分房而睡,她雖心里委屈,卻又想到,孝順孝順,孝不如順,自然听了,自帶著被褥,去柴房歇息。

就連,珊瑚想到這,不由面上滿是紅暈,住進柴房後,大成夜里耐不住寂寞之時,也來柴房挑逗過自己,自己只是說,需要稟明了婆婆,才能行這等合房之事,大成听了,變臉變色,拂袖而去。

珊瑚問胡氏,自己這樣做,克盡為人兒媳之責,可曾錯了?胡氏只听她講了一半,就已搖頭嘆息,听珊瑚這樣問,笑道︰「妹妹,你只知,做人兒媳者,需孝敬婆婆,卻又忘了,你是別人的妻子,俗語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你連床都不同,就算你有萬般委屈,千般心思,自然也吹不到那人耳朵里去,時日長了,自然夫妻不能同心,你婆婆又不喜你,不休才怪!」

珊瑚听的入迷,見胡氏停下不說,又不好催,只得低頭,胡氏看她這樣,拉起她的手問道︰「妹妹可是想再問?」珊瑚點頭,胡氏笑道︰「這也不是甚大事,妹妹開口說就好,做人女兒時,雖柔順能惹人憐愛,然出嫁之後,就是人家媳婦,凡事都畏縮不前,自然別人欺來,也不敢開口了。」珊瑚的臉,刷一下又紅了。胡氏見她這樣,知要慢慢再說,讓她仔細思量。

這時門被推開,陳大嫂手里端著一盤點心,笑著說︰「嫂子和小姑,可是餓了,我送些點心來。」胡氏忙起身接過,笑道︰「小姑也不讓個丫鬟來,現時你是嬌客,哪敢勞動?」珊瑚也起身幫忙,胡氏止住她,三人重又坐下,胡氏撿了塊桃酥,咬了一口,就放下,對珊瑚道︰「妹妹,人在世上,最難得的是識人,你自小嬌養,自然以為世上的人,人人同家人一般,都對你好,卻不知道,人心隔肚皮,最是難測,若是那好的,自然可以對他好,是那壞的,也有對付他的法子,怎能一味不管是誰,都對他好呢?」

珊瑚听的半懂不懂,正欲又要開口問,丫鬟進來,對胡氏行禮道︰「大女乃女乃,大爺回來了,請你過去。」胡氏點頭應了,揮退丫鬟,才對陳大嫂笑道︰「小姑寬坐,我去去就來。」陳大嫂起身送她,回轉身看見珊瑚滿臉羨慕之情,陳大嫂款款坐下,笑道︰「也不是我夸我家嫂子,論起為人,誰也不如我這嫂子。」珊瑚笑道︰「我原在家中,以為大嫂子就極能干的,誰知天外有天,見了這位,才知道我是井底之蛙。」

陳大嫂說的口干,正拿起杯子喝茶,听珊瑚這樣說,放下杯子笑道︰「小姑何苦妄自菲薄,五指各有長短,人不也這樣,小姑此前,實是被關在家中,嫁了出去,又被那家說了些不該說的道理。」珊瑚點頭道︰「來這幾日,听嫂子講的道理,這才覺得,前十幾年都白活了,為了那樣一個婆婆,作踐自己,百般討好,連相公都不敢在一處,以致被休,實在是。」說著就垂淚,陳大嫂听她話里,還是對大成有留戀之情,本想說兩句,只是來日方長,珊瑚能想到錯並不只有自己,其余的話慢慢再說,想到這,陳大嫂又拿起針線,贊了幾句。

作者有話要說︰在糾結中,究竟是珊瑚的改造過程先寫呢還是先讓悍婦進門虐安母呢,糾結啊糾結,結構無能的某只怕過。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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