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如果十七歲時還沒能夠達到要求,一定親手殺掉們
「喲，達丹,好久不見。百度搜索」a子達丹一眾海賊下巴掉地的背景下淡定地打招呼,他抬手指了下背後紅透的半邊天,那是廢物終點站的方向，「誰能給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了麼？」
「a大,們也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達丹幾排成一排站成立正的姿勢,冷汗不斷地從臉上滑下來。
「嘛，火災也和也沒什麼關系，艾斯哪里，已經五年不見了他一定已經長大了很多吧。」
a子走過達丹的身邊正準備進屋，達丹卻把他喊住︰「對不起,是們沒照顧好艾斯，一年前艾斯和路飛他們搬出這里**生活了。」
a子沒有像達丹想象中的那樣生氣，他將扛肩上的特產放下地︰「噗，這有什麼好道歉的。記得路飛應該是卡普的孫子吧，卡普竟然會把他的孫子丟到這里來，看來非常信任達丹啊。反正艾斯肯定是憑自己的意願**出去住的，隨他去吧。他們的新住處哪里？」
「他們住科爾伯森林深處，離開的這幾年時間里，艾斯他們闖下不少大禍。現廢物終點站起火，艾斯他們很可能卷了進去，a大，們快去廢物終點站找艾斯他們吧，沒時間了！」達丹閉上眼大聲地喊了出來，現不是隱瞞的時候，萬一艾斯死掉的話，也不知道會有多少給艾斯陪葬。達丹永遠忘不了艾斯第一次去廢物終點站被打得身上三處骨折的時候，a子那張變成惡鬼的臉。
果然，只要一牽扯到艾斯的安慰，a子笑得越發燦爛︰「達丹，拿上武器，給帶路。」
***
哥亞王國的貴族為了給世界政府派來視察的天龍貴族留下好印象，與布魯杰姆船長做了一筆虛假的交易︰布魯杰姆船長成功燒毀位于海邊堆積著無數垃圾的廢物終點站，國王便會授予他貴族的身份。
發現被國王欺騙之後，布魯杰姆船長發現他們的海賊船也被卑鄙的國王放火燒掉，前有虎後有狼，已經全無退路的布魯杰姆船長和他的手下們被熊熊烈火包圍的廢物終點站搜尋艾斯和路飛的身影，走投無路的布魯杰姆船長決定要搶奪艾斯他們的財產來東山再起，還將他們的怒火發泄艾斯和路飛的身上。
布魯杰姆船長將艾斯踩地上，用槍對準眼神凶狠的艾斯︰「這是什麼眼神，連這個小鬼也看不起麼，這個混蛋，去死吧！」
艾斯的瞳孔猛地收縮，他無能為力地看著布魯杰姆的食指扣扳機上，這回真的要死了！千鈞一發之際，一柄高速旋轉著飛過來的斧頭劈中布魯杰姆的肩膀，強大的力量讓布魯杰姆狠狠摔出數米以外。
「是誰允許將的孩子踩腳下，又是誰允許拿槍對準的孩子的？蠕蟲。♀」一個壓抑著怒火的女聲隨著輕快的步伐越來越近。
艾斯呆呆地看著那個身披斗篷的身影從他旁邊經過，明明到處都是火焰燃燒劈啪聲響，那個唐刀出鞘的輕微嘶聲卻如此清晰。那的刀法太快，只一個呼吸的功夫，他揮舞兩下唐刀甩掉粘上頭的鮮血將刀入鞘。只見布魯杰姆慘叫著捂住空空如也的右肩，他的右臂已經月兌離了肩膀，咕嚕嚕地滾進熊熊烈火之中。一瞬間，眾變得靜悄悄的，布魯杰姆的手下連動都不敢動，敢亂動的話下場一定就是死。
a子狠狠踩布魯杰姆的肚子上，彎腰撿起剛才扔出來的達丹的斧頭，他悄聲對布魯杰姆說著惡魔甜蜜的話語︰「運氣真好，如果不是艾斯的話，今天丟掉的就不只是一條手臂了。」
a子將斧頭拋回給達丹，撿起躺地上裝死的艾斯︰「小的們，都跟上來，可不要被燒傷了。」
a子將艾斯夾腋下一路疾走，遇到火焰包圍的死路就揮舞唐刀，用帶起的刀風開出一條短暫的通道，達丹等緊緊跟a子後面逃離了廢物終點站。布魯杰姆的部下卻沒一個敢上前阻攔，他們只是將失血過多的布魯杰姆扶起來，狠下心來用火灼燒傷口來進行緊急止血。
被夾腋下一路狂奔是一件非常不舒服的事情，但是聞著熟悉的味道，艾斯竟這麼危險的處境中睡著了。當艾斯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便看到路飛放大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他驚呼出聲︰「路飛，為什麼笑得這麼惡心。」
「好過分，艾斯從來都沒有跟和薩波說過媽媽的事，沒想到艾斯的媽媽長得這麼漂亮，連打架都這麼厲害，布魯杰姆船長他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路飛的眼中寫滿好奇。
艾斯臉漲得通紅，他狠狠將額頭撞路飛的額頭上，坐起身來︰「現是說這件事的時候麼，現們更應該關心的是薩波吧，不知道他會不會擔心們。」
路飛這個笨蛋輕易就被艾斯成功轉移話題︰「和達丹他們說了薩波的事，結果艾斯的媽媽說替們去高鎮探望薩波，讓們等消息。」
「原來他已經出去了啊……」艾斯重新躺回榻上，不高興地拉過被子蒙住腦袋。醒來時見到的第一個不是媽媽已經很失望了，結果他竟然連招呼沒打就跑去高鎮，用得著這麼急性子麼！
a子並沒有直接去高鎮，他和道格拉一起來到港口，今天就是天龍貴族來訪的日子，港口上已經聚集了大量的民眾。廢物終點站大火之後剩下的殘骸已經被清理一空露出大片干淨空地，港口上的們臉上洋溢著笑容，仿佛昨天的大火跟他們絲毫沒有關系。
a子看到了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借著流不著痕跡地與道格拉拉開距離。一個披著斗篷的高大男靠近a子身邊︰「怎麼會出現這個國家？」
a子的聲音放得很輕︰「回來探望的兒子，結果才剛回到就踫上廢物終點站的火災事故，這個國家已經無藥可救了。呢，世界罪大惡極的通緝犯‘龍’怎麼會到這個國家來？」
左半邊臉爬滿紅色刺青的男子敷衍地說道︰「稍微有點事情。」
「說起來，龍之前跟說過，有個叫做路飛的兒子吧。」a子想起得知他要幫忙找薩波之後連身上的傷都忘記掉，還笑得蠢兮兮的路飛。
龍點點頭，他和a子曾某個國家一起犯下滔天重罪，兩也算有過生死之交，關系還挺不錯。
a子對他們下一代的關系頗為感慨︰「這就是命運吧，們的兒子竟然也像們一樣成為了朋友。不對，他們的關系更加親密，听達丹說，艾斯、路飛，還有另外一個叫做薩波的孩子一起偷了他們的一瓶酒，踫杯喝酒結義成兄弟了。」
「有機會的話還真想見一下路飛的兄弟們。」龍雖然不是稱職的父親，卻不代表他不關心兒子。
a子眯著眼看著一條掛著海賊旗的小漁船緩緩駛出，開船的是一個身穿藍色燕尾服頭戴禮帽的小男孩，他指著漁船對龍說道︰「現機會就來了，看吧，那就是薩波，路飛的哥哥。」
龍順著a子指的方向看過去，那個男孩……不是昨晚被他救下的那個男孩麼，年紀輕輕就已經看透這個國家的本質，原來這就是路飛的哥哥啊。
a子狠狠拍下不知想什麼的龍的後背︰「怎麼還不趕快下水，天龍的船很快就要到了。」
「這就去，以後有機會再見，a。」說完龍便消失了群中，這里太過顯眼並不適合下水。
a子看著遠去的漁船，輕輕地嘆了口氣，薩波終究還是太年輕了，他無法理解這個世界究竟有多麼殘酷。天龍對普通百姓的態度非常畸形，薩波迎面而去的行為必定會激怒那些神經質到因為不願與‘低等’呼吸同樣的空氣而戴上氧氣罩的天龍。
果然如a子所料，薩波的小船經過天龍的船時，一枚炮彈從天龍的船只上射向毫無攻擊與防御功能的漁船。見漁船沒有沉默，另一枚炮彈緊接著便轟了下來。這一次漁船終于支撐不住，被炮彈炸得四分五裂。a子緊緊盯著水面，直到一個黑色的身影一晃而過才松了口氣，拯救行動成功！
a子找到失魂落魄的道格拉，拖著他的後領離開了港口，他實不想看到那些活氧氣罩里的白面團，看到的話會倒胃口到飯都少吃兩碗。
剛回到家門口，就听到里頭傳來路飛興奮地喊著「厲害厲害超級厲害！」，眾不時還爆發出陣陣笑聲，原來是談論著a子科爾伯森林留下的傳說。道格拉表情沉重地看著a子，到底要怎麼樣告訴他們薩波被天龍殺死的事才好？
「沒關系的，交給吧。」a子率先走了進屋，「們回來了。」
a子剛月兌下斗篷，路飛小鬼頭就像一顆子彈一樣沖過來死死摟住a子的一條大腿︰「拜托了，讓成為的弟子吧，艾斯的媽媽！」
「哈？這個笨蛋到底說什麼，趕緊給下來。」艾斯怎麼能忍路飛的行為，連他都沒有抱過媽媽的大腿喂！艾斯抓住路飛的肩膀向後扯，結果a子紋絲不動，路飛的手臂被拉得很長。
「現不是玩的時候，統統給坐好。」a子的聲音凍得快要結冰。听到a子的號令，本來看熱鬧的山賊們迅速正座好，就連艾斯也不例外，只有搞不清楚狀況的路飛仍抱著a子的大腿不放。a子按住路飛的腦袋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的雙眼︰「听不懂的命令麼，現立刻給坐好。」
遲鈍的路飛完全沒搞懂a子的威脅，他固執地搖頭︰「不答應讓做弟子的話，絕對不會松手的。」
a子嘴角一抽，換了個能讓笨蛋理解的方式說道︰「如果數三下還不去坐好的話，這輩子休想再和艾斯說一句話，要知道艾斯是很听話的。一……」
一字才出口，路飛已經麻利地松開手，戰戰兢兢地正座艾斯身旁。
要是平時見到這副場景，道格拉也許還能像他的伙伴一樣笑出聲來，但他目睹的一切太過殘酷，完全無法露出笑容。a子拍了下道格拉的肩膀︰「安心吧，事情並不像想的那樣。」
「今天和道格拉去港口參觀天龍戰艦來訪的時候，們見到了薩波，他開著一條掛著海賊旗的漁船出航，他的船和天龍的戰艦擦肩而過時被天龍轟得四分五裂。」a子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艾斯被a子的話炸得頭腦發懵，他想也不想便站了起來︰「騙，薩波被他的爸爸接回高鎮去了，他現肯定過著幸福的生活，怎麼可能去出海當海賊，怎麼會……被轟成渣。」
a子一拳把艾斯揍趴，艾斯頭頂大包雙眼轉著圈圈躺地上︰「連昨晚那個嘍都打不過，現不但打斷說話，還敢質疑。媽媽離開的這幾年都干什麼去了，看來需要重新好好教育。」
「剛才a大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這都是親眼所見的。」道格拉臉色慘白的雙手撐地面上。
「那是們的‘親眼所見’，接下來要說的才是事實。薩波出海後不久，的一個朋友也潛入了海底，薩波的小船毀掉的時候，的朋友救下了薩波，並把他帶上了海賊船。想薩波現已經離開這個國家了吧。」
「……」眾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之後，他們異口同聲地喊道︰「騙的吧！」
再次被質疑的a子額上青筋跳動，他抽出唐刀將這群笨蛋統統砍翻。a子坐山賊們堆積起來的肉山上︰「有說謊的必要麼，們這群蠢貨。會讓的朋友把薩波帶走，是因為薩波眾目睽睽之下冒犯了天龍的‘尊嚴’，他活著回來的話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所以才會拜托朋友把薩波帶走。」
a子坐山賊肉山上，將出鞘的唐刀對著趴地上的艾斯和路飛︰「們兩個都想成為海賊，是麼？」
a子的詢問是認真的，艾斯和路飛對視一眼之後，兩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為了能夠成為厲害的海賊，請讓們拜為師！」
「等的就是們這句話，們的請求，接下了。外面旅行的這幾年，總算明白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程度非常嚴重的世界，沒有力量的平民被海賊搶奪財富，還被外表光鮮實質卻壞透的海軍欺壓。們出海的時間定十七歲，如果十七歲的時候還沒能夠達到的要求，別說出海了，一定會親手殺掉們。」艾斯和路飛眼中的斗志太有感染力，連a子都變得熱血起來。
艾斯和路飛跪地上，向a子重重地磕了一下頭︰「們一定會順利出師成為海賊的！」
a子從山賊肉山上下來︰「既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今天晚上來狂歡吧！因為廢物終點站的那場火災，都沒來得及為舉辦歡迎會呢。今天心情不錯，為大家做一頓大餐吧。」
狂歡到後半夜，a子就像從未離開過艾斯的身邊一樣，摟著他的肩膀開心地說道︰「艾斯，今晚要和媽媽一起睡！」
離開媽媽的四年時間，艾斯不是不想念a子，但是a子有定期給他寄信和禮物，他並不孤單，只是不再像以前那麼粘著媽媽，a子突然的親密讓艾斯很是不適，從額頭到腳後跟彭地炸個全紅。
「哈哈哈哈哈，們家害羞的艾斯喲∼」a子已經喝得半醉。
***
接下來的十年時間，路飛對a子的了解有了個質的飛躍。平時的a子很好說話也非常能干，還很喜歡調戲艾斯。但是轉換到老師這個角色時，路飛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比a子還要像惡鬼的，和a子對比起來，爺爺的可怕程度只有這麼點（路飛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厘米的空間）。但是路飛仍然非常喜歡a子，而且因為艾斯的關系，他也享受到了媽媽的關愛，其實他也打從心里覺得a子也是他的媽媽。
路飛十七歲，風車之鎮的港口。
a子將一條銀鏈交給路飛，這和當初他艾斯六歲的時候交給他的銀鏈是同一款，只是吊墜里的相片從a子和艾斯兩增加到a子和艾斯、路飛三。
「路飛，一定會成為一名厲害的海賊的。」
「不是這樣的話會很困擾的，可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
「吶，路飛，和艾斯一樣都是的孩子，千萬別死了喲。」a子輕輕擁抱少年單薄的肩膀。
「……是。」路飛輕輕回摟a子，原來一直以來都不是他一廂情願。
看著路飛劃著小船遠去，a子抬頭仰望萬里無雲的天空，他有種預感，離開的時候馬上就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沒看過海賊王，這篇番外也是讀者再三求海賊王我才寫的。為了寫這篇童年番外，我是特地去補番童年往事那幾集。寫成正文的話補番都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諒解下吧╭(╯3╰)╮
下個世界鋼之煉金術師——殘酷的等價交換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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