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月看著南宮逸軒的背影,揉了揉發紅的手腕,然後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散落的藍綠色羽毛,鬼使神差地拈起一支放在被圓圓貓的爪子劃破的地方,若有所思。♀
……
南宮逸軒匆匆忙忙地走出蓮月院後,就直奔花少清所住的流雲院。
「花少清!」南宮逸軒還沒踏進流雲院就開始喊著花少清的名字。
「喲,是什麼風把王爺嗎吹來了?」花少清聞言從房間里出來,斜斜靠在門框上,不忘調侃一下南宮逸軒。
「西北風吹來的。」南宮逸軒回答道。
花少清听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找我有事?」
「快告訴我什麼是月兒最喜歡的?」南宮逸軒開門見山,也不拐彎抹角,一下子就把目的說出來了。
「先別著急,站著在外面說話多冷啊,進屋喝杯熱茶慢慢談。」花少清儼然把這流雲院當成是自己的了。
「好。」南宮逸軒一口答應了。
「坐。」進到花少清的房間里,花少清拿起兩個杯子,拎起茶壺,倒上了兩杯熱茶,一杯給了南宮逸軒,這才不急不慢地坐下。
不等南宮逸軒開口,花少清先說道︰「你又惹她生氣了?」
南宮逸軒點了點頭,表示正確。
「哎,你的麻煩事夠多的,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能惹她生氣,你老是忘,小心哪天她會休了你!」听著花少清的口氣,他和南宮逸軒已經不止是私下一兩次見面了。
「我也不想啊,誰叫她的反應這麼激烈。」南宮逸軒往熱茶上吹了吹氣,然後輕抿了一口。
「說吧,這次又是因為什麼?」花少清望著氤氳的霧氣問道。
「因為……」南宮逸軒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難以啟齒?不會是你……」花少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壞笑,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去!瞎說什麼!只是因為她看到了我肩膀上的牙印,問我是誰咬的,我就是想看看她吃醋的樣子,才跟她說是一個女人咬的,再說了,我說的明明就是她,她沒有猜到而已,結果我告訴她,她倒說我騙她是在尋開心。」南宮逸軒從起因到結果詳細地說了一遍。
「哇哈哈哈!你連這種事你都做得出!難怪她會生氣!哈哈哈哈!真是腦殘!」花少清听了非但沒有可憐南宮逸軒,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啊!」南宮逸軒咬著牙一字一頓說道。
「咳咳!其實是冰月她腦殘,她連這麼明顯的答案都想不到。」花少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你、有、膽、再、說、一、遍、啊!」南宮逸軒一個眼刀飛過去。
「咳咳,說錯了,應該是我腦殘,我腦殘,呵呵。」花少清轉過頭,嘴里不停地用無聲碎碎念著。
「你在干什麼?」
花少清立馬轉過頭,嬉皮笑臉地說道︰「沒有干什麼,只是在想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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