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柳冰月睜大眼楮,顯然被驚到了。
「月兒,把眼楮閉上。」南宮逸軒說道。
不過柳冰月還真的乖乖地閉上眼楮了,南宮逸軒十分滿意,將柳冰月的貝齒撬開,舌頭長驅直入,追逐著柳冰月的丁香舌。
直到好一會兒,柳冰月覺得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南宮逸軒才松開柳冰月。
柳冰月紅著臉,把頭埋在南宮逸軒的胸膛里。
南宮逸軒笑著說道︰「月兒,別害羞了,又不是第一次。♀」
「你!」柳冰月把頭抬了起來,怒視著南宮逸軒。
柳冰月這一抬頭,南宮逸軒才發現柳冰月的唇瓣有點腫,于是說道︰「都腫了。」邊說還用修長的手指去觸踫柳冰月的唇瓣。
柳冰月惱羞成怒,一下子從南宮逸軒的腿上起來,一轉身,狠狠地踢了南宮逸軒一腳,南宮逸軒痛得齜牙咧嘴的。
「月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南宮逸軒揉著被柳冰月踢到的腳,說道。
「你見過謀殺親夫是用踢腳的方式謀殺的嗎?!」柳冰月非常的憤怒。♀
「這倒沒有。」南宮逸軒說道。
「哼!」柳冰月轉頭就走出營帳,南宮逸軒馬上就跟了上去。
「好了月兒,別鬧了,我錯了好不好?」南宮逸軒抓住柳冰月的手說道。
「參見王爺!」旁邊的士兵一見是南宮逸軒個個都鞠躬行禮,不過南宮逸軒沒有理會,繼續跟著柳冰月。
「哼!」柳冰月一把甩開南宮逸軒,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南宮逸軒有點無奈,不過還是繼續跟著。
「好啦,月兒別生氣了,這附近很危險的。」
「要你管!」柳冰月氣呼呼地往前走著。
「我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君,不管你誰管你啊?」
「不一定只有你管,景曜他也可以管啊!」柳冰月停了下來,轉過身對著南宮逸軒說道。
「他?為什麼他可以管?」南宮逸軒一听到景曜這兩個字,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好像東方景曜偷了他最珍貴的東西一樣,不過貌似事實很像這樣。
「他是我朋友,怎麼不能管的啊?!」柳冰月反駁道。
「反正他現在又沒在這里,他怎麼管得了?嗯?」南宮逸軒笑著對柳冰月說道。
柳冰月也微笑地對著南宮逸軒說道︰「那還有別人啊!」
「誰?!」南宮逸軒一听還有別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激動起來。
「花、少、清!」柳冰月一字一頓地說道,而且咬字非常重。
一听是花少清,南宮逸軒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月兒,這個我倒不擔心,他一直以來都是把你當作妹妹的,你的事他一定會管的。」
聞言,柳冰月瞪了南宮逸軒一眼,冷哼了一聲,又開始往前走。
南宮逸軒只好又繼續跟著。
柳冰月一走就走到了軍營外的草地,南宮逸軒不得不看得更緊一點,生怕出什麼危險。
「月兒,你慢點,這里會有危險!」
「哼!你給我一邊呆去!」柳冰月現在是非常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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