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愛萌妻,總裁老公超完美 V019 老婆,太緊了(1W字加更四千求月票)

作者 ︰ 緋色木槿

二貨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而被吻的火燎燎的唇卻又讓一股子火順著腳底板直沖上來。

嘶~~真真的是冰火兩重天!爽屁了!

「老……老公……」

膩人的稱呼從二貨紅艷艷的小嘴兒里溢出,讓霍岑西越發的如狼似虎起來。這幾天在部隊里,除了辦公的時間,只要是不忙正事兒了,腦子里馬上都是小媳婦兒那張帶著酒窩兒的笑顏,霍爺覺得自己要魔怔了,這小岑西沒開刃之前也都那麼過來的,不覺得有什麼,實在難受了沖個冷水澡。這倒是好了,自從第一次之後,就仿佛食髓知味,便再也忘記不了這小媳婦兒的香甜美好,動不動的就想要吃肉,沾點兒葷腥兒才行。在此之前,他都覺得自己性情寡淡,這檔子事兒一定能控制的極好,可如今,才知道,這罌粟一旦沾染上,便是身不由己了……

「小東西,說你想我。膈」

膠著她的花兒似的女敕唇,霍爺低啞的輕輕喃著,既誘惑又是不容拒絕的霸道。惹的二貨渾身都癱軟的好像是面團兒。

「老公,我想你……」

夏楚倒也給足了面子,說了霍爺想听的話,如此乖巧引的霍爺心情倍兒好,大手托住二貨溜溜圓的倆**蛋子往自己的硬鐵上按去,那灼熱的一塊突起緊緊壓著夏楚的桃花源,來來回回的磨蹭,越蹭就越大…脂…

火燒的感覺越來越甚,一種無名的渴望從夏楚的小月復冉冉而升。熱的她一口又一口的吐出灼燒的氣息,在空氣中微微涌動,順著霍岑西的耳廓散去,就像是被一個絨毛輕輕擦過,眸子深處,本應隱藏好的渴望瞬間像是積壓在地殼深處的炙熱岩漿,再無阻擋的迸發出來。

「有多想?」

他輕問著,那難以壓抑的低沉而沙啞的嗓音,透著無法言喻的性感,誘惑著夏楚的神智,而下一刻,她珍貝一般的耳垂兒被濕滑包裹。

「嗯……」

濡濕的舌尖兒時輕時重的逗弄著,讓夏楚情難自禁的溢出一聲羞人的吟哦。一雙小手抵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身子也順著牆微微向上了一些。

天吶,他這是要逼死她才甘心麼?

「很想……嗯……」

「口說無憑,我要你證明給我看。」

說著,大掌把住她的臀兒,將夏楚抱起來,較小的身子,像是無尾熊一樣,掛在霍岑西的身上,一路行至臥室的大床上,沒一會兒,兩人便是「坦誠相見」了。

懵懂中,夏楚只覺得渾身像是過了電一樣,密密實實的都是排山倒海的充實感。他實在太大了,全部沒入進去必須得適應適應才行。

幾滴汗順著霍岑西的鬢角流下來,一路滑過下巴,喉結兒,然後巧克力一樣整齊的胸月復肌,再下面……

就是威武雄壯的小岑西了

「老婆,太緊了,放松一點。」

當那個緊字從霍岑西的嘴里出來的時候,夏楚反而更加羞澀的收緊了一些,那種緊握感讓霍爺登時就忍不住的喟嘆了一聲。著實有些受不住這神仙般的待遇,簡直就是欲仙欲死啊!

「嗯……小妖精,你這是要讓我舒服死麼?」

微微動了動小岑西,那一來一回,豈是摩擦生熱啊?簡直就是摩擦生火一樣,酥麻中透著癢,而癢中又帶著難耐。

「嗯~老公……」

那撒嬌似的哭腔讓霍岑西加快了頻率,頓時讓火熱更甚,沒多一會兒,細密的汗珠兒就布滿了她的額頭,渾身都透著美麗的瑰麗色彩,宛如一朵嬌艷的正在綻放的紅色玫瑰,與那巧克力般的鋼筋鐵骨形成鮮明對比。

玫瑰和巧克力,多麼相稱的一對兒,明明是兩種極致的色彩,此時此刻卻如此的和諧。

霍岑西游走在痛與快樂之間,肆意的攝取她不可思議的甜美。那滑女敕的包裹實在讓他太過享受了,每每深夜中都讓他思念的直到某處疼痛不已非要沖了冷水澡解救一下才算作罷。所謂誤國這一說法,霍爺如今倒是也有點兒體會了。

「來,坐上來。」

逐漸放慢了速度,霍爺一雙大手握住夏楚的腰,稍稍用力就將兩人的位置顛倒過來,這種姿勢讓夏楚的臉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

尼瑪,這是傳說中的乘騎式?嗷嗷,她丫兒又不是蒼老師,哪會這個玩意兒啊。羞恥心不斷作怪的二貨,頓時有種要淚奔的節奏。

「不行,老公,我不會~」

本該是應正言辭的拒絕,可偏偏,說出來的實話,完全變成了賣萌撒嬌啊。二貨更是無語了!嗷嗷~舌頭捋直了說話啊,她才不要變成那個台路同體啊!

「慢慢學,乖,蹲著。」

蹲……蹲著?夏楚搖頭,憋著小嘴兒,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孩兒一般。

「我不會,我真的不會。」

連說話都變成了哭腔兒,一雙大眼兒霧蒙蒙的,到了還是讓霍岑西軟了心。不過,軟了心歸軟了心,屬于他的專有福利必須得努力爭取。于是乎……大手抱住二貨的小身板兒,猛然直起來上半身,然後,蹭到床邊呈坐著的姿態,停頓了一兩秒。

「這次先饒了你,摟住我。」

話音剛落,偉岸的身軀就站起來,夏楚怕自己掉下來,麻利兒的伸出一雙手臂,死死的摟住霍岑西的脖子,一雙腿兒也攀住他的腰,又一次變成了掛在樹上的考拉。

「你要干啥?」

「干你!」

簡單明了的回答之後,霍岑西開始了猛烈攻擊,那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幾乎要讓她靈魂出竅。每一次都是一挺到底,他太碩大了,這才開始就這麼猛,讓嬌弱的她根本就受不住。可是偏偏那種被貫穿的感覺讓她說不出來的享受。嗷嗷嗷~完了,她真是要徹底墮落了啊!

「慢……慢點兒。」

嗚咽著請求,可是霍岑西已經要紅了眼,根本就慢不下來。他的身體里像是困著一只斗獸,一沾上夏楚,那只斗獸就像發了狂一般。想要控制,是件很難的事。

「小東西,你忍忍,我實在是太想你了。」那一句我實在太想你了簡直就是一顆神仙丹,讓二貨心里甜蜜不已,什麼不適啊,統統不見了,一顆心,飽脹的厲害,滿滿的都是開心。

女人到底是听覺動物兒,一兩句好話,就能讓她們高興半天。

掛在霍岑西身上,哼哼唧唧了半天,腿實在沒勁兒了,夏楚開始求饒。

「老公,不行了,腿酸了,嗯……」

霍爺感覺到腰上的一雙小腿兒果然又要滑下去的趨勢,就走了兩步,將她放在梳妝台一片橢圓的鏡子前,背對著自己。鏡子里映出兩人的影子,這麼香艷又刺激的一幕讓夏楚的視覺神經幾乎要壞死掉。

「看看你這模樣兒,真招人稀罕。」

稀罕你妹啦!人家不要這樣做啊!可是,沒等她抗議出聲呢,霍爺就從後面又開始深深淺淺的推送起來。由于倆人之間的身高差距,二貨必須踩在霍爺的腳面子上才能配合的好。上半身趴在梳妝台上,下半身直接就是變成霍爺的小玩具任人宰割了。

霍爺一只大手從地下抄過來,握住夏楚的一個小白兔兒,來來回回滴玩弄,另一只則是握住她的小腰,方便自己為所欲為……

嗷~尼瑪,丫兒分工到時明確啊。

折騰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夏楚接連攀上雲端了三四次,霍岑西才交代自己。

最後,虛軟的躺在大床上,二貨真是一動都不想動。

嗚嗚……尼瑪,你丫兒也太持久了吧!夏楚此時此刻多麼的欲哭無淚,就差咬著小手帕表示自己的可憐了。

再一看人霍爺,依舊是神清氣爽的,跟沒事兒人一樣。處理好自己之後,還幫著癱著的二貨收拾。溫柔的拿著冰冰涼涼的濕巾擦著小夏楚,那一朵兒小粉女敕,真真的惹人愛啊。

「嗡嗡嗡……」

包里的手機歡快的震動著,夏楚迷蒙著雙眼委屈的看著霍岑西。丫的,她連起來拿手機的勁兒都木有了!嗚嗚嗚!

無視她的控訴,霍爺從容的從包里掏出手機給她,唇角帶著寵溺的笑意,看來小東西真是要被他累著了。可其實也不怪他呀,誰讓她那麼可口?所以說到底,還是她的太誘人惹的禍。

「喂……」

有氣無力的回應著,夏楚覺得渾身都要散了,跟讓車碾過去似的。

「二貨,你丫兒人呢?都幾點了?還不回家!!」

電、話那頭兒傳來林素的怒吼聲,讓二貨頓時精神了不少。猛然看向手機, !已經七點多了啊!每天這個時候她早就到家不說,晚飯都完事兒了。

「啊~臣妾冤枉啊,臣妾是有事兒啊,娘娘您饒了我一回吧,就別賞一丈紅了,好不滴?」

那可憐的小語氣讓霍爺挑了挑眉,心里頓時就猜出這通電、話時誰打的了。

「滾!你丫兒的,沒有一個好理由,我就大刑伺候!」

那怒吼讓夏楚的小臉兒皺成一團,然後把手機舉的老遠,就連霍岑西都听的清清楚楚,可見這獅吼功多麼的牛叉了。等話音落了,二貨剛要繼續解釋,手里的電、話就被霍岑西給抽了去。

「你好,我是霍岑西,我們半個小時之後到小區門口,一起吃個飯。」

這一句話,一個多余的字兒都沒有!夏楚傻眼的看著霍岑西,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了。臥槽!他這麼說明顯就是給人家無限的想象空間好吧!完了,她的一世英名要毀于一旦了啊!!

「好,半小時後見。」

林素雖然驚訝的嘴張得比雞蛋都大,可是到了也算是見過些市面的人,盡量穩定情緒的回答了,本著不能給夏楚丟人的意思,那叫一個大方得體。

通話結束,夏楚的臉埋在一雙小手里,真是想要鑽地洞了。完了,這回林素可有的話埋汰她了。啊啊,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兒啊。霍岑西,你丫兒不是挺聰明麼?為毛會這樣?為毛?為毛啊?

殊不知,某人就是故意的。

「怎麼了?」

某只狼搖晃著無形的大尾巴明知故問,二貨氣結,放下一雙小手兒,怒瞪著他那悠閑自在的模樣。

「豬一樣的隊友!哼!」

說完,就開始穿衣服,從頭到尾,這臉就一直悶悶不樂的小模樣兒讓霍爺的心覺得好笑又心疼。

「生氣了?」

夏楚哼了一聲,沒搭理他。

「老婆……」

嗓音頓時沉了些,那動靜兒好听的呦,讓她渾身顫抖。要死了,要死了!又來這招兒,尼瑪跟老娘用美男計啊。老娘才不……

剛要非常有節操的寧死不屈之時,對上那一雙溫柔似水的眼眸,真是千年寒冰都得化成一灘水啊,嗯,還得冒著熱乎氣兒的那一種!

「你……說話就說話,別靠這麼近啊。」

伸出小手抵在霍岑西的胸膛上,她說的結結巴巴。那小模樣兒讓霍岑西本不明顯的笑意變得讓人根本一不開視線。這一刻,二貨突然覺得,霍岑西這貨一直冷著臉是有好處的!這包公臉還招蜂引蝶的呢,要是一天天笑的如沐春風的,那就指不定多少母的往身上撲了……

「人家都在等了,乖乖的,恩?」

乖乖的?乖你個球啊!可惜,她不敢當面說,怕他又生猛一下,那可就真的要被林素賞一丈紅了。

從賓館里出來,夏楚都有點站不穩當了。腿肚子酸軟的厲害,眼刀子一直跟在霍岑西的後面,心里不斷碎碎念。這部隊里出來的是不是都這樣啊?真看出缺女人了啊。忒猛了,這也!

坐上了副駕駛,霍爺貼心的給二貨系上了安全帶,完事兒還輕啄了一下二貨的女敕唇。這才算心滿意足的啟動車子本著自家小區門口去。

夏楚羞澀的絞著手指,想要樂吧,還不好意思,怕霍岑西笑話自己,最後只能對著車窗偷偷麼麼的樂。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滴,殊不知啊,都被開車的霍爺看在眼里,車內鏡中那一雙含笑的眼眸當真是一遇岑西誤終身啊!

將林素接上了車,看到霍岑西的瞬間,她在心里偷偷的按了個贊,看來她的好閨蜜真真的撿著個想著鑽石的金龜婿。而且還是個帥金龜呢!怪不得她說自己上輩子啥也沒干就踩狗屎了,現在一看,還真是啊。「你好,我是林素。」

「你好,我是霍岑西。」

夏楚轉過身子,腦袋從座位的空隙中露出來,看了看林素又看了看自己老公,大嘴一咧。

「你倆這麼嚴肅干嘛啊,跟兩國會晤一樣。放松點兒放松點兒啊。」

「你以為都跟你丫兒似的呢?二貨~」

林素咕噥一句讓夏楚怒了。

「女乃女乃腿滴,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你有面子?」

「哼,有也被你當成了鞋墊子。」

兩個人你來我往,一個捧哏,一個逗哏,還挺默契呢。听的霍岑西心情都跟著好了。他心里啊,不知道怎麼的,就油然而生一種羨慕之情。

她們這樣的友誼,真好啊……再想想自己,恐怕除了白浩之外,再沒什麼知心朋友在身邊了,以前那些出生入死過的戰友,早就已經在各個軍區身兼要職,一年都見不上一次面。

有朋友在身邊,是件多麼美好的事兒……

在粵閩居門口停下來的時候,林素心里忍不住小小感慨了一下,真是有錢人啊,這種高級飯店,她也就听說听說。

「霍少,您來了。」

霍岑西剛下車,經理就飛奔出門,熱情迎接,那叫一有面兒。

「有包房麼?」

「有有有,只要霍少需要,隨時都有。」

說著拿起對講機

「趕緊把翠竹包騰出來,霍少來了。」

安排好了之後,一路陪著笑,引著三個人進了正門。

「你們家老公真有面兒。」

林素偷偷跟夏楚咬耳朵,一听這贊美的話,二貨心里那叫一樂,與有榮焉的感覺頓時溢滿心間。

「嘿嘿,還行吧。」

一路行至包房,這裝潢,用如今最最土的一個詞兒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

「有什麼忌口的東西麼?」

霍岑西一開口就讓林素楞了,這情商跟智商,也忒高了,一般人請客吃飯不是自顧自點一通,再不就是問你吃點啥,這直接問有沒有什麼忌口的,心思夠縝密的了。

看來,她們家二貨真是見到寶貝兒了,要說剛剛見面,第一眼印象有80分,現在必須再給加10分!

「沒什麼忌口的,隨便點就成。這話不是客套,是我跟你媳婦兒一個屬性,什麼吃的都成。喝的藍莓汁兒就行。」

林素的大方勁兒讓霍岑西心里很有好感。看著真是應了那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夏楚的朋友,性格方面跟她還真是異曲同工。

「菠蘿咕咾肉,清蒸桂魚,白斬雞,柱侯焗乳鴿,雙皮女乃還有冰糖血燕雪梨盅,一壺鮮藍莓汁,先就這些。」

服務員站在門口的觸屏點菜機跟前,霍岑西說一樣兒就點一樣兒,速度快狠準的。

「霍少您稍等」

微笑著退出包房,那服務態度真是五個星的。

「我第一次吃粵菜,听說很不錯。」

夏楚大咧咧的說著,絲毫不怕漏短兒,惹的林素一陣無力,這貨可真是夠實惠的了,剛跟人家結婚多長時間啊,就全暴露了,好歹也得矜持矜持吧。這麼一副,我是女屌絲,我驕傲的樣子真是讓有點無語思密達。

「粵菜清淡些,跟東北菜不太一樣。」

霍岑西的話讓夏楚吐了吐舌頭。哼,土豪真是的,非要科普一下咩?弄得好像她真的夠鄉村一樣。

「東北菜講求的是實惠!過癮!到了吉林點一個一鍋出和一盤兒醬骨頭足夠四個人吃。在北京生活四年多,我也不適應這里的菜碼兒啊。」

「行了東北妞兒,別懷念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你慢慢習慣吧,已經正式成為北京人快要兩個多月了,以後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夠你適應的。」

林素這話,明顯是調侃夏楚,那霍岑西是戶主,倆人現在是夫妻,在一個戶口本兒上,她自然就成了北京人了。再說什麼一輩子,明顯就是話中有話,一箭雙雕,一是鬧夏楚,二是說給霍岑西听,告訴他好好對待二貨。如此聰穎的做法讓霍岑西心里對林素的評價可就不一般了。

沒過一會兒,門被打開,服務員端著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走了進來,這出菜的速度還真是不錯。

「呦,這不是霍師長麼?來吃飯啊?」

忽然包房門口多了個同樣穿著軍裝的陌生男人,而那肩膀上的肩章跟霍岑西身上的差不多,夏楚想著,應該軍餃方面也是差不多才是吧?偷瞄了一眼霍岑西,發現他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又松開,想必這個人一定不是什麼好餅。不然,他沒理由露出這種不耐煩的小習慣來。

「嗯」

「我也正巧要來吃飯,是慕政委。」

慕?這個姓兒讓夏楚一下子就聯想到前女友,尼瑪,不是這麼衰吧,吃個飯都能踫見他們家人?

「哦,那你們慢慢吃。」

語氣不咸不淡,也沒有說要去打個招呼的意思,讓對方不由得挑了挑眉,似是對霍岑西的反應有些訝異。

「那好,你們也也慢用,我就不打攪了。」

那男人看了夏楚一眼,眼底多了一絲讓人捉模不透的笑意,讓夏楚心里有些毛毛的。這貨那眼神毛意思?好像對自己很有意見啊。

心里的疑問等那男人走了,二貨才敢打听一下。

「你同事?」

「鐘菁菁的大哥鐘齊。」

啊?鐘菁菁的大哥?怪不得用那種眼神兒看她了,想必一定是對鐘菁菁被霍岑西教訓的事兒,懷恨在心,然後,丫兒伺機報復呢。

「看著就感覺心里陰暗,不是好餅。」

夏楚的形容讓霍岑西微微一笑。

「別受無關緊要的人影響,吃菜。」

說著給二貨夾了一個乳鴿腿兒,看著那散發出誘人香氣的乳鴿,頓時就一顆心思放在吃的上了。

「來,瓷,多多的吃,反正我老公大放心,能吃多些吃多些,想吃點啥就吃點啥。」

這形容詞用的,讓林素一腦袋的黑線。「你這話听著好像我要不行了一樣呢?哦,想吃點兒啥就吃點啥,現在不吃,以後沒機會了是吧?丫兒心里是多恨我啊?」

大素素這麼一說,二貨吐了吐舌頭,意圖被人當面拆穿了呀,哎呦,好害羞滴說。

一頓飯的氣氛很是輕松,席間,夏楚起身出了包廂去洗手間,趁著這個機會,林素準備把一些話單獨拿出來跟霍岑西說。

「感謝你同意讓我住進你們家。我正在找工作,只要有了工作會馬上搬出去的。這段時間給你帶來的不方便,我表示抱歉。」

霍岑西放下筷子,視線落在林素身上,眸光淺淡,那是他對待一切不感興趣食物的目光疏離,難接觸。

「沒什麼需要抱歉的,你是我妻子的朋友。」

他沒說夏楚,而是說我妻子。這三個字的運用讓林素極其滿意。這說明霍岑西在心里已經有意識的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這樣自律的男人,絕對會是個好丈夫。這一次,又加了5分,95了。

「朋友歸朋友,我不可能一直這麼打擾下去。還有就是,你們結婚的緣由,夏楚也對我坦白了。老實說,一開始我挺擔心的,但是……通過她對你的看法和描述,我安了一點點心,而今天的見面,讓我很放心,你會對夏楚很好。身為她的閨蜜,好瓷器,我真的覺得很高興。」

小東西對自己的看法和描述?說真的,自己還真是挺好奇的她會怎麼說。

「我今年已經30歲了,畢竟大了她8歲,所以,作為朋友,你不會需要擔心,我會做出一些不夠成熟的事來。」

不夠成熟的事可以說包括方方面面,當然了,最重要就是處理男女關系,維護家庭這兩方面了。就沖著他剛剛一直以來的表現,就能管中窺豹,可見一斑。這男人的自律性相當強,只是……這樣的人,往往對另一半的要求也會比較高,夏楚這人,林素太了解了,看著大咧咧,其實心思該細密的時候也不差,只是不拘小節。可惜對男女情事方面,丫兒神經過于粗大。大學時期,多少個學長弟暗戀明戀她,丫愣是一點察覺沒有,主要是目光全都放在了霍啟明身上。她就怕二貨真有一天愛上了霍岑西,也變得「目中無人」而出現什麼明戀暗戀的人,讓霍岑西心里對夏楚有誤會。

「這樣就好,夏楚挺二的,有些事吧想的不夠周全,你千萬別跟她繞彎子,有話直說,尤其你不滿意的地方,哪兒做的讓你不滿意了,直接下口。千萬別掖著藏著,你要不說,她就以為沒事兒呢。她就那麼一個直心眼兒。」

直接?呵呵……霍岑西不知道說什麼了,向來習慣訥于言敏于行的男人,做到這一點恐怕有點難啊。

「我盡力。對了,你剛剛說,夏楚對我做了一番描述和看法。你指的是……?」

「哦,這個呀,她說,你自律性特強,做事兒光明磊落,特爺們兒,還說你是好老公,好丈夫,這輩子能嫁給你,她上輩子啥也沒干,淨踩狗屎玩兒了。」

這最後一句,是怎麼個表達方式?

見霍岑西有些迷茫,林素好心解釋了下。

「就是走太多的狗屎運了。用現在流行的一句話就是,拯救了銀河系,才換取了一個嫁給你的機會。」

如此高的評價讓霍岑西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揚起,原來在小東西的心里,他的地位這麼高啊。知道她嫁給自己這事兒讓她如此覺得幸運,著實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

「你們的形容詞還真是有意思。」

嗯?听到這麼拍馬屁的話,都這麼淡定?嘶~這廝果然是經歷過大場面啊。完全不同于一般小男人啊。

包廂外的走廊,夏楚剛從洗手間里出來,就遇見了鐘奇,看他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二貨不由得有些心里發毛。

「夏楚」

這語氣是肯定的,又帶著讓人捉模不透的意思。

「沒錯,我是。」

微微挺直了腰桿兒,夏楚渾身的毛兒都豎起來了,面對這種貨色,她可不準備有什麼退縮,畢竟自己代表的不僅僅是夏楚一個人了。

她可以輸,但是霍岑西不能丟人!

「別這麼緊張,我跟你說話,只是為了表達一下對你的謝意而已。」

表達謝意?夏楚戒備的看著他,顯然不太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我好像不認識你,何來謝意?」

見夏楚不慌不忙,鐘奇以為她是裝的。臉上不由得浮現一抹讓人生厭的笑容。

「當然是為了因為你的緣故,我才能有機會參選了。」

因為她的緣故?參選?這男人究竟說什麼外國話?為什麼自己完全都听不懂?一個字兒都听不懂呢?

「若不是你擅自沒得到批準就進入演習基地,讓霍師長得了一個全軍區通報批評的大過,失去了參選的機會,我一個區區的副師長,哪有資格精選總參啊?為此,我當然要謝謝你啊。」

這些話一出口,夏楚像是被一道炸雷給劈中一般,瞬間,面如死灰。嗓子酸的厲害,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滿腦子都轉悠著一件事,就是霍岑西因為她失去了參選資格,還要被記下一個大過!天哪,誰來告訴她,這都是騙人的吧,這一定都是騙人的,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而她的反應落入鐘奇的眼中,讓他很是滿意,這番話所帶來的效果。

「這樣好的機會啊,不是時時都有的,如果落在我這里,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真是要謝謝嫂子了。」

這一句嫂子叫的夏楚心里膈應。真是夠惡心的,得了便宜賣乖不說,非要刺激刺激別人才夠。呵呵……這些人也就能玩兒這樣的花花腸子了。

「謝我?那不必了,我們家岑西從來不把名利什麼的當回事兒,你說也奇怪,你越是當成糞土的,偏就是有人覺得是香餑餑兒呢。我以為只有狗把排泄物當寶貝,沒想到,現在這社會發達的呦,連人都這樣了。弄得我都有點兒狗跟人分不清了呢。」

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戳在鐘奇的心坎兒,他哪里知道夏楚的嘴皮子。被人給比喻成狗了,立刻沒有了剛才的得意,一張臉氣成了豬肝色兒,剛要說些什麼,馬上就讓夏楚給打斷下來。「哎,大兄弟,我可沒說你啊。我說的那是那些不如狗的。你叫我一聲嫂子,我好歹也就是你的長輩了啊。雖然咱們第一次見面,但是,該說不說,听見你這升遷有機會,我是替你高興的。不過……我就怕我這高興的太早了。畢竟還沒開始競選呢不是,我是人是狗分不分得清也就算了,就怕人家到時候只要人,不要狗,就是狗有資格也不成啊。我出來有一會兒了,就不多聊了。」

說完,轉身離開,那模樣兒氣的鐘奇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來了。從小到大誰敢說他一個字兒?這個野女人竟敢這麼說他?很好,夏楚,我算是記住你了!

二貨走到包廂門口,夏楚站在門外,不知道臉上該帶著什麼樣的表情走進去才對,手臂緩緩抬起,輕置于門板上。想著鐘奇說的那些話,顯然,都是真的。

所以,因為她去基地的事兒讓他受了那樣的待遇麼?

為什麼他沒說?就連一個字兒都沒有?

為什麼?

是覺得事情跟她說了也沒用麼?她其實知道自己沒什麼資格過問他的事的。她一個小白人兒,無權無勢的,能幫他解決什麼問題呢?

她又不是慕靜琬,她又沒有一個當政委的老爸……

這一刻,她覺得有種叫自卑的情緒佔據了她的心,好像努力的去驅趕它。可是偏偏,它像個佔山為王的土匪,來了便不肯走。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這聲音讓夏楚猛然轉過頭,看著對方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讓她再一次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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