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皇 第六十六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作者 ︰ 墨月笙歌

「開船!」主船上風振怒火中燒地下令,真是氣死他了,那風影到底干了什麼?!怎麼只有開始那點箭雨就沒事了?!風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主子派去安排海匪的人沒說清楚?

相比于風影率領的五艘大船,這風振帶著的三艘船真是沒得看,若不是船上插著風揚皇室的旗幟,都看不出來這是皇室的船,跟那些富商的差不了多少。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

從停下的地方,三艘船慢慢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就出現在了刀疤臉等人的視線中。

「老大,你看,那幾個是不是很像影侍衛告訴我們的,我們真正要等的船?」身旁一個正在擦拭船板上血跡的小嘍提醒道。

刀疤臉順手一個響亮的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我不瞎!看得見!」

「是是是,小的知錯了。」小嘍捂著腦袋連忙低頭擦船板,不敢再說什麼了。

「哼。」刀疤臉輕哼一聲,詢問站在身後的二當家︰「老二,你看看,是不是那個。」

二當家仔細看了看,比對著得到的消息,船的樣子略微不對,但是插的旗子明顯就是風揚的,而且這是他們今天遇到的第一個插著風揚皇室的旗幟,肯定是這個,無疑了。

當下,二當家就回應道︰「經過我仔細觀察,應該是,錯不了。」

「哼哼,那就好。女乃女乃的,竟然來的這麼晚,讓我們差點得罪了冥地的人!」刀疤臉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臉上的刀疤隨著面部表情的變化,糾結在一起,很是嚇人。

「好了,小的們,全部給我準備好,等他們一進入到射程之內,就給我狠狠地打!」刀疤臉陰狠地看著正在靠近的三艘船,從椅子上起身,拿起旁邊小弟手中的大刀,躍躍欲試。

正在船艙內發火的風振還沒休息一下,就听見門外又是一陣急匆匆的敲門聲,剛下去一點的怒火又上來了,當下用力拉開房門,吼道︰「要死啊,趕著投胎去嗎!說!」一看是剛才通報的人,立馬臉色就黑下來了。

模了模額頭上的汗水,那人趕緊說道︰「大人,前面那群海匪的船攔在前面,看樣子是要打劫。」

「什麼?!怎麼可能?」風振心中一驚,這不對啊,當下直接越過那人,重新回到船板上。不看不知道,此時三艘船已經快到了弓箭的射程之內,眼看著身前不遠的船上站滿了手持弓箭的人,風振心底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

「快!所有人听令,拿上武器到船板上來,弓箭手趕快!」風振一見這情景,立馬心下就明白了,眼前那群蠢貨海匪把他們當做風影了。

就在此時,海匪船上的刀疤臉手一揮,陰狠的聲音傳遍船只,「放箭!」

風振這邊人員還沒有到位置的時候,漫天的箭雨迎面而來,刀疤臉將剛才風影怎麼對他的,悉數還給了風振。

「啊」

「啊」

「啊」

「……」

船上面,慘叫聲不絕于耳,來不及反應的風揚士兵都被箭雨一擊必殺。

風振站在前面,揮舞著手中的劍,趁著對面換箭的空閑時間,長劍直指身前,劍尖快速地畫了一個大圓弧,深藍色的內力匯聚而出,形成一個大圓形。

「嗖」

「嗖」

「嗖」

第二波箭雨很快就降臨了,風振臉上青筋暴露,雙手抵著長劍,猛地將畫好的圓向前一推,將箭雨反彈回去一大半,反彈後的箭矢直接射到了海匪船上。

「快,弓箭手,給我放箭!」風振趁這一個呼吸時間指揮弓箭手,同時命令隨行的一名將領︰「張將軍,立刻讓人將投石器搬上來。」格老子的!我讓你瞎了眼了!風振恨得咬牙切齒。

此次出來只帶了不到六百號人,可不能全損在這。

張將軍領命,立馬吩咐下去,不到幾個呼吸,每艘船上都擺放著一個投石器,不用吩咐,立馬有士兵將船艙內的沙袋澆上油點燃放在投石器內,直接將沙袋一個拋物線投擲到海匪船上,導致海匪那邊一陣手忙腳亂。

一時海面上你來我往,火光四起,血紅色染透海面。

墨閣內。

「主子,迎親的隊伍在三天前從風揚出發了,現在剛剛登岸,按照來報的信息來看,他們估計還要一個星期左右才能到京都。還有一個消息,主子你會有興趣的。」听雅將新得到的消息報給岑默,順道收走岑默看完的最後一個卷宗。

「嗡~」按下最後一個音,岑默眉毛微微上挑,只回了一個字,「哦?」卻心思不懂,眼楮緊閉,在回想剛才彈奏時的心境。

連續幾天的下午都在這彈琴,而且彈的都是一首《綠水》,心中漸漸升起一陣明悟。《綠水》是一首清淨心靈的曲子,水者,萬物之源,可柔可剛,遇方則方,遇圓則圓。水,善利萬物而不爭,潤物無聲,綿綿密密又可波濤洶涌。與人無爭又容納萬物,人生當如此。

之前進階太過迅速了,心境不穩,如今正好趁著訓練弒天,岑默將靈台中的混沌清空。墨閣內這幾天也有不少人陸續突破,這都是他們平時不斷的練功到了瓶頸,借著岑默的曲子有所感悟的原因,因果自有造化。

一盞茶後,岑默慢慢睜開雙眼,查看了體內的情況,之前受的暗傷都已經好了,雖說內力沒什麼大的進展,但心境穩定了。

「諾,主子,這是最新的消息。」听雅見岑默好了,直接將手中的紙條遞過去,然後站在身後不說話。

將紙攤開,岑默靠在柳樹下仔細看著。

眼楮快速掃了一遍,手中紫光閃過紙條化為粉末,岑默看著水池中不斷躍起的錦鯉,暗自出神,風穹還請了冥地的人保護船隊,看來這次帶來的東西很貴重啊。

岑默暫時沒把風穹和冥幽聯想在一起,兩人的差別太大了,這時冥幽那張戴著面具的臉又浮現在岑默的腦海,抬起手腕,看著那血紅色的鐲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眼看著太陽快落山了,岑默掏出一枚哨子,沖著樹林吹了一聲,「嘀~」,頓時,林子中一陣「撲稜稜」鳥展翅的聲音夾雜著罵娘的聲音響起。

「听雅,派人將船隊遇到的海匪給我全滅了,敢打我東西的主意!另外好好整治一下那一片的海匪。」

「是」收到命令,听雅轉身走到岑默身後的石壁前,手按住某一點,一個洞口慢慢出現,听雅一個閃身就進去,石壁隨後慢慢合上。

眼含笑意地看著樹林,岑默起身離開。

今天的訓練內容是,不使用武器與藥粉,逃月兌動物的追趕就好,另外不準生火。為了增加難度,岑默還在他們每人的身上灑了吸引某些爬行動物的藥粉,弒天這幾天就在岑默的蹂躪下活的很是**。

「呼……老大,這次的集訓到底什麼時候結束啊!」癱軟在水池邊的大石上,炔一臉的疲憊。

「不知道」離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狼狽不堪,「應該快了,主子的不是被賜婚了麼,消息說風揚那邊已經來迎親了。」

此話一出,其余的人好似看到了希望,但一想到明天的訓練,立馬攤下去了,「希望快一點吧。」炔從來沒有此刻這麼希望自家閣主能夠趕緊嫁出去,祈禱著未來姑爺趕緊來。

將軍府。

「哎,爹、昊哥,你們看看我和娘給岑默置辦的衣服怎麼樣?還有這些首飾。」琴韻招呼著幾個抬箱子的人進大廳內,將箱子放下。

琴韻跟在後面攙扶著老夫人走了進來,此時上官雄和上官昊正坐在大廳內說著最近朝堂上的變化,隨著丞相的落馬朝堂內一陣大換血,不少新鮮血液加入了龍翔,而且個個能耐非常。

一听琴韻的聲音,兩人轉過臉來就看見地上放著幾個箱子。

「韻兒,你還親自去操辦這個干嘛,吩咐下人就行了。」上官昊一臉的心疼,上官雄也連忙下來扶著自己老伴,佯怒。

「哎,這不是我女兒要出嫁麼?說起來……」講到這琴韻眼含淚光,抽噎起來,自家女兒還有剛剛及笄,還沒準備宴席就要出嫁了。

一旁的老夫人想到自己的心肝寶貝就要嫁人了,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對了」就在上官昊手忙腳亂哄著琴韻的時候,她忽然說道︰「丫頭再過幾天就到及笄的年齡了,不然提前辦儀式吧,在出嫁之前總要先給她成年的儀式才對。」

其余三人才想起來,他們都下意識將岑默當做大人來了,忘記她還沒及笄,上官雄連忙說︰「那是當然,這個必須的。昊兒,你傳信給岑默讓她先回來,我們給她辦儀式。」

自家丫頭怎麼能少了及笄的儀式,嫁過去讓別人怎麼看。

「好,我這就去。」扶著琴韻的上官昊將她安撫好,去了後院,那里岑默走時留下一個信鴿,用于傳信。

琴韻見這是敲定了,連忙也準備儀式縮需要的東西去了,順道發請帖,盡快辦好,忙亂的將軍府更加的忙碌起來。

晚上,將軍府的燈火總是亮到半夜,紅彤彤的一片。

第二天,在京都的有身份的人家都收到了來自將軍府的請帖,里面的內容皆是邀請他們參加上官岑默的及笄禮。一時間,所有的大家夫人小姐,不論是好心還是惡意,都表示參加,她們都想看看這外面傳的千奇百怪的上官家的小姐到底長得什麼樣。

各家竊竊私語,都在等著那天的到來。

------題外話------

「敢打我東西的主意!是想死還是不想活?恩?」岑默手執九霄,眉毛上挑,風輕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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