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凶悍,王爺太難纏 182 過河拆橋的王爺殿下

作者 ︰ 秦歌婉婉

181、

秦沐歌瞧見了容景微暗的眸色,面色微微一紅。

不過想到下午時分,千荷與自己說的那一番話,心中又免不得生出一股子酸澀來。

似乎嗅到了秦沐歌有些不對的情緒,容景一邊伸手揉捏著她的耳珠,一邊壓低了聲音討好的開口摹。

「怎麼,怪我回來晚了?才」

秦沐歌一愣。

在他心中自己就是那般小家子氣的人麼?

想著,那一股子氣又涌上來了一些。

她掙扎著從容景的懷里站了起來。

一雙柳眉往上一揚,「我才不管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容景一听這話,便不樂意了。

他起身跟在了秦沐歌的身後。

大手一勾,從後攬住了秦沐歌的腰肢,將她清瘦的身子籠在自己懷中。

嘴巴也是故意湊到了秦沐歌的耳畔,吐氣如蘭。

「如今我們已經成婚,你是未央王妃,是我的娘子,你不管我誰管我?」

見容景終于給了自己話頭,秦沐歌也是飛快的接了過來。

她掙了兩下,卻無法掙月兌容景有力的懷抱,干脆就站著不動了。

「藏珠閣那麼多姑娘,你若是願意,有的是人管你!」

听著秦沐歌這酸溜溜的話,容景眼眸彎彎,干脆一把將她的身子給扳正了過來。

秦沐歌轉過身來,看向容景的時候……

非但沒有瞧見「被捉女干在床」的慌張和失措,容景那妖冶的桃花眼底居然還彌散著一股淡淡的笑意。

這個大妖孽什麼意思?

自己這麼認真的跟他說這事,他這是無所謂,還是認為男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

見秦沐歌又變了臉,容景便猜到她那顆小腦袋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低頭就吻了上去。

「唔……」

秦沐歌一時不妨,叫容景吻了個結結實實。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不平的時候,容景才眸色微暗的望著秦沐歌。

「我從來都沒踫過她們。」

秦沐歌才剛剛從渾渾噩噩中回過神來,一听到容景這話,眸色一亮,心中莫名一喜。

不過面上卻依舊是繃的緊緊的。

「誰信你。」

秦沐歌低低的嘀咕了一句。

而這不經意的抱怨,卻是叫容景微微暗了顏色。

「小沐沐,你誰都可以不相信,但是絕對不能不相信我。」

見容景的語氣突然就凝重了,秦沐歌心頭也微微冒出了一絲不安之色。

今個兒他耽誤了這麼久,莫不是朝堂之上出了什麼大事?

想到容景剛進來時,面上的疲累,還有眉間微鎖的樣子,秦沐歌睜圓了雙眸。

「殿下,是不是朝堂出了什麼事了?」

一聲「殿下」叫容景眸色一冷。

原本搭在秦沐歌腰間的大手驟然一縮。

那溫香暖玉猛的撲到了容景寬大的懷中。

容景微微頷首,秦沐歌迫不得已的仰起腦袋。

兩個人的唇幾乎要挨到了一起。

「你……剛才叫我什麼?」

容景是了解自家小媳婦兒的。

死要面子,性子倔強。

對付她,就必須的軟硬兼施;

必要的時候,犧牲一下美色也是極其受用的。

秦沐歌一愣,俏臉之上瞬間就浮起了兩朵紅霞。

「殿、殿下?」

秦沐歌結結巴巴的,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

容景不滿意的搖了搖頭,舌尖輕輕拂過秦沐歌細致耳垂,「

tang昨晚你可不是這麼叫的。」

一提起昨晚,秦沐歌的臉驟然全部紅透了。

昨個兒被容景迷惑的,生生叫出了「景哥哥」三個字。

若是換做以前,就算是打死她,她也叫不出口的呀!

今個兒下午一想到這三個字,秦沐歌就有一種羞憤欲自殺的念頭。

可沒想到,容景這個大妖孽,這會兒竟然還敢舊事重提……

「我不要!」

秦沐歌別扭的將腦袋扭到了一邊。

可容景卻不打算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他右手一收,左手作勢就要去扯她的腰帶。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差點叫秦沐歌嚇的魂飛魄散。

別說自己這會兒來了葵水,就算沒有——

她也還沒有做好跟他做點什麼的心理準備呀!

「若是不要,那我便細細的替你從內到外,做一個全面徹底的檢查,以免下次你來葵水的時候,再疼。」

說著,容景干脆一把將秦沐歌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床榻之上。

右手一箍,便將她的雙手禁錮在了頭頂。

身上的腰帶被除去,胸前的衣襟也被拉開了一些。

原本只是打算嚇唬嚇唬她……

卻沒料到她的掙扎卻是將中衣也扯開了一些。

潔白細膩的肌膚露在空氣中。

原本還有些發育不良的小籠包,這會兒也變的有些豐腴。

隱約之間,似乎還能瞧見一些溝壑。

容景眸色一暗,呼吸又重了一些。

秦沐歌瞧見容景突然頓住了動作,目光也落在自己心口,徹底嚇懵了。

不用容景再誘/哄,當即她便雙眼一閉,用細弱蚊吶的聲音道,「景哥哥……」

這一生柔膩至極的「景哥哥」叫的容景心兒都快要化了。

一時間,哪里還狠得下心嚇唬她?

頷首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映了一吻,他才仔細的替她攏了攏衣襟。

「若你不好意思,那就允許你只在咱兩獨處的時候叫。」

面對這樣嬌弱動人的小人兒,容景終究還是敗下陣來。

沒辦法,誰叫他這輩子唯一動過心的人,就是面前的可人兒呢?

兩人就這麼抱了一會兒,待秦沐歌情緒都平靜下來之後……

容景才起身,打算褪下朝服,換上常服。

就在他自己動手的時候,秦沐歌眼珠子一轉。

竟然是破天荒地走到了他的身後,替他拿起了常服。

一邊低頭搭理著,一邊用鼻音道。

「今個兒我打藏珠閣里面的千荷五十板子。」

說完這話之後,她抬起頭,目光灼灼的望著容景的後腦勺。

而容景卻在解開了外袍之後,這才緩緩的轉過身子。

那妖冶的眸子里面劃過一抹狐疑,「哪個千荷?」

秦沐歌又仔細的看了看,確定容景這狐疑是從心底而發的。

心中莫名一喜,她甜甜一笑,將常服遞到了容景的手中。

「就是三年前閔親王給你送過來的姬妾。」

說著,她眸子一轉,面上又浮夸的一垮。

「王爺還真是薄情,下午千荷還與我說,她進府三年,王爺從來對她都是千依百順的,怎麼今個兒我一問你連人家是誰都不記得了?」

容景聰明如斯,怎麼會不明白秦沐歌又在給自己下套子?

難怪從自己一進門這個小丫頭情緒就有些不對勁了。

敢情心中記著自己一筆賬呢!

容景嘴角一勾,面上亦是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他皺了皺鼻子,認真仔細的嗅著。

「什麼味道?」

容景突然轉開話題,也叫秦沐歌一愣。

她跟著他的動作一起吸了吸鼻子,然後狐疑的看向容景。

「沒什麼味道啊!」

容景一邊換上常服,一邊認真的開口。

「怎麼會呢,明明我就嗅到了好大一股子酸味兒!」

「酸味?」

容景點頭,面上帶著笑看向秦沐歌,「好像是醋味兒。」

「……醋?我記得我沒有……」

秦沐歌猛的一回神,抬眼就瞧見了容景那絕世俊美的容顏之上,正掛著一抹狹促的笑意。

這個大妖孽,在說自己吃醋呢!

「你……」

秦沐歌沒好氣的捶了容景一拳,作勢就要回到床榻上去休息。

只是她還沒邁開步子,就叫容景從後面一勾,勾回了懷里。

「以往我最是厭惡與那些官場上的人打交道。一開始,無論是誰送的女子我都沒有收過。但那些人總是不願意放棄,想盡一切辦法要將人塞進來。」

容景溫醇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就如同優雅溫醇的大提琴,悅耳動听。

甚至是,叫秦沐歌的甚至都跟著迷糊了起來。

「後來我干脆就讓蘇牧將所有人都一並收了進來……」

緩緩的說著這話,容景聲線也跟著揚了起來。

「什麼千荷、百荷、萬荷,在我眼底都不及你的萬分之一。若是你不喜,隨時便將她們遣散出去,還能省了王府不少食糧。」

容景收斂了方才的戲謔,如今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般認真。

秦沐歌听得心頭微微一暖,干脆順著他的力道,重新窩進了他的胸膛。

「既然如此,夫妻若是有什麼事情,是不是應當共同承擔?」

秦沐歌指尖輕輕地在容景的胸膛前畫著圈圈。

容景無奈的勾起了嘴角︰果然,無論自己遇到了什麼事,總是逃不過她的眼楮。

容景干脆攬著秦沐歌,兩人一並坐回了床榻之上。

「今個兒閔親王叫人抬著容耀闖了金鑾殿。」

緩慢的聲線,平穩的氣息。

此時的容景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毫無關系的事情一般。

只是秦沐歌卻沒這麼淡定了。

她登時坐了起來。

一雙清眸里面瞬間燃起了憤怒的火苗。

「容耀?」

容景一邊輕輕拍著她的背,撫平她的氣息,一邊說著。

「昨日花無漾將容耀帶走了。」

花無漾?

秦沐歌一愣。

花無漾雖然平時瘋瘋癲癲的,但是身上還是有些本事的。

而且,從認識他開始,他就喋喋不休地跟自己散播他調/教人,更是一把好手。

那轉念想想,折磨人是不是也是一把好手呢?

想到那樣驕橫跋扈的清華公主都被他弄的服服帖帖,收拾一個容耀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那個登徒子,就算是被打死也是活該!」

秦沐歌狠狠的磨著牙。

若是容耀在她面前,她鐵定要用暴雨梨花針射的連他爹娘都不認識他!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秦沐歌好奇的發問。

對于花無漾的本事,她不懷疑。

只是,她想知道容耀到底慘到了哪個地步。

容景想著今日朝堂之上的那一幕,俊眉微微一蹙,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再翻滾。

動了動眸子,他才意味深長的道,「反正以後再也不能再禍害別人了。他的事你不用操心,一切有我。」

「禍害別人?」

秦沐歌狐疑的看了容景一眼,一時間沒能明白容景話里的深意。

不過,既然他說自己不用操心,那自己自然也不會再去回憶那個惡心的男人。

「如今閔親王將事情鬧的那麼大,你……是不是很為難?」

秦沐歌抿了抿唇,開口詢問。

怎麼說,這件事也是因她而起。

若是因為她叫容景添了那麼多的麻煩,那就不是她的初衷了。

「小事罷了。」

容景攬住秦沐歌,便朝著床榻上面一滾。

「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吧。」

「可是……」

秦沐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容景便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

黑黑的頭顱在她懷中拱了拱,聲音帶著疲累。

「你睡不睡啊,不睡那咱們就干點別的。」

一听這話,秦沐歌身子一繃,也不敢再多說旁的。

她靜默了半響之後,才甕聲甕氣的道了一句。

「那我睡了哦。」

翌日一早,秦沐歌睜開雙眸的時候,容景已然起了身子。

秦沐歌迷迷糊糊的抬眸,「你今個兒不用上朝麼?」

容景身著一襲淺藍色的常服,腰封白玉。

不同于往日的妖冶炫目,倒是有幾分儒雅俊秀之氣。

他回頭,看到了秦沐歌慵懶的樣子,從桌上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新婚頭三天不必上朝。」

秦沐歌撐起身子,乖巧的將杯子接了過來。

睡了一夜,干渴的喉嚨被這溫熱的茶水一澆灌,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容景坐在了床頭,將秦沐歌上半身撐在自己懷里。

「還要睡會兒麼?」

這兩日,兩人總是這麼黏膩在一起……

倒是叫秦沐歌也習慣容景這觸踫。

她搖了搖頭,「不睡了,今個兒不是還要去給父皇母後奉茶麼?」

听到這話,容景那雙漂亮的眸子里面似乎閃過一抹遲疑。

頓了頓之後,他才繼續說道。

「在我這里,沒有那麼多規矩。若是你不願意,沒人可以勉強你。」

秦沐歌只覺得有些奇怪。

若是平日里,容景斷不會讓自己給任何人留下是麼話柄。

莫非他還在擔心昨個兒容耀的事情?

怕皇帝皇後給自己施壓?

若當真如此,他容景未免太小看她秦沐歌了。

想到這里,秦沐歌干脆就借著容景的力道起了身子。

「身為未央王妃,我有我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和義務。若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到,那我即便待在王府,也得不到別人的認可。」

她淨過手臉之後,便坐到了梳妝台前面。

伸手拿起那粗黑的炭筆,朝著容景的方向一指。

雖然沒有什麼言語,但容景也能知道她的意思。

他無奈又心疼的笑了笑,走到了秦沐歌的身側。

輕柔的接過那炭筆之後,便開始替她描起眉來。

堅忍不拔,倔強而又聰慧,狂傲卻又冰雪聰慧……

這樣的秦沐歌,原本就是最能打動人的。

即便是成了親,自己也不應該徹底將她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這樣,她就不再是秦沐歌了。

想通了這一點,容景心中釋然。

他躬身在秦沐歌的額頭上印了一吻,「我在前廳等你。」

秦沐歌輕輕點頭,目送容景離開之後,連翹才悄然走了進來。

她一邊替秦沐歌

梳妝打扮,一邊輕聲道。

「小姐,花無漾正在前廳等著王爺呢,好像是有什麼急事。」

秦沐歌微微一怔,抬眸朝著容景離開的方向望了過去。

似乎從容景邁出臥室開始,蘇牧就一直緊緊地跟隨在他身側不遠處,不時低語了兩句。

當容景來到前廳的時候,花無漾這會兒鼻青臉腫地窩在軟椅里面,正嚶嚶嚶的哭的厲害。

容景面上劃過一抹嫌惡,走到主位之上坐下了。

那俊美無雙的臉上露出嫌惡。

還不等容景開口說話,花無漾抬頭露出一雙紅腫的核桃眼。

一見到容景的時候,就像是遇到了救世主一般。

一個餓虎撲食,就朝著容景的大腿撲了過去。

容景俊眉一蹙,右腳一抬,生生的點在了花無漾的腦門之上。

花無漾想要撲過去卻使不上勁。

怔了怔之後,他干脆撲倒在地上,又玩命的哭了起來。

「嚶嚶嚶,殿下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容景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優雅的將腳收了回來。

那高挺的鼻子里面溢出一聲冷哼。

「你把堂堂閔親王世子害的都不能人道了,你還好意思來叫我替你做主?」

瞧見容景這過河拆橋的樣子,花無漾哭的更加淒慘了。

當初不管是自己心中的憤怒,還是因為容景的示意,反正跟他月兌不了干系。

如今這麼多人要追殺他,他只能要容景這個大妖孽負責了!

他不敢置信的翹起蘭花指,指著容景。

「王爺,不帶這麼過河拆橋的!」

容景眼角一挑,干脆就耍起無賴來了。

「我過河拆橋?我只是說把容耀交給你教訓一下,沒說讓你放狗把人家命根子都咬了啊!」

一听到容景無情的拒絕,花無漾「嗷」的一聲,撲倒在地。

「什麼嘛,那純粹就是一場意外,意外啊!人家折磨了他半個晚上,本來是捆住他,讓那些狗守一下門的。誰要他自己想逃跑,往門口爬……」

說道這里,花無漾的聲線越發的小了。

閔親王這會兒算是徹底的怒了。

不但將容耀抬到了金鑾殿,還用重金請了天乾幽暗閣里面的頂尖殺手來要自己的命。

昨個兒要不是他躲到狗洞里面,肯定被砍成肉沫了啦!

不過說道這里,他突然眸光一亮。

「哎對了,王爺,最近臥龍商行不是來了一位厲害的無雙公子嗎?要不然你支援一點銀子,我們去請哪位公子去看看,能不能治好世子爺啊!」

一听到「無雙公子」這四個字,容景周身的氣壓立時就冷了下來。

他冷冽眸光想一柄柄利刃,幾乎要穿透花無漾的身體。

也是叫花無漾瞬間便住了嘴。

他眼淚汪汪的、萬分委屈的望著容景,咬著小手絹。

那模樣,分明就擺出了一副「王爺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的樣子。

容景冷笑一聲,「那我倒是問問你,他那東西在哪?」

花無漾一愣,面上的表情一驚,然後又頹了下來。

「他的命根子這會兒估模著正在狗肚子里呢……」

「那無雙公子要怎麼救?」

容景毫不客氣的戳破他的異想天開。

這會兒,花無漾算是徹底的焉了。

「那我命中注定要死在這里了嗎?阿媽,我對不起你,還沒有讓你抱孫子就曝尸荒野,兒子不孝啊——」

听著花無漾那撕心裂肺的嚎哭,容景終于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再不閉嘴,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

這一襲話像是一個開關,生生的便將花無漾的嚎哭哽在了喉嚨。

「從今個兒起,你留在未央王府不要出去,幽暗閣的人還不至于連未央王府都敢闖。」

幽幽的說完這話,花無漾雙眸登時就亮了。

他滿臉期盼的望著容景,等待著他後面的話。

「干的漂亮!」

容景淡淡的吐出了這四個字,仿佛壓根兒就沒有將容耀的事情放在心上。

能夠得到容景這四個字的評價,花無漾一顆心總算是徹底的落回了肚子里。

至于後面的事情,容景定然是能夠一力解決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側門處卻是傳來了一道清麗且狐疑的聲線。

「什麼干的漂亮?」

容景和花無漾兩個人動作一致的面色一僵。

花無漾僵著脖子看向容景,似乎在詢求他的指示。

而容景那張妖冶的臉上也是繃得緊緊的。

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一轉,將目光往秦沐歌那邊一送。

花無漾恍然大悟的點頭。

他一個餓虎撲食,朝著秦沐歌那邊就撲了過去。

秦沐歌早就熟悉了花無漾這一套。

當即一個優雅的轉身,叫他撲了一個空。

誰知道花無漾抽噎著轉身,淚眼迷蒙的望著秦沐歌。

「小沐沐,你看你嫁給了南陵最俊俏最聰明的人,當然是你干的漂亮啦!」

容景有些別扭的清了清嗓子,面上恢復了剛才的平靜。

優雅的拂袖起身,朝著秦沐歌那邊走了過去。

秦沐歌狐疑的望著這兩個人,明顯的不太相信花無漾的話。

「都準備妥當了?」

容景眸光閃了閃,落在秦沐歌的身上,面上劃過一抹驚艷。

花無漾從未如此近距離的瞧過秦沐歌的臉。

如今一看,更是挪不開眸子。

只見秦沐歌漂亮的唇瓣勾起一抹笑。

她優閑地挺身而立。

一襲淡紫色的宮服讓她更顯清麗月兌俗;

一頭如黑綢般的長發綁出了復雜端莊的發髻;

富麗堂皇的步搖將她的貴族氣質襯托的越發昭然若揭。

粉白的肌膚剔透;

唇瓣是自然的粉色;

澄眸如星辰,輕輕一轉,盡是純淨無邪。

「走吧!」

容景伸手將秦沐歌牽了過來。

手上略微還帶了一些力道,將她扯得差點要撲到他的懷里。

秦沐歌似乎不太明白容景驟變的情緒,她癟了癟嘴,快走了兩步跟在容景的身後。

待兩人一並上了馬車之後,花無漾揉了揉滿頭包,鬼鬼祟祟地從未央王府的後門探了出去。

王府後門是銅雀街的小巷。

此刻,對面正停駐著一輛貴氣逼人的深紅色的馬車。

花無漾面色凝了凝,飛快的朝著那邊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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