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凶悍,王爺太難纏 100 嘿嘿,給你種顆草莓(二更)

作者 ︰ 秦歌婉婉

如今的南珍身子已然是癱軟的,這會兒被容景強行捏著了下頜,不得已的朝著如姬那邊看了過去。舒愨鵡

此刻的如姬面色慘白,灰敗的形狀,仿佛隨時都要凋零了去。

「當初若不是如姬,你早就流落街頭,成了餓殍。如今,你就是這麼報答她的?」

容景冰冷的聲線緩緩的響起在耳邊,「打著為了她好的幌子,干的卻是極盡傷害的事情。你——才是真正的惡魔!」

說道最後這句話,容景妖嬈的眼底已然是升起了叫人害怕的陰鷙戾氣鈿。

也正是因為這一眼,成為了壓死南珍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雙眸圓睜,極盡驚恐的望著面如死灰的如姬。

耳邊還不停的回響著容景剛才所說的話雜。

你才是真正的魔鬼!

南珍驚恐的吐出兩口血去,掙扎著要月兌離開容景的桎梏。

可是,那目光卻像是生了根似得,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如姬那張毫無生氣的臉。

遠遠的,立在蓉園前廳門口的蘇牧正一臉凝重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當初,他幾乎是跟南珍一齊待在容景身邊的。

雖然兩個人鮮少有什麼交流,但是不論是在執行任務,還是別的方面,多少都還是有些默契的。

如今,看著南珍聲嘶力竭的嘶吼著「我不是惡魔」,一邊奮力的在地上扒拉著。

那白皙的指尖已然是在地上劃出血痕,整個場面看起來觸目驚心。

容景松開了捏住了南珍下頜的手,微微蹙起了眉頭。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蘇牧快步上前——

他習慣性的從懷中掏出一塊絲質的錦帕,遞到容景的手中。

容景淡淡的掃了一眼面色晦暗的南珍,她雙目已然上翻。

那模樣,明顯就是將死之前的回光返照。

他緩緩頷首,細致的擦拭著自己每一根指頭,「蘇牧把她弄走,別髒了這里。」

蘇牧低頭看了一眼已然是陷入了癲狂的南珍。

長長一聲嗟嘆,他便躬身一撈——

還在瘋狂掙扎著的南珍被他抗在了肩上,就這麼身形一閃,離開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曲媽媽被眼前發生的一幕嚇呆了。

如今,她除了死死的抱住如姬,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應了。

倒是容景緩緩地走到了曲媽媽的身側,一雙妖冶的眸子里面似乎劃過了一抹不悅。

這一眼,瞧的曲媽媽渾身打顫,只差要昏死過去。

「曲媽媽,若是連如姬都看不住,你還是回金陵去吧!」

一听到「金陵」二字,曲媽媽便開始渾身打顫。

她幾乎是撲倒在了地上,淚涕橫流,「王爺,求求您不要讓老奴回去。老奴一定會照看好如姬小主的!」

秀氣的鼻尖溢出一聲冷哼,容景淡淡的揮了揮手。

曲媽媽見此景,像是得了大赦一般,連滾帶爬的就背起如姬就朝著門外走了去。

望著曲媽媽跌跌撞撞離開的身影,容景那雙妖冶的眸子閃了閃。

里面涌起的陰鷙漸漸退去。

周身揚起的駭人冷意也在這個瞬間緩緩沉寂了下去。

因為他目光所到之處,一抹清麗的身影正穩穩的立于眼前。

「王爺,沐歌先行告退。」

不知道為何,這一場鬧劇結束之後,秦沐歌莫名的覺得有些疲累。

她要的不過是簡單單純一點的生活。

可是為什麼她從不出去找麻煩,但是麻煩總是會上趕著來找她呢?

容景听出了她聲線中的疲累,妖冶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復雜的

情緒。

他認識的秦沐歌從來都是生機勃勃的。

即便是在洛陽驛站千萬人面前,她也絲毫沒有膽怯過。

看到這樣的秦沐歌,讓他胸中微微有些憋悶。

「怎麼,小沐沐害怕了?」

容景揚起了聲調,語氣中帶上了幾分揶揄。

秦沐歌腳下的步子一頓,連頭也懶得回,「我又不是聖人,有人要殺我,我自然會怕!」

見她這般直白,容景唇畔微微一彎。

「那你到底是怕,還是在吃醋呢?」

「吃醋」兩個字穩穩當當的戳到了秦沐歌的怒穴,她猛的轉身,困惑的看向容景。

「吃什麼醋?」

容景唇畔輕輕一揚,作勢已經走到秦沐歌的身側。

他素手一揚,輕輕卷起她搭在肩頭烏黑柔順的長發,感受著指尖柔和的觸感。

「剛才小沐沐不說,本殿倒還真真個兒沒有發覺——」

說道這里,他似乎有意讓秦沐歌記起剛才自己說過的話。

「原來你將如姬還有南珍的心思模的那麼清楚呀?又或者,你原本就知道本殿欠如姬一個人情,所以剛才就算南珍要出手傷你,你也要堅持將如姬救活……」

徐徐的說著這話,容景那妖嬈的眸子一睜。

里面充斥著如同小鹿斑比一般的無辜和純真,「原來小沐沐對本殿已經如此情深意切了,當真是叫本殿好感動啊!」

容景的話音落下,秦沐歌一張小臉已然是黑透了。

若說整個南陵不要臉容景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了。

「王爺,沐歌有一個疑問。」

秦沐歌因為生氣而微微泛紅的臉蛋多了一絲生氣。

這會兒,她正磨著牙,強扯出一抹笑意看向容景。

容景這個時候也是從善如流。

他微微躬身,笑吟吟的朝著秦沐歌耳根那邊靠了過去,「小沐沐但說無妨,本殿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鼻尖溢出一聲冷哼,秦沐歌才道,「我瞧見皇後亦是端莊得體,晉王同樣大方儒雅。怎麼到了王爺這兒,就完全變了一個樣呢?」

秦沐歌這話里明顯帶著幾分貶低的意味兒。

不過落入容景的耳里,卻掀不起一星半點兒的波瀾來。

他仿佛沒听懂似得,沉吟了一番之後,才認真的回道。

「這個便叫天賦異稟了!」

「……」

秦沐歌此刻一張臉已然是黑透了。

跟這個大妖孽斗嘴爭辯,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她秦沐歌在行的是在手術台上!

壓下心頭的不悅,她轉身就要離開。

可腳下的步子還沒邁開,卻感覺身後一股淡淡的龍涎香撲面而來。

下一瞬間,腰間便多了兩只手。

秦沐歌低頭一看,不是容景又是誰?望著那雙白皙干淨,仟合有度的雙手,她耳根莫名的微微一熱。

心中倏地生氣一股酸軟之意,叫她身子也愈發緊繃了起來。

「你、你做什麼?」

秦沐歌掙扎著想要月兌離他的桎梏。

這個登/徒子,每次都是這樣。

不過她的掙扎,看在容景的眼底,是壓根兒就沒有任何挑戰性的。

他雙手一收,緊緊的將秦沐歌扣在自己的懷中。

懷中的人兒身量高挑,若是與平常少女比起來,個兒算是要高一些的。

但是,在容景的懷中,她卻只能觸踫到他耳根之下。

如今被容景鎖住,仿佛周身都被那淡淡的龍涎香給侵襲了。

這個妖孽,似乎很是喜歡這個姿勢。

「剛才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謝謝都不說一聲,就想這麼走麼?」

耳根處,容景吐氣如蘭。

那刻意壓低了的嗓音帶著幾分迷離和蠱惑,差點叫秦沐歌就這麼順著他的意思,將那聲「謝謝」爽快的說出口去。

縮了縮脖子,秦沐歌不適的開口,「那——剛才我不也是救了如姬一命麼?反正你欠她一個人情,一命抵一命,扯平了。」

「那不算!」

容景低頭,望著秦沐歌粉紅的耳根,心中升起了一股惡作劇般的念頭。

他微微頷首,伸出舌尖,輕輕的拂過她粉女敕的耳垂。

這濕/滑的觸感叫秦沐歌全身一抖,差點尖叫出聲。

「你、你做什麼,別亂來!」

秦沐歌聲音微顫,心中更是後悔。

之前為什麼要將四兒支配出去,否則這個時候有四兒在,他容景也不至于敢這麼欺負自己吧?

「我不做什麼!」容景滿意的望著那粉女敕的耳根瞬間紅了,這才微微勾起了唇畔。

「我只想告訴你,你跟她不一樣。因為……」

這個回答叫秦沐歌心頭微微一跳,似乎有一種叫期盼的東西正在慢慢萌芽。

她跟如姬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秦沐歌壓下「砰砰」的心跳,豎起耳听容景接下來的話。

而立在她身後的容景,則是明顯的能看見她突然注意力集中,耳朵都要豎起來的樣子。

唇畔微揚,勾起一抹絢爛過百花的笑意。

薄唇湊了上去,幾乎就要踫到她的耳根。

「我的意思是……秦沐歌不是素來狂妄自大麼,在你心目中,你一定覺得自己的命,比如姬要珍貴多了吧?」

這廂聚精會神的等了半響,結果就等來這麼一句話。

秦沐歌一張小臉登時就綠了。

她早知道,她早就知道!

容景這個大妖孽這張破嘴里面當真能吐出什麼象牙來嗎?

他就是個十足十的大混球!

心中不悅,秦沐歌掙扎著就要從他的懷中月兌離開去。

可容景哪里會讓?

他在身後,以一種柔的幾乎能滴出水來的眸子看著秦沐歌絕美的側臉。

「這次我救了你,我得拿回我應得的報酬才不枉我從未央王府策馬而來!」

說著這話,容景又將手中的動作微微一收,禁錮的秦沐歌無法動彈。

下一瞬,那還帶著一絲微涼的雙唇竟然是印上了她白皙細致的脖頸……

這微涼的觸感像是突然戳中了秦沐歌的穴道。

瞬間,便叫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僵直著身子,一種詭異的感覺從腳底板瞬間涌了上來。

容景、容景那個大妖孽竟然在親自己。

不對,正確的來說,應該是在吸!

沒錯!

立在她身後的容景原本只是想嚇唬嚇唬秦沐歌的。

可當自己的薄唇觸上那如同嬰兒般的瓷肌之後,卻有些舍不得離開了。

他輕輕啃咬著,感受著那美好的觸感。

看到懷中的秦沐歌僵的如同一根木頭的時候,他心中一動。

干脆,就這嘴上那細致的皮肉便開始吸/吮了起來。

酸麻的刺痛從脖子上傳了過來,叫秦沐歌全身發抖。

為什麼,她覺得容景只要再用一

點力氣,就能撕裂自己脖子上的血管了?

其實不過是短短一會兒的時間。

可在秦沐歌的心中,卻像是過了一萬年那麼長久。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景終于是松開了秦沐歌的脖子。

輕輕頷首,只見一個粉紅色的心形印記正赫然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之上。

容景的薄唇滿意的上揚,歆長的指尖輕輕拂過那粉紅色的印記。

這一個細微的動作,卻是叫秦沐歌嚇得頭發差點站了起來。

「王爺,你、你這樣欺負我,真的好嘛?」

秦沐歌這個時候哪里還有往日那張狂的模樣?

此刻的她,委屈的窩在容景的懷中。

就像是一只被人遺棄的小貓,光是看上一眼,便叫人心生憐惜。

倒是容景听了她這甕聲甕氣的話,心中莫名其的愉悅了起來。

她會說這樣的話,就代表剛才的事情,應當是並沒有放在心上了吧?

心中雖然這般思量著,但是嘴上卻依舊是不饒人。

「如今這般模樣了,看你還怎麼出去招蜂引蝶!」

此話一出,差點沒叫秦沐歌一個趔趄摔出去。

從頭到尾,她秦沐歌壓根兒就沒有出去招過蜂引過蝶好不好?

那些狂蜂浪蝶分明就是他容景臆想出來的!

如果說真的又狂蜂浪蝶,那麼首當其沖的就是他容景!

不過這一番話,秦沐歌卻只敢在心中月復誹。

如今受制于人,她可沒有那個膽量敢當著容景的面說出來。

因為,她怕容景那個大妖孽怒了,又要做出什麼駭人听聞的事情來!

「這幾日乖乖的待在家里,等著參加桃花眼,知道了麼?」

身後傳來了容景強忍著笑意的聲線,秦沐歌敢怒不敢言。

她只能是雙手抱胸,委屈卻又乖巧的點頭。

鮮少能瞧見秦沐歌這般听話的樣子。

容景嘴角微微一勾,雙手輕輕的松開。

那雙妖嬈的眸子不出所料的望著秦沐歌像是老鼠躲貓一樣的,快速離開自己的懷抱。

那雙晶瑩剔透的眸子,像是防著色/狼一樣的防著自己。

「小沐沐,改天見!」

輕輕吐出幾個字,容景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她眼前。

直到容景的身影再也看不見的時候,秦沐歌緊繃著的神經才微微松了一些。她捂著衣襟,探頭探腦的走到院子前面。

發現再也瞧不見容景身影的時候,這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她伸手扯著自己的衣襟,正打算看看容景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的草莓有多大的時候,身後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道脆生生的聲音。

「小姐,您在干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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