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容德這副平靜的神情倒真的有幾分像公斂陽泫呢,只是相里容德連平靜都是溫潤的,絲毫沒有公斂陽泫的冷漠。
正因為他的溫潤和恭順,才將他下跪的姿態變得如此卑微,那種……仿佛要卑微到塵土里去的姿態一點也不像一個皇子,一個正君。
听到了夏侯然落叫自己,姬遠清連忙閉上了嘴巴,雖然他覺得相里容德這個雲帝送來監視夏侯然落的正君實在很討厭,可是他總不能那個不听夏侯然落的話的,所以在夏侯然落開口以後,他也只可以退到了一旁。
看到姬遠清已經識趣的退下,夏侯然落也不再追究,但這里是公主府,不是尋常的地方,正廳門外上百雙眼楮看著她如何管理自己的夫侍呢,如果就這樣放過了相里容德,想必以後還會有更夸張的事情出現,但是如果饒了相里容德,也只怕會傳出一些對夏侯家或者幸雨宮不好的事情來,畢竟她隨師傅姓夏侯,而不是皇族的相里啊!」容君,你作為管理後宮的正君,自己卻不守禮法是不行的,不過本公主念你初犯,就罰你跪在一旁吧,等請安禮結束了,你再起來。」
每月初五的請安禮上每一位夫侍都需要表現一個節目來討妻主的歡心,然而瑞麟公主的夫侍才四個人,除去受罰的他,也就僅有三個人了,所以跪在一旁等待三個人表演結束才起來,這樣的懲罰比相里容德自己預料的要輕許多,即使因為鬧了許久的肚子,身體早已經因為月兌水而非常虛弱,但是他依舊相信自己可以熬下去的,所以他便朝夏侯然落一拜,應了聲」是」以後,也便跪著挪動了身體,跪到一旁去了。
其實要一個正君在那麼多人面前如此受罰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而且相里容德也沒有多作解釋就受罰了,姬遠清也不再針對他,他從相里容德的身上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向了夏侯然落︰」公主,那麼就讓我們為公主表演吧……」」季同請公主先看我的舞劍。」徐季同沒容姬遠清說下去,他提著手里的佩劍上前一步,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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