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武林]花兄你好,花兄再見 第三十五章

作者 ︰ 不要叫我小姐

這一次硯飛倒是真愣住了,他倒不至于去懷疑陸小鳳與花滿樓之間有什麼曖昧關系,但是就如王憐花所說,陸小鳳獨獨將自己的絕學交給了花滿樓,縱然是朋友,這份情誼也未免太深了。♀他們二人之間的羈絆不管是親人還是戀人都分不開的。就如當時花滿樓毅然決然的選擇和陸小鳳一路是否也是從內心深處更加偏向陸小鳳一些呢?這樣想著心里比當時看到上官飛燕和花滿樓在一起時還要難受許多。

「那是他們的事,與我並無什麼關系。」硯飛努力做出鎮定的樣子,雖然不知道王憐花的意圖是什麼,但是絕不能在他面前落了下風。

「呵。」王憐花嗤笑一聲,轉手抓起醋壇打開,探頭嗅了嗅,然後又道︰「卻不知花滿樓听到這話做何感想。」

听到這里,硯飛不禁盯著王憐花瞧了瞧,聯想王憐花之前的態度,越發覺得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和花滿樓不可告人的關系。

再看他句句不離陸小鳳,心里好像明白了什麼,刻意冷聲嘲諷道︰「看樣子王兄與陸小鳳也是有些交情的,王兄想知道陸小鳳為什麼要去找花滿樓,何不自己去問?我與陸小鳳不過是見過幾次面,又怎麼會比王兄更了解他呢。」

硯飛以為王憐花會發怒,但是他錯了,王憐花只是斜眼看了他一眼,臉上並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而是揚起笑容溫和的道︰「說的也是,倒是在下為難白兄了。」

王憐花將銅壺啟開,讓里面的蒸汽噴到白飛飛面上,過了片刻又讓硯飛將先前啟開的醋倒進銅壺中,待銅壺中的醋翻騰之後,又啟開銅壺嘴,再次讓蒸汽噴到白飛飛面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醋酸味,幾欲讓人想吐。但是不管是硯飛還是王憐花,都沒有任何的不適的表情。都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王憐花此刻緊盯著白飛飛的臉,哪里還有往日的輕佻模樣,配上他那張妖孽的臉卻是說不出的好看。

片刻之後王憐花又照此方法將酒倒進銅壺,沸騰後又將蒸汽噴到白飛飛臉上。隨後又如此對待了朱七七一番。王憐花一面將醋、酒、清水倒入盆中一面對硯飛道︰「請白兄將兩位姑娘的衣服月兌下,然後讓兩位姑娘坐進盆中。」

早知道會有此一劫,硯飛也不多問,抿著唇打量了朱七七和白飛飛的衣衫幾眼,然後拿起多余的白布層層疊好之後系在眼楮上。眼前是一片漆黑,但是硯飛只是一瞬間就適應了黑暗,蹲□準確的拿捏住朱七七的腰帶,快速解開的同時也細心的不讓自己觸踫到朱七七的肌膚。月兌好後又用月兌下的衣裳隔開兩人,將朱七七放進盆里。

朱七七本來听到王憐花說要硯飛幫她月兌衣服時就羞憤的恨不得一口咬死王憐花和硯飛,她的身子如何能讓這些人看了去!但是看硯飛很是君子的遮住了眼楮,並且一直小心翼翼的沒有與她有肌膚之親,心中的怒火也就消了點,但是還是羞紅了一張俏臉,在心里狠狠咒罵那將她擄走的色使。

硯飛又照舊將白飛飛的衣裳月兌下,正抱起她準備放到盆里,卻突听背後一聲微弱的破空聲。抱著白飛飛往旁邊一閃堪堪躲過王憐花的偷襲。不待硯飛揭下眼前的白布,王憐花又是幾掌拍來,硯飛也只能憑借王憐花出掌之時空氣中微小的震動來判斷方向。況且他手中還抱著幾乎赤、果的白飛飛。

提腿一勾將身邊的茶幾推到王憐花那邊,硯飛飛快的將白飛飛放到手邊的軟榻上,然後扯下眼前的白布,將白布用力擲出。柔軟的白布因為被注入了些內力,便如同一支暗器射向王憐花的面門。

王憐花又豈是這麼容易對付的人,手指夾起手邊的小刀隔空擲去,竟正好在半空將那塊白布裁為兩片。

硯飛也不示弱,踏空而去,也是朝王憐花連拍幾掌,卻也都被王憐花堪堪避過。一時間兩人也是不分上下,熊貓兒等人雖然听見屋子里動靜大了些,但是又不好擅自闖進來,只好觀察情況再做打算。

兩人你來我往,倒是都忘記了屋子里還有兩位光果著的姑娘,朱七七是又氣又羞,卻又苦于沒有力氣喊叫。不過交手百十招之後王憐花卻突然停了手又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硯飛的錯覺。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硯飛鬧不明白王憐花這一舉動又有何意,但是又不敢再貿然出手,就怕這又是王憐花的陷阱。

「白兄莫慌,咱們的事稍後再說,還是先把這兩位姑娘的易容除去吧。」王憐花盯著朱七七看了會,嘴角的笑意更大,比起打架,他倒是更喜歡逗弄這位千金大小姐。

硯飛斜了他一眼,說的好像他姓王的多關心這兩個女孩子似的,如果真關心又何必在這種時刻與他動手?硯飛模不清王憐花的心思,不過現在也正是除去易容的關鍵時刻,還是得靠王憐花。

朱七七雖然不能說話,但是眼楮可是靈動的很,王憐花很早就注意到朱七七的不對勁了,那副又怕又恨的模樣可不像極了那位被他調戲了的朱家千金?

「白兄若是怕在下再偷襲,那為兩位姑娘沐浴捏打之事便由在下來吧,只是我可不如白兄遮著眼還可拿捏住方寸。」王憐花又笑道。

「王兄說笑了。」硯飛卻不能讓王憐花這個公子來壞了朱七七和白飛飛的清譽,只好又卷了白布遮了雙眼。但是為了防止王憐花故技重施,留了個心眼。

不過這次王憐花倒是正經了許多,從容的指揮著硯飛先將兩人的身子用清水擦洗一遍,然後又換了右面的盆再次擦洗了一遍這才算是完了。

待為兩人穿好衣服,王憐花又讓硯飛以陽和之掌力,捏打二人少陰四測四十六處穴道。

這少陰四測乃是女子身上最敏感之地,朱七七縱然不願也被捏打的發出些清微的喘息,這曖昧的喘息便是叫硯飛也紅了臉。王憐花卻站在一旁端著笑似乎在看好戲,還一面囑咐硯飛不可分心。

待捏打完畢,王憐花用煮沸的醋將刀箭消了毒,幾人還未反應便捏起朱七七的眼皮一刀剪了下去,手法極快,幾下已將那變軟的面皮剪下甩入備好的桶中。再看朱七七,洗去了易容的她面皮紅潤,粉黛朱唇,眉頭微蹙,好一個大美人。

因著方才王憐花那一番動作,朱七七的眼還是緊閉著。王憐花低頭湊近朱七七,在她耳邊吹了口氣笑道︰「朱姑娘可是等著本公子來一親芳澤?」

朱七七猛的睜開眼,看到王憐花那惡魔正與她貼面耳語又驚又氣,似是潛力爆發了一般抬手就是一巴掌。

「滾開!」

王憐花白女敕堪比女人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五個手指印,硯飛在一旁看的倒是心中爽快了不少。他現在雖然不能把王憐花如何,但是看他在別人手里吃癟也是一大快事。

王憐花模了模被朱七七打紅的臉頰,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瞧著朱七七笑道︰「這麼多日不見,朱姑娘的脾氣可是一點沒變呢,朱姑娘可還記得在下的救命之恩?」

朱七七一直被啞藥封住了聲音,現在解了藥力卻因為太久沒出聲而說不出話來,喉頭像堵著什麼似的,方才那句「滾開」也是情急之下才叫了出來,如今嗓子干痛,想揭露王憐花的真面目卻是一點也說不出了,急的額頭都冒冷汗了。

「朱姑娘定是見到在下太高興了,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莫慌,待在下為這位姑娘洗去易容,咱們再來慢慢敘舊。」王憐花從懷中模出一個小瓷瓶,對著銅鏡細心的將里面的藥膏涂抹在受傷的臉頰上,不過一會,臉已經好了大半。

王憐花說著又對朱七七邪笑了一下,然後依照剛才的法子為白飛飛也洗去了易容。

白飛飛的容貌也是傾國傾城,但是王憐花卻並未對白飛飛有任何調戲的舉動,這點倒是讓硯飛驚訝。

屋外的眾人早就等不及了,听的屋中沒了動靜迫不及待的熊貓兒第一個闖了進來,瞧見屋內端坐著的兩位絕色美人也禁不住呆了。他雖見過朱七七,但是那日已是半夜,火光下看不分明,如今一看卻比那日的風情還要更甚。再看白飛飛,那猶如出水芙蓉般的清新月兌俗的氣質與朱七七卻是截然不同,直想讓人抱進懷中好好呵護。

不止熊貓兒,就是沈浪與歐陽喜也看的呆了,不過沈浪也只是一瞬間晃了心神,立刻就回過神來。想到之前二人丑陋的面孔,實在無法將現在的樣子重合在一起。這易容雖秒,能解這易容之人就更妙了,沈浪不禁對王憐花多了幾分敬佩。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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