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同人]箱和Servant 第25章 告白

作者 ︰ 蘇氏熊貓

26

saber難得一次覺得自己這無法靈體化的身體很麻煩,急急忙忙地跑回了套房,發覺自己的master咬著已經燃盡的煙嘴一臉不爽的坐在沙發上。♀

箱不僅僅泡了澡還把自己頭發吹干了,本以為一出浴室就能看見擺放整齊的煙盒卻發覺自己的小跑腿根本還沒回來。她的煙癮有點大,尼古丁對她倒是沒有作用,純粹的心理需求,每次抽完就覺得心情能好上許多。

saber有點心虛,上前將內袋中的煙盒放在了矮桌上,不自然地咳了一聲,說︰「買好了。」

「煙店有那麼遠麼?」箱瞟了saber一眼,語氣有些許不爽,待她看到了煙盒的模樣後更是不愉快極了,說︰「你為什麼買女士煙?」

「因為你是女士啊。」saber歪了歪頭,並不覺得自己有買錯。

「啊啊……早知道我就自己去了。」箱撓亂了自己的頭發,看起來焦慮極了。可現在他們既沒有遇到強敵也沒遇到什麼事情,昨晚也很開心的喝了許多。可不知為何一覺醒來的箱讓saber覺得特別異常,心緒很雜亂的樣子。

箱翻看了一下煙盒,嘆了一聲就放回了桌面,也沒拆開的意思。這讓saber皺了皺眉,連忙說道︰「若是master不喜,我可以再去買一次。」

「不用了。」箱抬起手抓住了欲轉身離開的saber,掌心與指尖的冰冷通過手腕處的肌膚傳達到了saber的心中,saber忍不住將那只有些慘白的手握在了手心中。

「怎麼了?」saber溫潤的聲音帶著暖意,他握著箱的手上前走近了一步,略微彎下了腰,輕聲詢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頭疼。」箱的手緊了緊,隨之松開了saber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起了自己的太陽穴,嘆出的顫音敲打在了saber的心中,箱搖了搖頭,說︰「大概睡太久了,你別在意。」

許是箱有弟弟妹妹的緣故,一舉一動中總是透出了過于成熟的氣息,對待saber時也有一種似有似無的長姐感。說是寵溺當然算不上,而是不願將煩事告訴小輩自己一人扛著的行為。

saber不信箱的說法,用他那溫暖的手撩開了箱額前的碎發,測了測溫度。並無燒熱,但額前浮出一層薄汗,潮濕觸感泛出了冷意。箱不知為何在全身發冷,秀美緊皺,臉色蒼白極了,像是在承擔巨大的痛楚。

金發的英靈走到了箱的面前,雙手捧起箱的臉,碧色的雙瞳深了幾分,滿是擔憂。saber不喜歡低著頭悶不出聲的箱,也不喜歡總不把事情說給他听的箱,更不喜歡承受著痛楚欲咬牙熬過的箱。

「箱,你體溫太涼了,不舒服的話還是回床上歇著吧。」稱呼的變換源自于saber的心,箱對他而言已非僅僅‘master’一詞可以概括的,saber自己都覺得很是倉促無腦,但的的確確他將箱認定為自己的戀人。酒後一吻不為魔力也不是一時風流意識,單純的是他想親吻自己的女人。♀

「噓,別說話,煩。」箱無奈地睜開眼看了看saber的染上擔憂的俊顏,也懶得說什麼,便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發,示意他坐下。saber也很是乖巧听話的順著她的動作坐了下來,箱用手背一抵讓saber靠在了靠背上,自己則將側臉搭在了寬厚的肩膀上。

箱什麼都沒說,也沒做什麼。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手指收緊微微顫抖,呼吸斷斷續續地,不知為何听起來像是抽泣的聲音。可saber的肩膀並未感受到任何眼淚的濕意,傾斜散下的紅色長發更是遮住了箱的臉。就算看不見,saber也能猜想得到箱的神情——皺著眉,抿著唇。

完全不一樣啊,與他之前所遇到過的女人都不一樣。

能夠自己承擔痛楚與悲傷,不多說不發怒不抱怨。笑容則是為了讓他安心,曾經那些嘲笑的語句現在想來皆是為了他好。saber發覺了,蘭斯洛特所說的改變是真的。箱的每句話,難听的也好動人的也罷,他都清清楚楚地記在了心中。

若說格尼薇兒的那番話讓他開始質疑起自己,那麼箱所說的則讓他學會如何改變,在不知不覺中教會他許多曾想不明白的事情與感情。

一見鐘情麼?也並非如此吧,剛被召喚出來時saber並沒覺得有動心的感覺,而是在接下來與箱一同度過的時間內漸漸浮出了愛意。saber想起了自己曾有過的兩位女人,一個誕下罪果一個犯下罪錯。在他所生的那個時代里,一見鐘情總是被贊揚,大多數人也都是靠著一時的沖動便將美麗的少女娶回了家中。可他的一見鐘情真是無法形容的準確,蘭斯洛特的說法就是眼光太爛,梅林先知的說法就是看不透女人心。

總而言之,都是他的問題。

saber一邊想著一邊將自己的手落在了箱的手背上,男人的體溫偏高,若能借此將他身上的暖意驅走箱的不適就好了。以前一直用語言來安撫戀人的亞瑟王此時听從了箱的話沒有說一句話,而這沉默的陪伴卻更為溫柔。

過了十幾分鐘,箱的手抽動了一下,她緩緩抬起頭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將煙盒拆開,點燃了一根。女士煙很淡,saber買的還是薄荷味的,對于箱而言多少有點寡味。她也沒抱怨,默默地抽了幾口便將煙碾滅,說道︰「謝謝哈。」

「你感覺好多了麼?」听到箱的聲音後saber連忙問道,對方听後轉過頭來對他笑著點了點頭,雖說臉色還未能恢復血色,但雙瞳明亮了許多,沒有方才渾噩的感覺了。

「嗯。」箱長嘆了一聲,語調無奈卻又很是輕快地說道︰「嘛,夢到了一些事情,弄得我頭疼而已,沒有什麼大事。」

「不需要解釋啊,箱若不想說,就不用說。」saber的回答讓箱撇了撇嘴,有些稚氣的動作落在saber眼中很是可愛。

「太溫柔了!」箱手指一個用力狠狠地彈在了saber的額頭上。

這一下很疼,但saber卻疼得開心。抓住了箱的手腕後輕輕將比自己小上許多的手放在了掌心之中,溫柔的語調似是能溢出水來,柔聲道︰「能看見你難得一見的樣子和一句贊賞也不錯啊。」

「誰贊賞你了……?」箱哼唧了一聲,毫不客氣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歪著頭仔細打量了一下saber,饒有趣味地問道︰「哎呦,你這是跟哪位小妹妹一起吃好朋友冰棒了?」

「嗯?」saber下意識的用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說︰「看得出來?我沒沾上啊。」

「舌頭。」粉女敕的舌尖調皮地露了出來,眨眼間又飛快地藏了回去,箱含笑說道︰「這種冰棒的色素是很明顯的啊,你說話的時候我都瞧見了。」

「啊……原來如此。」saber的雙瞳暗了暗,嘴角的微笑不知為何有點壞壞意味,還未等箱反應過來他便伸手扣住了箱了後腦勺,摟住箱的腰外懷中一帶,低頭吻上了箱的雙唇。

第二次了,突如其來的親吻,比起上次更讓箱反應不及。saber的舌頭與唇仍殘留著些些甜味,吻如他的掌心般溫暖,卻不如上次那般溫柔,稍稍帶著一點調皮的感覺,不斷用舌尖摩擦輕蹭箱的。

這個如惡作劇般的吻並為維持很久,纏綿著地唇舌分開後便能看見saber滿是得意的神色,saber吐了吐自己的舌頭,隨之說道︰「也染上點給你。」

「你是蠢貨麼,怎麼可能啦。」箱沒好氣的推開了saber,站起了身子給自己倒了杯水,說︰「哦對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嗯?」好心情的saber似是能開出朵朵小花,就連頭上那根翹起的毛發都搖晃了幾下。

「你與archer戰斗時應是耗費了不少魔力,上次和這次的吻足夠麼?」箱神情自然地說道,可內容卻讓saber的微笑一僵,她毫不在意,繼續說道︰「若是不夠就直接說,趁著沒有事情我們可以做一下。」

「不是補魔。」saber沉聲說道。

「啊?」

這一聲疑惑讓saber更為不悅,他站起來後兩三步便走到了箱的面前,雙手握住了箱的肩膀往牆上一推。‘咚’的一聲,箱可憐的後腦勺撞在了堅硬的牆壁上,隨之她的手腕被抓住,扣在了頭頂上,saber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膝蓋頂入箱的雙腿之間,讓她動彈不得。

「我說,無論是哪個吻,都不是為了補魔。」這該死卻又可愛美麗的雙唇為何要說出如此傷人的話呢,還有這幅自然的神情,沒有一絲波動,輕松自若。反而在無形中形成了一道過于明顯的界線,一條狠狠刻在了他心中的直線。saber……哦,此時可以稱之為亞瑟,心中滿是說不出的苦悶,他甚至覺得有一團火在胸膛中燃燒了起來,燒得他無論是思維還是喘息都亂作了一團。

「補魔的原理就是□□交換和粘膜,接吻也能提供一定的魔力。」箱眨了下眼,語調淡定極了,如教科書般稱述道︰「但比起做、愛而言,那些魔力實在是微乎其微。敵人還有許多,萬事小心為上,有備無患啊,saber。」

亞瑟狠狠堵住了箱的雙唇、狠狠地泄憤一般咬著,他卷起箱的舌毫不客氣的在箱的口腔內攪動著。他完全不給箱任何躲避吻的機會,銀絲順著嘴角滑落,不遜于性、交時的水聲圍繞在耳邊。

箱在躲。

亞瑟能從話語與吻中感受到箱的想法,箱不想面對他的主動也不想讓他繼續表露心意,這個殘酷冷靜的女人想單方面的斬斷他一切的念想。

又是一種亞瑟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酸楚……不同的酸楚。令亞瑟鼻尖一緊,眼眶一熱,心似是停了半拍再次跳動時又太過迅速到每一下呼吸都是一種自虐的行為。

是他的吻還不夠表達出內心的愛意麼……?還是溫柔不夠,情話說的不對?帶著酒味與熱度的吻未能傳達到箱的心中麼……?

不。亞瑟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那時箱的動搖與濕潤的雙眼,她的喘息與身體都柔軟極了。若非無意與他,為何要接受那樣滿是愛意的吻呢?

真可惡啊,為何總是他自顧自的感動和發怒呢?箱也是可惡的存在,令他著迷的**強悍與聰慧卻成了一把傷害他的利刃,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他好不容易系上的愛意劈開。

「不是補魔,是單純的吻。」亞瑟放過了被他□□得紅腫的雙唇,碧色的雙瞳中是說不清的酸楚。他松開了手,卻仍將箱抵在牆上。長期持劍的指月復粗糙的觸感由唇角蹭至耳後,沒了深吻便用觸模,亞瑟並未做其他出格的事。就這樣……一點點的撫模著箱的臉。

略薄的耳垂,小巧的鼻頭,如畫筆繪制出的秀眉……

「你在發瘋嗎?」箱的語調冰冷極了,卻惹來亞瑟一聲輕笑。

「呵,或許吧。」亞瑟掐住箱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反反復復的深吻已讓箱覺得很是不爽,耐心也快要用盡,被放開的雙手欲將亞瑟狠狠推開,手剛抵在亞瑟的胸前,亞瑟便貼著箱的唇,說︰「不要逃。」語音一落,可惡的膝蓋用力往上一頂讓箱忍不住踮起了腳,吃痛地‘嘶’了一聲。

亞瑟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強迫女性並非騎士所謂,可他真不知該如何才能阻止箱不正視他愛意的舉止,被怒火與酸楚沖昏了頭腦,他腦海中閃過的只有蘭斯洛特那句危險的提議。

啊,其實箱若真的討厭他,又怎會讓他得意這麼久呢?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呢……」亞瑟呵氣如蘭,伴隨著親吻的聲響,他那溫潤的聲音被染上了薄紅。

「是你在想些什麼……!servantsaber!」箱別過頭,怒道。

「啊。」亞瑟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特柔情地說道︰「我遇見了自己的下屬,他也是servant。然後呢,我跟他說了,自己身為英靈卻愛上了master……現世中的活人和在世人眼中已死去的我。光是听到這句話,就覺得很愚蠢瘋狂不是麼?蘭斯洛特雖沒直說,我卻能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來。」

「要學會听勸。」

「不,不一樣。」亞瑟從鼻尖嗯出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這不是勸導能阻止的。你也曾諷刺過我的眼光爛,總是相信一見鐘情,在感情上太過魯莽。的確……我承認,你瞧我這又不是重蹈覆轍了?可是啊,箱啊……我並不後悔。」

為何一個男人的聲音能讓箱感到心痛呢,如歌如泣卻又不讓她覺得女氣。每一個音,每一下纏,都如一顆顆溫熱的小珠子落在了她的心房內,緩緩填滿緩緩佔據。

「我也不覺得自己有錯,甚至于我覺得此次自己的選擇是對的。」亞瑟輕嘬了一下箱的上唇,悲傷地說道︰「我都這般不顧一切了,你又為何不給我一點點機會呢?」

「不是。」

「你的所作所為哪里不是了?」

「不一樣。」

「你與格尼薇兒從不相同。

「若是要玩戀愛戲碼,你找錯人了,saber。在這個時代里有許多整日異想天開,幻想有如你這般俊美容貌的王子莫名其妙愛上自己的少女。我不是,從來不是。」

「那樣的女子我怎會看上,箱你為何要這麼說?」

「因為不對啊……!」努力克制住的終是透出了些許,失去冷靜的回復讓箱驚訝地睜大了雙眼。長密的睫毛顫抖著,似是能滴下淚珠。箱認命般,將後腦磕在了牆壁上,無奈地說道︰「你是人,亞瑟。傳說中怎樣夸大你的品德與不懂人心,你仍然是人。你的血肉、思維都是人類。而我不是。」

「我知道。」亞瑟伸手將箱緊緊摟在了懷中,說︰「你能感受到靈核麼?我雖非死後成為英靈,但此時此刻的身體與人類沒有一點關系,是投影……由劍欄透過漫長歲月的投影。你說得對,莫名其妙的愛上……我都無法跟你解釋為何我會愛上你。可就算如此!我毫不猶豫地接受了自己愛上你的事實,你又為何接受我的愛意呢?」

「不會有結果的,亞瑟。無論怎樣,接受與不接受,結局都是注定的。」箱將額頭抵在了亞瑟的身上,苦笑地說︰「越是美好越是愛,結局便越痛。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箱……」

「而你愛上的,也不過是我現在為了偽裝成人類的表象。你知道我真實的面貌麼?你並不知曉啊,不要魯莽不要浪費珍貴的感情。亞瑟,我可以讓聖杯完成你一直期許的願望,你能回去重新愛上一位適合你的少女。」箱推開了一點亞瑟,將手心貼在了亞瑟的臉側,暗色的雙瞳中是無奈是苦笑……也是令亞瑟不喜的一種溫柔和寵溺,就連語調也變了,如同在說些人生道理似的,輕柔勸道︰「你現在所見所看的,都是皮囊。真正的我……」

還未等箱將真相說出,無法忽視的巨大魔力波動讓兩人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望向落地窗邊,窗外仍是一片寧靜,可波動如海嘯般襲來,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撲打在他們身上。

在這種情況下,主僕二人很有默契的松開了彼此,一切纏綿都已是次要的了。箱一腳踹碎了玻璃與換上銀鎧的亞瑟一同跳出了落地窗,朝著魔力的源頭狂奔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以為這章小亞瑟就能反壓麼!太天真了!我最喜歡的就是讓男角色憋回去了!

每次寫到感情戲的時候就特想快進……以及,每次我都告訴自己不能踩死線,可每次我都以不同的姿勢花樣踩線。我果然是不逼不更新的家伙。

然後熊熊發覺自己竟然上盜文網了,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娶到白富美了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神經病)。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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