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同人]箱和Servant 第14章 冤家路窄

作者 ︰ 蘇氏熊貓

十五

金發少女站在鏡前,潔白柔軟的長裙貼伏在消瘦的身體上。

如海洋般幽藍的雙瞳泛著淚光,嬌女敕的臉頰浮出潮紅。

細細碎碎的嬌喘由粉色的唇中溢出,一下一下撩人心弦。

指尖牽起絲絲銀線,弄髒了透亮的鏡面。

金發少女望著鏡中的女人,藏在裙底的小手難耐極了。

摩擦,撩撥,摳撓……激起陣陣潮水。

少女的身體無力地傾倒,滾燙的容顏貼在了冰涼的鏡子上。

鏡子沒有體溫,可只要看著鏡中容顏便已足夠。

她將唇貼在容顏上,神情迷戀,細細輕吻,手指勾勒出身影。

溢滿、溢滿、溢滿,直至溢出。

少女輕喘著,鏡中容顏蒙上一層薄沙。

她將唇印在了上面,小小的舌尖輕輕將霧氣舌忝去。

「不行啊,母親。我已經無法忍耐了,我想要見到她……就在今晚,今晚……」

箱很意外韋伯維爾維特會這麼快就得知自己的手機號碼,當她接起那個電話後便意識到自己身邊有個小間諜,用余光瞟了saber一眼,金發青年輕咳一聲很裝模作樣地扭過頭不敢直視她。

就算近三十了,一旦面對箱還是容易變身成話嘮的埃爾梅羅二世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希望箱能夠幫助他一起殺死assassin這個破壞了規矩和給人類造成威脅的惡之英靈。

韋伯知道的不少,也很驚訝箱竟然會還記得assassin的容貌,說對方的技能十分難纏,如非從現場尋得線索推斷而出,是無法破解的。

箱听後問了一下自己的從者,saber點了點頭。她便長長的哦了一聲,推斷說許是因為自己是特殊體吧,那個小姑娘的必殺技對她而言也沒造成必死的傷害。

韋伯又嘮嘮叨叨了許多,assassin的技能、原型、以及新聞中統計出的死傷數量。assassin的master應該是一位普通人,所以開膛手才會大開殺戒,男女皆有。

女性被掏空了肚子,男人則被挖掉了心髒。

為了魔力,那位長相甜美純真的assassin將血淋淋的內髒咽下。

箱听完後挑了挑眉,其實她一點都不在意性感小姑娘會殺多少人,可韋伯是自己唯一的友人,友人需要幫助,若她所能的,必定幫之。

此時,箱對著身披正紅色斗篷的征服王吹了一聲口哨,英靈有時候就得穿上戰甲,才能將身前的風姿徹底展現而出,腰間的塞浦路特之劍在電光下銀華流轉。高大英靈身後的戰車更是讓箱揚起了嘴角,她什麼都沒說三四步就走到了神牛前,一點都不畏懼其透出的魄力,伸出手模了模腮邊。神牛也沒反抗,反倒是在她的撫模下微微眯起了雙眼,鼻中悶出了幾聲像是撒嬌般的聲音。

「啊哈哈哈哈,小姑娘,朕的神牛很喜歡你啊。」rider試圖將自己的master拎下來,卻被拍走了手,就算過了這麼多年,人也快三十了的韋伯依舊一副‘我不高興’的模樣。

「箱,快上車。assassin快出現了,從空中我們能觀察那片霧氣的源頭。」韋伯連雪茄都沒抽,本就皺巴巴不好看的眉頭滿是急躁,說︰「saber,能否麻煩你在地面上行動?assassin的行動範圍不大,死者也都在這片區域,若誰先發現了都能通知到對方,這次絕對不能再讓assassin逃跑了!」

「你和性感小姑娘打過了?」箱手一撐,利落地上了戰車,眼中一片興奮,全然不像是要即將上戰場跟一位辣手敵人戰斗的樣子。

「不是我和rid……讓她逃了,敏捷和技能太過難纏。♀唔嗯,你那奇怪的稱呼是怎麼回事?」韋伯下意識月兌口而出的話令自己都大驚了一下,連忙模了模自己長出胡渣手感粗糙的下巴,說︰「又不像是前次的assassin,目標還明確點。這位我可是費勁了腦汁,還迫不得已讓rider去當警局當了一次竊賊。」

「哦哦,朕的master啊,這可說的不對,朕可是光明正大走出來的。」rider發覺到了韋伯的失言,面不改色地幫韋伯說道︰「雖說進去的時候是靈體化,但取得證物之後,朕可是好好地推門而出啊。」

箱不笨,聰明得很。這也是韋伯心慌的原因,韋伯有點怕起了女人這種生物。與自己合作的三位女性master一個個都令他愁掉了頭發,箱是他的朋友,他自然更為在意,可有些事情是真的是不能說啊……

「韋伯,你不想說的話沒事,我不會問。」箱趴在沿邊,探出手模模神牛的,手感意外的好,毛茸茸的。她並未看向韋伯,說道︰「你會坑我,但不會害我。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了我是知道的啊,好友你也別多想了,趕緊去抓性感小姑娘吧!我可是第一次做神牛車啊!」

「謝謝。」別扭的埃爾梅羅二世閣下嘆了一聲,不得不說因為箱方才的那幾句話,心中多少舒服了許多,他是真的不能出任何差錯,能夠得到好友的理解真是萬幸。

「那麼我便在地面上尋找assassin。」saber揮手,握住了那柄透明的劍,說︰「我已在通話中記住了assassin的特點,多謝韋伯先生的信息,祝順利。」一板一眼的語句讓rider大笑出聲,就連箱都搖了搖頭。saber並不在意,轉身便朝著案件事發中心地帶跑去。

銀鎧英靈漸漸消失在夜幕之中,rider也收回了視線,雙手握著韁繩,啪的一聲重重甩了一下,大吼道︰「rulalalalalla——!」每一聲都是一道電光, 里啪啦作響閃現在車輪下,譜出了一曲雷電樂譜也將這沉悶的夜空劈出一道光線。

神牛們奔跑在道道電光下,車輪滾動的聲音在耳邊循環。箱手搭在沿邊,往下望去,今日雲稀少燈徹夜明亮,沙洲中的潘朵拉城金屬落在了暗色的雙眸之中,濺起一圈圈漣漪。

這座光鮮亮麗繁榮不止的城池建立在她幼年的家園中,那時這里還只是一片小小的綠洲,四周圍繞著沙漠,來往行人甚少,在那如陽光般溫暖心扉的結界中她與兄長和弟妹們緩緩長大。

十幾年的歲月,美好得不切實際。愛得懵懂,痛得慘烈。自己曾擁有過的如殼破裂,無法挽回的溫馨與愛。

這一切都是拜潘朵拉所賜。

生命,親人,綠洲,痛楚。

這座城市便如潘朵拉,哦,她們的名字都是一樣呢,瞧那聳立在城市中央的高塔,那便是潘朵拉的神殿,她在此稱神,保護人類。她口口聲聲說著愛,唱著溫暖的曲子。

可潘朵拉將箱的心傷的千瘡百孔。

唯獨她,箱無法原諒。

箱眼神空洞地望著潘朵拉城,那片綠洲早已失去了影蹤,陌生的鋼鐵叢林佔滿了視線,燈光刺疼了雙眼。她緩緩合上眼簾,再慢慢睜開,就在這一瞬心中的波動已平復了許多。

「箱。」韋伯沉悶的聲音傳入了箱的耳中,將箱的神思拉回,她轉過頭,看見好友指了指城市,視線順著指尖落下,城市也發生了變化。

霧,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霧靄像是有生命般,從腦處緩緩張開了自己掩藏著的觸手,不急不緩地蔓延而開,將城市某處吞入了月復中。

今夜月光黯淡無光,霧靄卻閃閃發亮,在高處能清楚地看見那些錯綜復雜的色彩與光澤,就像是昆蟲的甲殼,初看覺得美麗但仔細一看便覺得令人作嘔。

正當rider欲駛車下降時,一道金光直面襲來!rider拉緊韁繩,神牛側身閃過。

「archer?!」韋伯扶著沿邊,還未等他下正確的結論,又是一道攻擊襲來,絢麗且具有殺氣,韋伯睜大了下眼,對著rider和箱說道︰「不是archer,這是魔法彈!」

「哦!你可未曾跟我說過有如此厲害的master啊!」都忘記自稱為朕,rider專心于躲避一道又一道的魔法攻擊,神牛與他很是默契,就連車身也不曾被擦傷,rider不禁激動了起來,抬高了嗓音說道︰「不過看著顏色,應該就是archer的master沒錯了!」

「不會,所有參賽者我都知道……不……」韋伯還未將話說完便自己反駁了自己,沉聲說道︰「若我都知道的話,assassin也不必依靠吞噬活人獲取魔力……果然,算盡一切也必有疏漏麼。看來無論是assassin的master還是archer的,都換了人。」

「韋伯,冷靜下來。」細長的手指搭在了韋伯的左肩上,箱神情淡然絲毫看不出緊張,她指著霧靄緩緩說道︰「從這魔力中,我能分辨出來是誰了。」

「誰?」

「我的妹妹,這座城市的聖女。」箱移開視線,望著霧靄她緩緩揚起了嘴角。這是一個笑,滿含殺意的笑。姐妹間奇特的感知讓她在第一次襲擊中就從魔力的氣味上得知了襲擊者是誰,一聲聲爆炸聲和rider精湛的技術都讓她的血液沸騰了起來。

就像是感受到了箱的愉悅,霧靄揭開了一角露出了一棟最高的大廈,頂端平台上站著一位身穿雪白長裙的金發少女,她踮起腳尖輕旋跳躍,身姿靈巧空靈宛若贊頌著春天的仙女。她揮手,天邊便出現一個金色復雜的魔法陣,她一踏腳,魔法陣便化為滿含殺氣的炮彈毫不留情的襲向神威車輪。

尼婭很清楚自己最愛的姐姐便在牛車上,所以她將自己裝扮好,抹上脂粉與甲油,穿上舞鞋用盡全身力氣為自己位于高處的姐姐舞上一曲。

爆炸聲是她的鼓點,綻開的金光是她的焰火。

美麗的舞蹈帶來的是猛烈的攻擊,一切都如尼婭般絢麗。

許是樂曲結束了,少女也停下了舞蹈,用指尖拎起自己的長裙,雙腿交疊,略微一低行了一禮。

她抬起了臉,如海的雙瞳滿是淚水。

韋伯看不到這些,他則因攻擊猛然停下而松了一口氣,可就在他將這口氣吐出的時候,心有跳到了嗓子眼,將他的呼吸奪取。

憑空出現的美貌少女,裙擺處飄散出金色的光點,金發耀眼灼目,縴縴手臂將箱擁入了懷中,風吹起她的裙擺,吹散的金點就如她眼角處留下的淚水般令人心疼。

然後,金發少女收緊雙臂,一個用力便抱著箱一同從高空中墜落而下。

宛若流星的金光吸引住了奔走于霧靄之中的saber,這片能將一切遮蓋的沉霧卻無法遮住這道光芒,saber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心中發慌,下意識地踏出腳步想朝著流星墜落處跑去,而就在此時,一道截然不同的霸道光芒阻攔了他的去路。

saber揮劍彈開襲來的寶具,他皺起眉頭,心一沉手一緊,從這個攻擊中他便能確認來者是誰。狂傲的servant從不掩蓋自己的容貌和行蹤,archer身穿金甲背著兩把形狀奇怪的劍,血色雙眼如龍般滿是傲與殺意。

「呦,saber。」archer抬高下巴,語氣輕佻地說道︰「本王可甚是想念汝啊。」

「這對我而言可是個悲劇。」saber苦笑,明白自己有一場惡戰難逃。

「不錯不錯,有了點幽默感,比起上次的你要有趣多了啊,亞瑟王!」archer收起自己文縐縐的用詞,哈哈大笑了起來,青年的聲音很是爽朗好听,說道︰「來!久違的一戰!」archer取下背後的長劍,手用力揮下,長劍留下兩道金光,氣勢如主人般不可小覷。

長袍被風吹起,劍身上有著復雜紋路的聖劍掀開了那層遮掩,saber毫不掩飾一切,這是作為騎士的理解。archer神情愉悅,不得不說saber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他覺得有趣。

「哦哦,除了幽默感,你更是多了點人類的氣息啊……真是有趣,你的master是何人呢?」語音一落,archer如道金色的電光,閃現在了saber眼前,劍與劍踫撞在一起濺起火星,滋滋聲就是一首戰曲。

「你無需知道!」saber一招一式中毫不留情,劍劍都朝著死穴揮去,魔力充盈在身體中,力道逐漸變大。可saber也清楚,他得速戰速決。

archer並未發覺saber的問題,雙劍舞動得極快,格擋的同時又能卡主那柄較寬的聖劍,近身時雙劍 嚓一聲如手鐮般彎曲,步伐沉穩卻又敏捷,一步步欲打亂saber的節奏,劍鋒貼著saber的喉間劃過,雖未見血卻帶下了絲絲金發。

他們所處的地方四周滿是大廈與居民住宅,寶具是絕對無法使用的,況且saber必須得節約魔力,只能用自身強悍精湛的劍術抵擋archer接連不斷的殺招。archer也無使用寶具的意思,對于這更原始的戰斗他反倒樂在其中。

是啊,若是archer使用了終末劍enki這場聖杯戰爭還有存在的意思麼?

哪怕是在沙洲,也能有洪水由天涌出,淹沒一切生靈和土地。

這樣太過無趣了,archer笑出了聲,攻擊更為猛烈,讓saber揮劍的節奏亂上了些許。

王最為珍貴的寶具啊,果然要留到最後不是麼?

與此同時,總算能夠使用自己老伙計的lancer將煙頭扔在了地上,火光在戰靴下湮滅,他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玲瓏館美沙夜給他扎的馬尾實在是太緊了,頭皮都在發麻發疼。

如影般黝黑的凶犬們撞開了薄薄的門板,無處可逃的女人瑟瑟發抖著撩起了自己的短裙,露出了大腿根部和丁字褲,她只是露出了這點卻誘人極了。生前游走于花叢間的風流英靈吹了一聲口哨,算是贊揚了一下這具美麗的身體,他聲音有些嘶啞且略沉,語調狂氣十足,說︰「真是好風景,可惜了可惜了,我沒辦法享用到,倒是便宜了這群被操縱著的惡犬們了。」

惡犬們齜牙面露凶相,雙眼是毫無理智的血紅,口水滴在地毯山,腥臭極了。細長的尾巴下垂,矯健的軀體上滿是有力的肌肉。它們踏出幾步,停了下來,前腿青筋暴起,沖著女人嗷叫。

女人垂下眼簾,將雙手貼在了小月復處,那是她的令咒,她的孩子……

「杰克————!!!!」類似于尖叫的呼喚蕩起魔力的漣漪,忍耐不住的凶犬們沖了上去,還未等享受到那柔軟鮮美的*,頭顱便被切開,腦髓濺了一地,混雜著血腥味,整個嬰兒房內滿是惡臭。

被令咒喚來的嬌小少女絲毫不在意敵人,轉過身撒嬌般地說道︰「媽媽媽媽,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哭了?」六導玲霞妖艷慵懶的臉上滿是淚痕,當她看見少女的身影後更是無法抑制的哭出了聲。assassin‘啊’了一聲,轉過身看向lancer,抬起手湊近嘴邊,咬了一口掌中尚有余溫的心髒——男人的心髒。

「呦,這可真是意外。鼎鼎大名的罪犯竟然是位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啊,我又得說可惜了。」lancer說的每句話都像是在*,可听者清楚地知道,lancer絕不會手軟,哪怕對方是個女人。

敵人便是敵人,無論性別、血緣。

庫蘭的猛犬從不在意這些,他的一生就是為了獻給戰斗。

那麼,lancer為何會參加聖杯戰爭呢?那還用說麼,自是為了與強敵戰斗啊!

神秘強大來自不同時空的英靈,不同的能力不同的戰斗方式!死也無事,lancer從不畏懼死亡,慘淡的逝去便是他生前的痛,他所求的是轟轟烈烈!

生與死,愛與恨!皆隨性隨意!

assassin有些著急,幾口便就心髒吞入口中,腮幫子鼓鼓的,看起來十分調皮可愛。嚼了一會兒她才咽下,她還有些饑餓感,忍不住細細舌忝起了手心中的血液。

「不行的哦,打擾別人用餐還試圖殺我的媽媽,你是壞人,壞人就該被扯出內髒。」平淡無波的聲音卻透出一股兒童的殘忍天真感,assassin指責lancer,道︰「還有這些狗,惡心死啦!」

紅槍迅猛,還未等assassin說完便襲來,這兩位皆是敏捷類的servant,眨眼之間便過了數找,肉眼只能捕捉到一道道銀與紅的光束,讓觀者眼花繚亂。

霧氣透過被六導玲霞打開的窗戶溢滿了整個房間,毒霧對六導玲霞無用,可窗外的人行道倒著許多被殃及到的普通人類,六導玲霞不在意,她只在意自己的杰克。

assassin隨有著煩人的技能與迅捷,可她畢竟只是個殺人犯,一個只會殺死普通人的怨念集合體。面對驍勇善戰且與自己速度旗鼓相當的servant便徹底失去了優勢不說,還被逼入了險境。

lancer能夠位于上風也全靠這幾天對assassin的追蹤與幾次對招,還有玲瓏館美沙夜的詳細分析。就算assassin最初有多棘手,但她畢竟只是一位刺客罷了。

在庫丘林而言,完全不構成威脅。

gaebolg刺入了那具滿是求生意識的身體內,拔出時血液噴濺而出,少女雙手猛地收縮,尖叫出聲︰「啊啊啊啊…………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媽媽!!!媽媽救救我!!」assassin轉身,伸出手試圖擁抱六導玲霞。

目睹杰克被刺穿的六導玲霞再次涌出眼淚,方才的恐懼剎那間消散,她此時想抱住少女柔軟的身體,貼在少女耳邊細聲細語的安慰說不痛不痛。可是她張開嘴,溢出的聲音沙啞且帶有泣音,難听極了。甚至于她抱著少女的雙臂顫抖,她貼在少女耳側的雙唇在顫抖,她的體溫是冰涼的,她無法去溫暖這位睡覺時會蜷縮成一團的少女。

啊啊,難道,難道……她又要失去一個孩子了麼?

她抱著assassin,抬起臉望向神情不耐煩的lancer,然後她便見槍者抬起了手臂,輕輕一揮,女兒的頭顱滾落在了地上,血液浸濕了她的長發,溫暖了她的身體。

杰克……小杰克……那麼怕冷四肢冰涼的小杰克,血液卻如此溫暖,就跟杰克一樣溫柔……

六導玲霞耳邊傳來了凶犬們的嘶啞咆哮和男人的腳步聲,她緩緩閉上雙眼,黑暗落下的那一剎那,一幕幕山現在了眼前————那時,行尸走肉般的她。

不在意他人,不在意世界,不在意時間,不在意自己。

自從六導玲霞失去了月復中的孩子,*的歡愉變成了她的毒藥,張開雙腿接受一切,或是痛楚或是快感,都能讓她暫時覺得月復中並非空空一片。

然後,她本該死在一位客人手中。

銀發嬌小的少女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救下了她,為她添上了子宮和漂亮的花紋……少女說︰「我的名字叫做杰克,媽媽,我總算找到你了。」

「媽媽,你可願意將我生下來?」

「我願意,我的女兒。」

無論被捅穿心髒、被凶犬們撕咬有多痛楚,六導玲霞的雙手始終緊貼在自己的小月復處。令咒早已消失,只留下了點點痕跡。

無所謂,無所謂。

六導玲霞揚起了自己殘缺不全的唇角,笑得溫柔幸福極了。

她感受到了,自己小月復處有心髒在跳動。

咚、咚、咚——

讓我將你生下吧,我的小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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