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位夜大小姐也太會折騰,大家都嚇怕了,在我們的地盤上作威作福,也太囂張了。」
他吃夠了苦頭,不斷的在主子面前上眼藥。
「要不,給她一點教訓吧?免得她太過得意。」
身著黑衣的男子嘴角一勾,眼中難掩笑意。
「好啊,有本事你就去,不過解藥恐怕沒戲。」
阿龍愣住了,主子在笑,還笑的這麼開心,這到底是什麼節奏?
喂,他不是在說笑話啊,而是在訴苦。
「啊,主子出馬,也弄不到嗎?」
他還以為主子是無所不能的,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他辦不到的。
那主子收起笑意,淡淡的道,「這是獨門秘方,專門為她一個人研制的。」
阿龍這下子真的慌了,「那怎麼辦?主子救救我,我不想死。」
那主子眼神微閃,沉吟了半響,「你再去試試她的能耐。」
阿龍一頭霧水中,主子是什麼意思?
這位主子別看平時笑容滿面,其實心狠手辣,得罪他的人都挫骨揚灰了。
平時行事也高深莫測,讓人模不著頭腦。
但不管如何,主子既然發了話,听命行事就行了。
「……是。」
當天晚上,輕亭看著餐桌上的一菜一湯一個饅頭,眉頭一挑。
「我點的飯菜呢?」
菜是素菜,湯是蛋花湯,清水寡淡,沒有一點油水,饅頭黑乎乎的,不知是用什麼做的。
阿龍冷冷一笑,趾高氣揚。
「你不過是個囚犯,有的吃就不錯了,不想吃就餓著。」
總算有機會扳回一局了,看她以後還怎麼猖狂!
輕亭不但不生氣,反而微微一笑,「餓死我倒是一個好辦法,也好,我就試驗一下,幾天不吃才會死?!」
說完這句話,她將桌子一掀,盤碗碟筷全砸了個稀巴爛,甩袖而去,干脆俐落,不拖泥帶水。
阿龍呆呆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嘴角直抽,這真的是個正常人嗎?
本想壓壓她的銳氣,結果人家不吃這一套,氣性大的讓人汗顏。
簡直比天皇老子還難侍候!
阿龍每天晚上都會去黑屋子匯報一天的進程,沒一天例外。
「怎麼樣?」俊美的男人微微蹙眉,似被什麼困擾了。
阿龍苦著一張臉,容顏憔悴,苦不堪言。
「餓了三天,只喝了幾口水,但不肯在屋子里待著,四處亂跑。」
主子默默無語,仿若心事重重。
阿龍一肚子的苦水,沒見過這麼任性的女人,倔的要命,整整三天,對他送上的飯菜視若無睹。
就算他當著她的面大吃大喝,她眼皮都沒有撩一下,偶爾會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他用盡辦法刺激她,可她就是沒有反應。
他在她面前,仿佛是一個笑話。
「主子,夜大小姐是個大怪人,她說不吃就不吃,看場面不會先低頭,您看怎麼辦?」
看著縴細柔美,斯斯文文,但骨子里極為剛強烈性,吃得了苦,捱得住餓,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強大。
更奇怪的是,她明明是為兒子而來,這些天卻只字不提她的兒子,不知葫蘆里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