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難從命 一百三十九 找到方法

作者 ︰ 桐瑤

舍利子可以解百毒,據說還能讓人起死回生,正因為它有能量極大,所以內力不足之人運用非但起不了作用,很有可能會被反嗜。

凌曉曉因為催動體內的真氣,同時舍利子也會跟著啟動,卻又因為她內力不足,所以才會疼痛不已。而楚晉和閻幽厲之前都是強行用內力替她壓制。

但是閻幽厲這次找到的方法竟然與他們之前所做的完全相反,正因為舍利子的功效強大,他們更不應該壓制,而是將她體內的那股氣流引到自己身上,如此才能減輕她體內的痛楚。

但是舍利子的能量到底有多大,到底要多長時間才能將她體內的舍利子化解,他們也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了方法之後,楚晉馬上便開始試著運功,將凌曉曉體內的那股不明氣流引到自己身上,足足花了一個時辰。

而凌曉曉體內的那股力量一但流動,就無法停止下來,因為閻幽厲不得不替楚晉的位置,為凌曉曉減輕痛苦。

終于,在兩人身體到了極限時,不得不收手,再看凌曉曉無異樣,兩人也都松了口氣,事實證明,那個方法還是有效的。

或許是因為將凌曉曉體內舍利子的能量引到自已身上的原故,楚晉和閻幽厲兩人都覺得身體有股強大的氣息,需要打坐調息才能夠吸收。一但他們吸收了之後,就會發覺內力又精進了不少。

「你們兩人這是拿我在練功嗎?」凌曉曉確實感覺身體輕松了不少,似乎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重。于是,忍不住打趣道。

她說的一點也沒錯,如今的她就像一塊練功的法寶,只要吸引她體內舍利子的能量,就能夠增長內力。唯獨她自己不能使用,因為她一但動了真心,就要承受巨大的痛楚。

「我們兩人就是這般拿你來練功,也不知道哪年才能完全化解你體內的舍利子能量。」閻幽厲笑道。

他和楚晉都感覺到了,就算他們耗盡最大的功力去吸取她體內的舍利子,似乎也只是吸收了其中的冰山一角。

「那好吧,我就舍身給你們練功好了。」凌曉曉笑彎了眉。

楚晉和閻幽厲兩人還得慢慢的消化從她體內吸取的氣,所以凌曉曉只能百般無聊的四處逛逛。

鬼域的總壇相當大,一路走來,踫到了很多鬼域里的人,他們不像是路過,倒像是特意過來見凌曉曉一面,因為他們見凌曉曉後,一個個都的眼神都不同。

等凌曉曉走遠了,他們還沒收回目光,三五成堆,談論個不停,無非那些老話,什麼美麗、溫柔、端莊等等,鬼主的眼光如何如何?她有沒有資格做鬼域未來的當家主母。

凌曉曉听了都忍不住皺眉頭,鬼域的當家主母?虧他們想得出來,她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閻幽厲了?

不過,‘鬼域’這個名字讓人听著就像是個黑暗的地方,而此刻放眼望去是一片荷塘,旁邊的閣樓更是精致典雅,四處的景色優美,哪有半點黑暗的氣息。

就在她打量著周圍的景色時,一個柔美的聲音突然傳進她耳里,「請問,是凌姑娘嗎?」

凌曉曉回過頭去,就見到一句穿著桃紅色衣服的極漂亮的美女,她正好奇地看著凌曉曉,語氣中帶著一絲謙和,但是當凌曉曉轉過頭來時,她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驚艷和一絲……嫉妒,但是,她很快就掩飾住了,讓人幾乎以為是個錯覺。

凌曉曉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她一眼,腦子同樣也轉了一圈,確定自己不認識眼楮的美女,隨即微微一笑,道,「這位姐姐,我們認識嗎?」

一直以為她都因為擁有著前世的記憶,所以總是無法將自己擺放在十九歲的年紀,眼前這個美人確實美,但是對于活了兩輩子的她而言,隱隱的有種排斥感。

「我們雲姑娘是這雲閣的主人。」旁邊的丫頭小憐替雲裳回答了。

「哦……」凌曉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過,這雲閣是什麼地方?睢她們的表情,似乎很了不起,她也就沒再答話了。

「凌姑娘長的果然是美若天仙,難怪鬼主會天天掛在嘴邊。」雲裳柔柔的說著。

听到她的話,凌曉曉也能了解眼前人的身份,肯定是閻幽厲的女人了,不過對方的醋雖不明顯,但找錯對象了。

「請問廚房怎麼走?」凌曉曉淡淡一笑,不想繼續跟對方交談。

雖然眼前的女子自覺將情緒掩飾得不錯,可是,又如何隱瞞地了凌曉曉,她可是見過兩世面的人,當然能感受到眼前女人對她的嫉妒和敵意。

但無論如何,雲裳都是閻幽厲的人,總不能不理不采,至少表面上要過得去,否則,豈不是不給閻幽厲面子。

「是下人怠慢了凌姑娘?為何要你親自上廚房?這些下人越來越不像話了,回頭我讓鬼主好好整治整治他們。」雲裳此時就好比一個女主人般自居。

「不關下人的事,是我想親自下廚做點東西罷了。」凌曉曉有些汗顏。

「凌姑娘是客,哪有客人自己動手的道理?若是傳出去,外邊的人豈不是說鬼域的人不懂待客之理,所以,凌姑娘需要什麼盡管吩咐就是了。」雲裳句句是為了鬼域好,字理行間再明顯不過,她是主,凌曉曉是客。

別人都這麼說了,凌曉曉如果再堅持,就是不給別人面子,也只是就此打住。于是雲裳便邀她上雲閣里坐坐,拒絕不了,她只好答應。

昨晚閻幽厲雖然來雲閣,卻是一臉的失落,滿月復的心思,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听她彈琴,雖然心里有些怨,但想到他不開心的時候,想到的地方是雲閣,她還是很開心。

本想著讓下人準備些酒水,然後再借此讓閻幽厲留宿,畢意棉被里翻滾最逍魂,閻幽厲是男人,很難不動心,若是能懷個孩子,以後就不擔憂在鬼域里的無地位了。

只是她沒想到陪了他一晚上,卻只是在喝酒,最後還是她自己不勝酒力,讓他就這麼離開了。

她住的雲閣算是鬼域里邊最精致的一處,閻幽厲也喜歡來這兒只曲欣賞風景,但這個院子,卻不是她最喜歡的,她更加喜歡杏花院。

其實,她也不是真正的喜歡杏花院,那兒的景色沒有雲閣這兒美,環境也沒有這兒清幽,只因為那院子靠近閻幽厲住的龍淵居。

雲裳自知自己在閻幽厲心中毫無地位,但經過昨晚,她知道自己並非無足輕重,單看閻幽厲答應讓她留下,還時常來找她,她就不是一個可有可無之人。

要知道,她當初不奢望,是因為她一直以為閻幽厲是個無心之人,但昨晚她看得真真切切,閻幽厲依然是有心的,凌曉曉不愛他,她現在只要多做努力,定然能夠抓住他的心。

因此,她很久沒有如此開心了,才出了雲閣,正好看到凌曉曉,想借此機會親近凌曉曉,或許能夠了解閻幽厲為何會喜歡凌曉曉的原因。

但是,她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哪怕你模仿得再像,也不是他要的那一個。

她是一個落魄的官家小姐,幸得遇見閻幽厲,才不被賣到煙花之地去,而她更是心甘情願的跟著他,哪怕知道他是個無心愛玩弄女子之人,她也義無反顧。

她懂分寸,安份守已,在鬼域里懂得拉攏人心,只是官家小姐的身份讓她習慣了當主子,所以對于下人,她是看不上的,連個眼神也不屑。

但是對于閻幽厲身邊的侍衛,還有那幾位長老,她是極為討好,給他們那些人的印象也是極好,以至于所有人都遣散,唯獨她和另一位女子留下時,那三位長老最看中的還是她。

三位長老也是希望閻幽厲盡快娶妻的,于是他們的看重,給了她自信、自傲、甚至縱容了她的野心。閻幽厲不趕她走,也讓她覺得自己是特殊的,最重要的存在。

雲裳很會看人眼色,觀察力也不欲,不然,也不會呆在鬼域這麼久,還能得到三位長老的看重,因此,凌曉曉的面上不動聲色,她依然看出了一點端倪。

可是為什麼?她已經放低姿態,甚至沒有任何得罪凌曉曉的地方,卻依然得不到她的好感。

請凌曉曉入坐後,她便讓人準備了茶點,柔聲道,「凌姑娘在鬼域住的可習慣?」

凌曉曉見對方如此溫柔,和顏悅色,就好像一個主人在關心客人般,她也只是禮貌的回道,「談不上習慣不習慣,只是讓閻幽厲費心了。」畢竟她之前的身體狀況,確實耗了閻幽厲不少心力。

「鬼主那幾日一直守著姑娘,昨晚來我這里,直喊累。」雲裳輕嘆一聲,道。

凌曉曉聞言,暗自翻白眼,看來對方還真的是向她炫耀啊,不過,這對她而言卻不痛不癢,卻為閻幽厲身邊有這樣的女人而暗自搖頭。

「雲姑娘,閻幽厲為我做的事,我都知道,也確實覺得有愧于他。」凌曉曉不喜歡跟人斗心思,所以直接說道,「他並非表面那邊放蕩不羈,只不過是曾經受過傷,只要有人能夠走進他心底,那麼他絕對會為對方掏心肺。」

雲裳臉色微微一變,然後,立即掩飾了自己的情緒,震驚地問道,「他……受過什麼傷?」

「誰受傷了?」遠處傳來一道愉悅的聲音。

聞聲望去,遠遠看到閻幽厲和楚晉兩人並肩走來。一個輕狂不羈,劍眉飛揚,能夠掃平世間煩惱事。一個銀發藍眸,隱隱有股尊貴的威嚴,讓人不覺升起一絲敬畏。這樣的兩個人,一個極張揚,一個深沉,意是誰也掩蓋不了誰的光芒。

「轉個眼,怎麼又四處跑了?」楚晉來到凌曉曉身邊,含笑的望著她。

「我本想到廚房替你們煮點吃的,可是走著就迷路了。」凌曉曉微微一笑。

閻幽厲在桌前坐了下來,笑米米的望向凌曉曉,「你們在這兒聊什麼呢?」

雲裳見狀,忙著插話,含笑回道,「回爺話,我跟凌姑娘兩人只是在這兒聊些女兒家的心里話,順便聊點琴藝。」

「哦?」閻幽厲嘴角向上彎,他曾經有幸听過凌曉曉的琴聲,但也是三年前的事了,如今難得有機會,便道,「曉曉,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听你彈一次琴?」

楚晉拉住凌曉曉的手,冷睨了他一眼,「讓你女人彈給你听。」

雲裳一听,心花怒放的直起身欲撫琴,「雲裳就為爺彈一曲……」

閻幽厲抬頭制止了她要說的話,讓她臉色微微一變,有些蒼白,卻不敢再多言,只能恭敬的退下。

「來人,將本座的紅玉琴拿來。」

此話一出,雲裳頓時錯愕的瞪大眼楮,那把琴她是知道的,閻幽厲留下她就是因為喜歡听她彈琴,她以為閻幽厲會將那把送給她,卻遲遲未見,沒想到竟然……

她的心碎得好疼,神色變得哀怨不已。

當凌曉曉看到那把紅玉雕紋的琴身,天蠶絲制的琴弦,眼里放著精光,視線就再也沒有移開,同樣喜歡彈琴的雲裳也是看著心動不已。

好不容易收回目光,再瞧一臉哀戚的雲裳,心中感慨萬千,同樣是女人,她多少能夠理解她的心情,愛上了不該愛的男人,那是多麼的令人悲哀。

楚晉睢見凌曉曉對那把琴的喜歡,于是,只笑著縱容她,「雖然我很想將你的美好藏起來,不過,你若是想彈,便彈一首吧,我也很久沒有听你彈琴了。」

三年前她也很喜歡听楚晉彈琴,可如今兩人很少有時間花前月下撫琴,在看到眼前那麼稀世的一座琴,她心動的同時,手也癢了。

于是,便在琴前坐了下來,隨手撥了兩、三聲,那音質確實是好得沒話說,突然想到的不是流行歌曲,而是那著讓她很喜歡的《高山流水》。

縴縴十指微動,琴間響起,悠揚清澈,如青巒間嬉戲的冊泉,那樣的清逸無拘,如楊柳梢頭飄然而過的微風,那樣的輕柔綺麗。

琴是好琴,音質更好,而凌曉曉那樣的琴藝更是讓人听得如幻似夢。時而琴音高聳如雲,時而低沉如呢語,里面飄渺如風中絲絮,時而沉穩如松颯。

曲畢,眾人的思緒還在那美妙的琴音游蕩,久久才回過神來。

當晚,回到房中,兩人又是一陣斯磨之後,楚晉才抱著凌曉曉,帶著不舍的聲音道,「曉曉,我要離開幾日。」

他的話令原本昏昏欲睡的凌曉曉,頓時清醒了過來,睜大美眸望著他,「你要去哪?」

不是她擔心,而是這樣漂泊不定的日子讓她覺得很沒有安全感,兩人總是離多聚少,就像現在在鬼域,她總是覺得不踏實。

她有時候覺得很累,想什麼事也不理,兩人就這麼回幽魂谷,靜靜的過一輩子。

「你听我說。」他能感覺到懷里的她很不安,右手輕撫著她的背脊,然後低首輕啄她的唇,忍住吻她的沖動,在她唇邊低語,「我得去找月色蘭,只有月色蘭的葉子才能夠迅速的化解你體內的舍利子。」

白天閻幽厲沒有當著凌曉曉的面說,因為還不確定他的方法是否有效,在發現兩人運功吸取她體內的舍利子有效時,閻幽厲也就更沒有說的必要了。

因為楚晉知道以他們的功力,指不定要花了幾十年才能拿她體內的舍利子完全化解,但凌曉曉難免在這途中不會受舍利子反噬,到時無法控制痛苦而死。

就因為楚晉不允許凌曉曉受半點苦,有半點危險,所以才從閻幽厲口中了解到月色蘭這種藥草,那是生長在雪山這頂極熱處。

而他們所了解到的雪山之頂的極熱處則在西夏國的龍天山上,听聞那地方十分凶險,更是無人敢去,但為了凌曉曉,楚晉甘願冒這個險。

「月色蘭?」凌曉曉曾經听葉颯說過這種草,月色蘭,葉細長如蘭,淨如皓月,開火藥花朵,那是生長在西夏國雪山頂上的極熱之地。

當時她也很好奇,雪山之頂只會冷得凍死人,怎麼可能會有極熱之地。而葉颯告訴她是因為雪山的頂峰有一個極熱的大口,听說很久以前還噴過火。

她只能想到的是火山,但是為何會在雪山上,她也無從得知,听說月色蘭旁邊還有兩只全身是火的凶獸守著。

若是她沒有猜錯,那凶獸恐怕是現代人常說的麒麟,任何人靠近都會燒成灰,這根本就不可能辦到的事。

想到這里,凌曉曉驚慌的搖頭,「不,不行,你不能去。」

楚晉是大周朝的王爺,單憑他的身份,要去西夏國就不可能了,若是被人知道,他恐怕很快月兌身,到時候定然會引起兩國矛盾。

而且那天龍山上的凶獸十分危險,听葉颯說過,也曾經有人為了月色蘭而冒險,卻都是有去無回。

「曉曉,你听我說……」

「我不听,我不會答應的,若是要你的性命去冒險,我寧可一輩子這樣。」她不要他去冒險,他們三年後好不容易在一起,怎麼可能讓他再為她而舍身。

看著懷里的人緊張的模樣,他不忍的親了親她的眼楮,「看著你受苦,我卻無能為力,我害怕你有一天會離我而去。」

「不是有方法了嗎?你可以運功替我慢慢化解,雖然很慢,但是一樣有效,你同樣可以幫到我,不是嗎?」她努力的勸說著。「何況還有師兄,等找到他,或許他有別的方法呢?」

為了不讓凌曉曉擔心,楚晉只能點頭答應。

于是,兩人便呆在鬼域等候藥鋪的消息,另一邊,閻幽厲也讓人著手打探白靈的下落,得了的消息竟然是她跟著一個男子去了西夏國。

這個消息讓凌曉曉格外的驚訝,白靈天真單純,根本不懂人心險惡,她到底是跟什麼人去了西夏國?西夏國那麼大,她又要如何找?

于是,她只能將這一切希望寄托在葉颯身上,希望藥鋪那邊盡快回消息,因為只有葉颯才有能力在西夏國找人。

楚晉每天都會上藥鋪去問消息,然後順便會買些東西回來給凌曉曉,而凌曉曉擔憂白靈之余,時不時的學學醫術或是搗弄一些新的藥。

這一天,她親自調配了一些養身茶,然後拿進房里給楚晉試度,剛進門便瞧見他運功調息,悄悄將茶擱在茶幾上,動作輕緩,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她轉身,打算退出門外,後頭的聲音便傳來了。

「別走。」

剛要踏出的腳步一定,她回過頭,見他目光轉來,那眼角中,有著勾人心神的笑意,令她也不由得嫣然一笑。

楚晉瞄了茶一眼,淡道,「今日泡了什麼新玩意兒,要給我品嘗?」他知道,她最近很無聊,總愛在茶味上變化樣,常在茶里加了些藥草,調出比原來更為清香的味道。

果然凌曉曉在听到他的詢問後,立刻喜上眉梢,興沖沖的端起茶盤給他送過來。「這茶你一定喜歡,是我昨日研究出來的新味道。」

劍眉挑了挑,大掌一樓,一個勁道,將她緊緊圈抱住。

「呀!」她低呼,人兒也坐到了他腿上,不依的瞪他一眼,「小心把茶灑了,這可是我的一番心血哪。」她在她手腳夠靈活,沒讓茶里的水灑出半分。

「哦?我償償。」他淡淡一笑。

聞言,凌曉端起茶,呼呼的吹涼些,喂他喝下一口,然後,她瞧見他眼底的笑意,她也抿唇回笑,道,「怎麼樣?」

「不錯。」他笑看著她,他真正想嘗,是她的嘴。

「只是不錯嗎?」她伸手擋住要親他的薄唇,不依的抗議。

「很好喝,但我現在更想要吃你。」

他毫不遮掩對她的渴望,今日的她特別嬌柔可人,直惹得他心癢癢。

「喂,現在還是大白天……」這里是鬼域,又不是他家里,白天也如此不知收斂,若是有人敲門豈不要丟死人。

沒有理會她的抗議,攫住她的唇,吻住那小嘴。火熱的唇舌,烘暖了她的芳唇,在他的索取下,她的人酥軟了,變得昏昏沉沈。

大掌在她的上游移,罩住飽滿的,引得她嚶嚀出聲。

猛地,他一把抱起她,輕輕放要榻上,再傾身覆上她的嬌軀,房間的溫度一下子升高,最後只剩下女的低吟和男的喘息聲。

而楚晉像要不夠似的,比以往更狂野,讓她幾次承受不住的昏睡了過去,當她醒來時天色已黑,桌上不知何時已有人送了飯菜進房。

當然,某人似乎有些不正常,硬是不讓她下榻,又是喂她吃飯,喝水,好不容易吃完,她才有機會開口問話。

「你到底怎麼了?」他不知道一個下午她都昏了兩次嗎?

抱住她縷寸未穿的嬌軀,輕撫著她的背脊,讓她全身一陣輕顫,渾身像觸電一般的軟麻,忍不住嚶吟出聲。

啄了她的唇,微微一笑,「我突然想要一個孩子,一個我們的孩子。」

聞言,凌曉曉瞪大眼楮望著他,「那得順其自然。」他這樣努力的‘造人’是很盡心盡力,可是她吃不消啊。

她還真不想成為大周朝史上第一個縱欲而死的女人,畢竟這*上運動不比練功,對女人而言,只會越做越沒力氣。

「可是在抱著你,我就不想離開。」天下女人他只想要眼前這一個。

「你精力如此旺盛,我想是不是將來得替你安排幾個侍妾。」凌曉曉調侃的笑道。

她的玩笑話卻讓她一個晚上無法睡覺,某人似乎有用不完的體力,讓她在昏睡中也會漸漸的被他折騰醒來。

在她最後一次筋疲力盡昏睡時,听到楚晉威脅的話,‘不許再說那種話,否則我會讓你永遠下不了*’。

不用他威脅說狠話,在經歷了一晚上的折騰,看到他那不滿的俊臉,她發誓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

當凌曉曉再次清醒時,楚晉已經不在身邊了,而她花了大半天時間,才拖著酸軟的身子下了榻,走到桌前腳都還微微顫抖。

直到傍晚,她依然沒有見楚晉回房,當她找閻幽厲時,才知道他也不在鬼域,唯一可以問的人只有楊驍。

而楊驍的回答卻是,閻幽厲和楚晉兩人一塊出去了,十天後才回來。

凌曉曉很是意外,她實在想不通楚晉竟然會跟閻幽厲一塊出去,他們兩人交情似乎沒這麼好吧?

楚晉很了解凌曉曉的個性,所以在她昏睡之際悄悄離開,他縱然舍不得離開她,但是他知道她在鬼域,而且有楊驍照看,他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此行他的身份特殊,所以他還經過了喬裝,尤其是他那一頭銀色的長發,任何人見到都會多看幾眼,他只能準備一個假發掩飾。

至于藍色的眼眸他到為不擔心,因為在西夏國內,眼楮的顏色並不足為奇,像葉颯那銀灰色的眼楮就很特別。

從丹洲城到西夏的天龍山,只需要三天時間,倘若順利的話,十天之間他定能夠回來,而且閻幽厲卻提出與他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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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的加更章節,瑤瑤很抱歉,今天下午瑤瑤還會有一更,親們晚上6點左右過為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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