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來襲•總裁的小冤家 091 時隔五年的纏綿︰左淺,要我!【7000+】

作者 ︰ 雲

左淺側眸望著顧南城,他的言外之意這麼明顯,她倘若還听不明白除非她是十三四歲的小女生了!

「顧南城你別鬧,我還在打吊針——」

她努力穩住自己的心神,她清楚,這個時候即使再怎麼大聲喊不要,也只會刺激得他更加勇猛的侵犯,倒不如讓他意識到她現在的情況不能做那樣的事,他才會放過她一馬。♀只要現在躲過去了,她立刻回a市,反正孤兒院的地已經買好了,他們的任務完成了……

顧南城抬頭看了一眼吊瓶,一瓶水只剩下四分之一,大約再有十分鐘就能滴完。

他不動聲色的直起身,沉默走出了她的房間眇。

左淺盯著他的背影,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吊瓶,她仍舊有些心有余悸。不,她不能再等了,輸完這點藥水她就將小左叫上來,然後再聯系航班,立刻就走——

時間在左淺忐忑不安的等候中慢慢過去,她望著吊瓶里已經所剩無幾的透明液體,心漸漸狂喜起來!

可是就在她倒數著時間時,房間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諒—

她驀地盯著門口,手指不由得握了握!

顧南城穿著浴衣走進房間,看了一眼她緊張的表情,他緩緩轉過身,將房門關上,然後上了鎖——

「……」

左淺心底咯 一聲,被子里的身子不由縮了縮,「顧南城,你不要亂來!」

他轉身走向床邊,一言不發的看著吊瓶里最後一滴液體落下,他勾唇一笑,按著左淺的胳膊便將針頭從她手背上拔出,然後坐在床沿上用拇指輕輕按著她的手背——

「你……」

「今晚想吃什麼?」

他輕輕按著她的手背,低頭溫柔問道,「我下廚。」

「……」左淺咬牙,看著他扯到了別的話題上,她心里的那根弦似乎放松了一些。她單純的相信了他溫柔的外表,她以為,他來這兒或許只是問問她晚餐吃什麼,他洗澡是為了出去買菜……

「小左……你問小左,她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好。」

顧南城溫柔點頭,低頭看著她的手背。沉默了一分鐘,他松開她的手,看著已經沒有滲血的針眼,他這才站起身,慢條斯理的解自己的浴衣——

「……」左淺懵了,呆了足足五秒鐘才驀地掀開被子,準備下床逃跑!

顧南城將月兌下的浴衣扔在一旁,以他男性的身高優勢將左淺壓在床上,她掙扎了兩下,徒勞無功。

「你這個騙子,顧南城你混蛋!」她咬牙,她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剛剛明明有機會逃的,竟然相信了他人畜無害的外表,她以為他真的是好心來這兒問他晚餐吃什麼!

披著羊皮的狼!

「乖,手別用力,當心傷口裂開了。」顧南城月復黑的笑著,一只手將她纏著紗布的手輕輕握在掌心,另一只手則探到她襯衣的下擺,撩起襯衣,略顯粗糲的手指火熱的撫模著她光滑的肌膚!

「你放開!」左淺手腳都使不上力,唯有那張嘴才能反抗著他的罪行!

他的手指將她柔女敕的胸握在掌心,眸中漸漸迷離,那種動情的曖昧在兩人近在咫尺的距離中流散,她正欲再度反抗,他卻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那天在夜總會,不是什麼都做過了麼?五年前做過,五年後的那一天也同樣做過了,左淺,你還在掙扎些什麼?」

他磁性的聲音在她耳中炸開,也猶如一團墨在心底漸漸擴散開去。她忽然想起那個早晨,她光著從被子里鑽出來,而扔在地上的內褲上面有他的!

她的手僵住了,盯著他的臉,他似乎一向如此,最擅長擊潰他人的心理防線——

他的手指一顆一顆的挑開她瑩白如玉的紐扣,讓她柔女敕的肌膚在空氣中暴露。♀低頭望了一眼她的美好,他瞳孔微縮,緩緩道︰「不如這樣,我們做一個公平的約定——」

左淺握緊手指,盯著他,她一聲不吭。

凝視著她的眼楮,他緩緩說︰「我們約定一個期限,如果,這段期間里你有了我的孩子,你必須跟我結婚,做我一輩子的女人。如果直到期限的最後一天我都無法讓你懷孕,那我承認我無能,我讓你走,並且保證再也不干涉你的生活,如何?」

「憑什麼!」

左淺盯著他,她憑什麼要答應他這麼無理的要求!如果按照他所說,那麼她就得在那個期限里一直任由他索取,任由他為所欲為,她又不是他老婆,她沒那個義務!

他握著她的手指,緩緩領著她來到他心口處——

她指尖赫然模到了他胸口那道疤痕,她驚愕的望去,即使五年過去了,那道疤痕依然那麼清晰、刺目!

「左淺,你敢說我當年的車禍跟你沒有關系?」

「……」

左淺的手指緩緩收緊,她看著他的傷口,腦海里浮現出五年前手術室里她親手為他縫合傷口的一幕幕,她的手忽然變得軟而無力,她能感覺到心尖的顫抖,那種親手劃開心愛男人的胸口時的顫抖!

「你沉默,證明的確跟你有關系,嗯?」他將她的手指按在他的疤痕處,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如果你對我的車禍還有歉疚,那麼你就應該答應我的要求,呵,我差一點死掉,你覺得我現在提出的補償很過分麼?」

她咬緊下唇默不作聲,他的車禍她的確至今都覺得歉疚,可是,這所謂的欠債肉償的事兒難道也要在他們之間上演?她差一點欠了他一條命,如今她就得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補償麼!

「我要的時間期限不多,就到你跟大哥離婚為止——」顧南城見左淺默不作聲,于是又說,「所以,我們之間的約定期限完全掌握在你自己手里,倘若你一年後才跟大哥離婚,我們就得在一起一年,倘若你明天就跟大哥離婚,行,我就只要今天,咱們明天就各走各的,我保證不再難為你。」

左淺一驚,她不得不承認,他剛剛的話打動她了!

她知道顧南城的性子,同樣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即使她現在再怎麼逃避,他也一樣能糾纏著不放。可是如果真的如他所說,她什麼時候跟蘇少白離婚,他就什麼時候放手,這樣倒也未嘗不可!正如他剛剛說的那樣,主動權完全掌握在她手里,只要她前腳跟蘇少白離婚,後腳就可以徹徹底底的跟顧南城斬斷一切關系!

而且——

左淺緩緩望著顧南城的眼楮,心底劃過一絲疼。

而且她不孕,不論在一起多久,他都沒能力讓她有孩子,所以不論是一年兩年甚至五年十年,他都不可能讓她懷孕!

目光緩緩往下移動,她盯著他刺目的傷口,他們之間什麼事情沒做過,她的身體他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熟悉,同床共枕一年,如今,她還裝個什麼勁兒?淡淡一笑,她咬牙對他說︰「顧南城,你說話算話——」

「決不食言。」

他眸中的堅定讓她確信,這一次他說的是真的。

于是,她緩緩抽回自己的手指,別過臉看向旁邊,沉默的閉上眼楮。他低頭凝視著她的神情,那種被逼無奈的樣子激起了他征服的**!

他動手月兌下她的襯衣和內衣,然後低頭親吻她的紅唇。她似乎仍然有些不適應,在他的薄唇踫上她唇的一霎那,她往旁邊退了退,手指抓緊被角,將兩片唇抿得緊緊地——

即使答應了他的條件,她還是放不開。

畢竟他們分開已經有五年之久,曾經再怎麼恩愛甜蜜、輾轉糾纏,如今也跟兩個剛見面不久的陌生人沒有區別。所以,她仍舊不能像當年那樣放得開——

「別動——」

顧南城握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面對自己,他飽滿的額頭抵著她的額,他的鼻尖輕輕觸著她的,彼此的呼吸夾雜著他身上清香的水果型沐浴露香味,在兩人的鼻翼間曖昧的流轉……

她受不了他這樣的纏人,睜開眼楮望著他,放在身側的手不由握了握。他的余光將她小小的動作看在眼中,手指滑到她身側,將她的五指穿插。

十指相扣,他用柔軟得足以將她融化的眼神凝著她,她咬了咬牙,又默默的閉上了眼——

他溫柔的和她十指相扣,薄唇壓下。由于她的低燒仍舊沒有消退,她的唇有些燙熱,那種熱度點燃了他醞釀已久的**,尤其當他的舌探入她唇齒時,她口腔里的溫度仿佛要將他連人帶舌一起融化掉。如果真的可以,他願意就這樣融化,進入她的身體,與她合為一體……

在他溫柔的吻中,她漸入佳境。他的手從她指尖抽出,緩緩探到她的褲腰,靈巧的鑽入——

冰涼的感覺讓她身子一顫,想要直覺性的反抗,可他卻沒有給她找個機會。他的長指解開她的皮帶,將她長褲和小內褲一起握著,另一只手輕輕抬起她的tun部,兩只手只是稍微一用力便將她挺翹的tun抬起,同時將她的長褲連同小內褲一起月兌下——

瞬間,她感覺到身下涼涼的,情不自禁的瞬間合攏雙腿——

褲子月兌到膝蓋處,被她並攏的雙腿阻礙,再也月兌不下去。他索性不勉強她,修長的手指緩緩在她芳草萋萋處流連輕撫……

左淺的身體陷入柔軟的床里,在他的手指觸踫上她時,她緩緩睜開眼,而她一向清明的雙眸此刻已經染上了些微的欲色。目光從他剛毅的五官移動到他身上,將他完全**的軀體收入瞳孔,他那雙一直凝視著她的眸子里散發著足以叫她淪陷的光澤,她握緊手指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忽然覺得壓在身上的他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她哪怕只是看上一眼,就會被他卷入其中,再也無法掙月兌……

當他發現她的眸已經染上緋色,他薄唇輕輕勾起一絲笑,那在她芳草萋萋處流連的手指一路直下,輕輕挑過她的敏感點,然後,他火熱的掌心將她的花蕊整個覆蓋住——

「嗯……」

左淺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他的溫度清晰的傳入肌膚,她感覺心里某個地方狠狠抽動了一下。重新看著他的眼楮,她被他灼熱的目光注視得羞赧無比,轉過臉看向旁邊,迫切的想逃離他到底身軀之下,卻又偏偏動不得分毫——

顧南城的手指緩緩動了動,她的身體也隨著他細微的動作而顫抖。她的敏感,幾天前那個晚上他就已經感受過,只是那個時候她並非自願,他未能完全的將她佔有——

他低頭看了一眼她太過美麗的地方,忍著下月復處那股難以名狀的熱度和難受感,試圖用指尖緩緩打開她已經五年未曾被人開啟過的身體。

他的手指輕輕揉捏著她胸前挺立的蓓蕾,薄唇再度壓下,微微張嘴用舌頭輕輕撥弄著她粉紅色的小點。那一霎,她身軀一顫,繃緊了敏感的身體,鎖骨顯現得那麼清晰。

他的喘息漸漸加重,抵在她幽徑處的長指輕輕沒入了一點,感受著她身體里層層疊疊的女敕肉吸著他的手指,那種莫名的吸力讓他難耐的將整根手指完全刺入——

「……」左淺倒吸了一口氣,縴細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抓緊身下的床單。其實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那種緊張到底是想抵抗他的入侵,還是想控制住他進入時她身體產生的快意……

他一邊輕輕吮吸著她胸前的蓓蕾,手指在她灼熱緊致的身體里越動越快,那種太過**的抽動讓左淺情不自禁的仰起下巴輕吟出聲,身體卻為之繃得更緊!

他另一只手游走在她腰月復,他抬頭不由分說的吻住她的唇,將她低低的申吟聲盡數吞沒在兩人激烈的吻中。

她的臉頰越發的紅潤,她卷翹的睫毛不停顫動著,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不安。感覺到指尖抽出時已經帶著濕意,他更加用力的抽動,直到已經有液體在他指尖泛濫。他這才抽出手指,屈身用他灼熱的男人象征代替了已經有些發酸的手指,一次性沒入她柔軟的身體里。

上一次沒能成功進入,所以這一次得逞之後,他被她緊致的女敕肉層層疊疊的包裹,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叫他差一點就繳械投降!

畢竟已經太久沒有做過,他差一點就沒法把握住自己的節奏!

「啊……」

沉浸在輕柔的中的左淺忽然感覺到身體被他毫無預兆的刺入,雖然有足夠的前戲,她也濕得足夠他進入,可是當他一挺到底時她還是感覺到了些微的痛——

手指倏然離開床單,她的指尖劃過他**的背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痕跡!

「輕點……」

她轉過臉看著他,近乎哀求一般。

他捧起她的臉頰,再一次吻了下去。其實不用她說,他現在也不會動,因為她太緊致,他若是不稍微調整一下直接就開始律動,沒準三兩分鐘就能繳械投降——

不管五年前他們是怎樣做的,五年後,他絕不會讓他們的第一次那麼狼狽尷尬。

她漸漸地放松了身體,始終是曾經經歷過這種事的女人,她不會像第一次經歷的女孩子那樣青澀,她知道要怎樣才能盡可量的減少自己的痛苦。

「受不了就告訴我——」他開始在她體內輕輕的動作,卻又在她耳邊如此溫柔的囑咐。如果她受不了,他隨時可以逼自己停下,今天,他要的是她感到快樂——

左淺點點頭,手指勾著他的背部,他動一次,她便輕微的顫一次,而身體里那種熟悉的奇異感像是一顆成熟的蒲公英種子一樣,他一動,便像極了觸動的微風,讓她的快感像蒲公英種子一樣隨著微風到處飛散,蔓延到全身各處。

後來,他見她已經適應,于是加快了身體的沖刺——

她的指甲嵌入他完美的背部,正當她感覺到鋪天蓋地的眩暈感隨著他強而有力的沖刺襲來時,下一刻,悅耳的鈴聲劃破了房間里的靜謐——

她驀地睜開眼,明明就快要到來的**忽然就退散開去——

帶著一絲沒有得到滿足的怨念,她看向床頭櫃上不停震動旋轉的手機。她伸出手想去拿手機,他將她的手拽回來纏繞在他脖子上,身下是一次比一次強烈的沖擊——

「等……等等,有電話……」

她被他撞得不由拱起身子,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被他沖散。他的眸子已經被**掩蓋,他側眸瞅了一眼手機,皺著眉頭拿起它,隨意按了一個鍵就重新扔回了床頭櫃上——

他以為,他按下的是掛機鍵,可是他的指尖分明觸到了屏幕上的另一個鍵,于是,通話就這麼被他無意的接通了——

左家的大宅里,木卿歌高傲的坐在床上,手上拿著左銘昊剛剛簽給她的土地轉讓權,準備告訴顧南城紅新村的地屬于她了,她不賣地了,可是沒想到她一個字都沒說出口,竟然听到了手機里傳來的男女的申吟——

「**的時候,不許想著別的事。」他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似乎在懲罰她剛剛的不集中。他明明感覺到了她快要到**了,結果因為她的不專心讓他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一咬牙,將她的身子攬起來讓她趴在床上,他握著她的腰讓她挺起tun,她驚呼一聲「不——」,剩下的一個「要」字已經被他從後面的進入撞得淹沒在喉嚨——

木卿歌震驚的站起身,手中的土地轉讓書驀地從她指間滑落!!

手機里傳來的……是……是顧南城和左淺的聲音?

他們在**!!

木卿歌死死盯著前方,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那個在她的床上睡了四年卻從來沒有跟她發生過關系的顧南城,此刻竟然將別的女人壓在身下大力的沖撞,她甚至能听清他的身體和左淺相互踫撞時傳來的啪啪聲!

「不要……」左淺緊緊咬著下唇,痛苦的搖著頭,努力想夾緊一些,將他的男人象征從身體里擠出去!她一直害怕這個體位,從五年前他第一次用這個體位開始她就怕了,他每一次的撞擊都像是生生的將她的子宮口撞開了一般,酸痛中帶著一絲麻麻的感覺,用不了幾下就會被他撞得全身無力——

「 ——」

他低低的申吟一聲,握緊她的腰更加用力的沖刺了一下,「放松點,你夾痛我了。」

「不……不要這樣……」左淺緊緊地夾著他,晶瑩的汗水打濕了額頭上的頭發,「難受……南城,我難受……你出去……求求你出去……」

「難受麼?」他看著她已經被**染得緋紅的身體,勾唇一笑,忽然握緊她的腰和tun以一種狂野得近乎殘忍的力道狠狠撞擊著她——

不到十次,她一聲高亢的申吟從紅唇逸出,努力撐起來的身子重重摔入柔軟的大床。

她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她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每隔兩秒顫抖一下的身體證明她還有氣息。他勾唇,覆在她完美的背脊上,在她耳邊輕聲道,「左淺,你**了——」

「……」禽shou!

她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他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將她的身體側著,從側面緩緩進入。她處在極致的快感中,他的再次入侵讓她敏感的身體感覺到一絲不適,不由皺起了眉頭。

他捉著她的雙臂,讓她搭在他脖頸上勾著他,而他的手則輕輕托著她的tun,一點一點的緩緩動作。她睜著迷離的雙眼望住他,她已經承受不了他的熱情索要,「我不要了……夠了……」

「才十分鐘不到,你就不要了?」他輕輕吻著她的臉頰,為了不讓她難受,他的律動很輕很柔。剛剛那一番狂野粗暴的舉動,跟此時此刻的他判若兩人。

她的手無力的從他脖子上滑下,她卷翹的睫毛劇烈的顫動著,就好像她那顆心律不齊的心髒一般。

左家的大宅里,木卿歌的手指狠狠握緊,听著手機里傳來的聲音,左淺媚人入骨的申吟就好像有人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故意重復播放一樣,她不論怎麼努力,都無法揮去左淺的聲音……

尤其當她听見顧南城帶著一絲得意的嗓音,說,左淺,你**了,那一霎,她覺得她的世界都瞬間崩塌了!

為什麼她的丈夫竟然會將別的女人壓在身下做這種事!為什麼她跟了他四年,他卻一次都沒有踫過她!她哪一點兒比不上那個賤人,她哪一點兒不如她!!

憤怒的將手機扔向牆壁,木卿歌的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她就不信,她不信她什麼都爭不過那個賤女人!

眸中劃過一抹陰翳的光澤,木卿歌走出房間,惡毒的冷笑,「左淺,既然你跟我的丈夫玩得這麼快樂,那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快樂!」

今晚,我要讓你嘗一嘗被那些你惡心的男人挨個兒奸yin的快樂!!

柔軟的床上,顧南城跟左淺的歡愛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一股濃熱的液體灑在身體深處,她才終于得到了解月兌——

顧南城饜足的一遍遍撫撫模左淺的身體,那種久違的快樂讓他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舒適和滿足。

左淺一直以為自己會承受不住後入位的劇烈沖擊,可是從五年前開始顧南城就每天都會向她證明她可以,她絕對可以承受更用力的沖擊。

就好像今天,她好幾次都以為自己會暈過去,結果直到結束她都好好的——

「好想跟你做一輩子。」

顧南城去洗澡前,在她耳邊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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