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來襲•總裁的小冤家 081 她懷孕了【7000+】

作者 ︰ 雲

a市第一人民醫院。♀

鄭修國因病去世,鄭伶俐跟醫院請了半個月的假,帶著鄭修國的骨灰回了新加坡老家。辦公室里,左淺望著鄭伶俐的辦公桌,一時有些難以言喻的悲傷。昨天鄭伶俐的父親出事的時候,她不在醫院,沒有盡到一個朋友的責任,在鄭伶俐最悲痛的時候她沒能陪在她身邊安慰她。

而今天她來到醫院知道了這件事後,鄭伶俐已經身在新加坡了。

也是這時候左淺才知道,原來鄭伶俐的老家是新加坡。

上午十點左右,左淺拎著早上在超市買的火龍果去了一樓護士台磧。

當時,安夏正趴在護士台前出神,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從昨天開始就怪怪的,一個人發呆誰也不理。她身邊的護士以為她家里出了什麼事,因此沒有打擾她,而且病人有什麼需要的時候她也會主動的幫安夏做,只希望安夏的情緒能早點好起來。

「小夏。」

左淺將三個又紅又漂亮的火龍果放在護士台上,溫柔的對安夏露出微笑訌。

安夏恍恍惚惚的回過神,看見面前的人是左淺時,她眼中閃過一瞬間的震驚。幾秒鐘之後,安夏淡淡的收回目光,低下頭看著手里的病人信息。

她不冷不熱的態度讓左淺一時有些不解,這丫頭怎麼了?什麼事情讓她這麼不開心?

想起鄭伶俐父親去世的事情,左淺明白了,她走到護士台後面,溫柔的對安夏說︰「伶俐父親的事我都知道了,听說你是第一個發現她父親去世的人,我想你應該有些害怕是嗎?」頓了頓,左淺握著安夏的手指,安慰道,「人死如燈滅,小夏,不要想太多。听說伶俐的父親這段時間被病魔折磨得吃不下睡不著,必須靠安定劑才能安穩睡上一覺,現在去了,對他而言或許是種解月兌呢,你不要太傷感……」

「好了,你煩不煩啊!」

安夏一直悶不吭聲,最後將筆一摔,冷冷的瞅著左淺打斷了她的話!

左淺一驚,她哪兒說得不對嗎?安夏怎麼忽然間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這麼大脾氣?皺了皺眉,左淺心想,也許這丫頭心情不好,不希望有人在她耳邊嗦嗦的,所以才會發火吧!

「對不起,小夏,別生氣。」

左淺依然是一臉微笑,她將火龍果從台子上拿過來,放在安夏手邊,溫柔說︰「多吃點水果,我先回去工作了。」

安夏盯著手邊的火龍果,腦子里糾結得跟要炸開一樣!

一個聲音拼命的叫囂著,左淺是殺了她哥哥的凶手,她一定要報復!可是又有一個聲音低低的說,你瞧,左淺姐姐對你多好,那件事一定是個誤會,左淺姐姐不可能是凶手……

兩個聲音在耳邊嗡嗡作響,安夏痛苦的捂著腦袋,她好希望昨天沒有遇見木卿歌,她好希望沒有看見那張照片!!

左淺準備轉身離開,忽然看見安夏捂著頭痛苦的樣子,她一驚,擔憂的握著安夏的手,緊張的問道︰「小夏,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你別管我!!」安夏狠狠的將左淺推開,紅著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她!

「……小夏,告訴姐姐,你怎麼了?」左淺被安夏用力推開,她往後踉蹌了兩步,背脊重重的撞在牆壁上!可是,這樣的安夏更加讓她放心不下,她不顧自己背脊上的疼痛,再一次走到安夏身邊,「小夏——」

「我讓你別煩我!!」

安夏紅著眼楮怒吼一聲,側眸看了眼火龍果,她一把拎起火龍果往護士台外面用力扔去!「帶著你的東西,滾!」

一個滾字,讓左淺僵在了原地。

安夏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何曾得罪過這丫頭?

在左淺怔怔的望著安夏時,附近的一些病人家屬也都從病房里探出頭來看好戲,還有一些經過的同事,大家都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兩個大美女之間發生了什麼矛盾。♀

被人圍觀的安夏抬頭望了望天花板,狠狠吸了一口氣,重新盯著左淺。她咬牙一把推開左淺,大步跑向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左淺靜靜的凝視著安夏捂著嘴痛苦離開的背影,她雖然不知道安夏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她也明白了,這個時候安夏不需要別人在她身邊吵到她,所以左淺低下頭凝重的嘆了口氣,緩緩走到護士台前的走廊上,蹲去撿已經摔破了的火龍果。

即使不能吃了,也不能讓它們污染了環境。

她縴細的手指伸向第二個火龍果時,一雙玲瓏精致的高跟鞋出現在她眼前。剛剛她太出神,高跟鞋在身後響起,她一點也沒發現,高跟鞋的主人這才走到了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的她——

高跟鞋上的水鑽迎著陽光閃過一抹光華,微微刺痛了左淺的眼。

她緩緩抬頭,目光順著窈窕的身影往上移,終于看清了站在她面前的人那張臉——

「左淺,你真是上哪兒都不討女人喜歡呢!」

木卿歌慢慢彎下腰,睥睨著左淺,她縴細的手指輕輕挑起左淺的下巴,囂張的笑道,「嘖嘖,這張美麗的臉果真只能狐媚男人罷了,對女人,它就完全失效了!」

說完,木卿歌盛氣凌人的松了手,直起身子冷冷看了一眼左淺,高傲的朝一旁的小護士走去。左淺自始至終都沒有回答木卿歌,她靜默的將地上的火龍果撿起來,緩緩直起身子——

「美女,婦產科的張大夫在嗎?」

前面,木卿歌高貴大方的向小護士打听著誰。小護士點點頭,指了指樓上,說︰「張大夫在樓上,請問您是檢查身體還是做b超之類的?」

木卿歌微微傾斜了三十度角,用余光睥睨著身後的左淺,隨後溫柔的對小護士說,「我找張大夫檢查一下,最近身體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了。」

小護士明白了,笑著在前面帶路,「您跟我來,這邊走——」

左淺靜靜的站在原地,手指一根根握緊。

她……懷孕了。

洗手間里,左淺擰開水龍頭洗干淨手上的火龍果摔破溢出來的果肉,緩緩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那個年僅二十六歲,卻這輩子都不能再做母親的人,真的是她嗎?

低下頭掬起一捧冰冷的水澆濕了臉頰,左淺不停的澆著自己,那種刺骨的冷才能鎮壓她神經深處的疼痛。

……

「左小姐,我很遺憾的告訴您,您子宮內膜受到了損傷,可能以後都……」年輕的醫生望著病床上的她,沉默了幾秒鐘,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她驚慌的抓著身下的床單,盯著醫生的臉,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道︰「子宮內膜損傷,會導致怎樣的後果?」

醫生重新看著她,皺了皺眉頭,不忍心的說︰「很抱歉,您以後很難再懷孕。」

很難再懷孕……

她震驚的望著醫生,良久才緩緩問道,「所以,我這輩子都不能再做母親了是嗎?」

她才剛剛失去她的孩子,為什麼上帝又要雪上加霜,讓她不得不接受這輩子都不能再懷孕的創傷!!

醫生忙搖搖頭安慰道,「並不是絕對的不能懷孕,只是跟正常人比起來,您懷孕的幾率只能是別人的百分之五,所以……您能夠懷孕,但是機會很渺茫,也許一年兩年,甚至五年十年都不能懷上孩子……而且,您子宮內膜損傷,有可能即使懷上了,也會流產——」

……

當年醫生的每一個字都言猶在耳,即使冰冷刺骨的水刺激著肌膚,也抹不去心底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左淺抬頭望著鏡子中的女人,她嘴角勾起一絲嗤笑,一個連母親都不能做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得到愛情,又有什麼資格得到圓滿的婚姻?

所以四年前她出院之後,一個人遠離了這個國家,曾經想過回去找顧南城,可是當她得知自己不能懷孕的時候,她毅然將留下來的想法扼殺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資格、有什麼顏面去找顧南城,一個不能為他生兒育女的她,即使他能夠勉強接受,他的家人能夠接受麼?

不能有孩子,這種痛苦她一個人承受就夠了,沒必要再連累別人和她一樣,一輩子活在不能生孩子的陰影中,抬不起頭來——

「顧南城,五年前我離開你,是因為我小媽被人綁架,我得去d市救她……後來,我安安心心在d市養胎,我告訴自己,生下咱們的孩子,我一定回去找你……」

「可是我們的孩子他沒了……而我,連再一次懷孕的資格都被上帝收回了,我這輩子都不能再懷孕,我有什麼顏面回你身邊……所以我不得不離開……」

眼淚溢出眼眶,左淺抬頭望著天花板,努力不讓自己再哭出來。

天底下好男人不計其數,而她只有和蘇少白也許才算得上比較配的一對。

他失去了行走的資格,他癱瘓了,而她失去了一個女人最基本的資格,她不孕,這樣兩個殘缺的人走在一起,才誰也不會拖累誰。她嫁給蘇少白時,她只是一門心思想以殘缺的身軀,找一個能夠陪她共度余生的人,別無他求。

如今,她依然一心只想跟蘇少白平靜的生活下去,看著小左慢慢成長,這樣就夠了——

可是她的生活似乎被某些人打亂了步調。

一個顧南城,一個木卿歌,他們夫妻倆還真是一對,誰都不肯放她安安生生的過。

蘇家。

顧南城昨晚回到家之後,將蘇少白擬定的草案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看完,他從里面發現了一些漏洞,所以今天一大早就開車來了蘇家,準備跟蘇少白探討一下。

車停在柵欄外,他步行經過了長長的庭院,來到別墅前面。

站在大門口,他正欲抬手推門,卻听見了里面傳來的交談聲——

「少白,你跟小淺的婚禮打算什麼時候舉行?」

蘇宏泰慈祥的問蘇少白,端起桌上的紅茶,淺淺的喝了一口。蘇少白勾唇微笑,說︰「我巴不得現在就將她迎娶進門,只是,她還沒做好準備——」

蘇宏泰放下茶杯,有些好奇的問道,「你不是說你們連結婚證都已經拿了嗎?怎麼婚禮她倒沒有準備了?」

蘇少白無奈的笑笑,說︰「哎,都是她家的小寶貝兒,那孩子現在認生,說什麼也不肯搬來咱們家。這不,小淺說讓我給孩子一點適應的時間,等孩子適應過來了,她就跟我結婚——」

蘇宏泰這才明白了,原來兒子的婚事是因為一個小不點給耽擱了。不過既然結婚證都拿了,也不擔心婚禮什麼時候舉行了,大不了推遲一兩個月,或者三四個月,等來年開年之後再舉行婚禮也沒什麼區別。

側眸看了看蘇少白,蘇宏泰張開嘴唇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被他給咽了回去。默默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他又看向蘇少白,依然欲言又止。

蘇少白挑眉一笑,「爸,什麼事這麼難以啟齒,試了幾次都不說?」

「是有一點難以啟齒——」蘇宏泰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四下看了幾眼確定周圍沒有別人,他這才試探著問蘇少白,「兒子,有些話你媽想問,但她一個做母親的又不能開口,所以回國前她一再的囑咐,讓我找個機會問問你——」

蘇少白被蘇宏泰神神秘秘的樣子吊起了胃口,什麼事兒值得爸媽這麼上心?

「兒子,你跟爸爸說實話,你這些年一直不找媳婦兒,是不是因為當年的癱瘓傷到了你的……」蘇宏泰略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硬著頭皮繼續問道︰「你的癱瘓是不是也傷到了你的命根子,你……硬不起來了所以才不找媳婦兒?」

「咳——」

蘇少白一口茶噴了出來,他嗆得直咳嗽!

這種問題,也真虧老爸老媽想得出來!他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這才紅著臉看向蘇宏泰,一本正經的說︰「老爸你放心,你兒子一點問題都沒有,只要小淺跟我圓了房,我保證不出兩年就讓您抱上大胖孫子!」

蘇宏泰驚喜的望著蘇少白,「真的?」

「當然。」蘇少白輕咳一聲,移開目光看向別處,不好意思的說︰「這些年我雖然沒有找過女人,但每天早上都有‘晨|勃’……反正你跟老媽就放心好了,這方面我沒問題,只是我身體的原因,不能像別的男人那樣主動而已……」

說到最後,蘇少白的聲音小了下去,蘇宏泰是過來人,他揮了揮手示意蘇少白不用尷尬的解釋了,他全都明白!

父子倆相視一笑,蘇宏泰多年的心病終于解開了!

門外,顧南城靜靜的听著客廳里那對父子倆的對話,他眸色漸深,心底隱隱有一抹不安。

他一直以為,蘇少白不行……

可是現在突然發現,蘇少白不僅行,而且每天早上都有晨|勃,這幾年他一個正常男人都沒有,蘇少白有!如果左淺真的跟蘇少白單獨在一起待上幾天,難保蘇少白不會跟左淺發生那種關系……

尤其蘇少白最後一句話始終在顧南城耳邊縈繞,他說,這方面他沒問題,只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他不能像別的男人那樣主動而已——

所以,蘇少白如果和左淺圓房,必定是蘇少白躺在床上,左淺騎在他身上,以「觀音坐蓮」的姿勢zuo愛……

一想到這兒,顧南城心里就不是個滋味!

女上位,他簡直無法想象左淺那樣的女人騎在男人身上是何種撩人的姿態!想起那天晚上她喝醉的模樣,如果躺在她身邊的是蘇少白,她保不準會大大咧咧的騎上去,然後好一番強行索要——

不行,他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顧南城收回了敲門的手,轉身大步離開了!

「二少爺,您怎麼不進去?」看門的大叔見顧南城沒進門就又出來了,不由好奇的問道。顧南城冷著臉側眸淡淡的說,「我忘了拿一份文件過來,晚點再過來。」頓了頓,他又囑咐了一句︰「不要告訴他們我來過。」

「好的,二少爺!」

顧南城走出鐵大門,上車將文件扔在一旁,靜靜的閉著眼楮沉思。

以前他因為左淺是蘇少白的妻子而不敢對左淺別有所圖,可是現在他知道他曾經和左淺在一起做了整整一年的愛,他是不會再讓左淺跟蘇少白發生關系的!

更何況,她曾經還為他生了個孩子——

側眸望著別墅,他瞳孔緊縮。

他絕不允許那個女人再為他的大哥生孩子!

他更不允許她月兌光了騎在他大哥的身上,這種事光是想象都足夠讓他吐一盆血,如果真的發生了,他一定會親手掐死她!

片刻之後,顧南城驅車去了a市第一人民醫院。

將車停在門口,他徑直去了心外科。

當顧南城推開辦公室的門時,左淺正在認真地分析病人的病情,手中的鋼筆飛快的寫上一行行娟秀的字跡,記錄著她認真分析的結論。听見開門的聲音,她直覺性的以為是護士,所以放下鋼筆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轉頭看向門口——

西裝革履的顧南城出現在眼前,她一愣,隨即保持著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警惕緊緊盯著他!

「你來干什麼?」

顧南城噙著一抹笑,在左淺的桌子前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他將左淺緊繃著的身子看在眼中,他促狹的笑︰「看病。」

左淺咬牙給了他一個優雅的白眼,冷聲道,「您老人家的病我看不了,麻煩您出門右轉,上四樓,見到寫著‘神經科’的牌子時停下您高貴的腳步就行了——」

「你這算是在跟我調|情麼?」顧南城笑著傾身向前,輕聲問道。

「……不,是您自作多情!」左淺又賞給他一記白眼,然後裝作很忙似的開始整理桌子。她心想,這家伙再怎麼沒眼力見兒,看見人家醫生很忙,他總不至于厚著臉皮待在這兒,跟病人搶時間吧?

結果,她真的是低估了他臉皮的厚度——

他慵懶的倚著椅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假忙」,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坐那兒紋絲不動。直到她受不了的將病歷重新放在桌上,一副「你贏了」的表情,問道,「你今天來這兒到底是想怎樣?」

顧南城站起身,手掌撐著桌面,他頎長的身子朝她靠近,距離她只有十厘米時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要你——跟蘇少白離婚。」

「顧南城你發什麼瘋?」

左淺一驚,他竟然親自來這兒挖他大哥的牆腳!他今天不是出門被驢踢了腦袋就一定是剛剛進門的時候讓門夾了!冷冷掃了一眼他,她說︰「你想瘋自己瘋去,我沒時間陪你一起鬧。」

顧南城勾唇輕笑,壓低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左淺,你別忘了你是跟我睡過的人,你真的要跟我大哥一塊兒睡?」

「……」

左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急了!要不是因為蘇少白是他大哥,她早在回蘇家的當天就搬進蘇家了,怎麼會拖到現在?他什麼口氣?好像她有多不知廉恥似的!她要是真那麼不知廉恥,她現在已經睡在蘇少白身邊了!

「顧南城你也別忘了你是睡了我一年的男人,可你還不是照樣睡了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左淺急了的後果就是不擇言詞,咬牙切齒的跟顧南城針鋒相對!

顧南城將她錙銖必較的可愛模樣看在眼中,這才發現,原來有的女人即使生氣也這麼好看——

呵,這算是情人眼中出西施麼?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頓的說︰「左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跟木卿歌結婚四年,我從來沒有踫過她,天地可鑒——」

左淺扭頭甩開他的手指,冷哼一聲。

沒踫過,沒踫過哪兒來的孩子?難不成她木卿歌還能自個兒通過光合作用就能懷孕不成?還是她木卿歌雌雄同體,自己跟自己交配就有孩子了?

「左淺——」顧南城今天既然來了這兒,自然也沒打算白跑一趟。他微微眯了眯眼,勾起一絲迷人的笑,不緊不慢的說︰「你有兩個選擇,第一,你主動跟蘇少白提出離婚。第二,我把我們的事公諸于眾,讓蘇少白跟你離婚——二選一,你自己好好考慮。」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還有,在你考慮的期間里,你不能跟他單獨相處,否則……」

「夠了!」

顧南城話音未落,左淺就咬牙站起身盯著他,「顧南城,你可以跟木卿歌在一起,我為什麼不能跟蘇少白在一起?你覺得是**?呵,即使亂也是你跟木卿歌先亂,你沒資格要求我離婚!」

微笑著將左淺氣紅了臉頰的模樣看在眼中,顧南城靜默幾秒,忽然促狹的笑問︰「哎,你這個樣子很像在吃醋——左淺,你是在吃醋嗎?」

「……」左淺被他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直視他的眼,一字一頓的說︰「顧南城,你要是閑得無聊,行,你回家跟你老婆玩兒孩子去,她不是懷孕了嗎?你把你的閑工夫用在她身上,別來攙和我跟你大哥的事!我告訴你,我不會離婚的!」

顧南城一愣,不解的望著左淺,「孩子?懷孕?」靜默了兩秒,他又緩緩開口——「誰?」

「除了木卿歌,還能有誰?」左淺賞給他一記白眼,冷聲道。

顧南城凝視著左淺的眼,良久之後才笑道,「我老婆懷孕了?左淺,我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呵,他都沒干過那事兒,到底誰那麼大能耐,讓他老婆懷孕了?

敢情有人給他戴上了一頂綠得發亮的帽子,他還不知道呢!即使沒愛情,可男人的自尊不能被人踐踏!行,這事兒他記上了,一會兒就回家問個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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