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告訴我,你在瑞士做什麼生意?」田玉玲系好保險帶,坐舒服了身子問︰「一次能賺多少錢?」
劉寶寶在她耳邊說︰「小聲點。♀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劉寶寶到瑞士去,哪里是做什麼生意呀,可她又不能不說是做生意。不然,別說田玉玲不可能去,王一凡那里也是肯定通不過的。所以,她就想了一套騙田玉玲的辦法。田玉玲是一個很誠實的人,怎麼騙她都信。
劉寶寶在她耳邊說︰「做手表生意,每次進那麼幾萬塊,回國後讓人賣出去,就是幾十萬上百萬哪!」
「這錢就這麼好掙呀?像回娘家一樣,轉一圈兒空懷出門,滿懷進門。」田玉玲更加服氣劉寶寶了。
劉寶寶說︰「容易不容易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只需打打電話,簽幾個字、吃吃飯就完了。我們順便去做一次美容,那可是真正的美容呀,從表面到骨子里,我每年來都要做一次。嫂子要是年年都做一次呀,再找個小伙子都沒問題喲!」
「盡瞎說!」田玉玲嘻笑著撕劉寶寶的嘴,兩個女人笑得上氣接不上下氣,引得乘客們都看她們,她們這才住了口。♀
田玉玲在飛機上經歷了提心(飛機上升)、吊膽(飛機下降)、耳鳴(飛機落地)的刺激旅程後,到達了瑞士。
劉寶寶帶田玉玲住進了洛桑的一家高級酒店里,洗浴、按摩、就餐的過程,使田玉玲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
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後,劉寶寶裝模做樣地打起了電話︰「是斯洛可夫(編了一個俄羅斯人的名字)先生嗎,你好。好!我呀,老樣子。好!如果我和我嫂子有空,我們一定去听歌劇,沒問題!……飯就不請了,就麻煩你給我的律師打個電話,……對!對!……對對對!讓她代我簽字,對,……然後把貨給我發過去,對!老地方。……好好好!沒問題,謝謝……再見!」
劉寶寶的一席胡言亂語,把田玉玲驚呆了。老天哪,這個寶寶可真了不得,在外國還有律師呢……
「嫂子,進貨的事兒不需要我們忙活了,我已經讓我的律師代我簽字了。價格、數量不變……嫂子,10萬塊手表發過去,我就能掙100多萬呢!走!嫂子,我們去美容!」
「現在就去呀?」田玉玲問︰「啥樣的美容院?」
「青春再生美容院。」
「青春再生?」
「是呀。其實沒有多復雜,讓人家打一針,10分鐘時間,付完賬我們就回來了。」劉寶寶輕描淡寫地說。
「打針,什麼針呀?」
「羊胎素。」
「羊胎素?听說國內也有嘛,回去打一針還少花錢。」
「國內?我的嫂子呀,你好天真呀,那國內的羊胎素你敢打?不起作用也倒罷了,打壞了怎麼辦?原來我們單位有個姑娘在國內打豐乳針,結果怎麼的,假冒偽劣產品,最後乳沒有豐起來,反被割去了。討男朋友的歡心沒討上,反把男朋友給嚇跑了。嫂子,這瑞士有兩大寶,一寶是手表,這第二寶就是聞名世界的羊胎素。」
「你年年來打?」
「是呀……」
安東尼大夫見老顧客來了,還帶了一位,很是高興︰「夫人,您終于來了。」安東尼用漢語接著說︰「夫人,真準時啊!歡迎歡迎!」說完,還和劉寶寶擁抱了一下。
「去年是7月20日,今年遲到了3天。」劉寶寶坐下後說。
田玉玲看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護士小姐拿著單子過來了︰「夫人,兩個人一共是合人民幣10萬元,你看是付美元還是法郎?」
「付美元吧。」
劉寶寶把一沓美元遞到了護士小姐的手里……
回到賓館後,田玉玲還像在做夢一樣︰「天哪,寶寶,我們也太奢侈了,就這麼一下子,10萬塊錢沒有了。」
「這也值呀。嫂子,你照照鏡子,你年輕多了呀。」劉寶寶打趣道。
「死寶寶,騙我啥也不懂,是吧?哪有這麼快,年輕也得有個過程吧?」
晚上,兩個人都睡不著,就扯閑談。扯著扯著,劉寶寶竟哭了起來。
「寶寶,你這是怎麼了?」田玉玲嚇了一跳︰「好好的,咋就哭了?」
「嫂子,你幸福呀,王省長他雖忙,一輩子都守著你。我們那個柯一平,他還養著個小老婆呢!」劉寶寶干脆嗚嗚地哭得更傷心了。
「這怎麼可能呢?」田玉玲愣怔了一陣,便上前勸起劉寶寶來了︰「寶寶,別哭,別哭……」
信大夫根據于濤于無能的要求,再加上數十倍于其他性病患者的治療費,給于濤在醫院安排了豪華套間做治療室。治療室里沙發、彩電、電話等用品用具應有盡有,裝修也是一流的,衛生間里還有高級沖浪浴缸等潔具。
省人民醫院類似的高級辦公室兼宿舍的套房有10套,其余9套滿員了,里面全是世界各國頂尖級的醫學專家教授。只有這一套空著,是留給留美醫學博士劉創林的。劉博士再過一年回國,所以在性病專科信大夫的軟磨硬纏之下,就變成了于濤的臨時治療室。于濤對此很驚奇也很滿意,想不到醫院里還有如此高級的房間,不亞于五星級的總統套房。他對信大夫所做的一切很感激,他說︰「信大夫,銀煤集團有的是錢,你要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治病,先給你打了50萬元,用完後只需言語一聲,我立馬再給你打100萬元。」
信大夫說︰「我們會盡力的,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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