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出現在門口的是一道高大的身影,看著男人英俊冷沉的面容,溫柔一下被驚得忘了放下自己的兩只手,于是不僅手臂上已經處理好的兩處傷落在了男人的眼里。<
她月復部那道正待處理的傷更是大喇喇的落在了男人的眼中,看見他突然的出現,女人一時有些心虛,所以出口的聲音有些結結巴巴的︰
「禹禹你怎麼來了?」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話,一雙眼楮都緊緊的盯著她身上的三處傷口,雖然手臂上的包扎起來看不見,但是女人掀起來的月復部,肌膚比較白皙,所以那一道鞭痕也非常的明顯。
這一看,冷禹是面容冷峻的可怕,而溫柔則是被男人的眼神看得有些戚戚焉。
「冷大哥我」說著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趕緊放下,而衣服也因為沒有了支撐所以直接落了下來。
可是立馬又被男人的大手一把給掀起然後直接月兌了下來,身上突來的涼意,讓溫柔低呼了一聲,然而男人還是對她羞澀的遮胸等動作毫無反應。
一雙暗沉的雙眼只是盯著女人的月復部,不知道的看見這一幕還以為女人肚子上開花了呢,男人居然看得那麼的認真。
慢慢地冷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撫模著女人的那一條傷痕,眼中的心疼之色隱隱浮現,「疼嗎?」
這兩個字中包含的心疼,關切,讓溫柔差一點就軟下了身子,好一會兒月復部傳來的酥麻感喚回了女人的心神,慢慢地搖頭弱弱的回道︰「不疼了」
話音落下便看見,男人徑直拿起桌上剛才她準備上藥的棉簽,輕輕地開始為她消毒,上藥.
等一切都弄完之後,溫柔正想著自己要不要把衣服先穿上時,整個人卻已經被男人一把抱在了腿上,然後緊緊地勒進了懷里。
倚在男人的懷里,聞著他身上傳來的熟悉的氣息,溫柔覺得整個人都無比的放松下來,就這麼靜靜的相擁了好一會兒,女人才再次出聲問道︰
「禹,你怎麼來了?」
「你受傷了。」四個字雖然簡短但是卻清晰的表露出自己的言下之意便是‘你受傷了,我自然就來了’的意思。
可是他人在部隊怎麼會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呢?吳悠你死定了!
女人雖然叫吳悠的名字時很小聲的低喃,但是憑著男人敏銳的耳力以及兩人現在相擁著的距離,讓他很清楚的听到了女人最終的那兩個字。
雖然他不介意她誤會或是吳悠背黑鍋,但是這一刻卻是他由衷的想要告訴女人這件事的確不關吳悠的事,因為
「不是吳悠!」
「不是他?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受傷了的,還那麼準時的在我前腳剛進門,你後腳就來了!」
听出女人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思,冷禹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一些,定定的與女人四目相對,這才開口道︰
「龐裕接到的電話是我安排的!」
那個電話居然是他安排的他安排的那也就是說,自己在包房里的一切男人都是知道的了?
ps︰是文文不好看嗎?為什麼很多親都在問什麼時候結局的事呢!我只能說還早哦,我也只寫了一半,存稿馬上就要沒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