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戰兵策 第二十五章 金蟬脫殼

作者 ︰ 謀者

存其形,完其利;友不疑,敵不動。巽而止盅。

按︰共友擊敵,坐觀其勢。尚另有一敵,則須去而存勢。則金蟬月兌殼者,非徒走也,蓋以分身之法也。故大軍轉動,而旌旗金鼓,儼然原陣,使敵不敢動,友不疑,待已摧它敵而返,而友敵始知,或猶且不舌。然則金蟬月兌殼者,對敵之際,而抽精銳以襲別陣也。如諸葛亮卒于軍,司馬懿追焉。姜維令儀反旗鳴鼓,若向懿者,懿退。于是代結營而去。檀道濟被圍,乃命軍士悉甲,身白服乘輿徐出外圍,魏懼有伏,不敢逼,乃歸。

三十六計之金蟬月兌殼

然而更加讓他惱火的是,那個魔法師的最高者聖魔導師,也在這一次的戰斗之中隕落了。說起來,這可要多謝那個箭聖,他一直用箭威脅著那個聖魔法師,使得那個聖魔導師不得不一直打開著防護罩,而在這個時候,魔法師師跨掉了,幾個雪狼佣兵的大劍師沖到了他的面前,如果說聖魔導師的防護罩可以防住從遠方攻擊而來的神箭的話,那麼當幾個大劍師一起來到他的身前的時候,他就注定了悲劇的結局,因為他是一個魔法師,而不是一個劍聖,所以在兩方的攻擊加成下,直接隕落了。而這可是空明最初最為擔心的一環,因為沒有人比一個魔法師更加知道聖魔導師的恐怖,但是當一個聖魔導師只能用他手中的魔杖當劍用的時候,就是他隕落的時候。看到這里空明不由的松了一口氣。但是看到戰果如此之大,空明知道,這一回勝利就在眼前了。一支軍隊,一旦出現前方跨掉之後,沖擊後方軍隊的事情,那麼這支軍隊肯定就會在某種情況下失去了他們作為一支軍隊的能力。因為對于回沖的自已的軍隊,沒有一定的時間和空間的緩沖的情況下,幾乎是不可能將他們重新聚在一起。而這個時候,就是一支軍隊最為脆弱的時候,如果說看到這種情況空明還不知道怎麼做,那他就白混了。隨著空明的指揮,所有的騎兵,包括魔法師團和弓箭團,為了給他們以最強的姿態戰斗,空明對這兩個兵種都配了戰馬,全都出城加入了戰斗。當然,戰馬是只有走城門了,不然的話他們可沒有能力從十米高的地方跳下。雖然那對于雪狼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戰局似乎是在一瞬間就注定了。哈維軍的魔法師師的絕大多數人都已然死在了雪狼佣兵的長劍之下,雖然許多的魔法師為了近身戰,都招喚出了他們的魔法寵物各種不同的魔獸,使得在一時之間整個戰場變成了各種魔獸的園地,但是,要知道魔法師為了收服一只魔獸。就必須是自已擊敗的,所以一般的情況之下,魔獸的等級不會超過魔法師的等級。而魔獸也是魔法師近戰的一種手段,也是他們的優勢。但是更多的魔法師則是讓他們自己的人的魔獸寵物壓死了,總而言之。就是絕大部分的魔法師都死掉了,而雪狼佣兵們一下子就面對著許多的魔獸。撕殺還在繼續,戰場已經達到了白熱化,哈維軍不斷的倒下和後退,三皇子的臉色已經是變成了白色,他現在唯一的事就是在咀咒那個出餿主意的家伙,為什麼他會把空明這個家伙請來作這個佣兵的指揮官?難道沒有看過這個家伙的資歷,現在讓他出錢請了一個這樣的家伙來組建一只將他的軍隊打得落花流水。原以為所有的東西都會像以前一樣走一個過分場,然後領著一大堆的人頭充做軍功,增加他的資歷,為皇位的爭奪做好準備,但是現在他知道,他被人陰了。肯定是他的某個對手將他的這一套弄清楚了,然後通過孫知形這個愚蠢的家伙,把空明從帝都那個舒服的地方,騙到了這里來,給他上眼藥。做為一個皇子,三皇子在兵敗的一刻並不是在考慮這一場戰斗的得與失,而是其中背後陰謀與詭計,這就是一個軍人與一個政治客的差別,也是為什麼一個正治客在戰場上贏不了一個軍人的最為主要的因素。但是顯然,眼下不是考慮這個事情的時候,因為如果任由情況這樣發展下去的話,他真的是兵敗如山倒了。他看了看左右那些人,說道︰「下令,後軍向兩邊,讓開一條路,給魔法師與回來的步兵通過,騎兵師準備,等他們一過去,迅速投入戰斗,另外,命令其他四個魔兵師迅速向這邊轉移,隨時加入戰斗。」

對于一支建制完整的軍隊來說,傳達和執行命令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因為他們的通信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對于一支敗退的軍隊來說,通信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因為那個時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混亂了,唯一可以知道的事就是所有的敗兵都會往一個方向上逃跑,那就是他們本部所在的方向,因為那里也是他們能夠存活下來的唯一的地方。當然,跑得最快的那幾個活下來可能存在問題,因為那一般是執法隊執法的對像,跑在後面的活下來也有問題,因為他們是攻擊一方的靶子,唯有中間的一般能夠活下來,因為當執法隊被敗兵沖散之後,連執法隊的人都在逃跑,誰又有能力去管他們,而後邊的一時半會還在與敵人作斗爭,或者是與自已的人進行一行各種競爭,大家都是為了活下去而已。而沒有指揮的軍隊是不能稱之為軍隊的,因為這種軍隊非常之脆弱,一旦受到攻擊,可會一擊就垮,而且是兵敗如山倒。

哈維的後軍將通道讓了出來,但由于兩軍真的太近了,所以有一部分的後軍也被卷入了潰敗兵流之中。看得如此的情況,雪狼佣兵更加的興奮了,就在他們要繼續沖擊的時候。只听見雪狼佣兵的退兵號響了起來,雪狼佣兵唯有後撤了。雙方以一種雙方都不知道方式結束了兩軍的第一次真正的交鋒。空明唯恐那哈維軍追過來,所以在的指揮的時候,雪狼魔騎兵幾乎是慢慢地往後退,直到兩方真正的月兌離之後,而雪狼佣兵完全進入了方能城之後,空明才放松了一口氣。不過,空明剛剛放松一下。幾個師長就過來問罪來了。

「指揮官,為什麼不讓我們繼續的攻擊他們,要知道這一次攻擊完全可以擊垮他們的入侵啊!」鄧斯以一種極為惱火的態度說著,雖然他已經是壓低了語調,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對于空明的這個指揮非常的不滿,這個本身就是佣兵制的不足,雖然可以以軍紀約束下屬,但是有的時候。也是完全無法約束的。就如同他們在氣頭上的時候。其他幾個人對于空明也有著意見,而伊依依在一邊完全的看著空明的指揮,也對于空明的這一點非常的不滿。只不過她沒有說出來而已。但是神情之中已經完全的表現出來了,空明知道這些都是佣兵之中的隱憂。空明看著他們幾個,想了想,將手中的一塊魔法鏡片對著他們,只見上面記載著這一段時間的通信,其中幾條醒目的信息上寫著︰「東方發現無數哈維騎兵向方能城靠近。♀西方發現數量極多的步兵正在向方能城靠近……」。看著這幾條的信息他們一下都無言了,而伊依依則是奇怪的看著空明,就連她一直在空明的旁邊也沒有看到空明什麼候看向魔法鏡上。空明說道︰「車藉,回頭統計一下我們的戰績和損失情況,其他人現在立刻回到隊伍之中。將傷員迅速治療,一師三百人去下面的戰場上打掃戰場。下去的時候,按一般的規則雙方是不會對對方的打掃隊進行攻擊,讓他們注意這一點,我知道佣兵之中沒有這個規則,但是戰場上有,另外,只要將我們的士兵收回來,將敵人的魔法師身上的魔法裝備收回來,動作要快,因為這可關系到我們今後的戰斗,讓幾個魔法師也下去。這樣的話收集得更加全面一點。」

眾人看到空明這樣的說話也沒有別的反應,反而是剛才殺行實在是非常的順心,現在停下來之後,突然覺得有一些累了,雖然對于他們這些七級強者來說,覺得累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等到其他的人走了之後,伊依依說道︰「你剛才騙了他們。」

「什麼?」空明奇怪的問道,不知道伊依依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在戰前騙了他們,那里根本就不是五萬人,應該是十萬,就在你剛才派完兵之後,一直到戰斗發起前,我一直在數,哈維軍前方一萬的弓箭手,一萬的魔法師,三萬的步兵,這就已經去了五萬人了,但是他們在後面還有許多的士兵,與前方的人數差不多,所以應該是十萬,如果再加上你所說的四萬的騎兵的話,那麼應該就是十四萬人了。而你只說是五萬人,你為什麼要騙他們?」伊依依怒火燒了起來,想來她剛才不說完全是為了空明的面子,而且也想看一看空明怎麼樣應負這一場戰斗,但是另她沒有想到的是空明居然就這樣打贏了

〔繼承者們〕誰家女配不嬌俏

,而且是干脆利索,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空明在這種勝利的時候還保持著一付冷靜的心情,所以現在她也是在發泄一下被人騙的味道。後面的五個聖者看著這個情況,心中也對空明欺騙他們主子感到不滿,但是畢竟是人老成精,也沒有說什麼。

「你錯了。」空明淡淡的說道。

「我哪里錯了?」伊依依現在完全就像是一只好斗的公雞,逮住空明就開始發起彪來。

「哈維軍不是五萬,不是十萬,也不是十四萬。」空明說道。

「那是多少?」伊依依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三十萬。」听到空明說完之後,附近听到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氣。伊依依的臉色頓時差了許多,怒火也一下降了下來。

「你沒有開玩笑?」她不確信道。

「呵呵,你什麼時候听說過一支野戰軍會留下那麼多的人去守一些城池?按哈維軍制,守城池的為城防軍。而城防軍多數為本地人所組成,而野戰軍則是負責機動的防御或者是進攻。」空明解釋道。

「也就是說,他們來了整整三十萬?那你還說是五萬,你個騙子!」伊依依惱火的說著,如果說剛才是怒火攻心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對空明的這一隱瞞的火氣了,但是也沒有剩下多少了,而且她也一下子就想清楚了空明說慌的理由。「你是不是怕他們听到這個數據之後。沒有一戰的勇氣?」伊依依給自已想了一個可以給空明月兌身的理由。

「這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並不是主要的理由。」空明看著前方那片死了幾萬人的地方,剛才升起魔法的地方已經消散了,雪狼佣兵在那里收拾著本方的尸體和戰利品。而哈維也派了一些人去收拾他們死去的人。伊依依也看了過去,然後問道︰「那最為主要的理由是什麼?」

「如果我們一開始就放棄方能城的話,我們可能不會走到關平口就會讓他們伏擊,在二天前我們得到情報四萬的哈維騎兵進駐到了方能城與關平口之間,所以從某個方面來說,我們的退路已經被堵死了。」空明說道。

「不可能。很多的平民都從那里走了,如果有哈維軍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放過他們。就連關平口也一點事都沒有。」伊依依听到了空明的話之後。反駁道。

空明搖了搖頭,說道︰「為了保密,知道這個事情的只有幾個情報的人員車藉和我,甚至于其他的人都被蒙在了鼓里,一切只為了剛才這一戰。如果這一戰打贏了,那麼我們所有的人都可以月兌身。如果輸了,也就輸了。這其實也是一種孤注一擲。」

「為什麼這麼說?」伊依問道。

「因為我們的新兵太多了,如果在途中遭遇到敵軍,特別像哈維軍這種有著傳統和一些戰斗經驗的軍隊,這些人馬上會潰散。而其中絕大部分的人都會死在他們的屠刀之下,但是如果在這里打了一仗。那麼一切都不一樣。」空明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伊依依知道新兵與老兵的區別,不僅僅是在訓練上,還有服從上。但是對于這種她一個從華原帝都來的人哪里會知道,即使她從書上看過,但是有些東西不是書上就可以知道的,要經過實踐才會成為自已的,不然的話永遠也不會成為自已的。說的容易做的難就是這個道理。

「新兵與老兵的根本區別不是在訓練之上,而是在有沒有經過生死的戰場。一個沒有上過戰場的老兵,即使從軍幾十年,對于一個只從軍一天,但在戰場上生存下來的人來說,他都是一個新兵。這就是根本的區別。而我們的佣兵之中,有三萬人沒有經過戰斗的考驗,這就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信號,如果我們帶著這些人去進行一場野戰,那麼十之**,連我們也一起填進去,而唯有在高大的城牆之內,才可以保持他們可憐的一點點依靠的心里。所以我們必須在這里一戰,而這一戰的勝利與否直接關系到我們的將來。其實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希望在這里將他們所有的魔法師一網打盡,唯有這樣才能對我們今後的行動有一個至為關鍵的作用。」空明解釋著。

「為什麼?」

「呵呵,魔法師不是劍士,魔法師的培養需要的不僅僅是一些書就可以的,而是要花大量的精力。可以這麼說,要培養一個同等級的魔法師的花費都是劍士的十倍以上。這一點是大陸上所有的人的共識。而一旦他們的魔法師師受到重創,那麼以後我們的行動將會有更多的選擇,直到他們新的魔法師師來為止。但是當他們意識到這一點時,所付出的代價早已是高昂的了。」

「那這一戰之後呢?現在敵人已經快要圍上來,那麼我們怎麼從這里離開,要知道前後都有敵人。」伊依依講出了現在所有的人關心的問題。

「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金蟬月兌殼?」

「金蟬月兌殼?」

「呵呵,蟬在從地上爬出來之後,在樹上佔著一個地方,然後人們就看著它,一直到有一天,一個人好奇的走過去看了看,發現那里不過是蟬的一個殼而已,真正的蟬卻早已經走了,後人就用金蟬月兌殼這個成語來比喻這種現像。而我們現在就是那只蟬,能不能離開這里,就靠它了。」

「怎麼離開?」伊依依急著問道。

「呵呵,天機不可泄露。」空明神秘的說道。

當天晚上,為了防止哈維軍襲擊方能城,整個城市的魔法陣都是打開的。城頭之上一片光亮,城上的士兵也在不斷的進行著尋邏,叫喚聲此起彼伏,讓哈維的士兵看著十分的惱火,要知道他們今天剛剛輸了一陣。而哈維的那些偵察兵更加的對著那里觀察個不停,生怕出了什麼差錯。

凌晨,方能城北門,一陣迷霧從北門外的地方漫開,很快就將整個北門淹沒。一隊隊的佣兵從城牆內外都升起了斜坡上慢慢地下來,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聲響聲將整個行動付之一炬。雪狼的嘴里都叼著一根骨頭,而馬的嘴里都咬著一根樹枝,人的嘴里也叼著一枚樹葉,所有的人或者魔獸的腳下都綁著厚厚的布,即使用力蹬地也不會有太大的聲音。而城頭上則是不斷有人在不斷的呼喊著,就像是有人在不斷的盯著外面很是警惕一翻。此時,在城頭四周的城頭上,少數的特別師的人都在不斷的將一些衣服套在一個個的草人上面,然後用一個個繩子或著別的,將那些人看起來都是在動來動去,還有的直接用魔法將一個個的魔法生物召喚出來,變成人的樣子,走來走去。從外面看起來就像是在不斷的尋邏。而整個城市之中就像是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靜之中,所有的雪狼佣兵都集中在了北門。而且好像一下子,所有的佣兵都變成了騎兵。空明讓雪狼師的人帶上步兵師的人一起,也就是一頭雪狼載上兩個人,沿著事先偵察過的路線小心翼翼的前行。一個小時之後,當大霧匯散去的時候,整個方能城里仍然是呼號個不停,但是城里的佣兵早已經離開了城中,那里剩下的不過是一些人為的偽裝和魔法的波動而已。

天亮,太陽還沒有升起,秋天的大霧將整個陣地都遮住了,三皇子早早的起來,做為一個皇位的有力爭奪者,他必須保持著時刻的自律,唯有如此,在他那個年老的皇帝眼中才是一個可造之才。看著眼前的大霧,三皇子心情不由的好了一些,大霧之後,如果不是大雨一般就是大太陽,這樣的時候,下午太陽照射向方能城的時候,最為容易攻城。而昨天晚上,他的二十七萬大軍終于于晨凌兩點左右將整個方能城都包圍住了,他就不信空明他們可以逃出自已的手掌心?況且,為了對付空明的騎兵,他將原本就用于截殺佣兵軍的騎兵全都調了回來,在外側,隨時可以追擊逃竄中的佣兵。太陽慢慢地升起,霧也慢慢地散去,當所有的霧散去的那一刻,三皇子看到城頭上那走來走去的佣兵穿著破爛的衣服,口中不由的鄙視道︰「這些佣兵真是一群窮鬼,都快入冬了,居然還穿著那麼破破爛爛的。」慢著,為什麼是破破爛爛地,要知道,昨天他們看到的佣兵軍衣服也都是制式統一的,像這樣一只袖子飛在空中,而那個士兵仍然在堅定不移的站著,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即使他自已不在意,旁邊的人也會說他的。想到這里,三皇子急忙叫一個魔法師過來,用偵察之眼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仔細看過之後,三皇子突然在叫︰「它麻的,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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