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戰兵策 第十章 出 征

作者 ︰ 謀者

戰爭是迫使敵人服從我們意志的一種暴力行為。♀

《戰爭論、戰爭的性質》

這天初冬的第一場雪從天上零落的飄下,遠處是白茫茫的一遍,什麼也看不清楚,士兵們還是正常的訓練,而空明又在例行的戰陣訓練之後,被老獵頭在那蹂躪,一條條的斗氣從劍尖中涌出,斬向十米遠外的一棵小樹,小樹不斷的搖曳著,似乎在嘲笑著空明。老獵頭仍一如既往的坐在石頭上,眯著眼楮,喝著小酒。空明清楚軍營內不許喝酒,但卻不知他是如何弄到這麼多酒的。老獵頭穿著一件破舊的軍裝,卻洗得非常之干淨,與之反差非常大的是空明。空明已經好幾天都沒有洗澡了,身上一層厚厚的汗詬,有著許多細小的裂痕,任何人看到他都會以為他是獸人,而不是一個人類。老獵頭「啪」的一鞭抽在空明的身上,「懶鬼,快點,對,再快點!!!」哈哈大笑了一回,又喝了一口酒。這時,遠方一名傳信的軍士,快馬奔向軍營的中央,老獵頭的眼楮一暗,無力的對空明道︰「不要練了,收拾東西,快!」

空明奇怪的看著老獵頭。這是老獵頭那麼久了,對他講的唯一的一句不是怪物說的話。眼楮之中有著少許的茫然。老獵頭見空明這樣子,知道他不明白,嘆了一口氣,道︰「小子,如果我死了的話,記住每年我的祭日多給我一點酒喝!!」看著空明更茫然的樣子,又加了一句「保命要緊,不要那麼拼命,快去」,鞭子又打了過來,空明立即飛快的跑去。進了帳篷,一邊叫到,「老獵頭讓大家趕快收拾東西,快點!!」大家見空明跑進來時,就楞了一下,待听到之後,終于反應過來,立即收拾各自的東西,雖然已經過了半年的訓練,但收拾時各人仍是手忙腳亂的,好一會兒才收拾完。這時,出兵,開拔的命令也下來了。大家都驚呆于老獵頭的敏感。同時也感到了老獵頭的無奈,一個經歷過戰爭的老兵的無奈。由于時間好像比較緊迫,在經歷一場簡單的動員之後,大軍就開始向著目的地行動了,但是空明他們這些基層的士兵卻不知道大軍要開向何方,去和誰作戰,唯有跟著軍隊一起行動。

大部隊在行進途中,浩浩蕩蕩望不到邊,空明背著劍和他那可憐惜惜的一點行禮,夾在隊伍之中。在隊伍的中間,就是兩匹馬拉的一量馬車,車上是一個班的帳篷和一些大件和重的物資。

「老獵頭,我們這是去哪里?」

「不知道。」

「有沒有一點消息?」

「不要問那麼多,听說這次是去與哈維帝國作戰,但好像又有消息說是與帝國作戰!」

「是不是真的?」

「誰知道!閉嘴,唉!就是為了他那該死的破王位,準備了這麼多年,終于還是要來一場內戰了,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能活下啊!」

「你打過很多仗麼?」空明小心翼翼的問道。

「幾次而已,但是我身邊死去的人不知多少了,人都已以麻木了。能活著真好,記住保住命才是主要的。」

「那你干為什麼不逃?」

「逃?!!戰場上只有前進才有生路,後退一樣上死。除非大家一起轍退。唉,樣死的人更多!」

其實大家心都知道得非常清楚,親王自從爭奪帝位失利後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坐上那帝位的一天,回來之後更是整軍備戰,一刻都不想放松,也不敢放松。皇帝和親王兩兄弟都非常的清楚,只要誰放松警惕,誰就會成為一具尸體,所不同的是主動與被動的差別而已,戰爭成了解決這種局面的一種方式,雖然不是唯一方式,但是這種方式卻是最為暴力的最為結決的一種方式。對于皇帝來講,贏了戰爭就會失去兄弟,這個還是其次,戰爭會使帝國內部產生極大的動蕩,產生許多的社會問題,這些都會讓他難受一陣子,當然只是一陣子而已,輸了,就會失去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命都沒有了,其它的又有什麼用??對于唐克親王來講也是一樣的,對權力的渴望使他對從小就不如自己的唐風皇帝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仇視。論文論武,唐風都不如自己,從小唐風更被人稱作「傻瓜」,與被稱作「天才」的唐克相比,有如天淵之別。集千百寵愛于一身的唐克又怎麼可能容忍一個什麼都比自己差的人站在自己的上面??但是,事實終究還是事實,已經定下來的。只因為老皇帝的一句話︰「唐風,孝順和睦。」唐克所不知道的背後進老皇帝針對他說的一句話「唐克,狼子野心,如為皇帝,將來華國必亡。」戰爭是迫使敵人服從我們意志的一種暴力行為。只有通過戰爭,唐克才能弄回那似乎曾經屬于他的東西。一切的後果他都不會計較。這次想來也是他們兩兄弟的戰爭,只是苦了空明這樣的平頭百性,在青春大好的年華,卻被抓來當兵,充當炮灰。這場戰爭不論誰勝誰負,苦的只會是老百性。死的是抓來的壯丁,當然空明只能算是小丁。

雪仍然在天上不停的下著,經過幾萬大軍的行進的道路變得泥濘不堪,空明穿著一塊冰冷的鐵做的板甲,里面穿著三層一般厚度的衣服,如果不走動的話則勉強可以防御一點寒冷,背上背著自己的包裹,里面有著一件軍用的大衣和幾件換洗的衣服,還有空明從老法師那里帶出來的兩本魔法書,長劍就在板甲和包裹之間,腳上穿著可以防水的一雙不知用什麼東西做的長靴,靴子很硬也很重,非常的不便于空明的活動,而且比空明的腳的號碼大上了一號,這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也影響了空明的運動。空明在靴子里放了幾層厚厚的鞋墊,因為老獵頭說過,長途行進的時候最關鍵的是人的腳,如果不懂得如何保護好自己的腳的人遲早要因為腳的問題而吃大虧的,現在離開營區已經有十多天了,空明除了在開始的幾天有一點點的不適應之外,現在也完全適應了這種白天行軍,晚上宿營的生活,也習慣了躺在雪地里睡覺的日子,但是最讓空明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已的這一雙腳,現在班里已經有好幾人腳上打水泡了,而空明就是其中一個,听老獵頭說,在行軍之中這種情況常有,只要用針穿線,從水泡中穿過,然後在水泡之中留下一段線頭,線頭的兩端在水泡的外面,這樣在行進的過程之中,水泡中的水就會從線頭那個地方流出,如果不這樣的話,水就會在水泡之中越積越多,水多了之後,水泡就會越變越大,將人的皮膚和肉分離開,這樣人就無法走路了。如果是線頭穿過之後,水流出來,雖然在開始行軍的時候有一點點的痛,但是在過了這段時間之後,人就會對傷口的地方麻木了,就不會痛了。空明雖然開始听不懂老獵頭的話,但是他也照做了,然而由于空明的腳是平板腳,這樣空明跟其他幾個人一樣,腳底已經打了水泡。現在空明就是忍著痛,拖著疲憊的身體,跟著軍隊一起行進,老獵頭就在空明背後不遠的地方,而劉成則是在全班行軍的中段,不斷的督促班里的人員跟好,不然的話班里的人一旦掉隊,就很難跟上隊伍,反而是越掉越遠,最後就會月兌離軍隊,所以一旦發現有人月兌離軍隊,軍隊的後方尖兵就會毫不猶豫的殺死那些人,沿途里已經發生了好幾起這樣的事情了。軍隊在行軍之中總是非常的無聊的,于是空明就經經常向老獵頭請教行軍打仗的一些常識,不為別的,就是打發時間也是好的。

「軍隊在行軍的過程之中一定要派出前方尖兵和偵察兵或者可以說是斥候,這些人是負責在前方探路和了解前方敵情的,如果有敵情則要迅速的通知軍隊的將領,讓大家做好準備,如果沒有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內回來報告情況,以防有意外的情況出現。而在軍隊的兩側則要派出左右衛,以保障行軍的左右兩側的安全,後方也要留有一定的人員做為後衛,保障後方的安全。」老獵頭慢悠悠的說著。

「那些人一般派出多遠?如果發現敵情怎麼辦?」空明疑惑的問道。

「派出多遠我哪里知道?」老獵頭沒好氣的說著,「但是應該不算太近吧,不然的話我們連一點的反應時間都沒有還了得?至于發現敵人後怎麼辦,那又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問題你問那麼多干什麼,你又不是軍官,小子,等你那天成為軍官之後再關心這種事情吧,現在你還是關心什麼時候走完這段路,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老獵頭明顯是無法回答這樣的問題,只能以轉移話題這種方式來回避。空明明顯沒有理解老獵頭的意思,但是看到老獵頭那氣乎乎的樣子,知道再問下去某人就要發狂了,所以很明智的閉上嘴,默默的走路。

或許是因為沒有經歷過戰爭的原因,或許是因為離戰場還有一段不小析距離,在整個軍隊之中都沒有一種臨戰的感覺,有的只是無盡的走路,和軍官們在馬上的嘻笑聲。在隱約之中空明還听到一些軍官的談論,大概的意思就是現在是冬天,沒有人會在這種天氣動兵,因為保障的問題是無法徹底解決的,至于什麼是保障空明並不清楚,做為一個小兵,他現階段能理解和了解的東西實在是在太少了,問其他人,他們也是一樣的不太清楚,只能用一些類似于似乎、應該之類的詞語來回答空明這樣那樣關于軍隊的一些基本的問題。至于去問軍官這些基本的問題,空明是不敢的,因為那只會換來一頓揍而已,官兵的關系實在是太差了。

冬天的黑夜來得很早,天一下子就暗了下來,人只有借著雪地的光線才能看清楚路,軍隊就在路的兩旁扎下軍營,軍官一停下來下馬就幾個幾個的靠著馬車邊上,風吹不到的地方,繼續他們的高談闊論去了,只有少數的幾個在劃分駐地,安排崗哨和巡邏分隊等等,這些軍隊通常都要用來保證軍隊安全的措施,空明從馬車上拿下一把鍬和班里的人一起搭設帳篷,他們要搭兩個帳篷,一個是軍官的,一個是他們自己的。劉成將活分成了幾份,空明和其他五個人負責清空地方,他和另外三人則把帳篷從馬車上卸下來,幾人一起將帳篷很快就搭好了一個,當然那個是軍官的,那些軍官看到劉成他們將帳篷搭好之後就迫不急待的進去,外面的風加上下雪確實是太冷了,而空明他們則是在軍官他們進去之後才搭設自己住的帳篷,搭完之後,空明他們又在帳篷的四周挖了一條不大的排水溝,在帳篷的邊上也挖了一條淺淺的小溝,等著吃完飯後就將那火灰放下去,主要是用來防止一些蟲子的,這一條在夏天還是很有用的,但是在冬天就顯得多此一舉了,天那麼冷,哪有蟲子?但是那些軍官還是固執的要求這麼做,說是以防萬一。吃過飯後,大家都睡覺去了,空明站第一崗。

空明站在雪地里,四周都有一些人在站崗,並且不斷的傳來問答口令的聲音。口令是軍隊夜晚辨別敵我的一項基本的措施,一般為兩個字,而必要的時候還會有一個或者是多個特別口令,這些口令的字數是不固定的,可能是兩個,四個字,也可能是一首詩或者是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但是這些都是對應的,回答得上來就是自己人,否則就是敵人,這是防止奸細混進來的一種方法。但是,這些東西也時常被敵人竊取,沒有辦法,畢竟知道的人是每一個官兵,想不泄露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一般的口令只會用一個晚上,過期作廢。空明在崗位上走來走去,看著有的崗位上幾個相臨的人在一起聚在火堆旁,那些與空明相距不遠,空明看了看,也走了過去,在火堆前坐下來,幾個人在一起,發現敵人的概率也大一點,而且出了什麼事情也便于處理。大家都是熟人,並沒有什麼不方便的,空明月兌下靴子,將腳從靴子里解放出來,靠著火邊就烤起來,這是一種保護腳的方法,畢竟走了一天的路,最累的是腳。

「給,」旁邊一個士兵將他手中的一個壺伸過來給空明,那是一個鐵制小壺,小壺四周有一點火烤過的樣子,「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空明一邊接過那個壺,一邊看著對著他笑的那個士兵,對著嘴喝上一口,一股香味從壺中傳來,一股熱流從喉嚨一直熱到了肚里,傳遍了全身,「好酒。」空明不自覺的說了一聲,那人一听,急忙對空明伸出中指,放在自己嘴邊「噓」了一聲,看看周圍,除了一起坐在火堆旁的幾個士兵再沒有其他人了,他那高懸的心終于放下來,「你小心點,難到你想招狼。」埋怨的小聲說了一聲,「狼」就是那些軍官。「看你那熊樣。」旁邊的人都在嘲笑著他,但是他並沒有在意。「小心駛得萬年船。」在離開原來的軍營之後,上邊就下了禁酒令,說是只要發現立斬不饒,而且也斬了幾個,但是那都是士兵,沒有一個軍官,而許多的軍官從離開的那一天,只要是有一點空閑也是離不開酒,喝醉的多是軍官和貴族,但是卻不見一個是招人斬的,最多是說那麼幾句不痛不癢的話而已,而士兵喝的那些酒也是從軍官那兒弄來的,否則士兵哪有那個權力去買酒?酒可以說是大軍在冬天行軍中不可缺少的東西,行軍之中,如果喝上一口,可以驅掉身上的寒氣,而在站崗和睡覺前喝上一口也是如此,但是如果喝過那就不一樣,那可是要壞事情的,因為喝酒而誤事的不在少數,所以上邊頒布了禁酒令,但是那都只對下不對上的,可見卡里的軍隊是如何了。

大家小聲的說著最近吸听到的一些從上邊風傳下來的不知真假的消息,感覺戰爭真的來了一般,心情也低了不少,有如一坐大山一般壓在眾人的心中。

空明見氣氛如此,想了想,不再言語,穿上靴子,走到一個邊,拔出長劍,開始練習劍技,這是讓空明暫時忘掉那種繁人的事情的唯一辦法,而且也是提高自己實力的辦法,與其在一邊不斷的嘆氣,還不如這樣來得更加實在一些,雖然空明提高的這一點實力對大軍來說是忽略不計的,因為即使是七八級的劍士或其它的類似等級的法師、刺客、騎士都會在戰爭中消亡,但是對于空明來說,每一點都是他在戰場上保住性命的保障,他要在這場不屬于他的戰爭之中活下來。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度過,很快空明就下崗了,回到那濕冷的帳篷,空明一頭倒下,將劍放在一邊,卸下鐵甲,用大衣裹住身體,就睡了過去。他太累了。半夜空明醒來那幾次,那一層帳篷和一件大衣無法完全擋住這初冬的寒冷,外面不斷的傳來口令的問答聲,里面某人的夢語和呼嚕,地上不平的凹凸,都將空明從夢中喚醒,但是轉眼又睡了過去,實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起床的號聲就傳了過來,士兵們又開始了一天的忙碌,踏上了征程。

在又經過十多天的行軍之後,軍隊終于到達了這次行軍有終點,青遠大草原,扎下營後,士兵就開始了戰斗的準備工作,擦亮長劍、盾牌、盔甲,檢查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看是否符合自己日常戰斗的樣子,在軍營的周圍設置轆砦、陷馬坑等等障礙,不敢偷一點點的懶,防止敵人沖擊軍營。在設置障礙的時候,空明看到在不遠的地方有一座與他們差不多一樣的軍營,老獵頭說那是敵方的軍營,他們的帳篷與我們的一樣,盔甲和武器乍一看也是一樣的,但是仔細分辨就知道,盔甲前後的圖案並不一樣,很容易辨認,空明甚至還可以隱約的看到有幾個敵方軍官,在不太遠的地方觀察著他們,他們盔甲的圖案確實不一樣,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敵我。回到軍營沒有多久,空明就听到從營們那里傳來一陣的吵鬧聲,各種不同的喝叱聲不斷的傳來,其中還伴隨著一些人的哭號聲,空明好奇的往那邊走去,軍營主干道的兩邊都聚集了不少的人,聲音是從幾個傷兵那里傳來的。他們被幾個人架著或是抬著走進了軍營,後面跟著幾匹馬,架著的那幾個看來傷勢比較輕一點,但是混身都是血,身上的傷口只是用身上的衣服撕成的條子簡單的包扎了一點,血仍然不斷的從里邊滲出,個別的傷口上還存留著一節斷箭的箭頭,抬著的幾個傷得比較重,有兩個是被人砍斷了手,另外一個是被人砍掉了腿,斷腿的已經昏過去了,而斷手的確實的疼痛難忍,在不斷的哭號,血不斷的從擔架上面滴下來,流的一地都是,他們被幾個衛兵摻服著走向軍營里面的傷員集中地,那里有一些醫生和牧師,他們可以救治這些人。兩旁的士兵看呆了,這就是戰爭,這就是留血,人命真是不值錢,他們走了很久,這里的人卻都沒有散去,血的味道仍然在空氣中漂蕩,沉重的氣氛壓得人有點喘不過氣來,空明第一次感覺到死亡距離自己是如此的近,雖然以前也知道是這樣子,但是從來沒有什麼比近在眼前更能說明問題。冷汗不斷的從臉上流下,手也在不知不覺之中握成了拳頭狀,但是他卻沒有感覺到一點,直到許久,一陣風吹過,空明才發覺自己的內衣已經被汗水滲濕了,手在手套中有點點抽筋,像是有點用力過度,手里也盡是汗水。空明回過神之後朝周圍看了看,周圍還沒有多少人散去,他們的臉上有了更多的嚴肅,也有了許多的僵硬,有的眼中直接流下了眼淚,有的臉上發白,失去了血色的臉,蒼白的略帶一點青色,有幾個人更是號啕大哭,不斷的听嚷著要回去,甚至有一個人看見了這樣的景象之後直接就瘋掉了,不斷的胡言亂語,直到有一個軍官一劍將他直接殺死之後,那幾個哭的人才嚇得停止了,那軍官只說了一句話,「有擾亂軍紀者,殺無赦。」接著就叫人將那名瘋子的尸體拉走。空明不知道自己的臉色是什麼樣子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絕不會比別人更好,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第一次感到人命真的是那麼的脆弱,看來戰場上自己的生命真是半點不由人啊。不知道是怎麼樣走回帳篷的,但是那一幕不斷的在空明的腦海之中閃現,搖了搖頭,空明盡量的控制自己不要去想,因為空明知道如果他一直不斷的想那一幕的話,在戰場上只有死路一條。吃過飯後,空明就直接進入帳篷之中用法師的冥想來消除心中的那不平的事。直到很久空明的心才漸漸的平靜下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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