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羅河女兒]親愛的侍衛長大人 第1章 初見

作者 ︰ 亞速海

真是倒了血霉!

算命的說今年犯太歲,身為堅定的唯物主義擁護者她以鼻子的輕嗤不屑地給予了回應,然而……現實這種東西……總是無情的!殘酷的!諷刺的!以及……現實的!

耳邊傳來女子淒厲的慘叫聲,走到窗邊,踮起腳尖望向屋外,她坐在一艘單桅帆船上,外面是一望無盡的碧藍海洋,一群穿著圍裙的男人在監工的鞭策下用力劃動船槳,讓船只得以在沒有海風經過的水面上順利前行。♀

這里說的圍裙並不是像蘇格蘭民族的男人們穿的那種經典紅黑格子的節日盛裝,而是一塊像是繞在腰間的麻布,米可蹲,捧著頭吃力回憶剛才發生的一切。

就在不知道幾秒還是幾分鐘或者幾小時前,她拿著一本新買的書走在人行道上,全神貫注地邊念書邊往家走,突然听到一片尖叫,回頭看見身後一根電線桿直直地倒了下來,這個時候也不曉得哪個史前巨坑高吼了一聲「快往前跑」,看書看到大腦短路的她想也不想,真的就撒丫子往前直跑,結果自然是沒能贏過電線桿的倒速,等她反應過來應該朝兩邊逃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桿子砸向自己的頭,等回過神,莫名其妙地就站在了這個簡陋的小屋子……

大門被人「砰」地用力推開,警惕地看著走進屋子里的男人,他挎著佩劍,身穿護甲,滿臉凶相實在嚇人,米可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索性來人並沒有靠近她的意思,只是粗聲粗氣地說道︰「把窖里的酒拿到王子的房間。♀」

怔怔地站著一動不動,她的遲鈍激怒了對方。

「你愣著干什麼?不認識去王子房間的路嗎?」

「恩,我不認識……」米可小心翼翼地誠實地回答道,「另外我也不認識去窖里的路。」

「我看是甲板那一跤把你給摔傻了!」男人不耐煩地一邊訓斥,一邊走到角落拿起一罐酒粗暴地塞進她懷里,「跟我來。」

作為家中的獨子,從小到大,她就沒受過這種氣!

在不明白眼前形勢的情況之下,米可咬著牙忍了下來,順從地跟在男人身後,穿過甲板來到一個布置講究的大房間里。

被月兌光了衣服的金發女孩匍匐在軟褥上,她的身上裹著被單,而一個長著銀色長發,從氣質到服飾都寫著「王子」兩個字的男人,正細心地為她背後的傷痕上藥。

金發女孩從昏迷中醒過來,她驚得花容失色,裹緊被單掙扎著向後倒退。

「不要靠近我!」

這個場景……好曖昧……看這個樣子,接下來金發女孩鐵定會被那個王子吃干抹淨。

盡管很同情那位嬌弱的少女,可眼下自身難保,不是她見死不救,是她就算豁出性命也救不了她。

米可放下酒罐,退出房間站到門外,金發女孩瑟瑟發抖的無助模樣印入她眼角的余光,死就死吧,心一橫,正準備再次推門,先前那個穿著護甲的男人突然闖進她的視線,一把將她扛到肩上,大步走回簡陋的小屋,毫不憐香惜玉地甩到地板上。

「你干什麼!」

被猛地一下摔到全身疼痛的米可再也顧不得什麼自保不自保的問題,氣惱地高聲抗議。

男人蹲子,親狎的目光在她胸前游走︰「我喜歡你很久了,阿爾瑪,你放心,我一定會善待你。」

這……這……這……這句通常都會出現在對女性極度不妙的場景里的謊言居然她也會有听到的一天!

米可也不多廢話,站起身快速地逃向門口,卻被男人抓住用力地按到在地。

「你想逃到哪里去?」

他笑著,那是米可這輩子見過的最惡心的笑容,他的氣息吹拂在臉上就如同被迫吞下整只蒼蠅般令她作嘔連連。

「你只是一個侍女,而我可是王子手下得力的軍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米可皺起眉,從剛才開始這家伙就一直念著被人用到爛得腐臭的台詞,她到底是魂游到了什麼三流劇本里?

「放開我!」

用盡吃女乃的力氣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猥褻男人,她並不是像要配合他,只不過除了這一句她還真就想不出其它拒絕的台詞來。

溫熱的液體噴濺在臉上,米可下意識地閉上雙眼,男人的重量整個壓倒她的身上也毫無動靜,緩緩地睜開眼楮,一個*上身,圍著麻布裙子的人站在他的面前,黑色的短發,清秀的五官,握緊在手中的短劍還滴著殷紅的鮮血,他的雙眼透出一種與一身奴隸打扮極不協調的氣勢。

企圖侵犯自己的士兵沒了呼吸,米可趕緊坐起身推開他,雖然劇情的發展很狗血,不過……感謝狗血……

退到角落,默默凝視動手拔著死人衣服的救命恩人,好半天,米可終于發出聲音︰「那個……他的身形比你魁梧,這身制服你穿起來應該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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