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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晨兮有些不可置信的驚呼之稱卻在下一秒皺緊了眉頭
她的反應有些出乎意料了原以為地獄是傳說中的東西卻沒有想到是真的存在不過想想她這樣子活了千年的人都存在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是地獄之中的寧寒逸是否還活著她又應該怎麼去救他呢
「主人你怎麼了」
「無事」
白澤才發現晨兮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倒是不少不過都是些小傷主人應該能夠應付的過來不過這傷也太多了些吧為了看生死策她究竟付出了多少
「敢問前輩這地獄應該如何去」
「自然是最黑暗之處了」老者不急不慢的說道像是完全不關他的事情一般
「這……」這說了不是和沒說一樣嗎地獄當然是最黑暗的地方啊這她也知道
老者頗有意味的笑了笑對著白澤就是一揮他額頭上出現了淡淡的金印
「師傅您……」
「你雖被解開了封印但禁錮你力量的禁制還在你的體內如今為師已經幫你解除了你若要跟著這位姑娘而去也未嘗不可」
「白澤謝過師傅」難道他老是覺得力不從心提不上什麼力量一般原來是這老頭下了兩道封印啊這下可好了他就可以變化成人形在這浩瀚大陸上自由的生活了變成貴賓犬的日子他的確是過的膩了
這死老頭居然敢多下了一手
晨兮的嘴角抽了她剛剛正好感應到了白澤的想法居然說老者是死老頭不過當下她也只當是沒听到站在一邊裝聾作啞而已
「這就去吧你與為師還能不能相見就看緣分了」說著老者在眨眼間就消失在了無絕山的頂上而他消失的地方卻是留下了一個小小玉瓶
白澤彎腰將玉瓶撿起來手在觸踫到玉瓶的那一霎那他感覺到了一股清涼的力量透過他的指尖看來是個好東西啊再度拿起玉瓶給了晨兮
「師傅留下的丹藥與生命力量相似的應該是給你治傷的吃了吧」
接過玉瓶晨兮也不多想就取出了一顆吃下了她現在的狀況如果不好好治療怕是連地獄都到不了了
果然是與她本源之物藥一入月復中一種清新的力傳到了每一個經脈之上讓她感覺瞬間像是月兌胎換骨了一樣身上的傷口馬上就治愈了哪里還有一點點的傷口她立即盤膝而坐準備開始調息了將這股力量傳到每個細小的角落里一小會兒的調息後再度睜眼晨兮的臉色已經恢復了過來
「你師傅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的好藥」晨兮有一次對那個白發的老者刮目相看了當然她自己也是白發啦
「不過是一個看守破山的糟老頭而已有什麼稀奇的我們去地獄了走」誰讓他師傅給他下了兩道封印來著受了這千年的苦哪能不趁機好好說說他
晨兮也不多想去地獄的事情要緊也就跟著白澤走了把老者是不是看守破山的糟老頭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後
待他們離開無絕山後那個老者再度出現了這白澤居然敢說他是糟老頭子他哪里老了搖身一變成一個翩翩公子哼在這里等了這兩個小子那麼多年到現在才來居然還說他是老頭子老頭子他好久都沒有出現瀟灑了看著自己一副年輕人的模樣滿意的笑了一個飛奔下山遨游去了……
白澤又化作了本身晨兮就站在他的身上穿梭在雲霧之中周亦承已經和隱契幫的人在一起了罷也不用太過于操心了白澤的速度很快晨兮也不再去看一眼即逝的下方風景了閉起了自己的雙眼
她想寧寒逸很想很想她渴望見到他安然無恙的站在他的面前叫他兮兒她的內心深處總是在回憶一起走過的點點滴滴從前的不知所謂居然是如此的珍惜如今就只能靠一些回憶來回憶了她不可否認所以的牽強都是靠著回憶支持起來的
有白澤的幫助晨兮很快就跨越了整個浩瀚大陸來到了大陸的最北端
極北之地太過于寒冷幾乎沒有人在那邊居住落了地面白澤也化作了人形草草的沖了過來也都沒有準備厚衣裳兩人都還是平日里的裝扮又都是一身的白衣一頭的白發皮膚也都如白瓷一般走在冰封的雪地了像是兩個雪女圭女圭在蠕動一般
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人倒也不是覺得有多麼的寒冷了就算有些人也不顧不得那麼多了
「冰天雪地的何處才是地獄的入口」晨兮忍不住問了白澤一句她怕寧寒逸還沒有找到他們就真的變成雪女圭女圭成了這冰天雪地里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了
「我也記不清楚了大概就在這里」
「再謝謝吧別給自己壓力」晨兮心里是急不過嘴上還是這樣子說受了白澤一個白眼
又約莫尋了半個時辰白澤還是只能在這一帶徘徊晨兮見這白茫茫的雪哪里還看的清倒也為難他了要是真的找不到可能也是命中注定不過她真的不能接受明明知道寧寒逸就在這附近卻是看不到夠不到只能干著急著
「差不多就是這里了」白澤指著腳下站的地方說道
「你確定可是這里什麼都沒有」
「你閉上眼楮」
晨兮听話的閉上了眼楮白澤一下子抓住她的肩膀入了地面入耳的是一陣陣的呼嘯聲剛想睜開眼楮看個究竟卻听見白澤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閉上眼楮不要看」
終究還是沒有睜開雙眼耳邊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厲害了還夾雜著嘈雜的吶喊聲可能是實在是太亂了晨兮倒是沒有听清楚到底在說些什麼
過了許久白澤的聲音再次傳來讓晨兮睜開了眼楮
「這是哪里」眼前黑乎乎的似乎什麼都沒有剛剛嘈雜的聲音也全部都不見了只是一種莫名的寒氣讓晨兮很不舒服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地獄」
「地獄」沒有黃泉路也沒有孟婆湯啊都有傳說中的地獄了怎麼沒有這些傳說中的人物和東西呢莫不是傳說是一半一半的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的不成
「地獄並不是人間說的那種地獄剛剛經過的是不歸路所以不能多看前面應該就是你在生死策上看到的地方了要不要去你自己看著辦」
「既然來了怎麼能不去我就是為此而來的無論前方有什麼我都要去」
兩人就這樣踏入了地獄的範圍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八個小道每個都是長得一樣
「這是什麼情況」晨兮問著白澤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這里是地獄的入口通向八個方向至于寧寒逸究竟在哪一條路上我也不知道你看看你能不能感覺得到」
「我試試」晨兮拿出來寧寒逸給的玉佩這玉佩之上就算沒有寧寒逸的力量也應該有他的氣息她的手緩緩的撫過玉佩上一邊的兮字和另一邊的逸字
分別在八個小道口走了一遍後晨兮毅然向一條道上走去白澤也跟上了晨兮的腳步
路好像沒有盡頭一樣越是像前走去晨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他在前面他一定就在前面我能感覺的到」晨兮又一次激動的向前跑去
終于可以見面了她尋了他好久好久腳步也變得越來越快了
小道走到了盡頭是一間屋子
晨兮站在了屋子的前面剛想去推開那扇門門卻是自己開了
開門的卻不是寧寒逸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你是……」
「您來了……」
晨兮剛想問卻被那個陌生男子打斷了
「你認識我」
「鳳奎晨兮里面這位的心上人」
里面這位里面……難道說……
晨兮馬上反應過來了也顧不上再說什麼了推開了那個陌生男子就沖進了屋子里
他就那樣子的躺在那里就好像晨兮在生死策上看見的那樣
晨兮不知道是該叫他寧神還是寧寒逸了
若是從前還在懷疑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那麼這一刻她確定了
他身上的衣裳是千年前的樣式晨兮記得很清楚因為上面滿滿都是鳳奎花當年他們最初遇見的時候晨兮就是這副樣子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沒想到連他的衣裳上面都是鳳奎花
再一次的相逢晨兮沒有喊他而是靜靜的坐在了他的身邊拿起他的雙手卻感覺不到一點溫度
「我來了終于找到你了只要能看到你就好若是你能醒來我們一起去天城國吧你要是醒不過來我就在這里一直陪著你可好我原以為你連個念想都要從我的心中抹去了你到底是沒有那麼狠心棄我而去的是吧你這屋子也太簡單了吧是因為缺少了個我缺少了帶走了你的心的我……」晨兮坐在寧寒逸的床頭說個不停
守護寧寒逸的陌生男子想上去說話卻是被白澤阻止了
「讓主子在待會吧她肯定有很多話要和寧寒逸說有什麼事情能不能等等」
陌生男子點點頭
說了半天晨兮才發現身後還有兩個人連忙擦去了臉頰上的淚水
「不好意思我失態了請問你是」
「叫我木童就好了我是守護君王的人」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他會躺在這里嗎」晨兮真的很迫切的想知道她有些激動的拉著木童
「您不用這麼客氣您是君王的心上人也是我的主母」木童恭敬的說道
「和我講講吧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感覺的到他還有生命的氣息……」
「那就請主母听我慢慢的道來……」
如果說晨兮千年的等待和尋找是一種為愛而苦那麼寧神或者說寧寒逸也是一樣的
分離到了世界的兩邊卻都在回頭向原點而去為了能夠再度與你相見哪怕只有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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