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草一甘露 第二十二章 峰回路轉 虛驚一場佳偶成

作者 ︰ 山銘

曾濟元回到軍區後,心情又回到了中午,失戀的陰影一直困擾著。♀吃過飯躺在床上,什麼也不想干,什麼也不想去想,可是越是這樣,心里越覺得難受。都說睹物思人,看著桌上梁度玲以前給他寄來的禮物,心里就冒火,一手舉起,使勁扔往地上。砸個稀巴爛。

想起和梁度玲的種種,想起先前誤以為她姓杜,在父親的眼里他們早就是不適合,不可能的。

「真被父親說中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絕對不可以,現在看來,不管你是姓梁還是姓杜,真的變成不可能了。去你的!有什麼了不起,老子瞎了眼,等了你快三年。」曾濟元自語道。

第二天,心情還是很差,見誰都繃著臉。但也得上班,處理各營事務。午後正想回宿舍休息。

「副團長!接待處有位姓梁的姑娘來找您!」小張報告說。

「不見!」曾濟元隨口說道。

「那什麼?姓梁的姑娘。」曾濟元知道是梁度玲,提起姓梁就火冒三丈,來回跺腳。

「是啊!她說她今天非要見到您,同來的還有一位老伯。」小張道。

「什麼?這賤人還把男人也帶來了,是要來把我羞辱一番吧!不見!堅決不見!」曾濟元大聲道。

「她說如果您不去見她的話,她就去找旅長了。」小張道。

「什麼?她!梁度玲呀梁度玲!你真是欺人太盛!好!老子不信你敢拿旅長來壓我。你去告訴她,就算旅長來了,我也不見她。」曾濟元越說越氣。

「真的不見嗎?」門外一熟悉的聲音傳來。

「不是!旅--旅長!」曾濟元轉生。小張看見首長進來,敬了個禮就出去了。只見旅長高宏輝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一男一女。曾濟元一眼就看見梁度玲。

「梁度玲!你也太欺負人了吧?你說你移情別戀也就算了。現在還跑到部隊來,要旅長來壓我,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曾濟元黑臉道。

「我喜歡,你怎麼著?」梁杜玲嬉笑道。

「玲玲!我就說你這個玩笑開大了吧!」說話者正是梁度玲的父親梁恭儒。

「爹!您別理他,連這點考驗都經不起的話,那您女兒我真是看走了眼了!」梁度玲道。

「好了!小曾吶!你就別鬧了,人家跟你開玩笑的。」高宏輝道。

「開玩笑?」曾濟元道。

「是啊!年輕人,你就別生氣了,玲玲跟我打了個賭,她說你不會生氣,老朽認為你肯定氣得不得了。如此看來,是老朽贏了。」粱恭儒道。

「什麼你們?不生氣,能不氣嗎?」曾濟元道。

「哈哈哈!小伙子,滿有個性的嘛!」粱恭儒笑道。

「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嘛!小氣鬼!」梁度玲道。

「好了!老朽跟高旅長是老戰友,又怕玲玲跟你把事情鬧大,所以就不請自來了。♀怎麼?小伙子!你是不歡迎我呀?」梁恭儒道。

「這!」曾濟元不知所措,看了看高旅長。

「嗯哼!見了你未來的岳父,還不高興啊!」高宏輝道。

「高伯伯!您別說了,他要是不歡迎咱們吶,咱們這就走,爹!咱們走吧!」梁度玲道。故作生氣。

「走?去哪兒啊?」粱恭儒問。

「別!玲!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曾濟元這才反應過來,梁度玲的那封信是特意用來試探自己的。

「我送你的笨笨呢?」梁度玲問。

「我——」曾濟元支吾道。

「該不會被你給砸了吧?」梁度玲道。

「我!!」曾濟元無言以對。

只因氣憤透頂,已經將笨笨甩成了碎片。

「嘻嘻!玲玲!又是爹贏了!」梁恭儒道。

「什麼?真甩了?告訴你,你要真把我送你的笨笨摔了,我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你。」梁度玲道。

「我--我--我一不小心踫掉地上了,我不是故意的。」曾濟元道。

「說謊都不會說,看我怎麼收拾你。」梁度玲道。

「誰叫你的分手信寫得這麼真啊!」曾濟元道。

「好了好了!玲玲!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不對,你又怎麼可以怪濟元呢?」梁恭儒道。

「爹!您幫著他說話?我是您女兒誒!怎麼可以胳膊肘往外拐?」梁度玲道。

「好了!爹這叫幫理不幫親!這話說回來了,人家濟元等了你三年了,你又和他開這種玩笑,是個男人都會發脾氣的嘛!」梁恭儒道。

「好了!小曾,你就哄哄你媳婦,老梁,咱們走吧!讓年輕人去處理。走!到我家去,我們老哥兒倆好好喝一杯。對了!小曾你和玲玲好好談談,完了一塊去我家吃晚飯。」高宏輝道。

兩個老頭走後,只剩下一對分別三年的戀人。飽受異地相思的煎熬,終于見面了。梁度玲一頭撲到曾濟元的懷里。

「玲!別這樣!這里是部隊!」曾濟元道。

「我不管,叫你欺負我。」梁度玲哭道,一邊用手捶打著曾濟元的背。

「我欺負你?是你欺負我吧!誰叫你寫信跟我說你移情別戀,另嫁他人了?」曾濟元道。

「就是你就是你,你欺負我!」梁度玲鬧道。

「好!--好!就算是我欺負你,是我不對,我想你道歉,行了吧?」曾濟元道。

「本來就是嘛!」梁度玲不依不饒。

「好了!別哭了,哭就不漂亮了。」曾濟元輕輕推開梁度玲。

「嗯!」梁度玲道。

「不過以後可不許再跟我開這種玩笑了,這次我可傷的不輕啊!」曾濟元道。

「什麼?你受傷了?哪兒啊?」梁度玲道。

「小丫頭,明知故問!」曾濟元道。

「這次我叫爹一起來,就是要談一下我們的婚事,以後不會開玩笑了,要再開這種玩笑,我成什麼女人了?」梁度玲道。

「太好了!我早就該結婚了。」曾濟元道。

「誰說了要現在嫁給你了?」梁度玲道。

「你還來!你剛剛不是說你和伯父來是跟我說婚事的嗎?」曾濟元道。

「是啊!不過,我爹爹說,你如果想要娶我,就得離開部隊轉業。能不能嫁給你就看你舍不舍得你的部隊了。」梁度玲道。

「可是轉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怕---」曾濟元泛起愁來。

「沒事的!你怎麼這麼笨吶!你想想高旅長和我爹是戰友,只要我爹能看上你做他女婿,那就不成問題了。」梁度玲道。

「說的也是,不過我不在部隊,又能去做什麼呢?」曾濟元道。

「哎呀!你管他的呢!現轉業,不是,先讓我爹喜歡你在說啊!」梁度玲道。

兩個人聊了約莫兩個小時後,一切都在梁度玲的安排下,投其所好,給未來的岳父有買禮物有聊天。每件事都做得極度合乎粱恭儒的胃口。

佳人雖到手,婚事也在即。可曾濟元又擔心起來。去了個這麼愛出乎意料的老婆,不知家鄉的老父親可會滿意。離家是父親告訴他,不能娶姓杜的女子,也不能娶千金小姐,我看這梁度玲古靈金怪,一副小姐脾氣,只怕家里人也難以將就。但事事往往不會盡如人意,不娶姓杜的,偏偏愛上千金小姐。看來曾西北說忌之事,他兒子兩者必中其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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