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然恍惚 第十七章

作者 ︰ 若安安

在那一場落幕與華彩之中,有著什麼,如此這般,深深地垂落下來,月光,在那里明亮而又失光,有著什麼的如此這般得失卻,失還。♀

洛洛莫莫地揪心,揪起一片冰涼,在那里不甘心與不情願,在那夜不能寐,迷糊半醒之中,有著什麼,在夢中催促著,在夢中驚醒著,在夢中懷念著,懷念著那些曾經快樂的時光,懷念著那些曾經昔日希望的過錯。

山澗流水,如此這般一場夢,一場落寞,一場失意與失神,一場衰落與衰退,衰落中,也如此這般得失落與失去,一無所有,一無所獲,一無所從,那是一個流離山間的迷路的女子,那是一個尋覓不到人,也依靠不到誰的日子,那是一個吸收著一樣空氣,如同快要死亡一般的日子,那種日子,太過難熬,太過難受,卻又是如此這般得毫無辦法。

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撞擊,在那三三兩兩,往返而回地撞擊著,垂落著,有著的什麼如此這般深深地垂落著,有著什麼聲音在心里,輕微地念道著,出發吧,行路人,出發吧,如此這般地行走吧,如此這般地遠行吧。行路人啊,一路走遠吧,一路走好吧。

卻依舊是一場難安,是一場難眠,是一場醉心,是一場失心,仿佛一場永恆的失蹤與失卻,在那一處尋尋覓覓而又難尋覓,在那一場多番輪回錯後,就如此重新地回來,重新地回歸,如此這般地回避著,回避得很遠很遙遠。心永遠在那一處沉重,在那一處疲憊,卻有著什麼,難以割舍,難以放下,那是一場放不下的痛楚,那是一種難以割舍的一種永痛,會太過麻木,會太過疼痛,會太過無力,會太過心傷。

那是一個疲憊的孩子,她最後,依舊還是毫無辦法地回歸到她最初與原初和原本的家了,她的家就在此,卻又仿佛很遙遠一般,那一場低落與失意之時,那失意的顛沛與流離之中,心懷里,會如此這般地有一場乏力。

會很乏力,會很失卻與無力地忘卻與忘懷,在那里追隨不到,在那里如此這般的尋求不到,在那里如此這般往返而回地痛楚與傷惘著,如此這般的一場錯,一場最後的錯,一場淒惘與幽怨的錯,沒有太多的憂愁,不必太怨恨,只是,用自己的雙腿去行路,去走路,去走那很遠很遠的路,去望那很遠很遠的風景。

那是一場給他人做嫁衣的時光,那個時光里,有著什麼在沉重與輪回著,如此這般地 去抱緊,去重新地很努力,很努力地抱緊著什麼,如此這般地新悵惘一場,想要安慰那一朵卑微的一朵小野花。♀小野花啊,如此卑微,如此渺小,這個世間,又是如此不在乎,在這個世間里,我們又都還能在乎著什麼呢?又都還能再去想念著什麼呢?

在那一場哭泣與憤怒之中,最後還是如此這般衰退而落,還是如此這般得沉默,還是如此這般得落寞與沉還。得到的與失卻的,會很容易就失去吧,輕易得到的,也如此會輕易地失卻吧。

為什麼會那麼地艱難呢?為什麼可能性是那麼那麼的小呢?那時光的石頭,怎麼生硬地啃啊,也是啃不過去的,那時光的石頭啊,是如此的破裂。如今有多少痛苦與寂寞,往日就有多少快樂與哀傷,然後,一切都如一場過眼雲煙,消失而一去不復返,那回不來的時光,那回不來的光陰,在那攪碎心腸的痛痛非非,那難以離開的日日夜夜,那在一起的日日夜夜,那個離開了就會有一場怨恨的時光。

女子的手,寂寞地握在了一起,陪伴在一起只是為了共度那孤單落寞的時光,只是這樣的時光,不忍去尋視,不忍去發現,如此這般地悵惘與嘆息著,身邊多了一個人,身邊就如此多了一個不知道她是否會貼心的。

她靜悄悄地望著玲,女子,那月光下的女子,和玲長得一模一樣,兩個女子共站在月光下,沐浴著那月光的一地清涼與冰涼,那冰涼之中的抽搐,那冰涼之中的微微寒意,然後,如此點頭,如此離開,如此失卻與失落。

那找不到的什麼,找不到的聲音,找不到究竟有什麼聲音可以在自己的身體里發音,找不到身體里的某一個發音的部位,找不到可以發音的地方,找不到可以依賴于寬慰的地方,在那一處擺弄著什麼,在那一處揪心得疼痛,然後,如此失意,如此搖頭,如此被迫,有著什麼的深深地被迫。

往後的日子里,還是想要離開嗎?想去找一所屋子,找一所房子,如此這般,好好地一個人居住,一個人地過著日子,一個人地守著自己,就如此這般的什麼都沒有了,什麼也都仿佛是不可能的了,望著那哀怨而失空的眼眸,那眼眸里什麼也都沒有,什麼也都落落而空著,在那深沉地背負之中,太過沉重得終于有些不堪重負了嗎?

玲,在月光下,無力地跪下一個膝蓋,女子,那臉龐和玲一模一樣的女子,靜靜地盯著玲,如同一個審問著誰的法官,又如同心靈的拷問一般︰

「人生何事?人生何所求?來到這一世間究竟是為了什麼。」

「有人是為了快樂,有人是為了度光陰,有人是為了付出……」

「為了付出?呵呵,那是傻瓜,傻瓜才會只是為了付出才活著的!」女子爆發出一陣冷笑,而玲的嘴角也仿佛有著一絲抽搐的笑容。

「付出而又一無所有……真的很痛苦。」她的淚水深深地藏了起來,在月光下,無痕。

「你脆弱得選擇放棄了嗎?」

「因為,這個真的太過沉重,我背部下去了,背著它,我……寸步難行。」

「寸步難行?」

「背著它,我什麼都做不了,背著它,我只是一場被人玩弄的笑話,背著它,我的生活就如此透明,我的下一步,每一步都是透明的,而還沒有完成,我的計劃因為被人得知而完全地泡湯了,背著它,我是一個完全被架空了的人,我的生活與人生就那麼地完全地被人所控制了。如此這般地我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別人掠奪著我的東西去過他們的享受生活,而將我深深地拋棄,他們對我的只有怨恨,除了怨恨,還是怨恨,如此辛苦一場,到頭來,還是一場怨恨,還不如就如此這般的一場無所需無所求。我一無所有地來,一無所有地走。如此這般一顆愛的心在遭受那麼一場肆意地掠奪與糟蹋之後,心的一場深深的痛,就那麼一場深深地抽痛,在那毫無辦法的時光里,一個人的力量太過微弱,而我又是真的想要些什麼,得不到什麼,我的人生也將很難過,可是……一直到這最後,我還是一無所有。我一無所有地來,一無所有地走還不行嗎?或許一個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我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錯了什麼,只是自己錯得好離譜。只是一直到最後,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在那身心的摧殘與折磨下,終于崩潰得選擇了放棄。對一切的人與物放棄了,對一切的是與非都放棄了,對這個世界也如此放棄了,如此這般深深地放棄了……拿不起來了,真的拿不起來……真的會有拳頭,真的會有冷漠的目光,什麼樣的目光都有,我難以擁有自己的喜好,我難以擁有自己,我的自己總是為人所控制,為他人所把持與左右,我的人生……總是如此被動的人生。」

「無法主動嗎?」

「如何主動呢?如果可以主動的話,我早就努力過了,早就嘗試了,我什麼方法都嘗試過了,什麼方法都做盡了,最後,還是如此這般地一無所有,最後,還是如此這般地痛楚而深深地難熬,難以熬過頭,無論怎麼咬緊牙關也熬不下,那肩膀上一個又一個壓力。明明是一個女子,卻一日又一日地受著男子的深重的欺辱,真的很痛苦。那力量全都用來打壓我,那力量全都用來毀滅與破壞。那力量全都如此這般地用來顛倒是非了,肩膀,如此沉重,好沉重,好沉重。」

在那個依舊還是不可能的日子里,她搖搖頭,還是選擇了無聲地去承受去承壓。生活是一個承受與忍受的日子,是需要不斷地承受與承壓,是需要那不斷地忍耐與忍受,只是如此這般地等待著時光,如此這般消沉地去等待時光,去消耗那時光,去期待與渴望著什麼樣的一種新生與重生,期待可以有一個翻身的機會,只是如此這般地重新地期待著,可以有一個翻身的機會,只是這樣翻身的機會究竟可靠不可靠,可能不可能,最後,還是這樣毫無辦法地等待著,生命如河流,如小溪,或許最初的生命如同小溪,而最後就如此這般地一直匯聚成河流,小溪匯聚成河流。

在那青春流逝的韶華一場,那里面,那其中還是如此這般地失失落落,失失空空,那夜間的黎明聲,黎明本是那麼無聲無息,無聲無氣的,卻依然依舊還是有著那麼的什麼的呼吸,什麼的沉重,什麼的一場重新與開始,那重新開始的一場,那從身邊如此這般流逝與流失的一場夢,那會很艱難的,要做好心理準備,不是如同小孩子過家家的,那麼簡單,那麼輕易,那麼的隨心所欲,如此這般地重新拿起,重新地抓起,重新地開始一場夢,重新地一場認知,在那里學會微笑,學會待人真誠與善意。

在黎明時分,等待陽光,等待陽光照滿大地,等待陽光普照大地的那一時刻,陽光籠罩著自己,春意盎然,時光如水,我們的心在那一處顫然,我們在那一處渴望得為之動容,為春暮大地的一片動容與渴慕和渴望。新生的一場初來的一場,緊張的一場,那失落,如墜入深淵的痛楚,那如同墜入深淵的深沉的恐怖與無所知和無所求,在那剛開始的一場夢,夢醒,夢空,夢中失意之人,失意之人,無所無能,只能悵惘。天幕與大地啊,失意之人,如何哭泣,尋求一個渴望哭泣與哀嚎可以痛哭的空間。

想在那一處痛哭,想在那一處發泄一般地痛苦。青春還是無情地流逝著,而自己依舊還是如此這般地一無所獲,自己的人生如同垃圾一般,人生如此失意,保守不公平,那不夠的虐待與殘忍,人生為何如此不得意,一個人為何要如此受盡這些折磨和摧殘。受盡摧殘,受盡折磨和難過,而最後收獲的是什麼,最後收獲的還是一無所有,還是一無所得,還是什麼都沒有嗎?

為什麼怎麼做都做不好呢?只有悵惘和惋惜嗎?只有惋惜和難過嗎?這種沉淪的人世間還有何意義?這種沉淪的哀傷還有何意義。不要太過哀傷,不要沉淪太久,如此這般地讓自己慢慢地站起來,讓自己重新地開始,讓自己重新地出去了,又如此地回來了,就如此這般地重新地一場大笑,如此這般地去重新地笑笑,讓自己有一點經濟實力了,在去重新打算。

想讓自己有一點經濟實力,然後,才可以重新地出門,才可以重新地出門去做人生的打算與安排,人生的打算與安排如此遙遠,如此乏力與困難。或許,最後的最後,還是如此這般地安于自己的家,安于自己的小家,不去管那外面的風雨交加,外面的是是非非,外面太遙遠了,外面太痛苦了,外面太折磨了。一個小丫頭受夠了,一個小丫頭受不了那麼多折磨了。

有時會如此嘲笑與嘲弄自己,自己都是多麼大的一個人了,怎麼還改不過來地叫自己小丫頭呢?都是多麼大的人啊,怎麼還叫自己小丫頭呢?這是多麼的不懂事啊,又是多麼的不應該啊。只是心,還像一個孩子般,像一個孩子般得不懂事,像一個孩子般得落寞,像一個孩子般地想要哭泣,想要鑽到媽媽的懷里去哭泣,去很長很長時間地哭泣,就如此這般地哭著,哭了好久好久,如此這般地一直哭到天明,哭道天亮,哭到什麼都不可行,什麼都不可能了……然後,再如此哭泣地回家,哭泣地入睡,如此哭泣地入眠……

在那什麼都不可能的時光里,在那被拿開與被迫離開之時,有著誰,有著什麼的可能,有著什麼的失落,有著什麼的失意,還是如此這般地不可能,還是如此這般地失意,還是要如此這般地讓自己重新開始。如此這般地只是一場玩弄于玩笑嗎?在那里走不開與離不開,在那里沒有多少可能性。在那里會遭破壞,如此這般地故意而又被迫地受到了傷害與損害,在那損害與傷害的日日夜夜,在那里等待,在時光里等候,在等候的沉醉里,那是一個什麼地方……

好像是一個等待與等候的時光軸,那是一個可以輪回的時光軸,在那輪回之中,可以如此這般地重新去尋找與尋覓愛人,重新去尋覓愛人,重新去尋找新的可能,重新去尋找新的力量,重新去尋找新的可以發芽的地方,想在那里發芽,想在那里生根,想在那里獲得希望,想在那片土地去重新地播種著希望,可是……尋找希望的女子,卻在那一片荒蕪的大地上尋覓到一片的失望,那深深而又沉醉的失望,那是一片好失望好失望。那失望的痛,失望的傷,失望的無奈與低沉,在那心髒與真實生活的摩擦之中,那真實地是用自己的心靈去感受與感悟,那是一種憂郁和徘徊。

那是一場夢,是一場空落的失落,是一場永遠也等待不到的,是永遠也等候不到的一場失落與迷惘,那失落與失意的空間里,無所需,無所求。時光軸里面,是變化不定的我們,那黑暗的外面還是黑暗,那無盡的時光外面還是無盡的時光。寂寞之外還是寂寞。憂愁之外,還是憂愁。乏力之外還是乏力,怨恨之外……是淚流滿面地詢問,卻依舊是如此這般地尋不到可以尋求解答之人。

誰來解答如此是非的夢一場,誰來解答那些是是非非的好與壞,誰來解答那些可好與可壞。誰來解答那些流離塵埃中的一顆卑微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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