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徐言愣在哪里，反應過來後腦海中都已經被這個奇怪的回答佔據了。
如果不是人……等等！
徐言想到了一個可能，事實上這件轟動全市的殺人案件之所以到了如今還沒有人能夠破除無疑是因為三點。
無線索，無凶器，無犯人。
連這些最基本構成殺人案件都沒有的案子按道理說壓根就不肯能被破除，別說是三年，就算是三十年也未必可以解決。
「看來你也想到了。」
「……」
李曉麗抬起頭越過站在徐言身旁的貞子，看向徐言輕聲說道。
「大概知道了。」
徐言伸出手，輕輕的抓住了還在警惕著眼前李曉麗的貞子的手，握在手中向後拉了拉。
貞子疑惑的看向徐言。
「我想和她談談……」
她，指的固然是李曉麗。
身子的雙眼直視著徐言，平靜還有隱藏在最深處的擔憂，過了一會才點了點頭。
笑了笑，徐言越過貞子，站在了李曉麗的面前，對方的身高大約有一米七的樣子，所以她的頭頂正好在鼻梁的位置。
「殺你那個家伙的樣子，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
李曉麗的回答很干脆，她看著眼前的徐言。
「穿著一身黑衣服的女人。」
身軀顫抖一下，徐言默不吭聲的咬緊嘴唇，用牙尖狠狠的咬住，使自己保持冷靜。
在李曉麗說殺她的不是人的時候，徐言的心里就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很強烈。
看如今，似乎成為了現實。
從五年前的蘭蘭，三年前的李曉麗，還有前段時間的鄭煌……一次接著一次，三次都和那個穿著黑衣服的女人有關。
那個家伙……到底是誰？
「怎麼了？不發表一下意見嗎？」
「啊，想到不愉快的事情了，所以沒反應過來。」
向後退了一步，徐言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李曉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的說道。
「可以接著說了，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那種事了。」
看了一眼徐言，或許她也感覺到奇怪，為什麼徐言剛剛會是那副樣子，充滿殺意的樣子。
等待一會，李曉麗已經醞釀好了。
「那是晚上十一點發生的事情。」
「晚上十一點？和這個點差不多。」
「嗯……」
點著頭，李曉麗指了指這件廁所的地面，她的臉上充滿了回憶的神色。
「就是這里，當初的高一5班的教室，那個我死亡的地點，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那個人女人的第一次。」
「第一次，在這件……教室？」
「是的，那是我第一次看見那個女人……」
抬起頭，看著窗外，神色中有著說不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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