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我?」趙清雅哼了一聲,「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法子打听了麼?」
康小麗正在整理文件,忽然接到了她的電話,還沒來得及問她為什麼換了電話,為什麼還留在國內,趙清雅就神神秘秘的問了一大堆,「小麗,你認識何美芳這個人麼,閔嫻雅認識你應該也認識吧,你認識的話溫庭遠也應該認識的,是個怎麼樣的人,精神是不是有點問題?」
小麗大驚失色,「你被她纏上了?」
「恩,」趙清雅點頭,「每天都要發恐嚇短信給我,還寄恐怖快遞給我。」
「天啊,你報警吧!」小麗催促,「你怎麼被這種女人找上了啊,簡直是太倒霉了,趕緊報警!」
「怎麼了?很可怕麼?」她問。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件事嗎?」小麗提醒她,「我曾經在咖啡廳告訴過你,有一個女人追學長追得很瘋狂!」
趙清雅費力的想了半天,忽然之間記起那段對白。
「我知道,是閔嫻雅………。但我要跟她競爭!請給我這個權利!」
「不是她。」
「怎麼可能不是她,你別開玩笑了。」
「真的不是她。」
「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我就去天天折磨她!」
「隨便你吧。」
「你真的完全無所謂?」
「你纏錯對象了。」
「那麼她到底是誰!」
「你不認識。」
「你在找借口拒絕我是嗎?那麼她人呢,在哪里,為什麼不來見你,為什麼你總是孑然一身。」
「在美國。」
「在美國?」
「在美國。」
「她是怎麼樣一個人,長得很漂亮?家世很好?還是優秀到出類拔萃?」……
「原來是她!」趙清雅恍然大悟,「那她這次算是找對人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這種行為是錯誤的,是卑鄙的,坦坦蕩蕩,正大光明的競爭多好!好了我知道了,謝謝,就這樣吧掛了。」
掛了電話,還沒等她去教訓何美芳,房間的燈啪的一下滅了,她站起來,警惕的借著陽台微弱的光線四處張望,忽然手機短信提示聲赫然響起,「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死不悔改,簡直是冥頑不靈。
「神經病!」趙清雅啐了一口,撥動電話對著那段空靈靜默的空氣罵道,「何美芳,我警告你,你再無緣無故跟我撒野我饒不了你,你說誰死期到了?笑話!我現在這個處境我會怕死麼,你給我听著,再騷擾我我會報警,我沒跟你沒完我!」
罵完了,她長吁一口氣。
憤怒的丟了手機,點了一根蠟燭,從陽台出來,忽然在臥室看見一個白衣人持著斧頭,站在門口。
一動也不動,好似一尊塑像。
窗外狂風大作,樹葉嘩啦啦的作響,兩個人靜靜的對峙著,忽然白衣人向她步步逼近,她一步一步往後退,手中的蠟燭顫巍巍的拿捏不住。
她的心幾乎是提到了嗓子眼,這女人也太瘋狂了吧,玩真的?我跟男神什麼都沒有,就算有那也是被逼的,又沒犯法,要不要拿著斧頭砍我?
白衣人舉起斧頭,趙清雅伸出手,模到背後有一個啤酒瓶,好似住了什麼救命稻草,她很單純的想著只要她敢砍下來,自己就一瓶子糊她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