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洞奇案 第一卷 第18話 看,上帝

作者 ︰ 打醬油的JOKER

「有動靜!」巨石男雙手格擋在前,死死地盯著來時的方向——黑暗里,陣陣磨石之音傳來。♀

「臥槽!這下真的要死得干淨徹底很不漂亮了。」胖子見狀,望了望身後的懸崖,苦笑道。

「實在不行,我們就跳!」

「摔死和被啃得骨頭都不剩,都是不漂亮的死法啊——跳就跳!」胖子正色道。

「我有那麼恐怖嗎?」一聲慵懶的聲音自黑暗中傳來。

「臥槽!張啟典!」胖子看著黑暗處漸漸顯現的那個身影,整個人為之一震,「臥槽你妹!」

「果真是你們!——阿巧呢?」張啟典裝作沒看見胖子那氣得抽搐的肥豬臉,關切地問到。

「你特麼不是跟她一起玩消失逍遙快活去了嗎?!——特麼的你把帥哥我嚇得半死,連聲道歉都沒有,見面就問那死丫頭——我特麼怎麼知道!」看來胖子那慘白的臉還真不是打了粉。

「你怎麼過來的?」巨石男板著臉,問到了點子上。

「我特麼被人暗算了,」張啟典指了指後腦勺,「醒來的時候,你們就不見了。我在你親戚家里到處找你,可都找不到,後來就發現了一個洞,洞口有風,我覺得可能是通向外面的,于是就鑽了進來,再然後,」張啟典頓了頓,「再然後我就听到胖子和你商量著要不要跳崖……」說完,張啟典無辜地看著胖子和巨石男何東。

張啟典並沒有把自己和眼楮「親密接觸」過的秘密告訴他們,也沒有提到那個躲在黑暗里不肯露面的死老頭,當然,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知道,那個吻。

「哦——是這樣子的啊,那為什麼你的眼楮閃爍不定不敢看我的眼楮呢?」胖子陰陽怪氣的說到。

「我在暗處待得太久,還不適應這麼強的光。」張啟典邊說邊抬手擋在眼前,接著道︰「你們真的沒有看見阿巧姑娘嗎?」

「你要是這麼關心你那小情人,你自己去找。」

「臥槽!」張啟典暗罵一聲,道︰「我不是被人暗算了嘛,這之後的事我都不知道了——我以為你們會和她在一起的。」

「我倒是想——可她不依啊。」說完,胖子銀蕩地沖著張啟典笑了笑。

「還沒好好的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還沒跟你牽著手走過荒蕪的沙丘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天長和地久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阿巧的腦海里,不斷地回旋著這動人的旋律——這是他教她唱的,當時她還嘲笑過他,就他那樣的公鴨嗓子,已然破壞了這首歌的意境。♀但阿巧沒想到的是,這竟是他最後一次听到他的聲音。

「你騙我。你變了。」阿巧看著那雙清澈的眼楮,此刻,竟那麼陌生。

「我還是我,阿巧。」

「不,你不是。你已經忘了你對我的承諾。」

「阿巧,我不會忘的。可你卻忘了——他那樣喪心病狂的折磨我們,他殺了我們所有的親人、朋友,甚至只是跟我們講過話的人,哪怕是孩子,他都不放過,可卻唯獨留下了我們,他想讓我們生不如死!這些,你都忘了嗎?!」

「可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我沒有絲毫記憶。」

「對對對,是,你忘了,你早就忘了,你從頭來過了,不是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阿巧,我們就這麼算了吧。」

「你真的變了。」

「我教你唱首歌吧——還沒好好的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還沒跟你牽著手……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無論發生什麼,阿巧,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阿巧的眼中,那熟悉的身影,逐漸模糊,淡去。

「你是說,等到天黑,我們就可以下去了?——這特麼什麼鬼邏輯!你特麼的不是又想玩我吧!?」胖子對著張啟典咆哮道。

「不等到天黑也行,」張啟典頓了頓,白了胖子一眼,接著道︰「你現在就跳下去——等我下去了之後,會幫你選個好地方的。」

「臥槽你妹!」

「行了行了,死胖子你喊夠沒有!有沒有辦法?——沒有的話,等天黑了再說!」巨石男看了看張啟典,對著胖子喊到。

三人各自選了個地方,靠著洞壁開始打盹——按張啟典的辦法,這晚上有得受了。

「來了。」張啟典道,「死胖子快起來,錯過了這次,就等著做干尸吧!」

「嗯——」胖子不耐煩的把張啟典的腳一把撥開,眼緊閉著,夢囈般道︰「我還沒吃完呢,再等等,再等……」說著,胖子翻過身去,夸張地吧唧了幾下。

「臥槽!死胖子你作死嗎要!」巨石男見胖子這幅死人模樣,頓時怒火中燒,抬起一腳朝胖子上踢去。

「臥槽!哪個勾日的在耍流氓!」胖子猛地從地上跳起,雙手捂著怒罵到。

「煞筆!」巨石男回罵道。

「來了來了,做好準備,按我說的去做。只有這一次機會,都精神點!」張啟典說完,一個馬步踏開,雙手張開向前,仿佛前面有一個巨漢在和他摔跤似的,雙眼死死地盯著來時的方向——那一片漆黑所在之處,似有磨石之聲隱隱地傳來。

「刷!」、「刷!」、「刷!」、「刷!刷!刷!……」三人聞听此音,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跳!」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三條淡淡地虛影自地上竄起,而後消失不見。

「臥槽!我特麼在飛耶!——帥——哥——我——在——飛——」

「我……在……飛……在……飛……飛……飛……飛」胖子雷人的聲音在山谷中久久回蕩。

「想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世界等著我去改變,想做的夢,從不怕別人看見,在這里我都能實現,大聲歡笑讓你我肩並肩,何處不能歡樂無限,拋開煩惱,勇敢的大步向前,我就站在舞台中間,我相信我就是我,我……」一個小孩正坐在門前的台階上,用稚女敕的聲音唱著一首和他的年齡極不相符的歌曲,一邊搖頭晃腦地玩著紙飛機。

「媽媽!」小孩突然喊道。

「媽媽在洗碗,你自己玩著先!」一女聲從房內傳出。

「媽媽!快出來看上帝!」小孩手指著天上的三道漸近的虛影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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