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的春天(獸人) 第78章

作者 ︰ 土豆芽兒

洺飛離開後又折了回來,快跑到了山的轉角處,嚴澤藏身的地方。洺飛沒掩藏自己的聲音,嚴澤一早就發現了洺飛。

「吼!」洺飛低吼了一聲︰「你惹秦旨堯生氣了?」

嚴澤低落地嗯了聲。

洺飛說︰「要不和我一起去找野果吧,雌性吃開心了一般心情都會好起來。」

嚴澤有一些心動,想到自己以前喜歡別的雌性被秦旨堯發現,他就一點不敢離開秦旨堯,心里很不踏實。

嚴澤搖了搖頭。

「吼!」洺飛無奈地低吼了一聲,轉身快跑離開了。

嚴澤蹲坐在山的轉角處,眼楮直直望著洺飛和修斯的屋子,筆直的背影看起來像是等待主人的家犬。

屋里的秦旨堯修斯兩人慢慢聊開了,秦旨堯大概了解了修斯的脾氣,對他放開了心防。

秦旨盤腿坐在草堆上,這樣的姿勢讓他微微凸起的肚子格外明顯。

「唉?你肚子都大了。」修斯瞥了好久,終于沒忍住,伸手模了上去。

秦旨堯順手拍掉了修斯的手,倒不是排斥他的親密,只是這段時間養成了對修斯損拍防,見他伸手想也沒想就拍掉了他的手。

秦旨堯看見草堆一頭放著一個和他差不多的胡蘿卜,上面也系著藤條,只是顏色不同,藤條是灰綠的,胡蘿卜是粉白的,似乎是有久了,胡蘿卜表面油光發亮,像塊粉玉似的。

秦旨堯唉了一聲,捻起藤條拉過了‘胡蘿卜’,說︰「你也有塞子啊,好巧,阿澤也給我做了一個。」

修斯的臉登時就紅了,嗆咳了一聲,連忙道︰「當然有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秦旨堯不解,問︰「為什麼都要有?」難道這是這個部落的傳統?定情信物都是塞子?

「你、」修斯連忙搶過自己的塞子,磕磕巴巴卻又強裝鎮定地道︰「沒塞子難道你要自己關住嗎?」

「關住?」秦旨堯模了模鼻子,見修斯害羞的樣子覺得挺可愛的,提出了自己的塞子,笑著說︰「這有什麼(害羞不會說,秦旨堯跳過)……我天天帶著呢,這是阿澤後來改的,以前和你的很像。其實我更喜歡你這種簡單的,就是大了點。」現在的肥蟲吊墜比以前的塞子小了大半,戴在脖子上剛好,但上面的許多小腳很溝衣服,還是圓溜溜的好啊。

「你、你、你們無恥!」修斯的臉紅透了,連黝黑的皮膚和遮掩不住。

秦旨堯大奇,從脖子上取下了肥蟲,故作無辜地說道︰「我怎麼了?不就是塞子嗎?」

秦旨堯有意裝無辜,也確實不知道修斯為什麼這麼大反應,就算是定情信物也不用這麼臉紅吧,搞得好像他調戲修斯一樣。

修斯臉上蒸騰著熱氣,滿是掩飾不住的羞惱,大聲道︰「你們居然用塞子改成禮物,你們、你們太無恥了!」

「啊?」秦旨堯沒听懂‘無恥’,問道︰「塞子怎麼了?改了不好嗎?」

修斯抓狂,說︰「你到底知不知道塞子是做什麼的?」

秦旨堯迷茫,反問︰「不是禮物嗎?」

修斯︰「呃……」

修斯總算明白了,一定是秦旨堯年紀小,不知道塞子的作用,阿澤做好後還沒來得急教他用,他就懷寶寶了,所以阿澤就把塞子改了。

修斯看出了剛才秦旨堯故意捉弄他,臉上的羞澀收了起來,神神秘秘地道︰「你想知道塞子是做什麼的嗎?」

秦旨堯直覺不妙,又抵不過好奇心,湊到修斯面前小聲地問︰「是做什麼的?」

修斯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想拿過秦旨堯的肥蟲,想起那是他的塞子,手頓了下,心想秦旨堯應該還沒用過才拿了過來。

秦旨堯松手,突然不太想知道修斯要告訴他的事了,但還是問道︰「做什麼?」

修斯拿著塞子對著秦旨堯的**,輕輕抵了抵,一本正經地說︰「關住寶寶。」

秦旨堯︰「……」/。嚴澤,你死定了!

秦旨堯黑著臉一把奪回了自己的胡蘿卜/肥蟲/塞子,修斯爆笑出聲,捂著肚子在草堆上直打滾︰「哈哈哈哈哈……」

秦旨堯再也沒臉對著修斯,黑著臉走了出來。

嚴澤听見屋里修斯的大笑聲還以為秦旨堯和他玩的很開心,一見秦旨堯出來就沖了上去。可在看清秦旨堯的臉時嚴澤的腳步慢慢遲疑了,他已經被旨堯看見了,只好一步步走了過去。旨堯現在看起來好可怕,要不要現在去給他找吃的?洺飛說雌性吃開心了一般心情都會很好的說。

秦旨堯見嚴澤在這里先是愣了下,而後有些感動,可耳邊修斯的狂笑讓他又沉下了臉,眯著眼走近嚴澤,沉聲喊道︰「阿澤。」

嚴澤的尾巴頓時就直了,繃著肌肉咧出了笑容,討好地道︰「旨堯,餓了嗎?」剛說完嚴澤就想抽嘴角一嘴巴,他們剛吃飽啊!

誰知秦旨堯卻說︰「餓。」

「啊?」嚴澤愣愣地說,見秦旨堯目光越來越不善,連忙說︰「我去烤肉!」

嚴澤說完轉身就跑,秦旨堯氣急,追在後面大吼著道︰「烤了你自己!我要吃了你!」

「嗷嗚!」

嚴澤哀嚎一聲,被秦旨堯按在了地上。後面是修斯哈哈大笑聲,秦旨堯剛想給怎麼教訓嚴澤,听見修斯的笑聲站起身來。

嚴澤也連忙起身,悄悄看了修斯一眼。修斯笑聲收斂了些,咬著手指看回去,用眼神告訴嚴澤︰關我什麼事?

「看什麼?跟我回!」秦旨堯低吼著道。

嚴澤悻悻然收回目光,跟著秦旨堯回了家。

秦旨堯手提著肥蟲,回到臥室用力把蟲子摔在了床上,有些重量的蟲子在床上彈了一下,嚴澤也跟著彈了一下。

嚴澤心想旨堯果然知道了他以前追求過那個雌性,是因為他和靈蛇搶雌性才受傷,還讓他也被靈蛇報復。嚴澤心想這下慘了,見秦旨堯黑著臉不說話,連忙腆著臉湊了上去,討好地道︰「旨堯別生氣,我不喜歡那個雌性,我現在只喜歡你的。」

秦旨堯︰「……?」好像又讓他發現了阿澤的虧心事。

嚴澤見秦旨堯不說話,拉著秦旨堯的手坐在床上,說︰「旨堯。」

「繼續說。」秦旨堯死沉著眼看嚴澤,抽回了自己的手。心想好嘛,黑歷史就一次翻個底,免得以後一次次跳出來嚇他。

「我那時確實喜歡他的容貌,不過也僅此而已,還有的話就是想有個人說話,很久沒和人說話了。」嚴澤低下頭道,心有些酸酸的,眼角瞥見秦旨堯放在身側的手,很想牽住,又怕惹到秦旨堯。

嚴澤垂著眼沒看見秦旨堯的表情,卻不知他的眼神已經柔軟了下來。秦旨堯輕輕握住了嚴澤的手,嚴澤驚愕地抬起頭來,就見他表情柔和,粉紅的嘴唇吐出淡淡的聲音︰「沒關系,喜歡一個人很正常啊,以後不許喜歡別人就好了。」

「旨堯……」嚴澤喃喃地道,一時不知怎麼答話。

「不過。」秦旨堯的臉沉了下來,眯著眼盯著嚴澤,沉聲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把塞子改成蟲子?」

「啊?我、我……」嚴澤僵了僵,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看草桿上的紅色肥蟲。肥蟲的眼楮正對著他,他還記得這是旋轉著挖出來的……

「你什麼?」秦旨堯陰沉地道,聲音像是從地獄爬出的陰魂。

「用了,那時你沒發現。」嚴澤又低下了頭,一個壯碩的漢子卻發出了聲若蚊嚶的聲音。

秦旨堯額頭的青筋鼓了鼓,胸口劇烈起伏,大吼著道︰「又來這招,沒用了!」

秦旨堯說著猛地撲向了嚴澤,又不知道怎麼泄氣,打又舍不得,罵又不會罵。

嚴澤卻有一瞬間的心猿意馬,見秦旨堯實在氣得不輕又小聲地道︰「對不起,我……」嚴澤也不知道該怎麼道歉,他好像沒做錯啊,獸人都是這麼做的啊!

秦旨堯也看出了嚴澤心里所想,頓時更加氣惱了,突然想起嚴澤怕癢,于是用力撓在了嚴澤胳肢窩,惡狠狠地道︰「不許裝可憐!」

「嗷嗚!啊哈哈哈……」嚴澤立即卷起了身體,嗷嗷大叫著閃躲。因為怕弄傷秦旨堯,嚴澤束手束腳,躲了半天都沒躲過,被秦旨堯軟軟的手撓的癢到了心里,癢意就像一條細小的蟲子,直往心里鑽。

「錯了沒?」秦旨堯騎在嚴澤身上,隨著嚴澤的掙動,秦旨堯的胯部不斷摩擦在嚴澤腰上。

「錯了。」嚴澤連連回答,隱隱感覺到了秦旨堯緊緊貼在他腰上的疲軟的小東西,慢慢的就心神蕩漾起來,有意無意引導秦旨堯用那里摩擦自己,沉睡在棕色森林里的巨龍漸漸抬頭。

秦旨堯沒多久就感覺到了抵在自己後臀的硬物,呆了一下。秦旨堯撓嚴澤又費力又讓他不好受,心里的火氣泄了大半,收回了已經鑽入嚴澤胳肢窩的手。

秦旨堯也有些感覺,坐在嚴澤腰上蹭了蹭,嚴澤立即倒抽一口氣,抬起腰磨蹭了一下。

「去洗澡。」秦旨堯坐了起來,抬腿離開了嚴澤的身體,下了床走到新做的木樁桌上找兩人的衣服。

「哦。」嚴澤立即應道,躺在床上喘氣,等秦旨堯找好衣服才起身。

現在正是黃昏時分,有三兩只獅虎獸在外洗澡,遠處也有一個人在河中洗澡,離的遠,只能看見一顆腦袋,也不知是雄是雌。

秦旨堯站在一顆能完全擋住他的大樹邊月兌了衣服,嚴澤和站在里面月兌衣服。秦旨堯慢慢的了解了,河邊的這些大樹大概就是獸人的換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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