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的春天(獸人) 第60章

作者 ︰ 土豆芽兒

洺飛風塵僕僕的趕回部落時修斯的食物果然早就沒了,他沒有接受其他雄性的食物,而是自己在山上找了野果吃,有時他的最好的朋友藍音也會給他一點肉食,就這麼半飽不餓的過了幾天。♀

洺飛在去禁地邊緣摘孕果前和修斯約定好了,在嘗試禁地的孕果前不找其他人做伴侶,雖然這麼約定,但洺飛還是很驚喜,修斯果然最喜歡他,那些雄性在修斯的心中哪能跟他比。

「吶,給你,禁地的孕果味道果然更大氣味也更濃郁,你快吃吧。」洺飛變成了人形笑著對修斯說道。

「嗯。」修斯眼里閃現出一絲灼熱的光芒,伸手接過了孕果,嘴上卻抱怨了幾句,「怎麼那麼久,我都快餓死了。」

修斯白了洺飛一眼,拿著一個孕果用手胡亂擦了擦就‘ 嚓’一口咬下。洺飛只是笑了笑,一點也沒生氣。

修斯囫圇吞棗地吃了十來個孕果,肚子吃飽了才停下。剩下的孕果為了保鮮修斯沒有從樹枝上摘下來,用樹葉裝了些水把孕果樹枝根部泡了進去,準備下頓吃。

洺飛在修斯吃果子時到河邊洗了個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憊,整個人頓時精神煥發,興匆匆地跑了回來。

修斯剛放好孕果就被不知何時回來的洺飛從後方抱住了,修斯握住了洺飛的手。洺飛的懷抱還是那麼暖,這麼多天沒見他,還真想他呢。

洺飛舌忝了舌忝修斯的耳垂,深深地吸了口氣,低聲道︰「我好想你,我們交/配吧。」

這麼急?修斯有些疑惑,心想洺飛可能是太久沒見他所以才這麼想做吧。

「好啊,做完了你要給我抓很多吃的回來,我快餓死了。」修斯不爽的道,卻毫不猶豫的接受了伴侶的求/歡。

「那當然。」洺飛連忙答應,一手早已從修斯衣服下擺鑽了進去,不輕不重地在修斯胸前撫模。

可是修斯卻在這時推開了洺飛,洺飛想撲上去被修斯擋住了。

「我自己月兌就好了。」修斯說著快速月兌掉了自己的衣服,月兌完見洺飛還是人形說道︰「你快邊身啊,還愣著干嘛?」

「啊?」洺飛羞赧地撓了撓頭,說道︰「我們用人形做吧。」

修斯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道︰「不行。」

洺飛非常了解修斯,一听他的語氣就知道他已經不耐煩了,連忙順從的道︰「那好吧。」

「哼!」修冷哼一聲,月兌掉褲子然後走到草堆變跪伏在地,看也不看洺飛一眼。

洺飛眼神黯淡了下來,默默變成了獸形,低頭舌忝了舌忝修斯後面,然後匍匐到修斯身上例行公事般抽/插起來。

洺飛很是失落,就知道修斯不會同意,提出來只讓他不開心而已。

洺飛沒了一開始的激情,卻不知道修斯其實並沒有多生氣,只是因為他回來晚了讓他餓肚子有些不爽。修斯也知道禁地危險,因此並沒有責怪洺飛,偏偏洺飛在這時還不利于受孕的要求,被寵慣了的修斯自然就不耐煩了。

修斯敏銳的感覺到了洺飛態度的轉變,心里也有些難受。他又沒說什麼,獸形讓雌性懷孕的機率大很多啊,他只是想快點懷上而已,如果洺飛這麼想要,多說幾次他也會同意啊。可洺飛向來沉默寡言,同一個要求他不會提第二次,難道他要主動要求嗎?唉!

洺飛想到這疲倦地嘆了口氣,在幫修斯摘了半袋黑栗後就來到了這個洞穴。這是他經常落腳的地方,每次來到這座山都會來這里發一會兒呆,這次來這里頭一次做了不同的事。

洺飛看著身上的白色液體,修斯知道又要說他浪費了,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做,就像嚴澤和秦旨堯他們那樣用人形做,修斯不同意他只好一個人自/擼了。

洺飛在洞口接了些雨水洗掉了手上和下/身的濁液,褲子還沒穿上就听到了其他人的聲音。洺飛連忙穿好褲子,抬頭一看竟然是剛回到部落的秦旨堯。

「是你?秦旨堯。」洺飛驚訝的道,立即不自在了起來。

山洞很小,洺飛往旁邊挪了挪。

「你、認識我?」秦旨堯不太連貫地道,感覺這人沒有惡意于是地走進了山洞。

「我是洺飛。」洺飛有些失落,竟然被人忘掉了啊,他還救過這個雌性的命呢。

「啊,是你!」秦旨堯驚喜地道。是哦,洺飛從來沒在他面前變成過人,怪不得他對洺飛的聲音沒印象。

天色更暗了,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秦旨堯看了看洺飛,光線太暗他看不清楚,只看見他個頭很大,即使是坐著的也很魁梧,地上橫著的一道黑影應該是他的尾巴。

秦旨堯和洺飛打完招呼走到了洺飛身邊,一模地上挺干淨的,于是坐了下來。

兩個不太熟悉,都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只听得到嘩嘩嘩的雨聲和偶爾響起的滾雷聲,在閃電時秦旨堯看清了洺飛的長相,地上的橫條就是他的尾巴,發現洺飛身邊還有一袋黑色的圓果子多看了眼。

秦旨堯抱緊了手臂,心想應該是水果吧。原來這麼雄壯的獅子也吃果子,真讓人意外啊,阿澤就不吃,原來這是獅虎獸的口味不同嗎。♀

洺飛順著秦旨堯的目光看向自己給修斯摘的黑栗,于是從袋子里拿出了一個,淺淺地笑了笑說道︰「想吃嗎?這時黑栗,嘗嘗吧。」

「啊?謝謝。」秦旨堯湊近了些,仔細看了看黑栗,黑乎乎的一坨,看起來很多毛刺,不知道味道如何。

洺飛兩手一捏就壓破了黑栗的外殼,十數個葡萄大的黑色栗子落在了洺飛手里。

「吶,給你。」洺飛隨意伸出手,表情淡漠,心里卻有些緊張。真是又漂亮又溫柔的雌性,雖然瘦弱了些。好看的人總是讓人情不自禁的喜歡,但更讓洺飛喜歡的是秦旨堯的溫柔,如果修斯也和秦旨堯一樣溫柔就好了。

「切!什麼嘛,還不給我抓獵物去,要餓死我嗎?」

修斯的身影浮現在洺飛腦中,明明欣喜害羞卻故作凶悍,洺飛噴笑了聲,實在想象不出修斯溫柔的樣子,只要修斯別對他露出冷漠的一面就好了。

「唉?」秦旨堯好奇地湊近了些,這果子原來是這麼吃的,看起來好像不錯的樣子。秦旨堯見洺飛把果粒遞給自己連忙接過,笑著道︰「謝謝。」

秦旨堯微涼的指尖輕輕滑過洺飛的手心,洺飛忍不住抖了抖,好像被羽毛撓到了癢處一樣。

他的手指好軟。

洺飛把黑栗給了秦旨堯就轉過身去,不打算再說話的樣子。

秦旨堯心想洺飛真是冷漠,很難相處的樣子,但其實人還是不錯的。

秦旨堯捏了捏手里光滑的黑栗,太堅硬了捏不動,于是放了一顆在嘴里用力咬了口。

呃……好硬,像石頭一樣,如果洺飛不是這麼一本正經的話他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整蠱他的。

只有獅子才咬得動吧。秦旨堯嘗試了一下就沒再咬了,想著帶回去用石頭砸碎了看看,如果讓洺飛發現他咬不動的話可能會引起他的懷疑,雖然他沒用的樣子早就被洺飛看了許多次了。o(   )o

洺飛沒听見硬殼破碎的聲音就猜到秦旨堯咬不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幫助秦旨堯,他自有嚴澤照顧。

天完全黑了,伸手不見五指,比夜晚還黑。秦旨堯的心提了起來,阿澤還沒回來。

又等了一會兒,秦旨堯對外面大喊道︰「阿澤!」

「吼吼!」嚴澤听見秦旨堯的聲音就變回了獸形,朝著秦旨堯的方向大吼了一聲。

秦旨堯松了口氣,看著黑漆漆的洞口。

沒多久嚴澤就濕答答的跑到了秦旨堯在的洞穴口,嘴里餃著同樣濕答答的背包。

嚴澤看見洺飛時愣了愣,用力抖了抖毛,然後跑到秦旨堯身邊用力蹭了蹭秦旨堯的臉,把秦旨堯沒濕透的衣服完全打濕了。

你終于回來了,哇,好香的花椒。啊嘁!秦旨堯沒說話就打了個噴嚏。

「嗷唔~」嚴澤連忙張開翅膀包住了秦旨堯的身體,不斷舌忝舐秦旨堯的臉,只覺得他的臉涼冰冰。

嚴澤就算濕了毛身體也是暖的,秦旨堯往嚴澤翅膀里鑽了鑽,然後手伸進背包模了把,把洺飛給他的果子放進了背包的小口袋里。

背包裝著各種藥材和調料,已經快裝滿了,最上面的一層全都是一朵朵的顆粒,花椒的香味比買的要濃烈很多,里面還有大塊大塊的生姜。想到以後的食物秦旨堯在黑暗中笑得見牙不見眼。

雨來的快去的也快,雨剛停下太陽就冒出了頭,陽光比下雨前更強烈。秦旨堯看了下手表,才只過了半個多小時,醞釀已久的雨就這麼過去了。

洺飛不知為何雨還沒停就以人形離開了山洞,雨完全停後嚴澤甩干水,馱著秦旨堯回了家,在路上順便給秦旨堯抓了只肉質較女敕的獵物。

天完全晴朗了,到家時地上的雨水都曬干了。

秦旨堯的身體比嚴澤想象中還脆弱,只淋了一小會兒雨就病情就加重了,臉色也不太好看。嚴澤懊惱不已,不該在旨堯還病著時帶他鍛煉身體,尤其還是快下雨的時候。

秦旨堯倒不怎麼在意,也沒多大不適,只是鼻子塞住了,精神反倒比在家窩著更好,一回來就興致勃勃地準備午餐。

為了驅寒秦旨堯做了一鍋仔姜火鍋,其中肉和姜的比例幾乎是一比一,秦旨堯知道這辣椒很辣,因此只放了一個紅辣椒。

肉煮好後揭開鍋蓋,麻辣的肉香撲鼻而來,引得秦旨堯口水泛濫,連嚴澤都忍不住多聞了聞,然後被刺激的打了幾個噴嚏。

「好香,阿澤快來吃。」秦旨堯自顧自地吃了好幾口,看見嚴澤趴在地上叫道。鍋里只放了一個辣椒也非常辣,秦旨堯被辣得滿臉通紅,身體熱了起來,連鼻子都在吃了兩口後通了,果然這里的辣椒還是有藥效的嗎。

「嗷唔!」嚴澤慢慢走了過來,看見里面的各種藥材和紅色的湯汁有些退卻,放了那麼多的藥,這肉還能吃嗎?雖然聞起來味道挺不錯,但聞著鼻子就痛,一定放了紅刃。

「來,張嘴,呼!好痛,好吃,呼哈!。」秦旨堯夾起一卡快肉伸到嚴澤嘴邊喘息著道,還以為‘痛’就是辣意思。

「嗷唔?」嚴澤疑惑地嗚咽了一聲,又痛又好吃?旨堯口味好奇怪。

嚴澤咽了口口水,因為擔心秦旨堯吃的東西糾結了一小會而還是張開了嘴巴。

秦旨堯把肉喂到嚴澤嘴邊,嚴澤舌頭一卷就咬住了肉片,咧著嘴巴嚼了嚼,然後眼楮瞪大了些,快速把肉吞進了肚子。

「怎麼樣?」秦旨堯期待地看著嚴澤。

「吼!」嚴澤大吼了一聲,狂吐舌頭呼呼地粗喘,過了一會兒突然一躍而起,在屋里亂轉,翅膀胡亂的撲扇,揚起了些許灰塵。

「噗哈哈哈!。」秦旨堯不禁噴笑出聲,有這麼夸張嗎?鍋里都進灰了,秦旨堯連忙用身體護住了食物。

煮熟了的紅刃沒了生冷的刺激性,只剩下了更純正的辣,但因為有肉味嚴澤又多嚼了幾口,舌頭上慢慢沾滿了有著辣味的湯汁,等到吃完嚴澤才感覺到了強烈的辣味,辣得在屋里直打轉,好一會兒才恢復。

很難受嗎,呵呵,抱歉,下次我放輕點辣。秦旨堯見嚴澤安歇下來對著他抱歉的笑了笑,這時他也恢復了,夾著肉就往嘴里塞,心想下次用青辣椒,紅的實在太辣了,比朝天椒還夸張。

秦旨堯吃的正歡,沒想到嚴澤又跑到了他身邊,還對他張著嘴巴,舌頭都吐了出來,舌尖一滴涎液慢慢滴下。

「你、還吃嗎?」秦旨堯夾了一片肉嘗試性的伸到嚴澤嘴邊,沒想到這次嚴澤毫不猶豫的咬住了他的筷子,差點把他的筷子都咬斷了。

嚴澤吃完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後再對著秦旨堯張嘴巴,像個打了雞血的家貓。

秦旨堯好笑地揉了揉嚴澤的毛發,自己吃一口給嚴澤喂一口,一鍋肉秦旨堯和嚴澤各吃了一半,吃完兩人都出了一身熱汗。

吃完東西嚴澤才發現自己吃太多了,怕秦旨堯餓肚子又出門抓獵物,離開前讓秦旨堯吃了兩株松草的葉子。

松葉是靈溪給秦旨堯必須吃的藥,味道很苦,還有著奇怪的腥臭味。秦旨堯吃完就跑到河邊喝了許多水,又吃了一個水果才去掉了嘴里的異味。

秦旨堯把包里的東西都到了出來,蒜苗太老了不能吃,于是他把大蒜切了下來,放在門口曬著。花椒也葉子裝著放在了門口曬著,其它東西都放進了空屋子,這間屋子有一個大窗戶,很通風,秦旨堯有意把各種東西都攤開了。

嚴澤回來時秦旨堯已經趴在墊著干草的床上睡著了,身上蓋著的被子也被他踢在了一邊。

嚴澤給秦旨堯蓋上了被子,見他睡的香甜,臉上還紅撲撲的,忍不住在秦旨堯臉上親了一口,輕聲道︰「我去捕獵了。」

現在是正午時分,天又熱了起來,嚴澤剛給秦旨堯蓋好被子就又被他掀了,嚴澤又給秦旨堯蓋了半個身體,然後變成獸形把剛抓的小動物放進院子就出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不是粗長是雙更,雙更!

謝謝鐵牛妹投的深水魚雷,于是激動地粗長、不對,是雙更了o(≧v≦)o~~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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