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要做女主 第一百二十九章千里姻緣一線牽

作者 ︰ 達達的馬蹄

就在溫憲打量寧玉的時候,寧玉也近距離的打量著懷里的是少女,鳳眼桃腮,青絲如墨,肌膚好似極品的白玉,看起來光華細女敕,紅艷艷的唇瓣,如水靈靈的殷桃,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咬一口,不知道那是怎樣的滋味。

寧玉被自己的這種想法打擊到了,快速的摒棄腦中綺麗的遐思,等到眼目恢復了清明之色,看著懷中同樣痴痴的女孩子,不由得會心一笑,打趣道,「小姐,看夠了沒有?」

清冽的聲音猶如山中的溪泉,帶著一絲靜謐的味道,但是對于看呆了的溫憲公主來說,寧玉的話就如空中炸雷,振聾聵的同時,溫憲快速從迷茫中清醒過來,一抹紅霞瞬間飛上了雙頰。

看著懷里會過意來的女孩子,寧玉訝然一笑,「真是個愛的小姑娘!」

溫憲被寧玉這麼妖孽的一笑,恍花了眼楮,迷茫的神色更顯其愛非常,過了小一會兒,溫憲公主才尷尬的從寧玉懷中掙扎出來,後退了一步,臉色肅然的抱拳說道,「小弟多謝兄台救命之恩!」

「舉手之勞,不必介懷!」寧玉模了模鼻子,擺擺手說道,姐姐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救助更多的人,何而不為呢?

听出寧玉話里的推遲之意,溫憲的嘴角揚了揚嘴角,「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兄台,要不然~~~~」

說著抬頭看了一眼長身玉立的寧玉,「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你啦!對了,還不知道兄台叫什麼名字呢?救命之恩,不敢忘懷!」

聞言,寧玉燦然一笑,這個小姑娘真是太好玩了,一口一個兄台,說的真是順口!寧玉也沒想著揭穿。而是順著溫憲的話,接了下去,「哈哈~~~小兄弟真是太見外了!出門在外,萍水相逢。救你,不過是為了結一個善緣罷了!姓名不過是個代號而已!小兄弟不必如此!」寧玉對于自報家門這件事很無感,每一次跟不認識的人說出姓名的時候,面對眾人的好奇,羨慕抑或嫉妒的目光,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能明白那些人眼中的神色,無非是好奇他這個人或者他的姐姐,羨慕他的才華和有一個強大的靠山,嫉妒他的好命。

想到這些,寧玉無奈的撇了撇嘴。聲音溫和的提醒道,「小兄弟以後還是小心一些,大街上人來人往,難免會出現意外!」

「你真是個好人!」溫憲雖然有些惜沒能知道恩人的姓名,但是听到寧玉的善意提醒。還是贊嘆了一句。

她在宮里看多了算計,第一次看到這麼澄澈的眼楮,贊揚的話語,不加思考就月兌口而出了。

「既然如此,為了報答兄台的救命之恩,小弟就在蕭然樓請兄台吃一頓飯好了!」說著指了指寧玉身後的蕭然樓,面帶喜色的說道。

寧玉凝視了一眼溫憲公主的眼楮。眼眸中的真誠,不似作假,遂點了點,出聲道,「好!」

見到寧玉點頭答應,溫憲的眼角掃到了前蹄跪地的瘋馬。這才想到自己剛剛經歷了生死一線,心中的怒火不由的冒了出來,到底是皇宮里的公主,哪里吃過這麼大的虧。

雖說被寧玉救了,但是心里的怨憤卻沒那麼容易消散。作為皇家公主,自有她的嬌氣,氣勢一露,貴氣逼人,就連置身事外的寧玉,也不由得扭頭多瞧了幾眼;如果說先前的溫憲是一只柔弱的小白兔,現在就是一只露出小爪子的小野貓。

這個比喻或許不是很恰當,但是非常形象貼切,寧玉刷的一下打開了手中的折扇,故作瀟灑的搖了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站在邊上,等著溫憲的表演。

溫憲剛剛走上前,就听見馬車里傳來一道急切的叫喚,「格格,您怎麼樣了?格格,您應奴婢一聲啊!格格~~格格~~~」

「青~瓷不要擔心,我~還~還好!」過了好一會兒,才听到車廂里傳來另一道柔弱的女聲。

聞听此言,車廂里坐著的必定是官家小姐,而且其中的主子還受了傷,想到此,溫憲本來還想給人家一點顏色瞧瞧的想法,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管怎說,車廂里的兩人也是受害者,還因此受傷了。

話說回來,自己雖然也受了驚嚇,但是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如果上前理論,反而是自己理虧一點,想通了這些,溫憲也就歇了心思,轉身想要進蕭然樓;這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極為清麗的女聲。

「這位公子請留步!小女子有話要說!」

溫憲轉身望去,就見一個頭戴紗帽的少女,搭著小丫鬟的手,緩緩從馬車上下來,只听那個綠衣小丫鬟,細聲提醒道,「格格,您小心一點!」

剛剛喊她的肯定不是這個小丫鬟,小丫鬟的聲音偏向清脆,方才那個聲音更趨向玉清麗柔媚。

少女雖然頭戴紗帽,但是周身彌漫的如仙如畫的氣質,身材縴細,窈窕多姿,曲線玲瓏,就算不是一個角色大美女,也是一個清秀俏佳人。

「小女子多謝公子及時制住了瘋馬,救得我們主僕二人性命!」年如月細聲細氣的說完,對著溫憲站著的地方盈盈一拜,身姿輕盈,給人一種無限的美感。

不過作為女扮男裝的溫憲,體會不到這種美麗,而是被年如月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復又听到年如月的所說之話,一邊後退一邊擺手道,「不不~~~姑娘你搞錯了!我不是制住瘋馬的人,我也是被救那一個!」

說著,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抬手指著寧玉站著的方向,急切的解釋道,「他~他才是姑娘的救命恩人!就是他制住瘋馬的!」

年如月一听此言,自己搞錯了對象,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只是戴著紗帽,別人看不到,听到恩人另有其人,順著溫憲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當視線接觸到寧玉的時候。

眼眸里閃過一抹驚訝,一襲天青色的外袍襯得少年如珠如玉,瀟灑風流,年如月腦中忽然想起了一句詩,「君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不能同世生,但求同歸土!」

溫憲的本就長得明麗多姿,男裝扮相並不差,若不注意,也會以為是一位翩翩少年郎,滿身的貴氣不容忽視,但是比起清俊瀟灑,從容優雅的寧玉,不自覺的低了一個檔次。

其實不管在什麼朝代,人格魅力都非常重要,若說溫憲身上的是矜持傲然的貴氣,那麼寧玉身上的就是優雅的貴氣;一個張揚,一個從容,各有千秋,但是如果論起親和力的話,還是寧玉更勝一籌。

年如月不是沒看過美男,自家的兩個哥哥年希堯,年羹堯,也是不多得的美男子,但是寧玉給她的沖擊力太大了,一時半會兒沒有清醒過來。

街上雖然很熱鬧,但是三人之間的氣氛,卻透著一股尷尬,溫憲看著年如月和自己一樣,看呆了,不禁撲哧一笑。

笑聲沖淡了空氣中的尷尬,也驚醒了神游中的年如月,回歸神來,年如月不自在的轉了轉頭,隨後膝蓋一彎,對著寧玉行了一禮,「小女子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不必多禮!」寧玉搖了搖扇子,和方才對待溫憲的態度截然不同,透著一股淡淡的梳理。

年如月本來想著出一筆銀子,打了人家,但是見了寧玉的瓊姿玉貌,以及身上價值不菲的袍子,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

他二哥上回去江南辦差,帶回了一匹這樣的料子,雨過天晴織錦緞,價比黃金,是江南那邊的新款。

因為這匹料子極其珍貴,她額娘只舍得給她做了一個坎肩,所以印象極深,一眼就認出了寧玉身上的衣料。

在她看來,寧玉這樣的男子必是家世出眾的公子爺,怎麼會看上那些銀子;听到寧玉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回話,心里的猜測更加肯定了幾分。

「公子此言差矣,若不是公子爺制住了瘋馬,我們主僕倆人還不知會怎麼樣呢!這麼大的恩情怎麼以不報答!」年如月字字珠璣的解釋,听的街上看戲的眾人連連點頭。

「小姐不必如此,舉手之勞罷了!」寧玉依舊淡淡的回道,聲音里听不出喜怒。

溫憲在後宮爭斗的耳濡目染之下,自然能夠听出寧玉話里的疏離,心中泛起一股不名狀的歡喜,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就沒來由的,就是喜歡。

年如月自然能夠听出寧玉話里的淡漠,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依舊言笑晏晏的答道,「不知公子家住哪里?姓氏名誰?他日也好去府上拜訪一番,感謝公子救命之恩!」說完,聲音音停頓了片刻,繼續道,「家父乃是湖廣總督年遐齡,小女子跟隨阿瑪進京述職,听說京城的街市繁華,物華天寶,這才起了興致想要游玩一番,沒想到拉著馬車的馬匹受驚瘋;幸虧公子及時出手相救,我主僕二人免于車禍,否則~~~」

ps︰

今天馬蹄很倒霉,去緯七買杯子子,不小心打破了一個,等于花了三十八塊錢買了一個杯子,我感覺店主很不會做生意,我以為打破的杯子應該按進價賠償的,但是店主不願意,不給錢不許走,真是名副其實的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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