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來襲,總裁請滾蛋 V140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作者 ︰ 滄小舞

在程若微二十二年的人生里,有兩怕,一是老鼠,二是打雷。

一把抓起毛巾被,她死死地捂住腦袋,做鴕鳥狀,密密麻麻的冷汗浸濕了粉色的睡衣。

雷聲一陣接著一陣,仿佛永遠都不會停歇。

想起每當在這個她感覺恐嚇的時刻,楚冰燁都會輕輕地把她擁在懷里,低低安慰,她終于痛哭出聲。

楚冰燁,為什麼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我的心里滿滿當當的還是你?

大雨一連下了五天,山體滑坡,洪水肆虐,困在基地里的她憂心忡忡,不知道該怎麼離開此地。

難道除了等,就沒有辦法了嗎?

可一直呆在這里,只能等回來杜濤,做他的新娘,程若微不甘心,她不死心,搜尋了一遍又一遍,她一定要想方設法逃出去。

第六天,天放大晴,陽光普照大地。

洪水已經漫到了橋墩上,如果再繼續下大雨,恐怕會淹沒了基地。

程若微拍了拍腦袋,有了,只要找到一條小船,劃到對面,她就一定能逃離。

基地里沒有小船,連一塊木板都沒有,最後,程若微從倉庫的角落里找到一把斧頭,砍倒一扇大門,拖到了岸邊,想了想,她又砍了一顆碗口大的樹,充當竹篙。

用力把大門推進洪水里,在水的浮力下,木制的房門漂浮在上面,她跳了上去,雙手窩在樹干中間位置,在水中拼命地劃動。

劃到離對岸三分之一的地方,眼看就能抵達,累得氣喘咻咻的程若微擦了把額頭的汗水,露出高興的笑容。

怎料,一個巨大的浪頭猛撲過來,把程若微猛然送上高空,又把她猛地沖進了滾滾的水流中,旋即,她被洪水完全吞沒,看不到影蹤。

**

與此同時,茫茫無邊的沙漠里,杜濤帶著杜肖一群人,跟在龍克為的身後,去找尋當年的寶藏。

劉鎮沒有來,作為龍克為當年的副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此人的手段,只怕這一去,是有去無回,因此他托病沒有參加。

龍克為本來打算殺人滅口,後來想到成大事之後,也需要用到此人,因此作罷。

一行人每艱難地跨進一步,就離當年軍區最神秘最邪魅的「x軍團」的秘密寶藏更進一步。

三十年前,龍克為(龍無岸的父親)、楚雲騰(楚冰燁父親)、杜校風(杜濤父親)、程冷青(程若微父親)他們四人專門負責暗殺不听命于政aa府的戰亂分子和富商。

在一次剿滅任務清掃痕跡時,四人發現找到一張藏寶圖,通過上面標記的地點,開啟了一個龐大的寶藏,里面堆滿了無數的金銀財寶,據說是某個阿拉伯國家的戰爭經費。

四人商量了一下,把地圖撕成四分,每個人保管一分,打算等退休後取出珠寶,相約從此走遍地球的每個角落。

退出」x軍團」後,龍克為留下來繼續從政,楚雲騰從商,杜校風開了個小加工廠,程冷青嫌錢來得慢,听命于龍克為,替他做了不少殺人越貨的勾當。

後來,程冷青深感龍克為此人陰險狡詐,貪欲越來越膨脹,為了自保,他先是把妻子女兒趕跑,然後把所有的證據記錄在本子上,通過手術藏在了他的肚子里,所以,龍克為把他關閉在地牢里,整整十幾年,也沒有找到本子和地圖。

程若微的母親肖飛雲帶著六歲的她在逃跑的過程中,一路被龍克為派人追殺,一直被追到海邊,恰好踫到一場突如其來的海嘯,不僅卷走了肖飛雲,也卷走了殺手。

程若微昏死在沙灘上,被游客送到了當地的兒童福利院,幾個月後,她的養母——杜鵑,實際上是她的親姨媽,找到她並且把她帶回h市。

經過幾天的不眠不休,終于抵達了目的地,龍克為輕車熟路地打開機關,隆隆聲中,寶藏的大門緩緩開啟。

里面黑乎乎一團,看不到頭,龍克為感慨萬分。

當年風華正茂的四個年輕人,如今只剩下他一個,真是世事難料。

在這場設定了二十多年的局里,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才是最大的贏家。

陳伯小聲地詢問,「將軍,是不是該進去了?」

後面的老a和他的手下早已經蠢蠢欲動,若不是顧忌龍克為的心狠手辣,早就沖進去搶奪一空了。

龍克為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走。」

一行人擰開了所有的手電筒,把地洞照射得雪亮,里面的空氣干燥得很,一點都不濕潤,有些人不停地咳嗽。

拐過曲折的彎彎道道,前面是一間比較寬敞的地方,里面堆滿了金燦燦的黃金沙礫。

龍克為、老a和杜濤帶來的手下,全部驚喜若狂,扔下手電筒,雙手拼命地往兜里和背包里揣,恨不得把所有的沙礫打包回去。

杜濤剛好站在龍克為的身後,瞧著他面色陰冷,殘酷而戾狠,心中一動,悄悄對杜肖做了個手勢,讓他做好防備。

如果沒有猜錯,金沙里面,肯定有致命的東西,或者是毒藥。

果不其然,那些人一個個像被抽了脊梁骨,全部蜷著身體不停地翻滾,哀嚎,慘叫,幾分鐘之後,他們臉色紫黑,烏黑色的鮮血從他們的五官蜂擁地溢流,不到十分鐘,全部化作一灘污水,尸骨無存。

老a嚇得大跳,「龍老,這毒太霸道了。」

難怪老東西面不改色,想必他早就知道金沙里面有這種毒,太歹毒了。

龍克為冷笑,抬步徑直往里面走去,「不屬于他們的東西,就別妄自肖想,白白浪費了卿卿xing命。」

老a和杜濤對望了一眼,全神貫注地跟在他後面,冷汗沿著眉毛往下掉落,兩人絲毫不敢分心。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的龍克為推開最後一扇精致的白玉門,里面金碧輝煌,堆滿了各色上等的玉器、珠寶和成箱成箱的金條。

老a兩眼放光,忍不住發出最真實的感慨,「到了這里,才方知原來擁有的財富不過滄海一瓢水,太不值得一提。」

杜濤也看得有些心動,但他一向善于隱藏,只是神色微動,很快恢復了常態,平靜自如地立在龍克為的身後,一副「唯他馬首是瞻」的模樣。

為了報仇,也為了站在名利的巔峰,他隱忍這麼久,不到最後的勝利時刻,他不會露出一丁點蜘絲馬跡給別人捕捉,尤其是龍克為這個多疑善變的老東西。

一個不慎,就會被老東西給了結了,不得不小心提防。

龐大的財富面前,老a激動得語無倫次,「龍老,那個……龍將軍,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坐下來好好探討如何分配的事情。」

龍克為大概是穩操勝券,這會倒難得地放低了姿態,看向老a,「你說說,該如何分配?」

「要我說,我三,杜濤三,你四。」

老a自認為比較公平,說話中氣十足,目光炯炯地盯著龍克為,如此豐富的珠寶,十分之三也是個天文數字,哈哈,從此以後,他老a再也無需听從于任何人,太特媽爽了!

「不錯,真不錯,你的胃口真不小。」龍克為爽朗地大笑,伸手拍了拍老a的肩膀,「在我看來,你一分都沒有資格拿到。」

「你……」老a幾乎馬上要翻臉,「憑什麼?我千辛萬苦為你做牛做馬,最後你連一杯羹都不讓我分,是不是太過分了,你說呢,杜濤?」

杜濤溫和地笑,「a哥,龍老是在給我們開玩笑,你別太在意。」

「不,我沒有和他開玩笑。」說話間,龍克為退後兩步,冰冷地命令,「陳伯,殺了他。」

陳伯上前,扳動手中的ak-7式手槍,幾聲槍響過後,老a仰頭倒地,處于垂死掙扎當中,嘴巴里不停地吐著大口大口的鮮血,「老東西,你太特媽陰損狠毒了,你會不得好死……」

陳伯听都這里,繼續朝老a的胸口掃射,很快,他被打成了馬蜂窩,徹底斷氣死絕了,最後的一句話咽在喉嚨里,咕咕冒著氣泡,永遠也無法說出來了。

老a的雙眼像死魚一樣鼓爆出來,可憐他身為h市最有名的殺手之王,就這樣被龍克為輕易地給弄死了。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殺人與被殺,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龍克為臉色未變,朝杜濤冷笑,「下一個輪到你了,你想要分多少?」

杜濤蹲,扯掉老a終年帶在頭上的面具,淡淡輕笑,「將軍放心,杜濤對這些都不感興趣,能追隨在你身邊,就是我的福分,不敢奢望其他的,我一直都好奇,躺在地上的老a到底長成什麼樣子?」

面具之下,是一張普普通通平淡無奇的臉,扔在人群中,轉眼就能淹沒。

杜濤有些失望,嘆了口氣,「原來,傳說中的老a長這幅模樣,難怪他不得不帶上這層偽裝,多了些神秘感,總是好過平庸。」

「杜濤,你很聰明,我也很賞識你。」龍克為模了模下巴,狠辣地獰笑,「可惜,為了秘密不會泄露出去,我只能殺了你。」

陳伯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杜濤,冷笑著扣動了扳機。

「砰砰」,槍響過後,飛身撲到杜濤面前的杜肖躺在血海里,用最後的一絲力氣,氣若游絲地催促,「濤哥,快跑。」

作為濤哥的兄弟,只能最後一次幫他,犧牲了生命,也不後悔!

杜肖說完最後一句話,頭一歪,終于氣絕身亡。

杜濤轉身,飛快地往地洞深處奔跑。

來的時候,龍克為不許他們佩戴槍支,原來如此,老東西果然是最毒辣的心腸,一個都不放過。

陳伯剛要追過去的時候,突然,山洞里地動山搖,沉悶的爆炸聲接二連三地響起,他一眼掃到角落里不知道從哪里滾出來的數量眾多的炸彈,幾乎嚇尿了,面如土色地狂吼,「將軍,快跑,這里面埋的全部是**。」

「不,我不甘心。」

龍克為帶上手套,小心地觸模一株火紅的玉色珊瑚,「吧嗒」,珊瑚應聲而倒,碎成了粉末。

「不,這不可能……假的,怎麼可能都是假的?」

龍克為像個失控的瘋子,到處敲敲打打,所到之處,每一件曠世珍寶都化作齏粉,煙消雲散。

「啊……那些當年我們四個人發現的寶藏,都去了哪里?」龍克為被深深地刺激了,多年來的心血如同這滿地的粉塵,再也無法拼湊完整,叫他如何不恨?

頭頂的巨石搖搖欲墜,眼看著就要砸落在龍克為的頭上,陳伯一臉驚懼,「將軍,快走!」

還不等他撲上去,「轟隆轟隆」,一連串的巨大聲響中,地洞坍塌,巨石從天而降,把龍克為和陳伯活活地壓在下面,死活不知。

龍克為剛好被砍斷一條小腿,他終于忍不住慘叫,「啊……」

他也不愧是個軍人,撕下衣服包扎好受傷的左腿,右腳跳著打算離開,卻被腳下的一具尸體絆倒,忙亂中,他模到一把手電筒,照射過去,是陳伯,一直忠心耿耿的陳伯,他已經死了,腦袋被巨石壓得扁平,雪白的腦漿噴灑得到處都是。

兔死狐悲,強忍著悲痛,龍克為單腿跳躍著打算離開地洞,又是一震晃動,許多巨石不停地滾落,撞擊,徹底封死了他的去路。

「不……」

強大的震力下,杜濤被甩出地洞,重重地撞擊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差點折斷了腰。

「小微……」他吐出一大口艷若梅花的鮮血,陷入了無邊無垠的昏迷。

**

市立醫院,病房外面的走廊里,楚小離揪住打算逃之夭夭的方子健,大聲叫罵,「方子健,你是死人嗎,你怎麼保護我老哥的?還有,你是不說有事情瞞著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前幾次都被他嬉皮笑臉地糊弄過去,這一次,她不打算輕易饒過他。

方子健含著一泡熱淚,幾乎要淚奔,一副楚楚可憐的小樣,「小離,和你說了多少遍了,我不知道,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這些事情都是冰燁自己一手操弄的。」

楚小離咬牙切齒,沖進病房抓著一把水果刀手中,磨刀霍霍向某個恬不知恥的男人,「別把我當白痴,如果你不知道,為什麼會在老哥出事的第一時間出現在事發現場,還開著不屬于你部門的消防車,我早就調查清楚了,你休想騙我!」

方子健抱頭鼠竄,「小離,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有苦衷的,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要騙你的意思。」

楚小離眉頭倒豎,「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倒是說啊。」

「遲則十天,快則三天,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一清二楚地告訴你。」趁楚小離晃神的功夫,方子健跳出了她的魔掌,頭也不回地往醫院外面飛奔。

再這樣下去,楚冰燁沒死,他先被彪悍的楚小離給逼瘋了,唉,h市最可憐的男人大概就是他了。

盯著他飛竄的背影,楚小離恨恨地頓腳,「方子健,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我就不信,你一輩子不回家。」

哼,等晚上他回到家了,她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病房里,楚冰燁還是老樣子,比死人多了一口呼吸,僅此而已。

方宇端了一盆溫水,忙前忙後地在給他拭擦身體。

楚小離問道,「你找到小嫂子了嗎?」

「還沒有,程小姐好像人間蒸發了。」方宇頓了頓,「我派人去了她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她母親和她的弟弟也好像消失了。」

「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楚小離充分調動她的頭腦,「里面一定有我們沒有查到的內情。」

「我知道,可是,能動用的關系我全部用過,都沒有程小姐的任何消息,如果我沒有猜錯,也許……」

「不。」楚小離拼命搖頭,「方宇,不許你再說下去,小嫂子吉人自有天相,她肯定不會死。」

是的,老哥還等著她來喚醒,小嫂子怎麼可以無聲無息地離開?

方宇急忙順著她的意思說下去,「大小姐,我派人再去四處打探,其實,程小姐那麼善良,我也不相信她會死。」

楚小離霸道地命令,「嗯,小嫂子肯定還活著,方宇,你不能偷懶,馬上給我出去尋找,沒找到她,你也不用回來了。」

「是是是,知道了,大小姐。」

方宇知道她心情不好受,忙完了手里的事情,立馬離開了醫院,調動所有的人手,滲入到h市的每個角落,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回程若微。

所有人都存有這樣的信念和希望︰楚冰燁變成植物人,只有程若微才能讓他蘇醒過來,是的,只有她能做到。

此刻的程若微,被洪水沖進了大海里,順著水流飄飄浮浮。

幾天後,潮起潮落,退潮後,海水遠離了沙灘,卻把她留了下來。

「咳咳……」

「咳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過後,接連灌了幾大口海水,程若微才從咸濕的氣味中悠悠醒過來。

「我……這是還活著嗎?」

半信半疑中,她用指甲狠狠地刺激自己的胳膊,「嘶嘶」,疼!

程若微頓時哭了,她終于確信,她是真的還活著。

老天保佑,菩薩保佑,西天如來佛祖保佑,阿彌陀佛!

放眼望去,天水兩茫茫。

除了水,就是沙灘,她是個路痴,方向感幾乎為零,她只能憑著弱弱的直覺,找了個地方直直地往前走。

走著走著,又饑又渴的她出現了新的狀況,情況非常不妙——她沒有一點力氣,根本走不動了。

程若微拾了根拇指粗細的樹枝,當成了拐杖來使,走一步歇三步,慢慢地離開了大海,走上了一條偏僻的柏油大道。

沿途過去,一片荒蕪,別說混點吃的,連個人影都沒有。一陣風吹過來,卷起枯黃的落葉,不停地盤旋打轉。

她正抬頭張望,看看有沒有過路的汽車,一不留神,踢到一塊凸出的石塊,腳趾頭蹭破皮,鮮血滲了出來,她滿肚子的委屈和酸痛沒有哪里爆發,氣得扁扁嘴,破口大罵。

丫的,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最近真是倒霉透了!

一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看到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經過,程若微急忙搖動手里的拐棍,「好心人,幫幫忙,順路載我一趟去市區,好不好?」

車主是個年輕的富二代,副駕駛位置坐著個穿著清涼的漂亮女郎,兩人鄙夷地掃了她一眼,吐出「鄉巴佬」三個字,跑車尾部噴了她一頭一臉的尾氣,之後,揚長而去。

鄉巴你妹!

程若微鼻子都快氣歪了,「呸呸」,吐出嘴里的廢氣,在空中胡亂地揮舞了幾下拳頭,沒轍了,只能拖著艱難的步伐繼續往前走。

而離程若微不遠的地方,方宇正在沿途散發某女人的照片,並且許諾重金酬謝,試圖通過群眾的力量,打探出她的消息。

法拉利機主恰好停車進加油站加油,漂亮女郎瞧著熱鬧,也湊過去看了看。

指著相片中的女人,她有些不確定,「那個……好像,我剛才見到過這個女人。」

方宇心情激動,臉上不動聲色,「你在哪里見到她?」

「就在前面的公路上。」漂亮女郎指了指方向,再次看了一眼相片,「那個女人穿得破破爛爛,還拄著拐棍,大概是個瘸子,和你要找的人有點像,又不是太像,我也不能肯定。」

「這位小姐,太感謝了,請把你的聯系方式告訴我,如果確定是我們要尋找的親人,我們會奉上豐厚的酬謝金。」

「不客氣。」漂亮女郎揚眉嬌笑,「我只是舉口之勞。」

交代下面的人收拾妥當,方宇迅速跳上車,往左邊飛馳而去。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方宇遠遠地瞧見一個嬌小的人影,坐在路旁的草地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定楮看過去,不就是遍尋未獲的程若微嗎?

泊好車子,方宇欣喜若狂地跑過去,「程小姐,原來你在這里,終于把你找到了。」

程若微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幾乎就要虛月兌,就在她以為自己會悲催地餓死在這條公路上的時候,看到熟悉的面孔,她高興得差點喜極而泣,「方宇,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咕咕」,程若微的肚子打雷似地亂叫,瞧著方宇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樣,她雙手叉腰,「不許笑,我快餓死了,有沒有吃的?」

「有,程小姐,你先上車,楚總還在醫院等著你。」

「嗯。」

程若微咀嚼著食物,想起楚冰燁意外成了植物人,她頓時感到食之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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