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冰燁俯下去,扳平程若微的身體,猛地伸手掐住她細女敕的脖子,邪魅冷笑,「乖乖听話,能少吃點苦頭。」
「你魂淡。」程若微又羞又怒,一巴掌拍了過去,特想滅了眼前分外討她厭的賤男!
楚冰燁準確地抓住她揮過來的縴手,握在掌心,用力揉|捏。程若微吃痛,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雙腿蹬掉身上的薄被,屈膝直接往他的下月復踹去。
似乎早已經防備好了,楚冰燁非常輕松地躲過她的攻擊。
「你大爺的,本小姐賣藝不賣身,要快活找別人去。」程若微恨恨地瞪著他。
楚冰燁凝視著程若微的明眸,不怒反笑,「難道你不知道專職女佣是干什麼的?」
「當然知道。」程若微一副「你是豬」的眼神望著楚冰燁,中氣十足地吼道,「不就是伺候你老人家吃喝拉撒睡唄。」
她生氣勃勃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一朵可愛的大葵花。
楚冰燁忍住笑意,冷冷說道,「你錯了,我的專職女佣不僅僅是這些,還有其他的附屬條件,比如陪吃陪喝……」
程若微怒極,忘記了眼前的賤男本質是她惹不起的惡魔,大聲囔道,「我不干了。」
丫的,這個賤男動不動就輕薄她,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了。
楚冰燁的眸子驟然收縮,室溫立刻由夏日炎炎變幻到寒冬臘月雪花紛飛。
楚冰燁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他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麼情緒化過了。
楚冰燁一手擒住程若微的雙手置于頭頂,另一手用力捏住她的腕骨,幾乎要把它捏斷。
疼痛使程若微雙眸泛紅,她憤怒地大叫,「楚冰燁,你欺負女人,還算個男人嗎?」
楚冰燁嘴角流露出冷意,「你能算是女人嗎?」
听完這話,程若微突然放棄了掙扎,直挺挺地躺在**上,緊閉雙眼,冷漠而疏離,「你想怎麼樣?」
既然反抗無效,那她就逆來順受一次。人生在世,不是被人欺侮,就是把人欺侮。
如果能逮到機會,她一定要拍死這個賤男。
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楚冰燁嗤之以鼻,「別裝死,剛才也就是陪你玩玩,本總裁對搓衣板沒任何興趣。」
你大爺的,你才搓衣板,你全家都是搓衣板。
程若微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指著她的鼻子說她身材扁平,那比殺了她還要難過。
這句話的殺傷力堪比原子|彈的威力,說到底,那就是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這是身為一個女人最大的恥辱。
女可殺,不可辱!程若微一時熱血沖上頭,咬牙切齒殺氣騰騰地說道,「饅頭雖小,它也是真材實料。」
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緩步進來的杜濤看到這幕,永遠溫潤如玉的臉上,有了微微的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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