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鬧娘 第一百七十七章,警告

作者 ︰ 雨落青荷

那些蛇,四處的爬著,它們扭斷了看守的脖子,直奔最里間的那間牢房而去,仿佛,那間牢房里面,散發著一種吸引著它們的氣息。舒愨鵡

李郴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似乎沒有半分的知覺了,那條若碗口粗的大蛇,盤繞起了他的身體,背負著他,向出口的方向奔去。

天牢門外的守衛,越來越多,卻是沒有一個人近前,他們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這群散發著毒氣的蛇,將李郴從天牢中救走,而後,不知去向。

天牢的城牆之上,伏著一個人,這個人一身的黑衣,當他看到這一切的時候,他飛奔的離開,向將軍府的方向跑去。

此時,月初一己然起*,他看著*上熟睡的于煙,心中一陣的甜蜜,原來,他竟是那麼深的愛著這個女人,當看到她的笑與無助的時候,他竟然可以為她不顧自己的生命。

門外,響起了輕輕的叩擊之音,月初一定楮了半刻,終于開門。

門外的聲音,將熟睡中的于煙給驚醒了,她沒有睜開眼楮,卻是靜靜的听著門外的動靜。

「將軍,不好了,昨晚,天牢里面出事兒了。」那人對月初一輕語說了起來,好像是有意的隱瞞一些什麼事情。

「出了什麼事兒?」月初一問道。

「皇上在順天府捉回去了一個人,扔在天牢中,不成想,卻來了一群的蛇,將他救走了。」那人再說了起來。

「蛇?」一提到這個蛇子,月初一就警惕了起來。

「是的,好多的蛇,那蛇,是少將軍召喚過來的。」那人再說了起來。

月初一的神色,越發的凝重了,一提到這個蛇字的時候,他就想到了他的兒子,月十五的身上,帶著的這種邪氣,讓人害怕,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你可看清楚了?那蛇的確是少將軍引來的嗎?」月初一再一次的確定。

「是的,的確是少將軍引來的,從少將軍所住的那個院子里面跑出來的。在此之前,我在那個院子里面听到了一陣的敲擊之音。」那人再回答了起來。

「最近跟著少將軍,可有發生什麼別的事情嗎?」月初一再問。

「沒有什麼特殊的人見過少將軍。不過,三更時分,總是會看到少將軍在院子里面練功,好像是有人指導他一樣。」那人再回答了起來。

「查出來什麼了嗎?」月初一追問。

月十五有今天的情況,絕不是他一個小孩兒能想到的,在他的幕後,一定有一只黑手,至于這只黑手到底有什麼目的,他真的說不好。

「查過了,在西域,有一種訓蛇之術,己失傳了許久,少將軍好像對訓蛇之術有所專長……」那人再說道。「這訓蛇之術特挑人,如若沒有慧根的人,很難駕馭的,也許,少將軍便是那個少有的慧根之人……」

「繼續的關注下去,一定把少將軍看好,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誤導著他。」月初一警惕了起來。

他的兒子,如今被人引上了邪路,他不得不正視了,一個五歲的孩子,做出來的事兒,說出來的話,總是異于常人,不得不防了。

「是。」那人說罷,悄然的退下,身形之快,讓人不容易看清楚,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

月初一再看了一眼凌情閣的屋內,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向府門外走去,看來,最近可是有他忙的了。

月初一離開了以後,于煙就直接的起身,她穿好了衣服以後,不等下人的招呼,也不顧阿源的阻攔,直奔城中的某一條小路而去。

這里,有一個院子,是她再熟悉不過的院子了,她不是一個笨人,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想了許多。但是,不管她怎麼樣想,也不會想到,李郴,竟然是一個深藏功夫之人,似他那般的柔弱書生,怎麼可以有功夫。

想到了這里,她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卻未注意到,在她的身後,也跟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腳步特別的輕,生怕她發現了一樣。

推開了那個破落小院的門,于煙覺得這里特別的安靜,不若往日,那朗朗的讀書之聲,不知何時竟然消失了去。

她呆呆的站在院子里面,用她的眼楮,搜尋著這里的一切,就在

此時,從天而降一個人,拿著短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面。

那人的身上,泛著一種的腥意,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一定是李郴,而且,他還受了重傷。

「李郴,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于煙一點兒也不害怕,她相信,李郴是不會向她動手的。

听到了她的聲音,李郴手中的短刀,直接的掉落到了地上,他的整個身體,也隨之的倒在了地上,看得出來,他昨晚,受的傷一定不勸。

于煙就那麼的站著,任由李郴倒在地上,她也不去扶一下。

「你為什麼要毀我的兒子?」于煙的語氣中,有幾分的狠意。

李郴淡然的笑了一下,他不認為他都月十五東西是毀了他。

「我沒有。」李郴直接的否認了起來。

「李郴,你接近我們母子,到底是什麼目的?」于煙低下了自己的身體,看著倒在地上疼痛難忍的李郴,她竟是沒有伸出來半分的援手。

「我沒有目的。」李郴繼續的否認。

「月家莊你呆了五年,這五年間,你都干了什麼事情?你別告訴我,只是因為月家莊的風景好吧?」顯然,對于李郴的不想說,于煙還是能想得到的。

「只是因為那里的風景好。」李郴淡淡的說著,他的眼楮,一直放在于煙的臉上,舍不得移開,好像,于煙的那張臉,便是世間最美好的風景。

「李郴,李先生,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多問別的事情了,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教了我兒子什麼東西,虧我那麼的信任你,你竟然將一個五歲的孩子引上邪道?」于煙越說越是生氣。雖然,她感激李郴救了她,但是,在她看來,她的命,遠遠沒有月十五的未來重要。

「他是一個好孩子,十分的聰明,不管是習文學武,都是一把好手。」李郴十分高興的說了起來。「而你,是一個好母親,李郴敬重你。」李郴說著,他擠出來了一個笑意,此時,李郴胳膊上面的傷口,又崩開了,那潺潺的血,流出來的時候,讓人覺得害怕。

于煙飛快的扯下了自己的裙擺,裹到了李郴的傷口之上,死死的扣住,不讓他再失血了。

李郴看著于煙的動作,竟是有幾分痴迷的感覺了,這是人生的第一次,于煙竟是為他包扎傷口了。

「謝謝你。」他輕然的開口。

于煙的表情,相當的冷。就好像,她與李郴,從來都不相識一般。

「李郴,我與你不是相識一年兩年了,月家莊的時候,我感謝你的照顧,但是,我要明擺的警告你,月十五是我的兒子,是我最愛的男人,我不想讓他牽扯到你們的事事非非之間,以後,你最好遠離他,如果,再讓我發現什麼別的事情,對不起,自此,我于煙與你為敵,再不相見。」于煙說完,大踏步的離開,看也不看一眼躺在地上的李郴了。

李郴閉上了自己的眼楮,表情有幾分的痛苦,事實上,他並沒有打算利用月十五,他只是想教他一些真正的本事罷了,他卻忘了,一個五歲的孩子,正是學習能力強的時候,他所教給他的東西,他在難以駕馭的時候,會胡用蠻用的,到時候,不但不能保得一方的平安,反之,還會帶來不必要的災難。

于煙走了幾步,她止住了自己的腳步,而後,冷冷的扔下了這麼一句話。

「這里己經不安全了,你還是快點兒離開這里吧,當然,如果你想死,你可以留在這里。」于煙的話語之中,沒有一點兒的表情,就好像,她與李郴,不過是過路人罷了。

事實上,李郴的心里面清楚的知道,于煙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與他斷絕了一切的關系。

自此,不但他與月十五的師徒情份不存在了,就算是于煙和他的那點兒淡淡的朋友之情,也會消失不見的。

于煙的腳步,越走越遠,李郴無力的躺在地上,大大的喘著粗氣。門外,一陣士兵雜亂的腳步聲響了起來,挨家挨戶的在敲門。

李郴知道,這里不是久留之地,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他用力的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想要向屋內走去,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敗,他受的傷太重了。

就在這個時候,小門內,突然間的沖出來了一個女子,她進門以後,將門迅速的關上,而後,不顧李郴身上的血跡,用力的背

起了他的身體,向院內走去。

李郴有一種昏迷了的感覺了,他只覺得,他坐在一張並不安全的船上,搖搖晃晃,不知道自己的生命究竟會在何時結束。

「你別睡,醒著,醒著啊……」背著他的女子,一聲又一聲的同他說著話,可是,李郴好像是怎麼也听不到一樣,這樣的話語中,似乎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他不記得,到底是在哪里,听到過如此好听的聲音,那聲音,竟如黃鸝一般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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