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鬧娘 第九十七章,你得挨收拾

作者 ︰ 雨落青荷

于煙手中的掃把,被宰相夫人奪了過來以後,一把扔到了地上。

于煙累的是氣喘息息的,藍衣男子也躲的一身是汗。

「你……你這是成何體統,竟然敢打皇……」王之樂氣極敗壞的指著于煙叫囂了起來,還好,藍衣男子迅速的捂上了他的嘴。

仁王妃一看這情況,就知道藍衣男子不想透露出來自己的身份,但見她話語一轉,輕語而道。

「見過黃公子……」仁王妃說完,還客氣的向藍衣男子行了一個禮。

宰相夫人也沒有閑著,她微微一福身。「見過黃公子……」

于煙一副不怕死的模樣,但是,她也不是傻瓜,仁王妃是誰,她都行禮了,那說明這個黃公子的身份,是極為的特殊的。

她抬眼,看向了這個所謂的黃公子,突然間,她的臉上出現了笑意。

「哎,你不是……那個大夫嗎?」于煙好像是踫到了熟人一樣,瞬間她的表情大變了起來。

「還好,你認出來我了,不然的話,我得被你打死啊。」藍衣男子伸手,將沾到自己身上的掃把的碎屑給揪了下來。「你說說,我是大夫,我救了月將軍的性命,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有你這麼對待你家的救命恩人的嗎?還拿掃把打……還打的這麼重?」藍衣男子一副委屈的樣子。

「不好意思,我沒有認出來你,天色這麼黑,你來了也不打個招呼,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于煙說完,竟然是伸手去替藍衣男子摘他身上的碎屑。

眾人頓時睜大了眼楮,古語有雲,男女授受不親,這于煙當真是不懂這個道理嗎?竟然如此的伸手,知道的人說是她為男子摘碎屑,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吃帥哥的豆腐呢。

「我不接受你的不好意思。」藍衣男子閃身,拉開了自己同于煙的距離,他此時擺了一副不領情的架式,意在告訴于煙,他黃公子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挨了打不能不說事兒。

「一個大男人家家的,至于這麼小氣?」于煙也不再巴結他,他白了他一眼,退後了兩步。

此時,仁王妃睜大了自己的眼楮,于煙怎麼可以這麼的同黃公子講話,莫非,她是真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黃公子的身份嗎?

「你得挨收拾。」王之樂指著于煙說道,這個于煙的膽子,看起來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想收拾我,不可能。」顯然,于煙對于各種收拾己經不害怕了。

「月初一肯定會收拾你的。」王之樂又加上了這麼一句話。

「我們家我說了算,我收拾他,還有他兒子。」于煙霸道的開口,一副不知死活的架式。

听到她如此說話,藍衣男子輕笑了起來,有些女人,活的特別的累,身份與地位的懸殊,讓她們失去了女人的天真,比如眼前的這個仁王妃與宰相夫人,而有些女人,卻活的那般的自由,那麼的輕松,就如眼前的于煙。

將軍府,月初一正在看兵部送過來的文書,他借著昏黃的燭光,看的相當的認真。月十五坐在另外的一張桌子上面,認真的寫著自己的字,父子兩個人,都是一副勤奮好學的架式。

就在此時,阿源推門進屋,一看到阿源過來,月初一放下了手中的書。

阿源因為跑的過慌,所以,一臉的汗水。

「阿源,夫人那邊兒怎麼樣了?快要結束了吧。人家都選白天開業,她怎麼非選晚上開業啊,莫名其妙。」月初一有點兒不樂意的開口。♀

本來,他是想跟過去的,于煙也有邀請他,可是,人家是堂堂的大將軍,一個養鴨廠開業,他能去嗎?說出去挺丟人的。

「將軍,大事不好了。」阿源抓起了桌子上面的茶水,拼命的喝了一通,果然,在听到了阿源的話語以後,月初一的整個人就緊張了起來。

「怎麼了?可是夫人出了什麼事情了?」月初一起身,慌張的問了起來。

月十五一听說于煙出事兒了,正好找了個不寫字的借口。「怎麼了?我娘娘怎麼了?」這一對父子,說話的語氣都是那般的相同。省得別人說這娃兒不是他月初一親生的。

「夫人,夫人把皇上給打了。」阿源放下水杯,慌張的說了起來。

「啊?這個蠢女人。」月初一的眼楮,睜的大大的,語氣也再也不能平靜了。

「我親眼所見,皇上微服出游,正好去了夫人的店中,也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夫人就拿著掃把對皇上一陣的狂打,我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所以,就慌張的回來了……」阿源把事情的經過粗略的說了一下。

「哇,娘娘好威武哦。」月十五必竟還是孩子,他哪知道這事情的輕重啊,不過,他卻是知道皇上是多大的官,貌似要比他的爹爹的官大吧。

「住嘴。」月初一急壞了,一時間竟然有了亂了方寸的感覺。

「將軍,都怪您平時太縱容夫人了,她打了王靈靈不要緊,不過是一個太監,打了您也不要緊,您是她的男人,可是,這打皇上之事,可非小事兒了,現場還有仁王妃與宰相夫人,就算是顧及面子,皇上也要處罰夫人的啊,您還是快點兒過去看看吧,」阿源簡單的分析了起來。

「什麼,一個鴨店開業,她還請了仁王妃與宰相夫人?」月初一真的是過于的驚奇了,這會兒,他不得不佩服他的女人了,真的是相當能折騰啊。

「這都不算,京城中的名媛貴妃的全到了,我看,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鴨店。」阿源嘟囔了起來。

「娘娘根本就不會喂鴨。」月十五好像很懂的樣子,對于煙的了解,他可是比他的老爹更加的有發言權啊。

「走,去看看。」月初一這會兒真的坐不住了,這打皇上的事情,分明就是一件大事兒啊,要是處理不好,于煙這回鐵定要完了,就算是有他護著,不至于小命玩完,但是,必須得受一些皮肉之苦啊。

「我也要去。」月十五一把抱住了月初一的腿,不讓他走。

「你去什麼啊?快去睡覺,」顯然,月初一不想帶月十五。

「你不讓我去,我就跟我娘娘說,你剛才罵她蠢女人。你肯定得挨收拾。」這會兒,月十五還威脅上了他的親老子。

月初一無奈,他一把抄起了月十五,同阿源一同奔向了門外。

天上人間的一個清靜的小院落內,藍衣男子悠閑的坐在屋子里面,他半抬著自己的腳,一個帥氣小伙子正抱著他的腳,給他按的是不亦樂呼,都讓他有一種想要睡著的沖動了。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于煙在一邊兒一臉笑意的問著藍衣男子。

「的確是不錯的。」藍衣男子閉目享受。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一陣的琴音,那般的美好,似是從仙間傳來,藍衣男子的情致,完全的被這美好的琴音吸引了。

「奏琴的姑娘,一定是一個惠質蘭心的女子。」藍衣男子夸獎起來。

于煙壓低了自己的臉,帶著一臉的殲笑,「想看看真人不?」于煙分明就是在引導藍衣男子。

「想……」藍衣男子順利的上當。

「好辦,做個交易可成?」于煙與藍衣男子打起了商量。

瞬間,藍衣男子仿佛是覺得自己有點兒上了某人的當的感覺了。「什麼交易?」

「你別告訴月初一我揍你了,我就讓這姑娘陪你說說話,喝喝琴,唱唱曲兒……」于煙用美好的畫面吸引著藍衣男子。

「接下來呢?」藍衣男子挑了挑自己的眉頭。

「接下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沒別的節目了。」于煙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要是我不呢?」藍衣男子擺明了一副沒有那麼好答應的架式。

「撤盆。罷曲。」于煙一揮手,那個正在給藍衣男子按腳的小伙子,扔了男子的腳,抱起了洗腳的盆子,迅速的離開。接著,門外的曲子也噶然而止,似是那般的一個佳人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這才按了一只腳啊,這一只還沒有按呢。」藍衣男子咆哮了起來。「你不能這樣的,這剛才才挨了打啊?」藍衣男子與于煙理論。

「反正你也要告訴月初一我打了你,橫豎都是一死,我再浪費時間招待你有什麼用啊?還不如不招待呢,」于煙大氣凌然的說道。此時的她,哪還像是一個貴婦,那分明就是一個不講理的農婦。「能同意不?」于煙再與他打起了商量。

藍衣男子是真正的無奈了,怪不得,古語有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此時的于煙,有一百種辦法讓他妥協的。

「好吧,只這一次。」終于,藍衣男子思及良久,終于同意了下來。

「上盆,響曲兒。」于煙得意的打了一個響指,那個剛才離去的小伙子端著盆子又進來了,不由分說的抱起了藍衣男子的腳,又按了起來。

門外,那剛剛消失的曲子,又響了起來。听得讓人心都碎了。

「答應我的事情可要做得到,如果敢反悔,你就是小狗,」于煙不客氣的又罵了一句,這都是為了保險起見。

「你……」王之樂一听這話,當下氣的不輕,敢罵此人是小狗的人,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于煙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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