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鬧娘 第五十九章,鬧騰

作者 ︰ 雨落青荷

月初一看到于煙止住了自己的腳步以後,他捂嘴,而後,又松開,月兌了自己的外衣,躺到了床上。躺下了以後,還特別細心的拉了拉月十五身上所蓋的被子。

「娘子盡管出去,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可是听說听雨軒鬧蛇災呢。」月初一又補了一句。

于煙的小臉氣的是通紅一片,她回臉,心虛的沖著月初一狠語。

「蛇災跟我有什麼關系啊?你跟我說什麼啊?」于煙的聲音,不由的高了幾聲。說完這話,她有點兒後悔,害怕打擾了月十五睡覺。

月初一翻身直起了身體,「娘子,我說跟你有關系了嗎?你著什麼急啊?」

「我哪有著急?」于煙一的坐了下來,「我怎麼听著你說的話這麼不中听啊?」

「不中听?我認為娘子大約是心虛吧?」月初一的那一雙利眼,輕易的看穿了于煙的內心。

于煙低下了腦袋,而後,又抬起頭,她直視月初一的眼楮。

「我沒有心虛,哼。」于煙說完,又起身,打算出門。

就在這個時候,門呼的一下子被人推開了,接著,阿娜依旋風一般的沖進了屋子里面,于煙正在詫異之時,阿娜依己經猛然的朝床上打去了。

「賤女人,我讓你害我,都是你害我。」阿娜依的拳頭,一下一下的打了出去,因為過于的激動,以至于她都沒有看清楚,在她的拳頭下面正在挨打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此時,于煙的眼楮睜的是老大老大的,她驚奇的看著阿娜依。

月十五的整張臉,完全的黑了下來,他就那麼的任由阿娜依打著,阿娜依打了幾十下以後,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越發打的狠了,哭叫之聲,也越發的凌利了。

終于,月十五伸手,一把握住了阿娜依再次伸出來的拳頭,而後,他重重的將阿娜依的身體,扔到了地上。

「好了,夠了。」月初一高聲怒語了起來。阿娜依也嚇的不輕,待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剛才打的人竟然是月初一。

就在此時,月十五也被吵醒了,也難怪,這麼大的聲音,他還能睡的著啊。

「你們煩不煩,煩不煩啊……」月十五抱著被子,大叫了起來,凌利而尖細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憤怒。

「的確有點兒煩,打擾別人睡覺是最不道德的事情了。」于煙添油加火的說著。她伸手,抱起了月十五,將他窩到了自己的懷中。

「你……你……」阿娜依伸手,指向了于煙,接著,她又用一種不相信的眼光看向了月初一。「月哥哥,你怎麼會睡在她的房間里面?」

「他是我爹爹,不睡我的房間里睡你的房間里啊?」月十五沖著阿娜依叫了起來,若非是他窩在于煙的懷中,他大有下去打人的沖動了。

「郡主,我認為你最近的行為太不合規矩了。♀」月初一平靜的說道,「你怎麼半夜的闖入別人的房間,還罵人打人的?你覺得你這麼做合適嗎?」月初一質問起了阿娜依。

「月哥哥,我屋子里面有好多的蛇,咬我,我害怕。」阿娜依終于哭了起來,她哭著,還站了起來,又指向了于煙。「都是她害我的,是她將那些蛇扔到我的屋子里面的,月哥哥,你得替我做主啊?」

「哎哎哎,我告訴你啊,陷害別人那得是有證據的,我可沒有放蛇去你的屋子里面,昨晚,我屋子里面還鬧了蛇災的,那我總不能說是你放的吧?」于煙接上了話兒。「再說了,我和月初一一直在一起的,他可以為我作證,我才沒有往你的屋子里面放蛇呢,哪有你這麼無聊啊?就算是陷害人,也得找得著證據吧?」于煙挑著眼神,一副哆哆逼人的架式。

「就是你放的,于煙,我給你己經認過錯了,以前,是我不對,我還送了你金子銀子和首飾,我還給你做衣服,還吩咐下人好好的照顧你們母子,你不但不領我的情,你還害我,你還拿蛇來咬我……」阿娜依越說越是激動,她的言詞之中,把自己形容的是相當的無故,而于煙,就成為了那個十惡不赦的大壞人了。相信,無論是任何一個人听到了她說的話,都會將情感的天平偏向她的那一邊的。

「我說了我沒放蛇。」于煙站直了身體,吵架的樣式己經相當的明顯了。

「對,我娘娘沒有放蛇。」月十五也接過了話茬子。

「月哥哥,你得為我作主啊。」阿娜依再說了起來,她把所有的希望,全然的寄托到了月初一的身上。

「那個,我娘子確實沒有放蛇。」月初一開口,的確,那蛇不是于煙放的,那是他的寶貝兒子放的。「我親眼所見。」他沖著于煙眨眼,意在告訴于煙,他可是有于煙的把柄的喲。

「月哥哥……」阿娜依再開口。「你真的就不為我作主了嗎?」

「郡主,不是我不為你作主,是娘子真的沒有放蛇,你讓我怎麼為你作主啊?難不成,以莫須有的罪名,罰了她不成?」月初一的耐心,在這個時候完全的消磨盡了。

「就是就是。」于煙還給梯子就上了。

「娘娘,讓不讓人睡了,天天這麼鬧騰,還沒有月家莊好呢。我要回月家莊,我要回月家莊……」此時,月十五也開始鬧騰了。

這一晚上,那算是沒法兒過了,這邊兒是阿娜依的哭訴,那邊兒是月十五的嚎叫,這像是一天安生的日子也過不成了。

「月初一,你倒是想個辦法啊?再這麼鬧騰下去,沒法兒過了啊,我和娃兒就回月家莊了。」這邊兒月十五一嚎叫。于煙就給月初一施加壓力了。

「郡主,要不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成不?」月初一與阿娜依商量了起來。

「月哥哥,你再也不是我當初所認識的那個月哥哥了。你真的變了……」阿娜依起身,無比絕望的看著月初一。「你不再把我捧入手心了,你也不再認真的听我說話了,難道,你真的是那種男人嗎?難道,我這一腔真情,到底是錯付了嗎?」

「哎喲……」一听這話,于煙就詫異了,雖然,她不了解阿娜依與月初一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不過,她一听這話,就覺得特別的醋。「在我的屋子里面談你們的事情,夠髒了我的地兒的,滾,全部的滾出去……」于煙將月十五放下。拖起了阿娜依的身體,將她扔到了門外。

于煙的動作,十分的麻利,而且,力氣用的相當的到位,就算是阿娜依的身材比她還略高上幾分,也到底就那麼被動的被她拖到了門外。

月初一睜大著眼楮,看著于煙的行動,果然,這個女人的確是一副潑婦行為。

「娘子,你至于嗎?」月初一開口。

「我當然至于,我不但把她扔出去,我還得把你扔出去呢。」于煙說完這話,一把揪起了比她的個頭高大了許多的月初一,一把也將他扔了出去。

本來,按說她是拖不動月初一的,若非是月初一配合她一下,她是動也動不得的。

「娘子,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月初一只穿著里衣,站在門前,想與于煙再打商量。

不料,人家于煙呯的一下子可將門關上了。

「娘子,你要是把我關在門外,我就把你做過的事情給抖落了出來。」月初一還威脅起了于煙。

哪知,于煙突然間的開門,擠著笑臉,極為溫和的對月初一說道。

「好啊,你就抖落吧,皇上要是定我個死罪才好呢?最好是誅九族的那種,到時候,把你小子,還有你小子的兒子,全部的 嚓了,你看著辦吧。」于煙狠瞪了月初一一眼,這才又關上了房門。

一陣冷風,迎著月初一的鼻頭吹來,他模了一下,只好穿著里衣,離開了這間他很想睡在這里,卻又睡不進去的屋子。

關上了房門,于煙的內心之中,一陣的失落,莫名的,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當她一听到月初一與阿娜依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她的心里面就好醋醋。

「娘娘好威武。」月十五沖著于煙拍手樂道。

「睡你的覺吧。」于煙沒好氣的沖著月十五說道,想來,也只有月十五,才會如此的忍受他吧。

「好吧。」月十五笨拙的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了去,小心的看著于煙的臉色,鑽入了被窩之中。「娘娘,你為什麼不高興啊,是不是覺得那個女人喜歡我爹爹啊?」月十五小心的問著。

「大人的事情你少管,小小年紀你懂什麼啊?快睡。」于煙不理會月十五,不過,卻被月十五說中了她的心事。

屋內,燭火時明時暗,于煙坐在床前,心中一片的雜亂。她的眼前,時時的晃動著月初一的那張臉,由小變大,再有大變小。終于,帶著這種莫名的心情,于煙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隔日,仁王爺來將軍府拜訪,看到府中的下人,個個是行色匆匆的,仁王爺特別的不理解。就算是下人見到他向他行禮的架式,也是慌慌張張的。

仁王爺特別的不理解,他不過才三天沒有來月大將軍府,這將軍府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呢?

「來來來,你過來。跟我說說,這月將軍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為了解開心中的迷團,仁王爺抓住了一個下人,問了起來。

「王爺,小的不知。」那個下人,正好是前幾天月十五扔小蛇扔到他身上,嚇的尿了褲子的那個人,一听到仁王爺問他這個敏感的話題,他當下腿就又嚇的哆嗦了起來。

「大膽,王爺問你話你也敢不回答?」仁王爺身邊的小廝,狐假虎威的替仁王爺質問了起來。

「王爺,小的小聲告訴你啊,最近將軍府里面鬧妖怪了,有蛇妖……」那下人小聲的跟仁王爺說道,而且,他的臉上,帶了一種恐懼之色。「前天晚上,進了夫人的房中,昨天晚上,又把阿娜依郡主給嚇壞了,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會進誰的屋子,有可能是王爺,也有可能是……」

「光天化日之下,有什麼妖怪,簡直就是胡說。」顯然,對于這個說辭,仁王爺是不能苟同的。

「王爺,這是真的,小的哪敢騙您啊?」那下人著實嚇的不輕。

仁王爺不理會他,直奔後院而去,這件事情,怕是只有月初一才能解釋的清楚吧。

仁王爺身邊的小廝,一直緊緊的跟著他,听說了府中有蛇妖了以後,腳步明顯的遲緩了。

「王爺,我們還是改天再去找月將軍吧。」那小廝輕語了起來。

「你也怕妖怪了?」仁王爺看向了那個小廝。

那小廝本來心里面是怕的,可是,一看到仁王爺的眼神,自然不敢說怕了,他挺了挺自己的腰桿說道。

「不可能,小的還要保護王爺呢,哪會怕呢。」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雙腿己經明顯的開始抖擻了。

後院,月初一躺在床上,睡的是呼呼的,昨晚,他自于煙的房中被扔出來了以後,又被阿娜依給纏著,鬧騰了半宿,到天明的時候才微微入睡。此時,仁王爺又不請自來了。

仁王爺極不客氣的進入了室中,伸手,照著他的臉上,狠狠的拍了幾下,終于,月初一睜開了眼楮。

「大早上的,不讓人睡覺,有意思不?」月初一鄙夷的看了一眼仁王爺,翻了一個身,接著睡了起來。

「月初一,這都日上三桿了,還睡,我都下朝了。擱平素這個時候,怕是你也上朝剛回來吧,別睡了,起來起來。」仁王爺拉了一把月初一,將他拉了起來。

「我這不是拖著病體嗎?我這不是上不成朝啊?我這不是鬧騰了一個晚上嗎?」月初一沒好氣的說了起來。

都怪呂青寒,非得搞一個什麼郡主放在他的府中當管家,這些天,天天就沒有過一個消停的日子。

「鬧騰什麼啊?說來听听,是和你的潑婦夫人鬧騰呢,還是和郡主鬧騰呢?」一听到鬧騰這兩個字,仁王爺可是來了興趣了。

當然,這會兒正頭疼的月初一沒有听出來他話中的意思,順便的就接了一句。

「兩個女人一塊兒鬧騰我。」沒成想,他這話就說錯了,他此語一出,讓仁王爺投來了羨慕的眼神。

「好兄弟,你幸福啊,兩個女人陪你啊?」仁王爺打趣月初一說道。「一個你己經娶了,另外一個雖然沒娶,但是,也是內定的你的人了,好,好極了,這位份怎麼安排呢?要不就效防娥皇女櫻兩邊為大吧?」仁王爺這個辦法倒是極好,可是,他一說出來,就被月初一給罵了回去。

「你什麼意思啊?思想能不能不這麼骯髒啊?」月初一反臉。

「你都一同睡了兩個女人了,還能干淨到哪里啊?」顯然,仁王爺覺得月初一有點兒裝逼了。

「我說的是,兩個女人不消停,天天打仗,一個打我,一個罵我,我這日子,根本就沒法過,白天睡不成,晚上不能睡,吵架,打架,使陰招,一個一個的就沒有斷過。」月初一糾結著。「這都不算,還有我那個娃兒,也是混蛋的可以,天天嫌我命長,變著法兒的作我……」

月初一算是把心中的那份氣給弄出來了。

「哈哈哈……」听到了月初一的抱怨了以後,仁王爺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此乃好日子啊,老弟,你真幸福啊。」顯然,仁王爺笑的不是月初一過的多幸福,而是他當初的預言實現了啊。

「很可笑嗎?」月初一看著仁王爺的笑臉,反問了起來。

「當然可笑。」仁王爺不怕死的回了一句。

「滾。」月初一沒有好氣的來了一句,這阿娜依不是省油的燈,于煙也不是省油的主兒,他夾在中間,可是難為死了,這兩個人,不能留在府中,他一定得想辦法弄出去一個,弄于煙吧,是他老婆,不太合適。弄阿娜依吧,她是郡主,趕人家走也不行,但是,她又得必須得走。這個辦法,還得他苦苦的去想。

「我不滾,我可是听說了,你府中鬧蛇妖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仁王爺一副打听的意思。其實,也不過是看笑話的罷了。

「耳朵挺長啊?」月初一挖苦他道。

「不長不長。嘿嘿,就是愛看熱鬧。」仁王爺揮動手中的折扇,說了起來。

「看熱鬧,是不是覺得臉上的傷口被抓的小了?」月初一又挖苦起了他。

果然,在听到這話以後,仁王爺的臉色就變了。「你愛說不說,不說我也能查出來,月初一,關于你那潑婦老婆的事情,我都感興趣……」仁王爺壓低了自己的臉,跟月初一比劃了起來。可把月初一氣的不輕,真想拉住他,結結實實的揍他一頓。可是,又不敢動手,人家不光是身份高貴的王爺,還是他的結拜二哥呢。

正在這個時候,阿源敲門而入,「王爺,將軍,不好了,阿娜依郡主進宮了……」

「好。終于送走了一個,吩咐下去,把將軍府鬧蛇妖的事情夸大宣傳……」月初一冷靜的吩咐了下去。阿源應聲而下,仁王爺看月初一的眼楮,越加的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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