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不補票 第十五章

作者 ︰ 子澄

第八章

哇咧!閉上眼的意思是……希望他吻她嗎?

Mygod!天知道他才是最想那麼做的人!

彭聿倫以為自己再沒機會親吻她,沒想到今晚局勢丕變,連續出現教他措手不及的驚喜變化,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了什麼見鬼的幻想癥!

懷著既興奮又緊張的心情,他努了努嘴嘟起自己的唇,戰戰兢兢地貼上白惠靈軟女敕的紅唇,當唇與唇相遇,他心下暗暗喟嘆。

他輕緩溫柔地啄吻她的唇,霍地她不滿地輕啐了聲,伸手環住他的頸項,這毫無預警的拉扯動作,教兩人雙雙失衡,順勢跌至床上。

「唔!」

一陣微幅震蕩之後,理智稍稍回到彭聿倫的腦袋,他試圖阻止雙方失控,但還來不及開口,驀然感覺腰部一緊,白惠靈已然跨坐在他腰間,熱情地親吻他的下巴。

這著實有些荒謬,男性通常是主動攻擊的一方,而今卻被她佔了上風,他突地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

「……笑什麼?」正賣力「引誘」他犯罪的白惠靈听見他的笑聲,不禁停下「侵佔」的動作,抬起頭莫名地睞著他。

「我笑這情景很熟悉。」他的唇邊漾著性感的笑紋,眼楮閃動著晶燦的光芒,瞬也不瞬地凝著她的眼。

「熟悉?」她一臉莫名其妙,難不成他和別的女人也經歷過類似的情況?沒來由的,她的胸間冒出一股酸意。

「你和別人……也這樣?」她忍不住問道。

不意她這一問,竟令他愉悅地笑開懷。

「喂!笑什麼啦!」她懊惱地拍了下他的胸口,小手立即被他的大掌握住。

「你在吃醋嗎?」他瞳底盈滿笑意,一點都不介意她的誤會。

「誰……」她提起一口氣,原本想反駁的,但隨即轉念一想,為什麼不能誠實地順應自己的心?她小臉一燙,僵硬地點了下頭。「對啦!不能吃醋喔?」

彭聿倫訝異于她的坦白,但他愛死了她的誠實。

「當然可以。」他腰月復一個用力,瞬間翻轉兩人的位置,溫柔且小心地壓住她,並以雙手將她的雙掌固定在她臉部兩側。「再沒有人比你更有資格對接近我的其他女人吃醋了。」

兩人姿勢的轉變教白惠靈感到害羞,失去主控權更令她有絲不安,可他的話又令她甜進心坎,真是超級復雜的情緒呵∼∼

「胡扯!」她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的誰,哪有資格吃醋。」

是了,他和她,就只是肚里孩子的爸和媽,事實上兩人根本沒有其他關系,她憑什麼吃醋?

「傻瓜。」他輕笑,松開一手以指尖撥開她額前的劉海。「從你第一次吻我的時候,我就認定你是我未來的老婆了。」

吻他?她何時吻過他了?

喔,有,就在剛剛,她做了那件教人害羞的事。

可不對啊!那是在數分鐘之前,他干麼「提早」對她那麼好?千萬別說他有預知的能力,她可不信那一套。

「想不起來了?」瞧她一臉呆滯,彭聿倫明白她一定忘得一干二淨。

「去年在我公司的尾牙宴,你強吻我。」

她的表情由呆滯變成茫然,一整個沒有印象啊!

「不要亂說!」她做過的事怎麼可能不記得,他一定在眶她。

「那時我老板的女兒一直纏著我,我本來想叫計程車回家的,誰知道被你拉住。」

「屁啦!我拉你干麼?」

「我怎麼會知道,不過當時你已經有點醉了。」

醉了?喔對,她只知道那天根本是被哥哥和嫂嫂「架」回家的,等她有記憶已經是隔天中午起床後的事了。

「那……然後呢?」天啊!那她又酒後跟他那個那個……酒精,真是害人的東西!

「然後你說要救我,就把我拉到我老板女兒面前強吻我。」每每想起這段他就想笑。

「嗄?!」原來她干過這麼瘋狂的事,她竟一點印象都沒有!

「怎麼可能?我用什麼理由強吻你?」

事出必有因,她相信自己即使是喝醉了,還是很講道理的。

「你告訴她,你是我的女朋友,叫她不準再來接近我。」他就是這樣糊里糊涂愛上她,而且一旦愛了,就再也離不開……

或者說,他根本不想離開,只想緊緊地纏著她、黏著她、愛她、寵她,甚至期待她也能愛上自己。

她眨了眨眼,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燥熱。「真、真的假的?」

「句句屬實。」他只差沒指著上天發誓了。

「那那那……那汽車旅館那晚又是怎麼回事?」她結巴,開始相信自己也有跳

月兌理智、瘋狂失控的時候,特別是當她踫了酒之後。

「我跟朋友本來想到那家酒吧小聚,想不到才進去就看到你和你朋友正要結帳離開,但很明顯你們都醉了。」他眯起眼,回想那改變自己一生的夜晚。

「我看你連走路都不穩,實在放心不下,就跟在後頭,果然你和朋友分開後,就在水溝邊吐了。」

「……然、然後?」媽啊!這也太丟臉了吧!糗態全被他看光了啦!

「然後我上前扶你,想送你回家,但你不肯,一直吵著要睡覺。逼不得已我只好先在附近找家汽車旅館讓你睡覺。」他無奈嘆道。

「但你卻睡了我?」她瞪大眼指控他,分明是乘人之危,當她是酒吧里撿到的「尸體」,帶走就能為所欲為?!

「呃……不是那樣的!」他突地紅了俊顏,紅潮一路竄到脖子。「我不曉得你喝了酒之後力氣那麼大,把我推到床上,然後……然後撲上來,就像剛才那樣壓著我——」

「因為那樣,你就順理成章地做了?」她眯起眼,頗有清算的意味。

他窒了窒,赧紅的臉上滿布痛苦。「我曾試著推開你、還跟你講道理,但都沒有用……」

「那也不能那樣啊!你知不知道那叫乘人之危?」她咄咄逼人地質問。

「我愛你!」他不想為自己爭辯什麼,因為事情已發生便無法重來,況且即使重來,他也無法保證自己就能保持理性!

「我只是個凡人,不是聖人,你怎能期待我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無動于衷?」

白惠靈瞪大眼與他對視,沒察覺自己的臉也愈來愈紅,像在跟他比賽誰的腮紅搽得比較多似的。

「咳∼∼」就在一陣雙方僵持不下的尷尬沉默之後,她輕咳一聲打破沈寂,佯裝灑月兌地大方說道︰「好吧,現在再追究也沒意義了,我就大人大量原諒你了!」

夭壽喔!她完全被說服了……

追根究柢,這件事全是她自找的……不,酒精害的!

若不是在他公司的尾牙宴上喝多了酒,她也不會正義感大發、自作聰明地跳出來幫他,讓他們之間有了第一個吻,即使她到現在還是沒有印象。

而倘若沒有那第一個吻,後來在小酒館相遇時,他也不會因擔心她而跟在她身後,他們之間就不會有那個……嗯,根據他單方面的說法,要不是她主動「餓虎撲羊」,更不會有現下安穩地躺在她肚子里的小baby。

是吧,難怪人家說喝酒誤事,她再也不敢了啦!

不過現在最最要緊的是,他說了愛她耶!害她既害羞又感動。

可感動歸感動,她還是想念念這個男人。他真的有夠笨,哪有因為一個吻就愛上一個女人的?若是尾牙宴那晚,他老板的女兒早一步吻了他,那現在她享有的一切「福利」不就都沒有了?

沒事時天天噓寒問暖,心情不好時隨你耍賴,不舒服時還帶你去看醫生,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人,除非是出自真心的愛。

她現在很確定他是真心對待自己的,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這樣的男人已經不多見了,套句老人家說的,有好對象就要好好把握,現在她遇見了就要緊緊抓住,再也不放手。

「那我豈不是要謝主隆恩?」他好笑地打趣道。

「嗯,平身。」她還真接受了他的說法,正色地收下他的感謝。

「靠!還平身!你很得寸進尺喔!」他伸出魔手向她施以搔癢攻擊。

「啊∼∼哇哈哈!不要、不要!」她尖嚷,邊閃躲邊笑。「拜托∼∼我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他總算見識到何謂知錯不改,她要堅守她的意志是嗎?那他只好打死不退,繼續攻擊嘍!

「啊∼∼」她尖叫,急喘著氣要求暫停。「不不不,我再也不會了!」

「你保證?」他眯了眯眼,懷疑她話中的可信度有幾成。

「我保證,用我的未來保證!」這抵押品夠分量了吧?不要再搔她癢了!

「OK!」他接受這條件,姑且信她一回。

「壞蛋!」總算獲得喘息的機會,她邊喘邊嘟囔。

「嗯?」他又危險地眯起眼。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說!」一見他山雨欲來的表情,她連忙用力地搖頭,舉起白旗。

「這還差不多。」他滿意地勾起嘴角笑了,接著模了模她的發。「好了,乖乖睡覺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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