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霸氣側漏 109章︰蘇墨黎的身世(60000+)

作者 ︰ 手指尖的舞蹈

蘇墨黎的臉色越發的難堪,尤其是溫可顏最後那番話,更是觸踫到了他心中最忌諱最隱忍最無奈最痛恨處,那猩紅的眸子都染上了殺人的寒意,大步跨上前,失去理智般的伸出一只大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抵在了門背上。愨鵡曉

「這都是老妖婆告訴你的?老妖婆讓你來就是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質問的怒吼聲,一聲高過一聲,顫抖的大手也跟著加大了勁道,此刻的蘇墨黎如魔般瘋狂,全身都是肅殺的恨意。

「咳咳……咳咳……」溫可顏覺得呼吸困難,止不住的咳嗽起來,想要用力搬開那緊緊掐住自己的大掌,卻發現自己根本連手都抬不起來,難道自己重生來,大仇還未得報,自己就要慘死在這魔鬼的手上,不甘心,不甘心啊!

呼吸越來越淡薄,心窩處那跳動都陡然加速,漲得溫可顏面紅耳赤,雙手也徒然的垂落在兩側。可是她真的不甘!寶寶,娘對不起你,大仇還未替你報,娘對不起你。你一個人在下面很冷很孤單吧,娘這就來陪你,來陪你……

不甘的淚水滴滴的滑落,溫可顏無力掙扎,神色暗淡的斂垂下了蝶翼龕。

那溫熱的淚水滴落在蘇墨黎的手背,發狂失去理智般的蘇墨黎驀然一驚,愕然的瞪大了鳳目時,溫可顏已是緩緩的閉上了雙目,那唇角蘊集著的不甘,令他胸口一窒。

「可顏,可顏,你醒醒,你醒醒。」猛地松開了手,蘇墨黎將癱軟倒地的溫可顏抱入了懷中,一手輕拍在她紅透的小臉上驚呼著,這刻,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隱隱作疼的厲害,他不想她死,他不願她死,他舍不得她死啊!

緊閉著雙目,不曾有何回應。蘇墨黎心慌如麻,掐死她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一時氣恨,只是想教訓教訓她,誰知這女人洞悉了他所有隱藏在心底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怕,他惱,他恨。他怕她真的會離他而去,他惱她能洞察他的心底,他恨那老妖婆囚困自己的一生丘。

「可顏,顏兒,醒醒。」蘇墨黎心慌的拍打著她的臉頰,抬手探上鼻息,微弱的有些凌亂。凝著那卷翹的睫毛,蘇墨黎低頭湊上了她的薄軟的紅唇。

輕輕的撬開了她緊閉著的唇齒,往她的唇齒中度了幾口滿滿的空氣。卷長的睫毛尖稍撲閃著掃著的的臉頰。

「你醒了,醒來就好了。」蘇墨黎離開了她的紅唇,就瞧見了溫可顏撲閃著睫毛,緩緩的睜開了微閉著的雙眸。

喉嚨間還有著那炙熱大手的擒制,似毒蛇般千萬纏饒,溫可顏狠厲著驚恐的眸色,死死的直勾著瞪著眼前的蘇墨黎。

「咳咳……」止不住的咳了幾聲,伸手就將抱住自己的蘇墨黎推開,恨恨的咬牙出聲︰「蘇墨黎,今日你沒掐死我,來日我定抱這之仇!」

踉蹌著歪斜的身子起身,溫可顏訕笑著出聲,眼里的恨,冷凜著直勾在了蘇墨黎的面上。眉角的笑,令蘇墨黎心里一窒。

「如今我已知道了你心底所有的秘密,蘇墨黎,你打算如何處置我?」高傲不屈的冷笑著出聲,身子不斷的向著蘇墨黎逼近,一步一步,帶著嗜血的仇恨逼近。

「對不起,剛才我太激動,一時失手才……,我不曾想過要殺了你,只要你將這秘密石沉大海,爛在肚子里,我是不會為難你的。」清理了自己混亂的思緒,蘇墨黎一臉正色的迎向那仇恨的目光,聲色平靜的回答道。

「呵呵」像似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似的,溫可顏不住的輕笑出聲,笑媚如花,柔情搖曳的魅惑,妖嬈了天邊的紅日。然,笑意收斂,眸色暗沉,唇齒緊咬道︰「蘇墨黎,你以為我會幫你麼?憑什麼你覺得我會幫你?」

「你是我的妻,你理應幫我。若是我出事,你也會跟著牽連不是麼?該怎麼做,你自己好生琢磨琢磨。」頭疼,蘇墨黎只覺著此刻的情形令自己頭腦昏沉,思緒紛雜,陰沉著一張臉,神情堅定而又深沉。

心中驀然一愣,她是他的妻?還真是可笑,前世自己被他百般羞辱丟棄在冷院生死不顧,任由他人欺凌踐踏,最後被溫安染陷害迫.害至死,他都不曾過問。這世,他竟然親口對著自己說,自己是他的妻,還真是諷刺!

華眸微低,黑瞳轉動。唇角勾起一絲弧度︰「既然你親口承認我是你的妻,要我答應你也未曾不可,只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蘇墨黎緊凝著溫可顏深邃的眸子,灼亮的駭人。

「永世不得娶溫安染為妃!」聲色沉穩,溫可顏直勾著落在蘇墨黎的面前,這世,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溫安染嫁入王府!

蘇墨黎蹙眉微鎖,顯然有些微小的驚愕,沒想著這條件竟是讓自己永世不娶溫安染,可想而知,這姐妹之間,她與整個溫府會是如何的緊張。

「這個沒問題,我答應!」不加思索的回答道,蘇墨黎好看的眉形都微微上揚成了月牙兒。

「還有,不要在我面前使用尊稱,本王本王的听著就惡心。人,都是平等的,不分貴賤!」淡然的抬眸,溫可顏輕揉了自己被捏的青紫的手腕,腳步輕盈的坐在了床榻上,不慌不忙的繼續說道。

這個還用提嗎?自己現在不是用的「我」,而不是用得本王了嗎?難道這女人還真是沒心沒肺,感受不到?

「難道你沒發覺進門直到現在我一直都是用得第一人稱嗎?」不耐的兩眼翻轉,蘇墨黎竭力的按耐住心中的怒燥,沉聲作答。

「呃?還有……暫時沒想到,以後想到了在補充。」低頭不去看蘇墨黎那張讓人生恨的皮囊,溫可顏欲行起身離開是,卻又似想到了什麼,黑色的瞳眸,晶亮。

「哦,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跟蘇傾城的關系,你們長得如此相似應是同胞兄弟吧,但你對他的態度,令人匪夷所思,難道你們是故意……演戲!溫可顏淡笑著盈盈似水,眼皮輕抬,光眸含著難解的神色。

斂眉微嘆,蘇墨黎的眉角里浸滿了一絲的傷痛,那微勾的唇角噙著一抹的無奈和仇恨,輕緩出聲道︰「蘇傾城的母妃同我母妃本是孿生姐妹,所以我們的面貌才會如此相似,只不過深宮後院,即使是至親姐妹,最後也是形同陌路。我跟他自然從小就不要好。」

「難怪你們的面相會如此相似,但為何你會認太後為親娘?」溫可顏凝著眸色繼續追問,這西越天下人人皆知這蘇墨黎是當今皇上的胞弟,是當朝沐太後十月懷胎所生。如今從這妖孽口中得知這不為人知的宮闈秘史,還真是令人震驚不已!

淡淡的牽了牽嘴角,蘇墨黎坐在了溫可顏對面的軟質貴妃榻上,才牽扯著唇角緩緩道來︰「那年我母妃與太後同時懷有身孕,父皇曾當眾許諾若是誰先誕下皇子必立為太子,本是一句玩笑話,卻是被太後听了去,恰好我母妃與太後同日生產,那老妖婆生下了一死嬰,設計與我偷換了過來,我母妃得知自己懷胎十月竟生下了一死嬰,傷心過度不久就離世了。因此眾人便知我是那老妖婆的兒子。」

溫可顏簡直瞪圓了雙目,不可思議,簡直跟說書般令人發指,也終是明白了這妖孽為何會如此恨那老妖婆了。

溫可顏沉浸在這離奇的故事里,微微一笑。在很久以後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有多蠢笨!

「恩,故事也听完了,該散了。」面色緩和過來的溫可顏淡漠著起身,全然不望向蘇墨黎的面色,冷淡的令人心慌。

「你,就這麼走了,身子沒事吧?」蘇墨黎心虛的淡淡的凝著溫可顏,不知她是否能為自己所用。

輕睨不屑的斜過蘇墨黎一眼,語氣冷淡道︰「難道王爺希望我掐回來?」

「哦,不是,可顏,我只是想讓你好好琢磨琢磨,幫我還是幫那老妖婆?」

略微的低頭凝思片刻,唇角里依然噙著一絲的笑意,只是那笑,卻讓蘇墨黎沒來由的心慌意亂,不是怕她不幫自己,而是怕她就此離去。

「幫你?答應我的條件若是可以做到,我便幫你。待你事成之後,你必須放我離去!」歷經了前世和今生的苦楚,溫可顏不想在生活在這終日虛偽相斗的日子里,只要自己報了大仇,能安然的全身而退,就是她最大的奢侈了。

心口莫名的作疼,放她離去?她的心始終是不曾有自己一絲一毫。蘇墨黎黯淡的眸子,失去了昔日的輕佻和灼亮,突地眸光發亮,心思一轉,先答應了又何妨,來日方長,還怕自己拿不下這女人。

就算是一座冰山,我也得把你給捂熱化成水!

是夜,靜靜的風雪作響。蘇墨黎站在閣樓上,透過微開的窗戶望去,都已入春了,竟然出奇的又飄起了風雪,這日子還真是有些難熬。

屋內,暖和通明。銀色面具下的男子,神色深邃的凝在了蘇墨黎落寞的背影上。一手端起了茶壺,一手執杯,往茶盞里添到熱茶。

瞬間那白霧縈繞,茶盞上方緩緩升起了淡淡的薄霧,迷迷朧朧,散發了一屋的幽香。

蘇墨黎似感覺到了屋內的聲響,轉身回頭,見到了銀色面具的男子,只是微揚一絲淺笑道︰「你來了?」

「恩,想著來瞧瞧。」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自顧的執杯品茶。

「沒想著她竟然全洞悉了我心底的秘密,今日還追問了我與蘇傾城的關系?」抬手光上了窗戶,蘇墨黎幾步上前就坐在了銀色面具男子的身旁。

送到嘴邊的大手微微的一怔,面具下的唇角扯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輕緩啟唇︰「那你是如何回答?」

「我就告訴了她,我母妃與蘇傾城母妃原是孿生姐妹,因爭寵而疏離。自然我也將自己的身世合盤月兌出。」

「那你就不怕她會告訴給那老妖婆,從而壞了我們的大計。」不屑的瞪了蘇墨黎一眼,銀色面具男子的眼中深邃的迷離。

自嘲的牽了牽嘴角,蕩漾出的笑意夾雜了一絲的苦澀,蘇墨黎緊凝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幽幽開口︰「她與我提出了條件,自是不會擔心她。」

「條件?倒是有些意思,她提出的條件是什麼?」銀色面具在琉璃宛轉的燈光下,泛出冷冷的清淡幽光,面具下的瞳眸深邃冷寒。

「她提出的條件你絕對意想不到,竟然會是功成時要我放了她離去。」嬉笑著猜不透他眼底的深意,蘇墨黎抿唇含笑著。

那面具下深邃的黑眸瞬間驚愕,連眼角里都落滿了詫異,直直的凝著似笑非笑的蘇墨黎面上。

簡直是出人意外!

「是不是很吃驚?這女人還真是不好掌控。」輕笑著打斷了銀色面具男子的驚愕,蘇墨黎媚眼如絲,那眉角隱藏的深邃,連他自己都捉模不透。

「這女人,還真是不一般。」輕笑著緩緩出聲,銀色面具男子擱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眼角的笑意逐漸稀薄。一手從衣袖間取出了隨身攜帶的玉笛,輕附于唇齒邊,清靈空幽的笛聲緩緩從手指尖溢出。

輕柔的扔軟柔和沐,溫可顏起身之時就听見了一群小鴨子的嘎嘎聲,這種熟悉的感覺令她心生溫暖,憶起了生活在鄉野祖母身邊的日子,利索起身,就瞧著空院外多出了一群小鴨子。墨年夕同小魚兒正逗著喂食。

「這些鴨子是從哪兒來的?」驚奇出聲問道,溫可顏兩眼帶著驚喜問過,自己已是走上前彎身蹲了下來。

梨渦瀲灩,笑靨如花。溫可顏順手從墨年夕手中拿出了些粗糧逗喂著,幾只散在四處的小鴨聚集在了一塊,爭搶著吃食。

這種純淨的日子,美的無憂無慮,只是歲月變遷,只能封鎖在了記憶之中。

「溫可顏,給本小姐滾出來,你這不要臉的賤貨,狐媚子,風***浪蕩的爛貨!溫可顏,滾出來!」突地,一聲聲尖酸刻薄,不堪入耳的叫罵聲由遠及近。

溫可顏眉頭緊鎖,眉角蘊含了一絲的不悅。沐微瀾?她昨日不是被蘇妖孽給送入了牢房中了嗎,怎麼今日一早又出現在自己這冷院鬼嚎鬼叫,看來又是太後將她放了出來。這沐家,還真是皮厚難纏。

「妹妹,算了,我們不是那女人的對手,你就不要在去自取其辱了,妹妹……」沐微醺伸手拽拉著怒氣沖沖的沐微瀾,試圖勸說著,希望能將沐微瀾勸說回頭,畢竟昨日她可是親眼瞧著了蘇墨黎為那女人大打出手,可不願在去自動送上門去討苦吃。

「姐姐,你是在怕什麼?那女人是不是給你什麼好處了,你竟然拿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沐微瀾響起昨日在眾人面前那般出丑,心里就是恨不得將溫可顏那小賤人剝皮抽筋,剁成肉泥。此刻還被自己姐姐如此看輕,心里更加不是滋味,想她沐微瀾,在沐府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曾受過一丁點的委屈,可昨日居然讓自己當眾做出名節不保之事,真是拿把刀捅死那賤人都不解她心頭之恨。

「妹妹,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可是至親姐妹,姐姐當然是幫你,一心一意為你好了,你如此說話真是讓姐姐心寒啊。」沐微醺傻怔著瞪著暴怒凶狠的沐微瀾,眼角里噙著無辜的淚意,聲聲悲戚。

「心寒?呵呵,姐姐還真是會說話,那前些日子妹妹染了怪異時,你怎麼不曾想到妹妹也會心寒。」冷冷不屑的回瞪著沐微醺,沐微瀾訕笑著出聲,什麼至親姐妹,什麼血脈相連,都是狗屁!

人啊,都是自私自利,唯我為是。

「妹妹你……」哽咽在喉嚨里的話被沐微醺生生的吞了下去,想起那日,卻是自己做的不對,微瀾怨自己氣自己,也是情有可原。沐微醺索性也不在言語。

沐微瀾冷眼斜視,一把甩開了沐微醺的雙手,高傲著朝著溫可顏這冷院而去,若真是愛,蘇墨黎為何還將她安置在這偏遠的冷院?

「沐微瀾?你不好好在牢房里呆著思過,一大早的在這鬼叫,難不成還覺著昨日有臉,大搖大擺的闖了本王妃這住所。」冷笑著,輕睨的目光奚落而又帶諷。溫可顏起身就迎向了沐微瀾那狠毒的目光,淡定著媚笑著,浸染了天邊的浮雲。

「你這惡毒的女人,昨日你都在本夫人茶里做了什麼,竟然害我當眾出丑,你這惡人這麼不去死。幸好自有公理,不然,我這命就被你給玩死了。但是,溫可顏,你這小賤人給我等著,看你還能得意多久,我倒是要看看你往日的下場,只怕是被人扔進妓院當婊.子去了。」咬牙著罵出的話來,令人惡心,沐微瀾那猙獰怒吼的面目,簡直比市井潑婦都令人覺著齷齪。

溫可顏只是淡笑著,陰鷙著的目光,幽恨而又怒殺,眸色勾出如冰寒的冰錐,直直的擊中在了她的心房︰「沐微瀾,一大早的發瘋發夠了沒有,若是你不想在進牢房呆著,你就給我閉嘴,若是將你那犯罪的證據呈給皇上,只怕你都死了幾百回了,若是你乖乖給我安分守己,我還能讓你安享著坐穩你的夫人之位,若是你執意,不妨試試!」

威脅警告的言語令沐微瀾身子一怔,這女人夸大奇談,證據,什麼證據?這東西本就是從宮中她那太後姑姑那得來,你還以為在外面藥鋪就能找出證據?真是天真的可悲!

似乎是看出了沐微瀾心底的那些小心思,溫可顏高昂著頭,不慌不慢道︰「這媚藥,產自西域,外面無從有賣,這東西可是西域偷偷進貢給西越的,這東西本應該是在宮中,為何卻是到了你的手中?這皇上不是說不許後宮及其家眷使用這低賤的媚藥嗎?如今倒是看看,這皇親國戚犯法,皇上是如何秉公執法的?」

溫可顏笑若明艷,一字一句,直中了天下之人的看戲之態。這新皇蘇盛澤登基的實屬不令天下折服,老皇帝在去世時一直是由沐太後照顧著,以各種名義不許人探視,就連蘇墨黎也被拒之門外。直到老皇帝突然病重去世,才由幾名大臣作證,老皇帝在病逝前口諭下旨將皇位傳給了太子蘇盛澤。

然,天下之人皆知,這老皇帝在位時及其疼愛六王爺蘇傾城,五歲之時就是將其封王,還給予了一部分兵權,更是將自己暗中培養起來的勢力全數交給了蘇傾城。這天下百姓,自是對這新登基的皇帝多少有些偏執。好在這蘇盛澤是聰明之人,登基之日就宣布人人平等,不分貴賤,還減賦三年,更是對後宮及其家眷親屬嚴厲控屬,這媚藥,更是他蘇盛澤下令所禁止,就是怕其妃子利用這東西爭寵。

如今,被溫可顏如此一道來,沐微瀾只覺著全身的血液都快爆炸了,真是太小看了這鄉野丫頭。算她沐微瀾自負輕敵,才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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