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老公別霸道 面具男面子

作者 ︰ 圖咖咖

凌菲當然知道他所謂的「收拾」是指的什麼,臉驀地就紅了起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上次她喝了藥和他有了那種關系,但這次

她默默出神之間,葉于琛已經走出了臥室。

凌菲趕緊又將自己埋入棉被之中,悄悄裝睡。

不知過了多久,她竟是又睡著了輅。

直到葉于琛叫她,「凌菲,凌菲」

又想起了他那句「收拾,」她竟是不敢睜眼了,慫得要命。

他看著她濃密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一樣微微顫抖著,好氣又好笑,「不要裝睡了,我得馬上趕回部隊。嫻」

部隊剛才打電~話來,要他馬上回去。

凌菲一听,立刻睜開眼楮,「現在?」

他笑,「不睡了?」

她呵呵干笑了兩聲,「不睡了。」

「我馬上得回部隊,你先睡吧。」

「好。」她點了點頭。

葉于琛唔了一聲,拿過掛在一旁的大衣,復又幫她掖了掖被角,「我走了。」

窗外寒風烈烈,刮著烏拉烏拉的聲音,像是有人掐著風一樣,她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抹不舍。

陌生的情緒讓她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只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慢慢走出臥室。

葉于琛關上大門,到底嘆息了一聲,可時間卻容不得他多想,匆忙按下電梯,他急急地朝地下車庫走去。

可在發動車子之前,他到底思忖了片刻,還是拿出手機,給沈月芳打了個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不待對方說話,葉于琛便只一句,「不要為難她。」

隨即便掛了電~話,專心往部隊方向開去。

沈月芳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葉于琛三個字,嘴角噙起一抹極淡的笑意,卻是深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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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于琛匆匆來,匆匆走,凌菲竟是生出了錯覺,好像他是為了自己專門回來的一樣。

可轉念一想,他說的是順路,那便就是順路了。

第二天吃過早餐,便往蛋糕店走去,今天是早班,不能遲到。

剛靠近蛋糕店,便听到里面傳來一陣呯呯  的巨大響聲,她連忙小跑了進去,發現里面竟是站了好多人。

陳雅若氣勢洶洶地站在正中央,手里還拿著一塊磚頭,一副女流氓的樣子讓凌菲十分反感地皺了皺眉,「你干什麼?」

她看到凌菲,新仇舊恨更是一起涌了上來,指使著旁邊的幾個女子,「休息夠了就再砸!」

軍校的女生氣力大得驚人, 當一聲,蛋糕店中央的一個玻璃小幾應聲而碎了。

「叫你這個小蹄子搶我男人,啊?!」陳雅若哪里還有受過高等教育的樣子,竟像是一個潑婦一樣,指著靠牆蜷縮在一旁的黨天藍就啐了一口。

凌菲這才發現牆角的天藍,後者此刻已經被拉扯得有些不成樣子,身上的外套上盡是女乃油,眼淚也撲簌撲簌地掉著,害怕極了的模樣。

看得凌菲心中一緊,連忙走過去將她拉起來,護在自己身後,沖著陳雅若嚷了一句,「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胡說八道?這兩所大學,誰人不知葉承遠是我陳雅若看上的男人,這個狐狸精倒是不知天高地厚,去勾~引他?!」

凌菲毫不留情戳穿她,「你自己也說了,是你看‘上’了人家,人家也沒有‘上’了你,輪不到你來這里撒潑算賬,找人家的正牌女友出氣。」

她將「上」字咬得極重,引得那群女子噗嗤一笑。

陳雅若狠狠回頭,「笑什麼?!」

一群人立刻噤聲。

新鮮出爐的蛋糕早已被她們扔在地上,踩了個稀爛,凌菲皺了皺眉,繼續道,「把我們店弄成這樣,今天就算你們想走,我也是不依了。」

話語里盡是警告的意味。

可陳雅若早已昏了頭,哪里肯理會她的警告?

她大手一揮,「那就讓姑女乃女乃把你們這里砸光砸夠了,再賠你也不遲。」

一群烏合之眾立刻心領神會,搬起板凳又要開砸。

一聲暴喝從門口傳來,「都給我住手!」

眾人一回頭,便看到葉承遠站在門口,因是逆著光,他的表情讓人看不真切,可周身卻散發著冷到了極致的怒氣。

所有人都訕訕地住了手,連陳雅若都忙不迭地丟掉了手中的轉頭,施施然走到葉承遠身邊,「承遠,你來了」

葉承遠目不斜視,看也不看她一樣,徑直走到了凌菲和黨天藍身邊,「有沒有受傷?」

他的胸膛還在不斷地起伏,呼吸頗為急促,看得出來是急急趕來。

剛才他接到熊曉壯通風報信的電~話的時候,心里竟是一遍又一遍想起凌菲的臉,不知她有沒有受傷。

黨天藍卻以為是在問她,輕輕搖了搖頭,「沒有。」

葉承遠掃了凌菲一眼,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受傷,眼神卻不經意掠過她的脖子——上面密密匝匝的,竟是布滿了許多小紅痕。

一眼便知,那是什麼。

心里突然暴怒了起來,再無心思關心她是否受傷了。

他動作有些大的一把抓過黨天藍,拉著她的手走到陳雅若旁邊,然後單手扶起黨天藍的下頜,傾身便吻了下去——

這個吻又猛又急又重,與其說是戀人間的親吻,倒不如說是他的強硬掠奪。

而此刻的黨天藍,唇齒間盡是突如其來的男性氣息,裹著他獨有的淡淡煙草味,一時間竟忘了反應,只覺得唇上又痛又麻,絲毫感覺不到愛人之間的溫柔纏綿。

周圍倒抽氣的聲音立刻響起。

過了許久,葉承遠才放開一臉緋紅的黨天藍,定定地看著眼前的陳雅若。

後者深受打擊,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我的女人,以後不要再來招惹。」他冷冷開口。

一聲「我的女人,」讓在場諸人又是抽了一口涼氣。

陳雅若的臉色青青白白,兜兜轉轉變了好幾圈,最後終是慢慢黯淡了下去,無力地從包里拿出一疊錢丟在桌上,然後揮了揮手,招呼眾人一道離去。

葉承遠這才放開黨天藍的手,不再看她,慢慢踱步朝靠窗的位置坐下,一言不發。而黨天藍卻似是還處于剛才他那個霸道的吻和那句「我的女人」帶來的震撼之中,只愣愣呆呆地站在原地許久,絲毫沒有察覺出葉承遠的異樣情緒。

直到熊曉壯和凌菲叫她數聲,才回過神來,和她們一起收拾著店內的物品。

店老板這才聞訊趕到,矮矮胖胖的身軀在看到如狂風過境的地板時候,差點厥了過去,「凌菲,怎麼回事?」

黨天藍十分歉然地走了過去,「不好意思,老板,是個誤會。」

老板皺了皺眉,「誤會?是什麼誤會能讓人給我把店砸成這樣子?」

連外面的櫥窗都被砸了個粉碎,這是殺父奪母,滅家亡國的仇恨嗎?

凌菲連忙上前,「對不起,老板,這是人家賠的錢,你看看夠不夠,不夠我們再補上。」

老板的眉眼終是放松了下來,神色稍霽,卻也還是厲聲警告道,「不能有瑕疵了,不然我看你們也不必在這里做了。」

「不會再有下次了。」葉承遠終是起身,走到門口,冷冷吐出一句。

老板以前倒是沒見過他,但也覺得此人絕非好惹,連忙將錢收好,然後也不再說什麼了。

「晚點來接你。」葉承遠對黨天藍道了一句,轉身便離去了。

「嗯。」

黨天藍卻是不管他听到與否,用力應了一聲,眉眼之間,盡是洋洋灑灑的幸福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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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于琛這一走,又是個把月的時間,音訊全無。

想起女乃女乃曾經告知過他工作的特殊性,凌菲也不以為意,照常過著自己愜意的大學生活。

蛋糕店因為被砸,目前正在重新裝修,老板大手一揮,放了她們的假,倒是讓她閑了下來。

轉眼間便是到了聖誕節。

凌家看似新潮,實則是相對傳統的家庭,凌菲從來沒有正式過過這個節日,所以黨天藍來找她的時候,她的第一個反應便是直接拒絕。

「凌菲,」黨天藍拉長了音調,「這可是我們學院一年一度的外語文化節兼聖誕舞會,你不去的話,真的很可惜的。節目保證精彩。」

凌菲搖了搖頭,「我又听不懂法語,就算你要演法語版的灰姑娘,那也應該叫你自己真正的王子去看啊,叫我去,算怎麼回事啊?」

黨天藍知道她說的是葉承遠。

「他們學校太忙了,這種小事我就不打擾他了,你來看我演出」

凌菲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真懷疑你們這個男女朋友是怎麼當的。」

黨天藍扯著嘴角笑了笑,其實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那天葉承遠來蛋糕店為自己解圍的的確確讓她感動了一把,可在那之後,他便恢復到了往常的狀態,對自己再無半點表示,甚至連手都沒有牽過了。

像邀請他來看演出這種事,她更沒有勇氣說出口了。

「凌菲,來看嘛,對了,演出結束後的舞會,我保證會有很多好吃的,免費!」她使出殺手 。

凌菲略略掙扎了一下,便放棄了抵抗,「那先說好,我吃得差不多了就得走,我還有事。」

莫柔剛打了電~話來說明天得去市中心發傳單,她不想錯過這個賺錢的機會。

「好!」黨天藍重重點頭。

第二天一早,凌菲便被黨天藍拉起來,往學校的大禮堂走去。

里面布置著各種紅紅綠綠的飾品,很有過節的氣氛。

她隨意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演出便開始了。

英語法語西班牙語,日語韓語柬埔寨語,各個系別的學子們使出渾身解數,飲的是長江水,走的卻是國際範兒。

凌菲一個台詞都沒听懂,只強撐到黨天藍出場,便昏昏欲睡起來。

恍恍惚惚中,覺得有一絲絲涼風不停地從旁邊的窗戶往里灌著,吹得她的手臂陣陣發冷,便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然後抱住雙臂。

感覺好像有人丟了一件外套在她身上,她立刻毫不客氣地抓牢,眼楮也不睜,直接便昏睡過去。

最後她是被雷動的掌聲吵醒的。

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再往自己身上一看,哪有什麼外套,分明是自己的錯覺罷了。

伸手拍了拍旁邊一個女生的肩膀,「結束了嗎?」

「是啊,結束了,」那個女生邊鼓掌邊回答她的問題,「你覺得那個結局怎麼樣?」

「什麼結局?」她茫然。

「王子拼命要找到灰姑娘,結果不是為了結婚,而是因為灰姑娘的腳夠大,可以幫他踢足球啊」

凌菲完全狀況外,直接問了一句,「那什麼時候可以吃東西啊?」

早上到現在都沒吃飯,肚子都快要鬧起來了。

對方立刻回給她一個「和你簡直無法溝通」的表情,轉身找其他人說話去了。

凌菲無語,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看到前面巨型的舞台上已經開始擺放食物了,立刻雙眼放精光,堅定不移地邁著步子往前走去。

結果剛走了幾步,只听「啪」的一聲,周遭的燈全部關閉了,因為窗簾緊閉的緣故,外面的光線也透不進來,她只得呆愣在原地。

主持人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各位同學,下面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聖誕面具舞會時間,請大家戴上各自準備好的面具,我們的舞會,在十秒鐘之後開始!」

「」

凌菲無語,她根本沒有告訴自己要帶什麼勞什子面具!

這簡直是要玩死她的節奏。

十秒之後,燈光全部打開,一時間戴憤怒的小鳥面具裝可愛的有之,戴植物大戰僵尸面具裝驚悚的有之,就連戴蒼井空面具裝性感的都有之

全場貌似就她一個人沒有面具!

媽那個巴子的仙人板板!

她罵了一句自己熟知的最髒的髒話,然後抬步,堅定不移地朝已經冒著香氣的食物走去,打算吃完立刻閃人。

旁邊有人好奇地看著她,月兌口問了一句,「同學,你怎麼沒有面具?」凌菲呵呵一笑,總不能說她是外系來他們學院混吃混喝的吧?

「我這個是仿真面具,仿人臉的。」

「」

越過重重人群,她再度看向她的原動力——那些食物。

二十米,十米,五米,三米,兩米

她落入一個堅實的胸膛,被對方強行拉離舞台。

兩米,三米,五米,十米,二十米

食物離她越來越遠。

「喂,你干嘛?!」凌菲十分不爽。

「跳個舞。」

對方像是刻意壓低聲音一樣,不由分說地擁著她進入了舞池。

「不想跳!」

她的肚子已經開始抗議了。

可對方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隨著音樂的響起,跟著周圍的人一樣,拉著她跳起了華爾茲。

「so/far……

We/are/so/close」

低沉婉轉的男中音充斥著整個禮堂,可她卻毫無心情,「我不管你是圓是扁,是美是丑,是豬是狗,趕緊放開我,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對方卻低低一笑,刻意壓低的聲音又響起來,「美女,這是外語學院每年的保留節目,任何人都可以邀請別人來跳舞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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